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窦骁被他这么一弄,酒也行了,决定抓紧时间问自己想问,“薛凯,年年她好吗?一定很好是不是?”
“窦骁,我警告你,不要和我谈论她,你没有资格。”
薛凯又坐回原位,点了一支烟,他就知道,窦骁怎么能毫无目的的和他纯聊天呢,他们的话题中,“年年”总是最为关键的那个。可是薛凯此刻却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关于她的,就算他也是知之甚少,他也不想他找到她,说他私心也好,说他担心也罢,他就是不想。
窦骁见薛凯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就更认定他比自己知道的多,甚至有可能是他把年年藏了起来。
“可是,我想她,你知道吗,我该死的想她,闭上眼睛都是她,哭的、笑的,就是不和我说话,我喊她,她也不应,你以为我生来就是工作狂吗,我是不想睡觉,只有工作能让我暂时忘了她。”
急切中,窦骁不知不觉就说了心底真话,却不想激起了薛凯更深的埋怨。
“你想她?你早干什么去了,她被你关在小黑屋瑟瑟发抖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她,她营养不良瘦的只剩骨头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她,她······晚了,知道吗,骁骁,一切都迟了,你就不能放了她,也放了你自己吗,你的事业蒸蒸日上,你的未婚妻温婉可人,你的生活已经改变了太多,你们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慢慢的,连薛凯也沉浸在那些回忆中,不知道他是在警告窦骁,还是在告诫自己,原来很多事都回不去了,尽管不愿不想,却毫无办法。爱夹答列
“我妈也说,我应该放了她,也放了自己,可是你知道,哪有那么简单就做的到,只要想一想过去的事情就好像在心上插了一把刀一样的疼。”窦骁似乎有些哽咽,薛凯也无言以对,这真的不是谁的错吗,可以归于命运的安排吗?
“窦骁,你就是找到她,又能怎么样呢,继续的折磨她,让她也疼?”薛凯决定狠下心,断了窦骁的念想,总之不能再让窦骁找到年年,不然年年哪里还有活路。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薛凯,我可能就要结婚了。1”窦骁拼命的摇着头,他舍不得她疼,可是他没有办法,只有她疼,他才能不疼。
“结不结还不是这样,谁不知道你是程家的女婿,哼,我走了,懒得和你说。”
虽然窦骁是程家的毛脚女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薛凯在内心深处依然很排斥,更加鄙视窦骁想要借着岳家的势力稳定自己事业的做法。
窦骁无力阻拦薛凯的离开,也没有理由强迫人家留下来,他好像钻进死胡同,走不下去也出不来,窦骁渐渐失去了挣扎的欲望,他甚至决定就此放弃吧,也许薛凯说的对,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年年,也许有生之年,他们只能相忘于江湖。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酒窝的客人越来越多,年年油走在酒窝的走廊里,虽然累了些,不过收获颇丰,连自己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她有些洋洋自得,她算计过,这样一来,这个月她不但可以支付父亲的药费还有生活费,还清欠宁大哥的钱,除此之外还能存起来一些,如果以后都能这样,就更好了。
年年想的太入神,没有躲开包房里突然走出来的客人,弄湿了人家的外衣,她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很抱歉。”
“你走路都不睁眼睛的,太过分了,我这是新衣服……”客人很生气,年年有些害怕被讹钱,可总归是自己的过失,看来是难逃一劫了。
“算了,胖子。”好在有人给年年解围,这两个人看起来是一起来的同伴。
“干什么算了,就是她的错。”胖子很是不服气。
“我说算了,你走吧。”瘦的那个人,用眼神制止胖子的喋喋不休,指着年年让她离开。
“谢谢,谢谢您,先生。”年年这些年学到的最多的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种情况有机会就赶紧跑掉。
“你发什么疯,瘦子,这衣服很贵的,我吃亏了你知不知道,你必须把话说明白。”胖子眼见年年哧溜一下就跑掉,更加不甘心,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要受瘦子的摆布。
瘦子恨铁不成钢,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这个胖子成了搭档,而且还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他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扔给胖子,“你个蠢货,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胖子拿过照片,当真的仔细的在看,照片上的女人,他们找了好几年了,这女人的长相,他也看了无数次,可是瘦子却是第一次如此严厉的态度对他说话,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1
胖子看了好一阵,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大喊着:“瘦子,瘦子,我们要发财啦!”
“小点声,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不能肯定呢。”瘦子打断胖子忘乎所以的惊呼,其实他自己心中也在窃喜,找了这么久,这一次把握最大,只是刚才那个女孩的容貌很像,形象却差了很多,他不想胖子太过较真,重蹈覆辙。
“怎么不能确定,就是她,你看长的多像。1”瘦子拿过照片指着女人的眉眼,争辩道。
“你也说了长的像,这些年我们找的像的人多的去了,还是小心点好。”瘦子夺过胖子手中的照片,贴身收好,不知道是说给胖子听还是说给自己,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不能让这只胖子搞砸了一切。
他们相携一起离开酒窝,兴奋过头,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有人一直在偷听。
苏姐看着那两个男人走后,快步去找Ann,他们和年年的冲突她听了大概,本来觉得事情解决了,却无意间听见了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他们要找的就是Ann,她更知道,Ann这几年一直在躲着什么人,Ann不说,她也不好问,只是似乎对方很不好惹,Ann因此更是吃尽了苦头。
“Ann,快收拾东西,刚才那两个人认出你,看样子是来找你的,你还是避一避吧,我去和宁哥说一声,找人看着他们。”
苏姐快速的向年年交代着事情的经过,慌忙间,她觉得还是告诉宁哥比较好,指望年年自己,恐怕是不行的,她匆匆的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脸色发白的年年,她的身体早已经没有了支撑力。
他还是找来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她的生活刚刚看见一点曙光,他就再一次出现,这到底是老天的捉弄,还是命运的安排,年年想不通,如今她不是孤身一人,还如何能逃过他的步步紧逼呢。
年年找到椅子,坐下来,闭上眼睛,给自己时间冷静一下。
首先,那两个人没有直接抓她,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们要向人汇报,二是他们不能肯定她就是年年,毕竟这些年,自己的变化很大,无论是哪个原因,她此刻都不必太过惊慌,她有足够的时间走掉,只是总不能躲在家里不出来的。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呢?
好在那两个人在酒窝打听不到什么,年年这个名字没有人知道,就是宁哥大概也不是很清楚,只怕他们穷追不舍,那迟早年年会暴露的,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苏姐找到宁哥,快速的说明了一切,宁哥表示会安排好一切的,苏姐送了一口气,叹息着,她可不是对谁都这么热心的,年年是个特例,在她心中,年年仿若年轻时的自己,只是她没有年年走运,能遇上宁哥这个保护神。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大概只有宁哥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是个能拉近自己和年年关系的契机,如今他对年年可谓知之甚少,要想把年年收进自己的羽翼,帮她解决这次的危机将是个开始。1
宁哥在休息室里见到了失魂落魄的年年,这是他鲜少见到的她的另一面,眉头紧锁,目光没有聚焦,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只有她正在滴落的泪水,紧握的拳头,还可以证明她的存在。年年在他的眼里从不是最漂亮,那双灵动的眼睛却总能摄人心魄,可是此刻,她的眼睛里却只有哀伤和无奈,宁哥觉得自己的心紧缩了一下。
“Ann,我送你回家。”宁哥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年年的肩膀道。
“宁大哥,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吧。爱夹答列”年年局促的站起身,慌张的擦干眼泪,想像往常一样拒绝宁哥的接触。
“Ann,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躲着我,你要是不想被那些人找到,就乖乖听话,把你安全的送回家,我才能放心。”宁哥心中叹息,想不通,好歹自己也算有财有貌有势力,怎么就入不了这丫头的眼呢?
“那好吧,谢谢你,宁大哥。”年年当然知道宁哥的心思,可是此刻她真的再找不到理由拒绝。
“走吧,我们从后门走,那两个人一直守在前门,看样子是想跟踪你,我叫了几个人扮成混混的样子,拖住他们,尽量不让他们和酒窝里的人接触,你这几天就都不要来了,等解决了这两个人,我们再来讨论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宁哥边走边和年年简单的交代几句他的安排,他没有说的是,这次之后,他要想个办法,让年年彻底离开这个满是男人的地方,他可见不得再有人非礼她。
年年却在心里想的是,也许这一次,她真的要逃不过了,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那个人的倔强和韧性,他想要办到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她要考虑的是不是要再一次逃离,哪怕是博一次也好,宁哥再有势力,要是为了自己和他硬碰硬,迟早会害了宁哥。
“Ann,我送你上楼吧?”宁哥解开安全带,就要拉开车门。
“不,不用了,我······”年年本能的拒绝,却找不到理由。
“那好吧,你自己上去吧,你进了家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再离开。”宁哥没有为难年年,心里却还是很失落的,也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
“宁大哥,谢谢,还有,对不起。”年年站在车旁,觉得总是要说些什么的,只是除了道谢和道歉,年年真的无话可说。
抬眼的那一瞬间,在宁哥的眼睛里,年年扑捉了到了,一种久违的目光,那个大概叫做宠溺。年年压抑着即将冲出眼眶的眼泪,快步跑上了楼。
年年说不清自己当时的心情,她不争气的又想到了那个人,曾经有好多年,她都享受着被宠溺包 围的时光,也许就是她放肆的拥有了让人嫉妒的一切,才让她如今要受着这样的折磨,以示命运的公平,可是谁又能告诉她,该如何彻底的忘记,那些一去不回的甜蜜温暖的日子。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再说被绊住的胖子和瘦子,莫名其妙的被几个人挑衅,胖子仗着自己会几下功夫,不服气和几个人动起手脚,好在瘦子还算清醒,硬是拉拽住他,脱开了身。爱夹答列
“你拉我干什么,几个混混而已,我还怕他们不成,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扯我后腿。”
胖子甩开瘦子的拉扯,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恨恨的想,这只瘦猴,看上去弱不禁风,力气可不小,听说还是什么黑带,他不怪他刚才不帮忙就不错了。
“没脑子的家伙,咱们在干什么不知道吗,我看都走晚了,怕是打草惊蛇了。”
瘦子见胖子执迷不悟,恨不得给他个过肩摔,以解心头之恨,可是他此时更关心的是,刚才那混乱的一幕,会不会已经被那女人发觉。1
“不是还没出来吗?再说那种酒吧没有那么早打烊吧。”
胖子一愣,心说坏了,自己又惹祸了,嘴里却还在狡辩。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也知道,这次不同于往次,还是小心点的好,你少惹点事,过几天我们确定了那个女人的身份,和上面人汇报了,就算事了了,拿到钱,你想怎样,我可再不干涉你。”
瘦子也在安慰自己,从那女人的工作性质,就可见现在的生活状态,大概好不到哪里去,还是尽快结束这工作,拿了钱好好过日子吧。
胖子点点头,表示赞同。
年年步上楼,见父亲没有睡仍在看书,囡囡却睡的安然,自从上次她和女儿谈过后,女儿就很听话的早早睡觉了。
年年在家中仔细的查看后,走到窗前,打了电话给宁哥,简短的告诉他,一切正常,请他回去休息吧。
“年年,今天怎么这么早?”年年父亲,见年年比往常早回来三个小时,而且进屋后,神情紧张。
“哦,今天客人很少,就早回来了。”年年找着理由敷衍着父亲,却控制不住心虚的表现,她背过父亲,低着头。
“年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爸爸?”年年和父亲相依为命多年,她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轻易出卖她的心思。
“没有啊,爸,你别多心。”年年绷直的背脊,其实早已出卖了自己,可是她仍嘴硬的不承认,年年这些年虽然学会了骗人,却骗不了父亲。
“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爸爸更了解你了,你不说爸爸就不问,爸爸想告诉你,凡事三思后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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