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杨小乖微微一楞,干嘛要回去再喂饱她?这边上吃的地方多了去了。
啊——!
后知后觉的杨小乖恍然大悟了,康师傅,你太邪恶了,太邪恶了!你竟然对着这么纯洁的我,说这么邪恶的话,邪恶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红果果的暗示。
杨小乖,也不知道是谁更邪恶哦。明知道康师傅这么久没开荤了,竟然还借着酒意挑逗他。这要比邪恶,比红果果,你绝对是在康师傅之上的好不好。
手肘不轻不重的往康师傅的腰间一撞,狠狠的瞪一眼他:“康大人,你夫人我,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你说我饿不饿?”
闻言,康大人的脸上再度扬起一抹坏坏的痞笑,对着她继续将他的流氓行径支持到底:“夫人,为夫不止一天没吃晚饭了,都已经饿了有一个多礼拜了!”
杨小乖:……
肯德基
这是离广场最近可以快速解决杨小乖的温饱问题的地方了。
九点多,这会肯德基里的人已经不是很多的。所以点餐不用排队,很快的汉堡,薯条,虾帽,圣代外加一份热咖啡。
小杨同志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塞两根薯条到康师傅嘴里。
热咖啡加圣代,吃的杨小乖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
酒劲散了,脸上的灼烫也散了,小杨同志整个人都清醒了。
消灭完桌上的一切,已是九点半。
路上,康师傅牵着杨小乖的手,十指相扣。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的走着。
半湿的衣服,挂在手腕上。
看着他仅着一件衬衫的样子,杨怡有些心疼了。十一月的中旬,也是入冬了,她现在穿着两件衣服都觉的有些凉了,他却是只有一件衬衫。外套还是湿的,自然是不能穿的。
或许是不是她真的有些任性了。其实醉酒后的那些片段,她根本就不怎么想的起来了,她脑子清醒的时候,已是她一屁股坐在那小竹林下。
之前的那些,她根本就记不清。
她不知道,到底她发酒疯到什么程度了。
丫丫的,都是黎倾雪那**的错,让她喝的是什么?她只觉的那酒喝起来没有红酒那么难喝,倒是挺醇的,却是没想到后劲这么足。还好,只是在康师傅面前发酒疯,不然……
“康师傅,我们回去呗。”小杨同志有些心虚的对着康师傅道。
“你不是说要夜游H市吗?”康师傅似乎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小杨同志干干的爬了下自己的头发:“那……夜游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嘛。你明天还有事情的,嗯,我们回去早点睡吧。”
呃……
话一说完,小杨同志又被窘到了。
她这意思可是在说,她想迫不及待的与他回房嘿咻嘿咻,恩恩爱爱?!康大人一定又该流氓她一翻了。
事实证明,杨小乖很了解她家康大人。
只见康大人听罢,顿脚,低头,抿唇,浅笑,而且是他那惯有的痞子流氓浅笑,“杨小乖,听你这话的意思,可是在向本官发着邀请?”
啊呸!
杨小乖很想啜他一口口水。
然而,康夫人杨小乖却是出其不意的没有这么做,而是仰头,眯眼,抿唇,对着康大人挤出一抹比他更流氓更痞子般的微笑,用着那柔柔的,酥酥的,软软的,麻麻的声音,慢慢的慢慢的说道:“那康大人是否赏光的接受伦家的邀请?嗯?”说完还不忘对着他抛去一抹极具挑逗诱惑力的媚眼,那叫一个柔情似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
是个男人都经受不住女人这般的挑逗与相邀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领了证,在五星红旗之下立过誓言的老婆,可以光明正大,随时随刻吃入肚中的。
呃,不对,不可以随时随刻的,那还是要分天时地利人和的。
于是乎,原本还想与小杨同志夜游一翻的康大人很没有骨气的翻倒在了杨小乖的牛仔裤下,大手一挥,士的一拦,地址一报,他要娶妻从妻。
房间门打开了,走廊玄关处的灯亮了,门又缓缓的关上了。
杨小乖还没反应过来,康大人那挚热的吻已然落了下来,急切中带着浓浓的渴求却又不失淡淡的温柔。一个多礼拜没见着自己的老婆,本以来任务完成之前都不可能再见到,只能通过少有的几个电话解相思了,却是不想在这里遇上了。如此,还不大开荤戒,猛食一番。
白色的外套被脱下了,杨小乖有些笨拙的解着康师傅衬衫上的纽扣,却是解了半天,在康师傅将她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件不剩的时候,她才不过解开了两个纽扣而已。
小杨同志那叫一个窘。
窘过之后,看一眼光洁溜溜的自己再看一眼衣冠楚楚的康师傅,小杨同志那叫一个心里不平衡了。为毛啊,为毛,他脱她衣服的速度就这么快,她就这么慢?!
于是乎,小杨同志牙一咬,心一狠,直接一个下重手。
“撕——!”
小杨同志很禽兽的把康师傅身上的衣服直接给撕了。
☆、089 比死你个根号二!
杨小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康师傅的身影。
一夜激情,一夜奋战,最后的结果就是小杨同志浑身无力到骨头发软。一个多礼拜没开荤的康大人,那简直就是一禽兽。
不过貌似是她禽兽在先的。
昨晚就她那如此野兽般的撕了康师傅的衣服样,还不足以表明她有多想野兽咩?
无脸见人。
床单一扯,直接往头顶一遮,大有一副欲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的意思。
然而……
三十秒,也就是半分钟后,小杨同志终于意识到,此刻,房间里似乎除了她之外再无第二个人了吧?康大人似乎……好像……不在哎。
那她纠结,无地自容个屁啊!
如驼鸟一般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好吧,康大人很细心的把她的衣服都给方方正正的摆在了床头的柜子上,一条便签十分有个性的夹在了她那肉色的Bra中间,当然了,与便签夹一起的还有一二三四五……五张百元大钞。
杨小乖:……
康大人,你至于这么有个性吗?
丫,康大人,你留便签就留便签嘛,至于你还夹五张毛爷爷在Bra里吗?你这算是睡了你老婆之后给的报酬咩?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这么一回事。
仰头无语问苍天。
当然了,其实康大人真没这个意思。归根到底则是康夫人小杨同志昨天那不是临阵脱逃了吗?不是什么都没拿吗?什么包包手机都留在了包间里吗?当然也包括那万能的人民币毛爷爷了。
于是乎,康大人很有爱心的就夹了这么五张毛爷爷在自己个夫人的Bra里了。
戚弱弱的伸手从Bra里抽出那条便签,上面是康大人那刚劲有力十分潇洒的字:小乖,任务在身,先走了。房费已付,你起来后退房就行,回去自己小心。这份工作不做也罢,辞了,本官养你。
落款则是:康大人。
小杨同志再度无语ING。
康师傅真是越来越自恋ING。
从床上爬起,光着身子脚丫趾朝着洗浴室走去。
一翻洗漱,十分钟后仅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洗浴室。却在看到那折皱的不成样子的床单,脑中快速的闪过几幕不纯洁的限制级YY无限的面画。当然了,画面里的男主角是自称为本官的康大人,女主角自然是康夫人杨小乖是也。
哦,天地~
能把单床和被子折皱成这个样子,昨晚她和康大人到底有多激烈ING?
脸颊飞红一片。
快速的换上自己的衣服,这个房间没办法再继续呆下去了,嗯,简直就是乱淫不堪。丢人,太丢人了。
正欲开门出房间时,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个快速的转身,小跑至床边,一把扯开被子,一翻仔细到不能再仔细,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查验。在确定没有在人家的地盘上留下犯罪证据之后,再将那折皱的凌乱不堪的床单被套一翻整理。
嗯,这叫毁灭证据,毁尸灭迹。
人家一会进来查房,看到这么凌乱到一目了然绝对是奸情很旺的一幕,那康大人岂非很没面子?
嗯,基于对康大人身份十分负责的态度,这无比奸情的一幕绝对不能让人看了去。
看着那已然被她毁尸灭迹之后不留一点残痕的大床,小杨同志很满意的抿唇一笑,开门,拿卡,直向总台。
还了卡,等人查完房告之一切OK,正常退房后,小杨同志转身朝酒店大门走去,当然是打车去车站买票回荆市了。
但是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小杨同志石化,风中凌乱鸟~~
只见大堂的沙发上,叶赡洺正翘腿背靠沙发椅背,双眸一眨不眨,脸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轻愤直视着她,他的身边放着的是她昨天没拿的手提包,他的手里则是拿着她的手机,正对着她晃了晃。
杨怡抬起的左腿僵住了,昨天包间里的他与对方老总的对方在她的脑子里闪过。
在这一刻,其实杨怡是有些不想见到叶赡洺的,觉的他真的有些过份了。已然决定,回荆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司辞职。
却是没想到,还会在这酒店的大堂里遇到他,而且看他那样子似乎是在守株待兔般的等着她。
等她?
莫非还想把她……?
小杨同志的大脑正发挥着无限自我想像时,只见叶赡洺从沙发上站起,一手拎着她的提包,一手拿着她的手机,迈着大步朝她走来。
小杨同志的脸上扬起一抹干巴巴的笑容:“叶……叶总,这么巧?”
将手机与包还给她,叶赡洺别具深意的看她一眼:“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小杨同志:……
“那个……昨天……我……”结结巴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其实真怪不得她的。
“早饭吃过没?”叶赡洺突然间这么一问。
“啊?”杨怡抬头,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情况?
指了指自己刚才坐过的沙发,又指了指手表:“我从六点坐在这里开始等,现在八点。你作为公司和领导一起出差公干的员工,却在与对方老总共宴的时候,如此没礼貌的消失不见人。杨怡,你不觉的该为你自己的行为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酒店自助餐厅
杨怡一边啃着南瓜饼,一边啜着热牛奶,蕴酿着该如何很有内涵的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叶赡洺坐在她对面,咖啡加三明治,双眸通过薄薄的镜片直视着坐在他对面的杨怡,“昨天有一个叫康师傅的打过你手机,因为你忘拿手机,所以我帮你接了。”
“叶总。”终于杨怡抬头,一脸认真的对视上坐在对面的叶赡洺,“我很感谢你和公司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有这么大的发展空间。不过我想,可能我无法做到突破自己。对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如果因为我的不礼貌而让高总不悦进行影响到与公司的合作,我原意承担自己犯错的后果。”
叶赡洺双臂往胸前一环:“那么你打算怎么承担后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一会回公司,我会向叶经理递辞职报告。”她的双眸中透着满满的坚定,却是出乎了叶赡洺的意料。 剧组
自从时小草与二少爷滚了床单之后,她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汤纪扬纪总很好心的把她的工作给做了一翻调整。
直接把她从见习设计师给调成了二少爷的贴身助理。
用纪总的话说,那就是:既然奸情已经是这么红果果的,那么如果不再加把油,添把火的烧旺一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那被摔的老婆和他那被脱过的手臂?再说了,冉家老太君不还眼巴巴的瞅着嘛。
于是,时小草筒子很荣幸的成了二少爷的24小时贴小助理加小保姆再加暧床的小抱枕。
其实纪总刚做出这一决定的时候,时小草是举手疑问过的。
问题一:纪总,我应聘的是设计师,而非小助理。
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本质区别的好不好。
纪总答:设计师的事助理会做,当然了助理的事设计师同样要会。
很明显的,纪总把这两个问题的关连性给颠倒了过来。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时小草必须会小助理的事情。
问题二:纪总,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公司所有的人都要这么做?
那这公司可真是人才济济满天飞了。
纪总答:非也,你是唯一的一个,也是特殊的一个。
要不是为了照顾你与二少爷的奸情,他至于这么公私混乱吗?
问题三:纪总,你这算是公报私仇?
这要不算,怎么样才算?
纪总答:非也,我这是公私合并,节约资源。
问题四:节约个屁!二少爷有助理的好不好!
纪总答:非也!原先的那个助理我升她职了,从今天起,她会到公司上班。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二少爷的助理只有你一个。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尽到你助理的职责。
问题五:那作为二少爷的贴身助理,我应该做些什么?
纪总答:见机行事,二少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问题六:那他要让我暧床呢?
纪总答:我心所向。再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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