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还好,算你们运气,目前看,问题还不是很大,但是还要进一步观察,这一次要更小心了,记住了吗?〃老医生没有过多的和他们解释专业术语,只是告诉他们,年年的伤情没有想象中严重。
〃好的,我们都听您的,让您费心了。〃窦骁难得的对着一个人如此谦卑,不过也就是因为年年把。
〃年轻人,就是不听话。〃老医生喃喃自语着。
这一晚,窦骁睁着眼睛盯着年年看,好像一闭上眼睛,年年就会消失一样。
〃窦骁,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啊。〃年年被窦骁看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只能又坐起身,抱怨着窦骁的做法很让她受不了。
窦骁不以为意,想要将年年按回被子里,躺下身,〃年年,你别理我,好好地睡觉,我,我就是有些害怕,今天,你吓到我了。〃窦骁委屈的样子,让年年哭笑不得,受伤的人是她好不好,反倒是窦骁更委屈。
〃窦骁今天是个意外,也怪我没有站好,医生也说了,我没有事情, 你放心,好好地睡觉好不好?〃年年今天已经不知道和窦骁解释多少回了,她倒不是想要包庇王新,只是她觉得只要自己没有事情,何必把事情闹太大。
〃年年,你就一点也不恨王新吗?〃窦骁疑惑的看着年年,似乎在确定年年是否一点也不在乎,窦骁总是觉得女人的报复心理,要比那男人要强得多。
年年叹气,这年头,想做个善良的人,也是相当不容易的,〃窦骁,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程敏慧的家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因此时时刻刻都想着报复,我留住了你,就是最大的成功,你明白吗?〃
窦骁还是不相信〃可是她们害你受伤了,一次又一次。〃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难道怂恿着你去帮我报仇,那就是正常的表现吗?〃年年无奈,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真的很奇怪,难不成还要让她想窦骁哭诉才是正常的吗。
〃至少你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平静。〃窦骁有些泄气,他一直以为年年就是应该依赖与他的,至少不会想现在这样平静。
年年决定还是和窦骁讲明白比较好,〃窦骁,我不是什么圣人,我也没有那么心好,我不是在包庇谁,我只是不想你再去和他们家有什么牵扯,我只希望,一切能和平的解决,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当然非常的生气,但是,我不可能也去推上她一下,如果你心疼我,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么你能补偿我的唯一方式,就远离程敏慧,这样,你能做到吧。〃
〃当然,傻瓜。〃窦骁回答的很快,但是年年知道,他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那就是年年的真是想法,睚眦必报,并不属于年年的性格,何况在自己做了母亲以后,年年更加能体会做父母的亲情了,想来王新对程敏慧的爱,一定不比她对囡囡的少,在护住自己孩子的同时,一定会不能避免的伤害到别人的孩子。
年年是有些恻隐之心的,她心疼的只是一颗作为母亲的心,她不管窦骁会不会为她报仇什么的,她只是想平复窦骁心中的愤怒,不让他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不过,年年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可不代表,他和窦骁,以及程敏慧之间,也就这么算了,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王新了,有了她今天冲动的行为,想来,窦骁是再也不会给程家留面子,由他来出手,一切,就会结束的更快一些吧。
年年好似感觉到了一丝轻松,她熬了这么久,终于看见了曙光,其实她也是有些私心的,她总是觉得王新的到来,并不是为了找她的麻烦的,她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只是,她想不透会是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适合程敏慧有关,年年可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出现什么问题,她可是受不了,窦骁和程敏慧联合在一起一类的事情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王新无功而返,守着沉浸在睡梦中的女儿,百感交集,这大概就是天意吧,不是你的东西,就算千方百计的得到了,终究还是会失去,也许出国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王新不再迟疑,于程玉民一起,快速的收拾家里的东西,准备举家移民。爱笪旮畱
在窦骁发表御龙与程氏解除婚约的声明当天,程玉民无声无息的带着家人远渡重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程敏慧,完全不知道她的未来已全然改变,也许她如果能永远的生活在那虚幻的美梦中,她还是幸福的,只是这就要看老天的决定了。
当年年得知程敏慧一家已经悄然无声的离开的时候,除了一瞬间的轻松以外,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甚至年年更担心的是程敏慧没有反抗的离开,有些不合常理,窦骁笑年年杞人忧天,年年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年年的脚再次受伤,窦骁最不希望知道的人当然是柳致远,如果柳致远发现了年年在窦骁的眼前二次受伤,他一定会将年年带走的,到时,就算年年不愿意离开,也没办法扭转自己在柳致远心中的印象的,好在柳致远近期都在出差,窦骁算是放下心来,瞒一时是一时吧。
虽然年年又受伤了,但是窦骁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卸下了压在他身上沉重的婚约,他满心欢喜的迎接着新生活,这个时候的窦骁一定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一场更大的考验正在等着他。
年年又开始了以形补形的生活,兰姨的秘制猪脚汤虽然很好喝,但是也架不住天天的喝啊,邹靓靓的到来,可是让她解脱一天。
“这汤太好喝了,我还要。”邹靓靓将年年的那份定例猪脚大补汤一股脑的填进自己的肚子。
年年连忙眺望门外的状况,见兰姨并未在附近,才放下心,赶紧示意邹靓靓去关上房门,“你小点声,兰姨要是知道我没有喝这大补汤,窦骁回来她会告状的。”一返十无王。
几天前,年年借着兰姨出去买菜的间隙,将猪脚汤倒在了马桶里,谁知道毁灭证据不彻底,被兰姨抓到,毫不含糊的向窦骁汇报了,弄的窦骁数落了她一个晚上,早上还逼着她吃了一碗大补汤,才算罢休。
邹靓靓看着空空如也的汤碗,恨不得舔舔碗边,“我看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喝的汤不喝多浪费,便宜我也好,我妈最近只会让我吃素减肥,还有她那新学的素菜荤吃也有够难吃。”邹靓靓不好和年年说的是,她老妈让她减肥的原因其实是为了让她去相亲的。
年年的手指点在邹靓靓的太阳穴上,笑骂道,“邹靓靓你真没良心,要是邹婶知道你嫌弃她做的东西,看她不扒了你的皮,还有这猪脚汤,我都喝了半个月了,再好吃也能天天顿顿的吃啊。”
说实话,兰姨的秘制猪脚汤的确很美味,可是再好吃,也不能总吃不是,而且这东西对脚伤的恢复到底有几分功效还不知道呢。
邹靓靓指着年年,控诉道,“要我说,就是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过舒服了,脾气都渐长。”
年年马上灭了自己的气焰,狡辩道,“我哪有。”年年是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对着窦骁,也总是大小声。
邹靓靓捂着嘴偷笑,年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禁吓,见年年又抬起头,她赶忙转换话题,“对了,你知道了吧,程敏慧‘飞’走了。”
年年知道邹靓靓一定会提到程敏慧,而她也想找个人说说自己心中的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心慌,她可不像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人。”年年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第六感,总之她现在只要想到程敏慧,心就有些难受。
邹靓靓满不在乎的对年年说:“管她呢,反正有窦骁给你撑腰,她就是再回来,也和窦骁没有关系了,你就安心的等着做窦夫人就好了。”邹靓靓的想法很简单,窦骁没有了婚约,年年又何必非要纠缠着他的前任未婚妻呢。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年年有些窝火,一个两个,都不想听她的直觉。
邹靓靓拍拍年年的肩膀,安慰着她,“人活着就是要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生活才能快乐些,知道吗,年年,就是心事太重,才会受苦,我的理论是未雨绸缪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的有效。”这的确符合邹靓靓的为人,想的太多心会累,说的太多话会错,还不如等着老天的安排。
年年被邹靓靓的话刺激的,有些无语,“你那分明是懒人理论。”与其相信人生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她宁愿相信,机会是留给又准备的人。
邹靓靓笑嘻嘻的扔下一句话就跑了,“懒人才过的自在呢,想做个懒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你还是放宽心,争取能做个懒人吧。”
“······”
若不是年年发现那只盛饭猪脚汤的大碗不见了,年年也猜不到邹靓靓有抽风干什么,现在她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邹靓靓那个吃货,又要缠着兰姨做好吃的了。
邹靓靓吃饱喝足,躺在年年的床上,不停的揉着肚子,年年看她是典型的吃饱饭撑得,好像都要昏昏欲睡的样子,年年突然想到一件事,拍了拍邹靓靓的的肚子,问道,“对了,你知道最近薛凯在做什么吗?”
邹靓靓听到薛凯的名字,瞬间睡意全无,还假装着翻了身,满不在乎的说:“我怎么知道。”
年年见邹靓靓的若无其事,又竖着耳朵的样子,心中就有了算计,“我看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年年笑嘻嘻的看着邹靓靓逐渐变红的耳朵,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邹靓靓被年年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邹靓靓咬着被子,暗恨自己沉不住气,有些事情,她还不想让年年知道。
年年趴在邹靓靓的耳畔,继续调侃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邹靓靓招架不知,终于是招了,“听说······听说是在搞电影公司。”年年心想,“听说,是听本人说的吧。”1c497。
年年惊讶道,“娱乐业?他父亲能同意吗?”薛凯的父亲最是保守了,除了祖业,他都不赞成薛凯涉足。
邹靓靓的回答又一次泄露了她和薛凯的关系匪浅,“倒是没有发火,就是不打算投钱······”邹靓靓被年年戏谑的笑,弄的很不好意思,闭嘴不再说下去。
年年决定还是放过邹靓靓,说到正事上,“下周ri你把薛凯带来吧,我们吃顿便饭。”
“干什么?你家窦骁不提防他了?”邹靓靓疑惑道。
年年当然知道窦骁的小气,可是被邹靓靓当场说出来,她也很不好意思,“胡说什么呢,是窦骁提出来的,我们你太久没有聚会了,你别忘了叫他就对了。”
邹靓靓来了精神,缠着年年给她分析着,“我看着可没有这么简单,窦骁那是长了毛就能成为猴子的,他能平白无故叫情敌一起吃饭,此事有蹊跷。”
其实年年比邹靓靓还要好奇,窦骁怎么突然这么大度了,问他也不肯说,不过年年有种预感,她应该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有邹靓靓和薛凯更加奇怪,邹靓靓尴尬的反应似乎更加耐人寻味。
整日待在床上,年年都要被憋疯了,兰姨和窦骁轮流盯着她,仿佛她不听话就是罪大恶极一样,年年自己觉得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窦骁和兰姨,就是不同意她自由行动,若不是她还要上洗手间,不然看他们的样子恨不得要把她绑在床上了。
不过年年不能出门,囡囡是最开心的了,缠在年年的身边,连睡午觉也要求年年讲故事,孩子极强的求知欲,总是对着年年发问,“为什么”、“怎么了”、“是什么”一大堆的问题将年年搞的头昏眼花,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年年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囡囡是必须要被送到幼儿机构接受文化教育去了,至少要学习些特长,不然孩子的生活就太单调了,而且不长时间以后,囡囡就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孩子总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
窦骁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未等年年开口,他就开始着手准备了,现在他没有了婚约,也没有道德上的束缚,更没有了恼人的负担,做起事情来就简单的多了。
窦骁想要把囡囡的户口落在他的名下,囡囡没有出生证明,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窦骁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于柳致远来说要简单的多,但是窦骁的潜意识里,就是不想年年母女过多的和柳致远接触,他总是觉得柳致远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只要他有一点点的伤害到年年,柳致远就会想方设法的带走年年。
所以窦骁是绝对不会去求柳致远的,他宁愿自己多费些力,多花些钱,总是有办法做到的,不过可是苦了荣易,他已经为了这件事奔走了一个星期,好在有些眉目了,不过荣易还是觉得很开心的,他以为窦骁终于开窍了,发现了囡囡是他的女儿,荣易正为着窦骁一家重聚高兴呢。
窦骁回到家,照例先去看看被困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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