纤手拨动心弦
乔老大笑道:“都是哥们儿,还提什么钱啊?不过别说哥哥不给你机会啊?现在有个事,只要你够胆大我包你万无一失,不光这两万我不要了,事成之后我还会分你二十几万,你敢做吗?”
张怀江喝了点酒,借着酒劲说:“我干,我干这一票以后,我希望好好做一个好人去。”
“好”乔老大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道:“我知道兄弟撬门开锁是你的绝活儿,你看咱们镇里的银行,少说也有他几百万,一会儿你进去,那里面我们早就打探明白了,只有一个老头看门,今天请了假,你进去以后会有人接应你,然后。。。。。。。然后我们在外面接应你。”说到这里以后已经到了一个银行的门口,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大街上空无一人。
张怀江犹豫着,乔老大道:“你放心,那里还有一个值班的人,是我们的内线。你敲了外面的大门以后他会放你进去,要不然就是第一道门也无法打开。你进去的时候带着头套,他不会认出你是谁,然后你假装打他一下,让他受点伤,他会配合你拿走你要拿的钱。然后我们开车就走,谁能知道?就算明日报案,想破这个案子也是难上加难的。你走了以后,手里有钱了,你一日之内就可以走出大陆,你去台湾,香港,哪里不行?反正你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人,但是手里有了钱了,你在哪里都是快活的不是吗?”
张怀江看着外面心里在剧烈的坐着思想斗争,乔老大又板着脸道:“你要是不做也成,你欠我的钱,我会算你三分利,我要你一年之内还给我。你是干还是不敢?”
张怀江一跺脚一咬牙道:“谁说我不敢?我去,我干这一票,只干这一票,我以后就不干了。”乔老大翘起大拇指道:“好样的!”说完拿出一个女性的黑色的丝袜套到他的头上,然后又给他一把刀道:“你进去吧,对了,这里有两条麻袋。你只要装满了掷出门来我们就自有人接应你。去吧!”
张怀江迈步走出吉普车,不由得胆颤心惊,平时虽然偷鸡摸狗都习惯了,可是这次不同啊,这次是抢银行啊?要是被抓没有二十年是出不来了。他极力的按捺住自己胆怯的心里,抬起头离银行的大门越来越近了,他想回头,可是已无法回头。他不能当孬种,他有了钱,没人再敢瞧不起他。他来到银行的门口,那扇门锁着,如果没有内应想进去都是很难的。张怀江拿着刀把敲了敲门,里面一个中年人打开门口里道:“谁啊?”张怀江戴着头套,手拿匕首借着门缝一闪身就进去了。
那个值班的叫了一声道:“你是谁?”
张怀江一愣,心说,你该认识我啊,你不是内线吗?,那个值班员道:“你是打劫的?”回身就要去按警报器,张怀江已经来不及细想了,照着后心就是一刀,那值班人员没想到张怀江下手会这么狠,回头看他一眼,那血已经窜了出来,他回头指着他口里哆嗦着道:“你?你太狠了,你。”说完竟倒地而亡,这一下真是始料不及。张怀江惊魂未定,呆若木鸡,好半天,心一横道:既来之则安之,一不做二不休,就哆哆嗦嗦的去掏那个值班员的钥匙,然后飞快的打开了银行内室的大门。借着外面的微光,他一下子愣住了,一摞一摞的百元大钞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张怀江都看傻眼了,他还从未看过这么多钱呢?愣了足足有三十秒,忙打开麻袋飞快的装着,装完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将他扔出大门。然后又装了一麻袋,心里忘记了恐惧,代之而来的是一阵兴奋和欢畅。张怀江想了想,又在自己的口袋里塞了两沓,这才抗着麻袋走出银行。
张怀江出来一看那一袋钱还在银行门口心里骂道:“这群王八蛋,谁都没来接应我。”
原来乔老大一直注视着室内的情况,当他看到值班员倒地之后,就骂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有可能把他杀了。我不说话谁也别动啊?”
直到张怀江咧咧巴巴的将两袋钱拉过来时,车上的兄弟才出手帮忙。乔老大下了车用一把笤帚扫完了外面的脚印才开车疾驰而去。
在车上,张怀江异常的兴奋,乔老大却冷冷的问他道:“那个值班员是不是死了?”
张怀江被他一问,才想起来,乔老大埋怨道:“都说好了,要你只是把他打伤,打伤,谁让你下的那么重的手?这下子麻烦了,我们不想背人命案你知道吗?”一句话说完车里的人都沉默了,车子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乔老大下了车,说:“我去撒尿。”然后在夜里垫了一支烟,在路边解开裤子,哗啦啦的尿起来,然后系了裤腰带,假装看那车的轮胎道:“哎,真他妈倒霉,车胎爆了。”张怀江几人下了车。张怀江朦胧的看着四周,只见四野无人,好像是一个山谷地带,路得两旁黑漆漆的似乎很深的样子,令人不寒而栗。
其他的几个兄弟拿了手电来照,乔老大弯身去车里也不知拿个什么东西在手里。张怀江看了四周的环境,也低下头看那爆破的轮胎,就说:“轮胎好好的啊?”话音刚落,就觉得脑后生风,一闷棍砸在自己的脑后,倒在地上。
其余的兄弟都愣住了,乔老大道:“愣什么啊?还不过来帮忙?给他抬到车里去。”几个人忙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司机的位置上。乔老大说:“来,把钱都取出来,然后把车推向路边。”
几个人取出钱来,却没有动手,不知何意。乔老大道:“他杀了人,留着他也是祸害,他早晚把咱们也供出来,不如杀了他灭口,待到警方找到他,就以为这小子畏罪逃跑,不慎开进路边而死,咱们就可以解脱了。呵呵,这小子就是他妈的替罪羊!”
几个兄弟明白过来,哥几个齐心将那车推进路边的沟里。。。。。。。。
第八十六章 离家而去
幸福总是来之不易,当你得到了,你必将失去。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当那天我在卖店里听到了云菲母亲的那几句话以后,我的心里在喜悦的同时,我又有一点失落。如果我和云菲结婚了,那么就是说我将永远的失去了安然。我又在自思,难道我不是早就失去了她吗?她早已经不属于了我,我该早就应该明了。我想起了那时我和安然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说的话了,那是我说,我要永远的等她回来。可是,如今我却要背离自己的誓约。是安然先背离了誓约,可是安然并没有说那样的话啊?
我的心里爱着她,可是,哎事实是残酷的,我无法改变,除非时光倒转。
当云菲喜悦的拉着我的手说:“我妈终于不反对咱俩在一起了,这是多么好的事啊?”她是喜悦的,而我也只是喜忧参半。
那一天云菲真的很高兴呢?我们从田玉那里出来的时候她就非要拉着我去她家,我还是有些不敢面对,我说:“改日我和父母一起去拜访你的父母,也就可以将你我订婚的事情定下来。”云菲答应了。
云菲说:“你真不理了解我妈,其实她待人好着呢?我爸爸和我妈,他们很少吵架的。”我只是听着,我的心里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那天我和云菲分开以后,我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我坐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心事。那一天,自己没有见到安然,可是安然毕竟是出来了,这说明她有话要对我说,说明她还爱着自己。那么我也爱着她,难道彼此相爱的人就不能在一起吗?答案是不能,因为安然已经有了家,可是她是被迫的,是无奈的。
我该怎么办呢?我左右为难,平心而论,自己爱安然的确比爱云菲多一些,可是我有何能力救安然于水火之中呢?我想了想,忽的想起来,安然送我的大哥大。于是我来到外面,来到房子的东面,我拨通了号码,一阵盲音过后,那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说:“安然是我,我是秋心。”
安然道:“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我说:“我一直忙,这才倒出时间来。你还好吗?”
安然道:“自从你走以后我的心里边空落落的,真后悔那一天没有出来见你,我有满肚子的话想和你说。”
我说:“你说吧,就在这里说。”
安然说沉吟了好久忽的问道:“你还会等着我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久我说:“我答应你等着你,可是你?”
安然叹气着:“我已经嫁人了,是啊。呵呵,我多么的幼稚,多么的可笑。那时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哎,事情都过去了。你别等我了?我听说你就快订婚了是吗?”
我犹豫了片刻,我说:“是啊,我要订婚了。我也不想瞒你,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心里还想着你,还爱着你。我不知道怎样办,所以才给你打的电话。安然,你说,只要你说,秋心你等着我,等着我,我就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来到我的身边。”
安然半晌没说话,好久道:“你别等我了,那个老师也很好的,家庭宽裕,人也温柔,漂亮,你们挺般配的。”
我大声说:“你撒谎,安然。你说着违心的话,你一直压抑着自己,你一直为了别人活着。安然,你不觉得很累吗?”我有些激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安然抽泣着,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情绪道:“我没骗你,我和你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我说:“你说的什么话?不可能,为何那天晚上你要见我?如果那晚要不是有人来,你和我是不是就重聚了?这说明你还爱着我,对不对?对不对?”我大声的问着。
安然不说话了,好久都没有声音,我对着茫茫黑夜,抗着冷冽的寒风在等着她的回答。好久电话那边变成了“嘟嘟”的盲音。我生气的真想将那“大哥大”摔碎。我真想执着的再给她打,可是我忽的觉得累了,我筋疲力尽。我的心也累了,爱情真的让人疲惫。
我向四周看了看,自己走进屋子里,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的睡意。也不知何时我才睡过去,第二日起来,我母亲就开始收拾自己,也让我洗了头发,刮了胡子,和每一次相亲一样,给我穿了家里最好的衣服。吃过了早饭,母亲和父亲就带着我要去云家了,要把订婚的事情商量一下。
我们刚要出门时,云菲已经开了车微笑道:“我开车来接你们呢?叔,婶快上车吧。”
我母亲推辞道:“就这么几步道走着去算了。”
我父亲已经坐进车里道:“孩子既然开车来,就坐呗。马上就快成一家人了,还客气啥啊?”我母亲斜眼瞪了父亲一眼便也坐进车里。我和云菲坐在前面,云菲微笑的看着我低声道:“今日倒是打扮的蛮帅气的呢?”
我臭美的说:“我本来就帅啊。”车子只三分钟就到了地方,我们从车里下来,云菲的父母早就在门口迎接了。大家谦让的进了屋,我把拿的礼物拿了进来,云菲的父母让我们坐下,云菲去沏了茶,我的父母和云菲的父母唠着家常,我和云菲坐在一起,她的手悄悄地伸给了我。
云菲的父母首先说话,云菲的母亲说:“今日来请你们过来,就是为咱们两家孩子的亲事。虽然俩孩子自由恋爱,彼此投情对意,咱们做父母的也为他们高兴。”
我父母笑着答应道:“可不是嘛,只要俩孩子对心情,做父母的自然高兴。”
云菲母亲又说道:“老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虽然都是老理,现在新社会也不兴那个了,但是呢,这必然的程序还得要走的,你们说对吗?”
我父母说:“这话我同意,虽然俩人是自由恋爱,可是咱们这里毕竟是农村嘛。再说了城里也要走过程的。”
云菲的父母就说:“这彩礼不得少了,是吗。”
我父母说:“是啊,是啊。必不可少的。”
云菲的父母说:“我啊,也没找中间人,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知道你们是实惠人。我们家在村子里也算是上流人家,要少了,我怕人家爱笑话的。”
我父母说:“您就说吧,多少?”
云菲母亲道:“按说现在外面三万两万都太少了。好吧,我直说吧,彩礼钱起码也得五万啊?”
“五万?”这个数一说出来,我爸几乎跳了起来。然后垂头丧气的低了头。
我母亲道是很镇静,但是也惊讶的半天没说出话来。云菲的母亲又说:“其实只要是真的相爱,那些个物质啊,彩礼啊,也都不值一提。可是有的时候,这些彩礼是证明一个人的真实的价值。”我看了看云菲心说,这不是刁难人吗?我站起身就走,云菲喊了我一句,我没站住,直接走到了外面。云菲追出来拉住我,我说:“你妈这是要干嘛啊?要是不同意你可以直说?”
云菲生气道:“那你这样走出来也太不礼貌了?再说一切事情都在于谈吗?”
我说:“不用谈了,把我家的房子卖了也不值五万的。”
云菲也生气了大声道:“那你走,你走?你父母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先来了脾气。”
我不说话,低下头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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