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你怎么来了。”年年拉开门,并没有向以往一样,扑进窦骁的怀抱,开心的笑着、闹着,可是现在的年年,一脸的紧张,还有烦躁。
窦骁有些疑惑,更多的是担心,他推开挡住门口的年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我怎么就不能来?”嘴里振振有词,眼睛却趁机快速的在屋子里扫射,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年年的话有些急迫的撵人走的意思,“你那么多作业,还偷跑出来,小心阿姨会告你的状。”窦骁就是在放任年年,也受不来这样的冷遇,可是他绝不会就这么负气离开的。
窦骁故意的调侃,“臭丫头,我特地来看看你,怎么还就不受你待见了。”但是看上去效果并不好,年年并没有顺着窦骁的台阶下来。
“还不是为了来监督我,哼。”年年说起话里更加不客气,哪里还是平时的年年,华丽带刺。
窦骁极力的压抑自己怒气,“年年真是长大了,哥哥关心一下都不行了。”说着窦骁还想抚摸年年的后背,却被年年快速的躲开了,独留下,窦骁还未曾放下的双手。
年年低着头,一脸愤恨,不再争辩,一脸爱怎怎地的样子,“随你便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窦骁的确很生气,他无法形容心中的震惊,他的年年和时成了这个样子,“你那是什么态度,年年,你怎么了?”窦骁压住年年的双肩,不顾她的挣扎,死命的掰正年年的身体,开始诱导。
“年年,和骁骁说说好不好?”年年没有反应。
“年年,你又逃避。”她还是没有反应,甚至有些抗拒。
“哎······”窦骁心中的怨气,发出来,也咽不下去,可是年年此时低着头,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窦骁真的不知道要拿年你怎么样好了。
突然,窦骁在年年散开的书包里,露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一角,窦骁弯下身,好奇的抽了出来,“年年,这是什么?”好像是个信封,窦骁摇晃了几下给年年看这是什么。
年年一个精灵,就要去夺回,嘴里喊着,“不要动我的东西,你快还给我。”年年过于激动的反应,更加让人起疑。
窦骁仗着身高臂长,一次次躲开,年年发疯一样的想要抢回那封信的举动,“这么紧张,我更要看一看了,到底是什么,我一定要看。”窦骁也来了倔脾气,怎么也不让步。
年年身单力薄,根本不是窦骁的对手,只一会,她就筋疲力尽,可是嘴上还在据理力争,“窦骁,你不能这样,这是属于我的隐私,你应该尊重我。”
窦骁冷笑,“隐私?在我的眼里,你从来就没有什么秘密是需要我回避的,今天这个东西,你让我看,我也会看,即便是你不允许,我也要看,我劝你最好不要拦着我。”窦骁的心里好像被撕裂一样的疼,却又搞不清原因,他是真的很生气。
年年不甘心,看着窦骁开始拆信,更加的不可控制自己的脾气,“窦骁,你不可以这么专制,我也是独立存在的个体,我有权利自行支配我的物品。”
窦骁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身边闹着别扭的年年,再没有了耐性。
“年年,你知道吗,你已经成功的激怒了我,看来今天,我真的要收拾你了。”窦骁就像是龇牙的怪兽,似乎只是想震慑一下年年。
窦骁故意当着年年面将信拿出来,“这么宝贝,我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窦骁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不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也曾设想过无数次,如果真的发生了,该怎样解决这样的事情,可是真的遇到了,他却觉得束手无策。
窦骁抓住年年的手腕,将她扣在自己的胸口,将信举到她眼前,慢条斯理的问道,“年年,告诉我,这是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快来和我说这是什么,嗯?”窦骁的声音很温和,却透着丝丝凉意,让年年不自觉的打颤。
年年梗着脖子,僵硬的回答,“是情书,你不是看清楚了吗,还问个什么劲。”年年似乎真的是呼起来了,
窦骁紧紧的抓着年年的手,似乎就要将它捏碎,“你是想告诉我,你受了其他男生的情书,还宝贝的带回家,年年,不解释一下吗?”窦骁的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只是虚惊一场。
年年倔强的要命,死活就是不打算解释,“解释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一个反问,窦骁压抑的怒火,就克制不住了。
窦骁在心里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看见的不一定是事实,我要听你的解释。”他凌厉的眼神,直射进年年心里,害怕吗?大概更多的是伤心吧。
一来小她年。“既然,你都认定的事情,我再解释又能改变什么。”年年大概是准备破罐子破碎了,颓废的样子,让窦骁在没有顾忌。
窦骁将年年的身体,旋转,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年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手脚冰凉,她在害怕。
“啊,你放开放开我。”年年开始挣扎,可是还是躲不过,窦骁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
“说,你错了没有?”
“说,下回还和我顶嘴不?”
“说,以后还敢这么不礼貌的说话不?”
“说,为什么要收别人的情书 ?'87book'”
“······”
窦骁一下下的打在年年的身体上,可是他的心里更是折磨,他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居然会给他如此沉重的一击,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他不是不能忍受年年收取别人的情书,可是年年保护的态度,让窦骁非常的不爽。
窦骁对于年年的感情,从模糊到清晰,亲情到爱情,只有短短的一段距离,窦骁从来不敢问年年是否也懂了自己的心意,更不敢贸然的向年年告白,他不知道年年是不是能接受这样的角色转换,就是他自己很是适应调节了一段,才认清自己的心。
可是他怎么能预见到,就是短短的时间,年年就有可能心里有了别人,还因为其他男人和自己呛声,这种心里的落差,让窦骁不自觉的下了手,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整整五个,却再也不敢动,他知道自己多少是控制了力气的,大概会有一点疼,但是绝对不会受伤,可是哭到崩溃的年年,又是个怎么样的情况。1cmt7。
窦骁吓到了,年年从来没有这样哭过,上气不接下气,他暗恨自己太混蛋,干嘛要打她,说给她听不就好了,“年年,好了,不哭了,你乖。”窦骁抱着年年,恨不得像抱着小婴儿。
窦骁极力的辩解自己冲动之下的举动,“我打你,不过是想告诉你,不要胡乱的信心别人,现在的坏人这么多,我怕你出事。”窦骁的肠子都悔青了,真是气糊涂了。17722645
年年依旧不停的在哭,怎样也停不下来。
“好吧,是我不对,是我不改凶你,好了,不哭了,行吗?”窦骁真的心疼到了,亲吻着年年的额头,丝毫没有感觉的这样的动作有多么的亲密,他只是想安慰年年,不想让她再伤心,她哭的几乎没有力气了,他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窦骁在无限的懊悔中,开始语无伦次的安慰,“年年,你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我是骁骁哥哥啊,你怎么忘了呢,我是万能的,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你忘了吗?”
年年终于开口了,可是那沙哑的声音,哽咽的说着,“你不是我哥哥,我不要你是哥哥,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年年想嘶吼,可是浑身没有力气了。
窦骁苦笑,这丫头是气糊涂了,“年年,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得罪你了,干嘛不要我了,没良心的小丫头。”窦骁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是他丝毫不知道年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年年辩解着,声音很小,可是足够窦骁挺清楚,“我不是丫头,我长大了,我也是个女人。”
窦骁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很忙都答应,可是他不知道,这样会更伤人,“好好,你也是个大人了,好了吧,可是这也不是你乱收别的男孩的情书的理由啊。”窦骁心中一直记恨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心里很不爽,时不时的就冒了出来。
年年哀伤的眼神,窦骁没有发觉,可是年年的解释他倒是听得清楚,“我没有乱收,是有人趁我不注意的放进我的书包里的,我只看了一样,明天我还要换回去的。”
“是吗?可不许骗我,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哦。”窦骁心情舒畅了,他知道年年不会骗他的。
“我没有说谎,我从来没哟对你说过谎,是你,不信任我,是你,都是你的错······”可是窦骁的一句质疑,却引来年年更为激烈的反抗,她崩溃的泪水,让窦骁心惊不已。
可是窦骁神经似乎大条可以,并没有很重视,还以为年年是为了挨打的事情,不开心。“好了,是我冤枉你了,我道歉,好不好,这情书就不要还回去了,直接扔掉就好了,笨丫头。”
过了很久,年年不再哭泣,只是呆滞的看着远方,好像自言自语。
“窦骁,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年年,你胡说什么呢?”这个时候窦骁终于知道还有别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而且很可怕,至少对年年来说。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百六十章
这是年年一生中第一次如此任性,抑郁的、没有章法的发脾气,当然这不会是无缘无故,且不论她早就不是小孩子,再也不是能随意放纵的年龄,而且,年年也并没有具有那样懂得哭闹得物的优良品质。爱睍莼璩
十六七岁的女孩,正是情窦萌发的年龄,年年渐渐发觉自己对窦骁的依赖,已经超出兄妹的界限,其实她并不排斥,只是她似乎成熟的太晚,好久才了解亲情和爱情的区别,她更在乎的是窦骁心里的感觉,他是如何认定他们的关系,他们算的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吧,可是他们的未来呢,窦骁是如何打算的呢?
在年年纠结的折磨着自己的时候,悄然而至的打击,让她骨子里的不安全感,还有表面上的不在乎,统统颠覆,说不清楚是忐忑、恐惧,还是遗憾、追悔。
窦骁就快高考了,即便学校提倡学生应该要全身心的投入在紧张的复习中,所谓争取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学校依旧不能暂停学生所有课外活动,特别是有利于学校声誉的大事件。
最近,最为吸引学生注意的就是《全市高中生辩论大赛》,在那个年代,这项比赛的影响力,一点也不逊于什么奥林匹克类各项竞赛,在语言的切磋的同时,妙语连珠、唇枪舌战的结果,不仅仅是思想的交流,智慧的碰撞出的优胜者,而且时势造英雄,这是一个机遇,更有可能,造就一个学生心目中的新偶像。
窦骁他的学习成绩、他的相貌人品,必然使他成为优秀者中的一员,他已经连续三年参加这项辩论比赛了,说不上名声远扬,在学校里也算的上无人不晓,大小算个名人,而对于这一切,年年其实一直都很不适应。
显然,名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本身就是一个遭人非议的身份,站在聚光灯的光影处,被动的感受着注视窦骁的光,而那种被余光扫到的不适,让年年很厌烦,她面上不显,已经是最大的忍耐。
当大家夸耀着窦骁的学识和能力,感叹着年年如何幸运,拥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哥哥,而年年却没有一丝的自豪,反而是深深的担心,试问有谁愿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如果可以年年宁愿窦骁是个默默无闻的人,她想那样才更附和自己的性格。
这次比赛之前,窦骁的呼声依然很高,窦骁也本打算不参加的,奈何校领导对比赛的重视,极力的劝说窦骁以母校的荣誉为重,再接再厉,再创佳绩,窦骁被这样的大帽子压得没办法,只能答应。
年年对此颇有微词,闷闷不乐了很久,窦骁还笑她是小家子气,年年回嘴,不过就是因为他的毒舌,才被人高看一眼,窦骁不生气反而沾沾自喜。
年年很排斥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就算是窦骁的辩论比赛,她也及其坚定的拒绝出席,窦骁知道她的习惯,也不苛责她,叮嘱她等着和他一同吃晚饭云云。
如果学校能杀进全市总决赛,大概要经过十几次的搏杀,窦骁也大概要出场十次左右,对于年年这无疑是种折磨,每次比赛过后,她都要忍受同学们在她耳边不停的夸耀她“哥哥”,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小自豪,但是关于那些花痴女们的旁敲侧击,年年均充耳不闻,天知道她要有多么强大的忍耐力。
就算年年的耳朵再想屏蔽掉关于窦骁的新闻,还是一样能筛选出某些让人震惊的消息,短短几天中,校园里,流传的居然都是窦骁的绯色传闻,年年没有冷笑、讽刺,她平静的面孔下,隐藏着怎样苦涩,以及不为人知的恐惧。
邹靓靓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年年,窦骁和年年的关系,她只看得到表面,以及自己的猜测,窦骁腹黑心机很深,年年沉默却单纯,邹靓靓一直也是认为,窦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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