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事实就是事实,不管年年怎样的掩饰,也无法抹灭她曾被绑架的事实。
第二天,不明所以的年年,被窦骁的样子吓了一跳,窦骁铁青的眼眶,让年年很疑惑。在她向他投注了上百次的询问的目光时,窦骁终于开口说话了。
“年年,我脸上有什么不能看的,干嘛你总是盯着我看?”
“窦骁,你的黑眼圈很大,是······因为我吗?”
“小没良心的,不是因为你,还能因为谁,半夜不睡觉,玩起午夜惊魂。”
“嘿嘿,对不起啦,我给你亲亲。”
“这还差不多。”
荣易一大早上就来了,顺便带来了最近的消息。
第一件是关于罕木集团的。
让大家震惊的还是,那个曾经坚不可摧的商业神话,罕木集团,正在接受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变革。
荣易了解到,近年来,罕木集团的传统生意,并不好做,连年亏损的局面,已然让他们筋疲力尽。
所以大公子才会想要利用罕木集团的余威,开辟新的产业,试图挽救罕木集团岌岌可危的现状,他盯准了A市的清苑,觉得前景好,机会难得,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大公子投入了血本,想要一手拿下丽都酒店这个项目的时候,却行不到,自己的亲弟弟,竟然伙同外人,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
这段时间以来,罕木集团的情况是每况日下,大公子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能够成功的转型,现在唯一能维持的只剩下那虚无的空壳子,他们的父亲,已经为此病倒了,看来事情要比想象中严重的多。
只是就算鲁莽的二公子,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作为,给家族带来了更大的危机,他努力的想要挽回,所以才会挺而走向,想要一举拿下御龙集团,值得一说的是,二公子从颜昆和程敏慧手里买的那些股份,所需的大量自己,竟然是他自己的私房钱,这一举动不仅证明了曾经辉煌一时的罕木集团,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二公子的一片拳拳之心,却好似用错了地方。
大公子急急的追来,一来是担心亲弟弟错上加错,惹下更大的祸患,不仅不能救了罕木集团,反而会搭上自己,二来,他更怕,如果弟弟的事情东窗事发,那么一定会连累到罕木集团,在外界的抨击下,很有可能,他们极力掩饰的状况会被曝光,所以他本想着由自己出面救下年年,将她安全的送还到窦骁的身边,也许还能争取窦骁的谅解,可是世事难料,他还是晚到了一步。
窦骁听了荣易的调查,想了很久。
他猜测,其中大概还有更为鲜为人知的过程,是他们不得而知的,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解释的清楚,不过,他看到的却是眼前的机会。
“荣易,帮我安排一下,我要见大公子。”窦骁很想再会会这位大公子。
“老板,大公子约您晚上见,您有时间吗?”荣易立刻回到到,这个大公子已经打了十几二十电话,催他了。
“很好,就晚上见。”窦骁不拿乔,很快就答应了。
晚上,窦骁和大公子在一间茶馆见面了。
“窦总,好久不见。”
“是啊,大公子,还是老样子。”老套的寒暄,没有什么新意
“窦总,既然答应见我,想必一定知道了我的来意,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请您,放过我弟弟。”
窦骁印象中的大公子,是不会这样卑微的说话的。
“恕我冒昧,我听说你们兄弟的关系并不好,你们为了争夺罕木的领导权,几乎已经撕破脸皮,那么这次这么好的能扳倒二公子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呢。”
窦骁还是起了好奇心,没有犹豫直接开口问道。
大公子苦笑,不得不说,“哎,要不说是流言害人呢,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给外界留下这样的一个印象,我和我弟弟虽然是在很多地方都有些意见不和,就好像小时候,我喜欢大炮,他就喜欢飞机,我喜欢喝饮料,他就喜欢喝啤酒,这些本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却被有心人弄的乱七八糟。”
他的解释,有一些道理,却一定有所保留,不过不难看出,他们兄弟的感情还不知手足相残。
“你没有想过改变这样的印象吗?”窦骁化身成好奇宝宝,问东问西,挖人隐私。
“早些年,以罕木集团在当时商场上的地位,我们并没有在乎那些,谁知道会越演越烈,一直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位,其实我们的父亲是个很明智的人,他一直告诉我们要互相帮助,互相提携,亲兄弟的感情是没有办法割断的,他在很久以前就将他遗嘱的内容告诉了我们,所以所我们其实是没有什么可争的,除非其中一人死于非命。”
大约是有把柄在窦骁手里,到姑娘是并没有拒接,一一解答。
“那么为什么,上一次,他会阻止你的清苑计划?很抱歉,请原谅我那么做,清苑对于我同样的重要。”
“我理解,上一次,那个傻小子并不了解情况,只是怕我会败掉了罕木最后的资金链,说来他还是为了公司好,我并不能怪他,可是那个遗憾是我们不能挽回的了。”
“那么,今天你约我,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我来是为我弟弟的行为,向你道歉,他很莽撞,伤害了令夫人,真的对不起,我不奢求你对他的宽容,只是想······”
“如果大公子是为了说这件事而来,我看我们大概就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了,我不会原谅他的,他对我太太和我以及我们孩子的伤害已然形成,再多的道歉又有什么用,而且我觉得你的道歉,并没有说服力,做错事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难免会担心,他下一次还是会故技重施······”
“不会的,真的不会的,我已经和他谈过了,他太年轻,不懂事,做错了是,又拉不下面子来道歉,可是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而且······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他千叮咛万嘱咐那些雇用的人,要求他们不得伤害令夫人,我想着充分证明了,其实他还是善良的,可是我知道,他的做法是错了,他该受到惩罚的,可是窦总,请你体谅一个做哥哥的心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自己的亲弟弟出事的。”
“所以呢?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想我怎样做。”
“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合作,一来为了我弟弟赎罪,二来是为了御龙集团的发展,三来······三来我很自私,我想挽救罕木集团。”
窦骁一时没有接话,他没有想到外界评价一向心高气傲的罕木大公子,会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没有想到,他会是一个如此疼爱弟弟的人,窦骁不知道,他能为二公子,为罕木,还能有怎样的条件要和他谈,不过,窦骁想他成功了,只是他成功的勾起了自己的兴趣。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窦骁和大公子谈了很久,尽管大公子的态度虔诚,窦骁也被他的护弟心切的情节而感动,更重要的是,窦骁对于他所提出合作的事项很感兴趣,可是这好像并不能就完全让他信服,或者说,是窦骁的警惕心加强了,他需要更深层的思考。爱睍莼璩
窦骁没有答应大公子任何事情,当然包括放过二公子,只不过,窦骁也并未想过要将二公子送进监狱,第一他证据不足,第二难免会让年年受到伤害,可是窦骁也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年年吃的苦头,他一定会想办法双倍奉还的。
年年听后倒是觉得,这个嚣张的二公子,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恶的,她不是圣人说不上原谅,不过,如果罕木的补偿条件优厚,她觉得几乎不用考虑就可以答应交易。
窦骁极其鄙视年年的财迷表现,年年很想回嘴他清高,可是知道他这也是心疼自己的表现,当然也就不会和他争辩,不过年年想的更多的是,御龙集团如今的状况,如果选择和罕木合作,达到双赢的局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窦骁执意要处置二公子为自己报仇,到头来只能是增加一个敌人而已。
年年没有过多的参与窦骁的工作,她不想过多的干扰窦骁的决定,她更加相信,窦骁又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她更加不在乎窦骁在遇到瓶颈时会无计可施,在年年的潜意识里,窦骁总是无所不能的,她要做的,不过就是给与充足的信心。
年年的平安归来,让一切看上去像是尘埃落定了,关于御龙集团的种种传闻,在业界渐渐淡去,股价也渐渐回升,可是在窦骁和囡囡父女俩的心里,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很快就被磨灭掉的。
依赖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思想情节,有些人有些时候它经常被不经意的隐藏,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极尽全力的表现依赖或者被依赖。
不过有些习惯和品行是会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就会改变的,比如窦骁和囡囡这对父女。
自从年年回来之后,她就发现,窦骁和囡囡似乎改变了很多。
晚上年年刚刚走进卧室,身后就会跟进来两个尾巴,小尾巴抓着她的睡裙,大尾巴要放肆的多,手臂拐住年年的脖子,将她使命往自己怀里带,开始的时候,年年还以为是这两父女再和她开玩笑,也就不计较,可是谁知道,更令她惊讶的事情才开始而已。
年年刚刚坐到床上,窦骁和囡囡就开始脱衣服,窦骁灵活脱得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只是他居然连睡衣也不穿,就跳尚了床,霸占着一头,小小年纪的囡囡,四肢尚不灵活,脱衣服的动作还略显生疏,再看到窦骁已经舒服的躺在床上,她可是着急坏了,越是着急就越是脱不掉,最后居然把自己急哭了。
“妈妈,囡囡脱不下了,呜呜······”囡囡很是委屈的抓着年年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委屈的小模样,好像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年年叹气,安逸的生活,让她更加的宠爱囡囡了,回到K市以来,年年再为没有离开囡囡很长时间,她不用为了生计整日奔波,也不会像从前一样,一天只能看见女儿几个小时,年年为了弥补这几年对囡囡的亏欠,可谓变身为二十四孝老妈,有关囡囡的事情,她会毫无犹豫的亲力亲为,就是穿衣脱衣这样极为普通的小事,她会帮着囡囡来做。
囡囡穿的并不复杂,只是一条套头的连衣裙,就已经难为死孩子了,怎样也不能将裙子脱离自己的身体,笨拙的样子,让窦骁这个恶质老爸,大笑出声。
“好了,囡囡,妈妈来帮你,乖,不要再哭了哦。”
年年抱起囡囡,将她放在床上,几秒钟就将外裙子脱下来了,再帮她把连裤袜脱掉,基本也就搞定了。
“囡囡,你好像还没有洗澡呢?你要这样上妈妈的床吗?”年年知道囡囡很是爱干净,晚上不洗澡就不会愿意上床睡觉的。1d2XJ。
囡囡穿着小内衣,很是好玩,她开心的就想往年年的被子里钻进去,听见年年的话,手中的动作也停滞了,半跪在被子上,开始纠结上了,看看年年询问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好像真的有点脏了。
突然,囡囡望向窦骁,而窦骁还没有来的收起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却给了囡囡对付的灵感,“爸爸也没有洗澡,我今天可不可以就这样的睡。”囡囡觉得这样的理由很是合理,倒是窦骁想的多,心想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再暗示他该好好洗洗了,难道他身上有味道了吗?
窦骁很是幼稚的抓住自己的衣服,闻了闻,让年年看了目瞪口呆。
“妈妈,行吗,能不起洗吗?”囡囡急迫的追问年年,年年以为是囡囡大概是困了,连自己的习惯也记不得,还要请示她,真是不可思议。
“好吧,仅此一次哦。”年年想了想,还是觉得得给孩子一个警醒,不洗就睡觉,真的不是个好习惯。
囡囡得到了年年的指示,兴高采烈的就钻进了年年的被子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囡囡躺下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居然是对着窦骁来了一个得意的微笑,窦骁却努着嘴,好心不开心的样子。
年年觉得奇怪,为什么前几日还形影不离的两父女,现在看上去居然有较劲的意思,年年觉得他们很无聊,也懒得再问,她脱下睡裙外套,就越过囡囡,爬尚了床。
年年刚刚躺下,窦骁就翻身靠了过来,手臂搭在年年的要上,大腿压在年年的身上,囡囡有样学样,只是她人小做起这一套动作,难免有些吃力。就说是要将腿放在窦骁身上,囡囡也只是将半个身体压在年年的身上,她的样子憨萌的可以。
年年被两个最亲近的人,居然就这样,像两只八爪鱼一样,将年年死死缠着,她几乎动弹不得,这要年年很是不舒服,不得以开口询问。
“你们怎么了,想要压死我吗,你们弄得我很不舒服。”年年实在忍受不了了,窦骁和囡囡压得她,都喘不上气了。
窦骁似乎来了精神,“老婆,主要是我们的床太小了,只能躺下两个人,而且我觉得囡囡大了,应该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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