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
权且吃他个全饱看明日到底什么情况?
想到此不由得站起来道:“各位,我叫岳晓东,今日不知怎么就被弄到这里来了,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对这里还不了解情况,但是我这人心宽,既然眼前的事情无法改变了,那就乐呵呵活着,对吧?来权且干了一杯。”
大家都纷纷的举杯,络腮胡子道:“我叫胡清,人都叫我大胡子,你也这样叫吧。这小伙子是我的侄子,叫胡之。这不是不爱念书吗,偏要出来干活,谁成想被抓这里来了。”
大家都互相认识完以后和谐不少纷纷举杯都尽情的喝起酒来。喝醉了都仰身一趟也不拖鞋也不脱衣服胡乱的睡去,屋子里飘荡着臭脚丫子和着酒菜的味道。
次日一早,肖东升忽觉得有东西抽在脸上一疼忙睁开眼睛怒道:“谁啊?不要命了?”这话音未落又是一下抽在脸上,一个人道:“**还挺横,起来干活了!”肖东升看清楚那人正是昨日捉自己来的其中的一个,他手里拿着一个鞭子,眼睛立立着恶狠狠地望着他。肖东升忍耐着,心说,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起来看大家其实都站在了外面列成一派。拿着皮鞭的那小子手里拿着一个花名册点起名来,大家答应着。
拿着皮鞭的那小子看着大伙道:“也许新来的不认识我,我叫李刚,是你们的监工,我希望大伙都好好配合我,别给我找不愉快,谁要是让我不愉快,我就会让他死的很难看。好了,大家下井吧。新来的不懂,就跟着人家学着点啊。干活吧!”
肖东升随着大家拿起工具,却是一个背篓,一把板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在青天白日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在自己住的房子前是一个很大的一个平坦的地带,一条路蜿蜒着伸向远方,这一片平坦的山坡上有一堆新开采的煤堆,有一个铲车停在不远处。四周的山并不高,丛林稀疏,枝叶也不新鲜,似乎落了一层灰尘。再看眼前是一个煤窑,大家正依次的走进去,肖东升也只好跟着蜿蜒向下,也不知走了多远,但是确实是走了很长时间,里面每隔二十米就会有一个灯泡,大家的影子消失了又出现,眼前黑了又亮了,如此的交叠,没有人说话都走得很慢,大家都不情愿,越走越是向下。
肖东升看着四周的岩壁,给人一种威慑,心底就涌出了一丝的恐惧感。前面的人说到了,肖东升看那前面是一片横开的宽阔的一个一个洞,每一个洞前都有一个灯。
李监工道:“两个人一伙儿,开始挖吧。然后向上背。”
“背?就是来时的路?这不把人累死吗?”
李监工似乎明白他的想法道:“哪有干活累死的?你得跟那个铁人王进喜学习。干吧,晚上还有酒有肉。”
肖东升将框放下,用铁锹搓着眼前的黑亮的煤块,大家纷纷动手,眼前就飘起了煤灰子,有人用水龙头不断地冲洗着眼前的煤,但是仍旧有灰飘起来。有的人装满了框开始背起来走了。肖东升也蹲下身来将两只胳膊伸到那个框里的背挎里却站不起来,他抬头看到别人。只见他们互相对面拉着手,彼此的脚尖相顶一用力彼此就都站起来了。
肖东升对自己的同伙三子道:“来吧,咱俩也学学他们。”然后俩人互相背好面对面一拉才站了起来,大家又都鱼贯的走向洞外。
下来容易上来难,只走了百十来米,肖东升就觉得两只腿跟灌了铅一样,他咬牙忍着,额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好不容易出了洞口,倒在煤堆上想要西根烟歇歇一回头李监工在看着他,只好忍了忍,再次下去,又背了一趟。
当第二次上来时,肖东升再也忍不住了,他实在干不动了,因为连日来毫无歇息的时候,又受了伤,他的眼前的煤堆在动着,太阳晃着自己,他的身上热的似乎要烧起来,他的干涩的嘴唇已经开裂,他勉强的支撑的又走了几步,宛如一个麻袋一样栽倒了。
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动一下就觉得伤口剧烈的疼痛着。他的耳边听那监工骂道:“妈的,总他妈给我找麻烦。看你像熊一样的身体,没成想这么熊。”
然后踹了他一脚,无奈之下找了两个人将肖东升抬进了屋里去。李监工拨了手机,不大一会儿,一个俏丽的大夫模样的女人走进来,肖东升抬起头看她,她戴了一个口罩,但是睫毛忽闪着,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丽的女人。
女大夫的手温暖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他发烧了。”
女大夫随即拿着手绢擦着手道:“脏死了,李监工你给他洗洗好不好?”
李监工道:“我给他洗?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女大夫道:“好吧,那你把他扔走吧。我不管了行吧。”
“好吧,好吧你真是我的姑奶奶。”
李监工没好气的拿来一盆水,也不管肖东升舒不舒服将他推倒在地上哗的一下将盆里的水泼在他的身上,仿佛在褪猪一般洗着,洗完了之后,那女大夫看着肖东升的脸道:“这家伙还蛮英俊呢?”
一百七十二章 治病期间
女大夫低头看那肖东升的锁骨上有一个伤口已经溃烂化脓,她抬起头看着李监工道:“你们也太狠了吧。这个人要是不好好治的话恐怕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不行你得把他送到医院去,他的伤口不轻呢?”
“是吗?好吧算我倒霉。不用你管了,我把他送走就是了。”李监工晦气的说,“我要的是能干活的,给他治病我还得花钱呢?”
女大夫说:“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把他治好了不一样给你干活吗?你把他送回去了,他要是出了事呢?”
李监工道:“我管他呢?你带走吧,带到你的诊所去。”
女大夫说:“好啊。”说着过去扶起肖东升来,可是肖东升的身体太沉重,女大夫回头对李监工道:“你就不能帮个忙吗?搭把手。”
李监工气恼的过来一把拉起肖东升骂道:“你装什么装,走,自己走。”
肖东升努力地站起来,只觉两腿像灌了铅一样,但还是努力地走到外面,进到一辆车里。那是一辆很旧的破夏利,但里面却十分的洁净,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女大夫坐到驾驶的位置上,摘了口罩,肖东升就看到了一个白皙的脸面,红润的嘴唇,侧面的线条尤其美丽。肖东升咳嗽着喘息着,但还是没有忘记赞美她道:“你真漂亮。”那女的不屑的笑笑一副鄙视的眼光道:“都这样了,还有那个心?真是的,这就是你们臭男人的嘴脸。”说完了打开引擎,车子晃荡着出了山谷。
肖东升疲乏急了,车一晃荡就睡过去了,他觉得这个车仿佛小时的摇篮一样,旁边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他梦见了母亲,他在梦里流下了泪水。
后来他被推醒,车门已经打开,这短暂的歇息令他有了精神。他走出车子发现眼前是一个小诊所,女大夫拿一把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带他进去。坐到了一个病床上之后,女大夫去洗了手之后道:“我必须要给你将那伤口处置一下,否则继续感染的话,就不好了。”
肖东升道:“谢谢你。”
女大夫道:“谢我干嘛?真是的,就好了你还要让你干活呢?”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个柜门在里面找着药,翻了好半天道:“麻药没了?”
“我不用麻药。”
“那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这点伤算什么呢?”
“哎,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刚啊?”
“要是哼一句我都不算男人 ?'…87book'”
“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女大夫要肖东升平躺在床上,轻轻的解开他的衣领,那衣服还是湿的,接着用剪刀剪开里面的内衣,这样他的脖子上的伤口便全都露出来。女大夫用镊子夹了药棉,看了看肖东升道:“我要动手了?你忍不住就喊几声?”
肖东升道:“你来吧。”女大夫内心里倒是佩服他的刚毅,轻轻的将药棉放在他的伤口上,肖东升“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拼命地忍着酒精对伤口的杀毒。然后女大夫拿出一个手术刀看了看肖东升道:“你的伤口的皮肉已经溃烂,我必须将它们去除,然后才能慢慢的长出新的皮肉来,这可不亚于刮骨疗毒啊?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别乱动,如果你乱动手术刀刺深了隔断你的脖子上的动脉,可就要了命了。”
肖东升轻轻点头,刚才的酒精已经令他痛的额上出了汗水,双手抓在了床的褥子上。女大夫小心的将手术刀慢慢割向那溃烂的皮肉,果断的割下,肖东升的身体震了一下,随即强令自己不动,鼻子尖也出了汗水。女大夫此时不再做别的想,他全神贯注的下刀,果断的割下,一块,两块。。。。。。直到旁边流出了鲜红的血来,才长出了一口气,还有最后几刀,但是越到后来越是疼痛难忍,因为她必须割下一些新鲜的皮肉,那真的是痛如刀割。
刀进了肉里,肖东升忽的伸手抓住了女大夫的大腿,女大夫没有分心,果断干脆的割了那最后的几刀之后,才最后处置了伤口,低头再看肖东升面部苍白,浑身汗水湿透,极度疲惫的样子,女大夫对他由衷的赞叹道:“你是我所见到的最勇敢的男人。”
肖东升虚弱的笑了一下,然后道:“我要喝水。”
女大夫去给他倒了水,然后为他打了一针,肖东升就觉得一阵昏沉,睡过去了。
他醒来的时候,朦胧的看着四周的环境,看到了女大夫在屋里走动,就问道:“我怎么睡过去了呢?”
女大夫说:“你昏睡了两天,看来你极度疲乏,我也是为了你好,才给你打了安眠的药物,让你休息的。”
肖东升道:“谢谢你。”
女大夫道:“不用客气,我也只是尽了职而已。”
肖东升就不再说话,屋子里便一下子安静下来,肖东升问道:“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女大夫道:“这是我的诊所啊?”
肖东升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处在哪个省哪个县?”
女大夫笑了道:“呵呵,对不住这个我要是告诉你了,我的哥哥会骂死我的。”
肖东升道:“老板是你的哥哥?”
“是啊。怎么了?”
肖东升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哦,我饿死了。咱们可以开饭了吗?”说着起身,觉得伤口还有些疼痛,但是他的精神却好多了。
女大夫道:“我带你去吃饭吧。”女大夫走在前面,肖东升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那里有两张桌子,女大夫道:“我去叫护士给你做点。”说完就走了。
肖东升来到窗口望向窗外心里道:“这里是哪里啊?”但是又一想在这里倒是安全了,反正我养病期间也没人会逼我做事,暂且避得一时是一时吧。
不一刻一个护士进来道:“现在不是饭时,你就不能在等一会儿?”
肖东升道:“不能,我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护士奇怪的看着肖东升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来这里治病的,哪一个敢这么多要求?你啊,真是幸运。”
“幸运?”肖东升不明白护士的话,但是他的内心隐隐觉得刚才的女大夫对自己却是有一种淡淡的某种不同,是什么肖东升也不知道。
第一百七十三章 妖艳的魅惑
当太阳暖暖的照射在肖东升的脸上时,他睁开惺忪的双眼,他懒洋洋的伸了伸胳膊,他嗅到了一股芬芳,侧过头看见病床旁边的桌子上竟有一个插满鲜花的花瓶。淡淡的花的芬芳令他的心愉悦,他起身又打了一个哈欠,那个女大夫就走进来道:“早上好!”
肖东升穿了衣服,对她的热情视而不见。这一连串的遭遇令他还不明白是什么缘故,是好意还是坏意,所以他板着脸来到了卫生间。
当他出来时,女大夫已经为他端来了早点,肖东升道:“我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可不可以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大夫笑了道:“你叫我小方吧。我姓方。”
肖东升“哦”了一声,方医生道:“这都过去五六天了,你的伤口也要痊愈了。幸好没有动到筋骨,你的身体原本也不错,再过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肖东升道:“是吗?再次感谢你。”
方大夫说:“你吃饭吧。对了,我的内心真的有些佩服你,我还没见过这样勇敢,刚毅的男人呢?我做医生做了有几年了,你是我见过的真男人!”
肖东升不屑的一笑,想起从前出来混的时候,哪一天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与人拼命?受个伤还不是常事?他也为此感到一丝的骄傲和自豪。肖东升抬起头偷眼看这个方医生,隐隐的感觉她的目光里带了某种深情。心想,妈的,不是这个大夫对自己有好感了吧。不由得将她与安然对比,这个方医生没有安然年轻,少了一些妩媚和温柔。但是安然没有这个医生妖媚,没有她性感。
肖东升的心里一旦动了这个念头,就一发不可收了,心里的念想像洪水一般泛滥了,他极力的压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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