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小摊老板点头:“当然,童叟无欺,只要你打中,你女朋友就可以拿走她喜欢的。”
康师傅薄唇一抿,“杨小乖,看着。”说罢,拿着汽枪向着摆汽球的那板的平行方向后退十米远。
见着他这动作,杨小乖疑惑了。康师傅,你肿么了?打枪不是该对着汽球的正方向打的吗?您老大肿么是站在侧面打捏?而且还退的这么远?这是汽枪啊汽枪,不是你打的那真枪啊真枪。
小摊老板亦是发懵了,什么情况?发懵过后却是偷偷的乐笑了,这家伙摆明了就是个比他女人还菜的菜鸟嘛,打枪哪能是这个样子打的嘛。还有模有样的退这么远,这要是都能打中,那他还摆个屁摊啊?早被人砸摊了。
然……
“呯——!”子弹出,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啪—啪—啪”响,就好似放鞭炮一般。
小摊老板唇角的笑容还没隐去,却是整个人都给僵住了,目瞪口呆了,脸上的笑容更是僵硬的不能再僵硬,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怎么可能!
一发子弹射中……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
哇靠!
十二个!
竟然一发子弹射中十二个汽球!
小摊老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整排全爆的汽球。
眼花,绝对是眼花!
狠狠的,使劲的一揉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实摆明,他不是眼花,而是人家真真实实的一枪爆了十个汽球。
“呯——!啪—啪—啪——!”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发子弹出膛,然后又是一整排十二个汽球爆完了。
“康大人,继续,继续!”杨小乖目瞪口呆之余,跳脚拍掌大叫继续。
“停——!”小摊老板在康师傅打出第三枪之际,赶紧叫停。一脸哭丧样的看着小杨同志,双手拿十求爷爷告奶奶般的哭诉道:“小姐,小姐,你行行好吧!你们要是再这么打下去,我这血都陪光了啊!你们行行好,别打了行不行?那两个玩具公仔你们拿去吧,刚才你那一轮的钱我也给免了,你看行不?咱做人得讲信用也得留个情面的是。我说过打中十个汽球玩具任选,我说话算话,那你们也行行好,给我留口饭吃行不?我这点小生意,不好做是不是?”老板也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以退为进,以软求人这一招,更是会看脸色,知道好话应该对着小杨同志说。
康师傅拿着汽枪等着杨小乖的示下。
杨小乖看一眼那被康师傅打爆了两排十分有气势的光脱脱的汽球架,再看一眼麦兜与麦太太母子公仔,又看一眼一脸哭丧着脸就差没有流泪哭诉的小摊老板,最后看一眼康师傅。十分有气势力的一挥手,“康大人,收枪。”
康大人得夫人令,收抢。
杨小乖屁颠屁颠的将俩公仔往怀里一抱,大获全胜,满载而归。
边上有人眼见康师傅这打法,于是纷纷手痒,出钱一试。
小摊老板那叫一个哭爹喊娘。
娘啊,要是谁都这个打法,谁都一槌枪十中,那他还混个屁嘞!
但是,人说了,之前的人都可以这样打,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做生意讲究个信用两字,大不了他们也退开十米之远打。
老板那叫一个纠结啊,怨念啊,郁闷啊。
于是,一咬牙!打就打吧,谁说个个都能打中了!
于是乎,老板生意爆红了。
因为,除了康师傅之外,没有一个人能打中。别说一排了,就连一个都没打破。于是,老板赚大发了,简直对康师傅与杨小乖感恩戴谢了。这要不是他们,他哪能有这般火爆的生意嘞?
于是一想,这两个公仔送的也算是值得了,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价值了。
杨小乖自然是站在一旁看着那一个一个闪亮登场,却是灰败下场的同胞,以及那收钱收到几乎手抽筋笑的合不拢嘴的老板,咧嘴笑了。
突然之间,杨小乖一个转身,出其不意的对着身边的康师傅说了这么一句:“康大人,我爱你!”
康大人笑了,笑的眼角弯弯,嘴角含情了,春风满面了。
☆、107 二少爷;一大早别玩火!
倾城别苑
黎倾雪住处
黎倾雪今天打扮的很小清新。一件鹅黄色的高领线衣,一件白色修身裤,大波浪的长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扎成了一束马尾,脚上一双毛拖鞋,且她的脸上竟然没有抹半点的胭脂水粉,素面朝天。
如果不认识黎倾雪的,一定会觉的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一年四季从来不穿裤子的她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穿裤子了。从来都是把自己打扮的无比高贵而又淑女,从来不化妆不出门的她,从来都是长发垂肩的她,今天竟然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了出来。
长长的白玉餐桌上,正中央摆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玫瑰边上摆着点燃着几支彩色蜡烛,一瓶香槟。此刻,黎倾雪正系着围裙站在那开放式的厨房里做着西式晚餐。
磨砂色淡淡的灯光柔柔的印在她的身上,此刻的她看起来显然是贤妻良母型的。
门铃响起。
刚好两份牛排出锅,似是算好了时间一般。
关火,将牛排端出厨房,往白玉餐桌上一放,朝着大门走去。
叶赡洺在看到此刻这番打扮的黎倾雪时,微微的怔了一下。镜片后的双眸沉沉的直视着她看了好一会,拧了下眉头。
黎倾雪对着他抿唇一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进来吧。我刚煎好牛排,可以吃了。”
叶赡洺用着怀疑般的眼神审神着她,五秒钟后迈步朝屋里走去。屋里没有开吊灯,仅开了几盏壁灯,昏暗中却又不失柔和还带着若有似无般的浪漫之感。一股淡淡的清新四溢的花香扑鼻而入,夹杂着一抹牛排的香味。
叶赡洺环视一圈整个屋子,不悦中带着不解的拧眉。
黎倾雪解下系在身上的围裙,拿过香槟,在高脚杯里倒上两小杯。递一杯到他面前,对着他露出一抹柔情四溢的微笑:“喝杯香槟。”
叶赡洺没有伸手去接她递上来的香槟,继续用着他那如猎豹般的双眸沉沉的直视着她,不带任何情感的话语从他的嘴巴里传出:“有什么事直接说,我没那么多的功夫与你周旋。”斜一眼白玉餐桌上的玫瑰花与彩蜡,唇角弯起一抹冷冷嘲讽,“何必搞这么多花样呢?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不过就是我出钱你出肉。说得不好听点,你不过就是我花钱买的一只高档鸡,你觉的你整这么一出,能有什么结果?你又想要什么结果呢?”
黎倾雪端着高脚杯的手微微的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那么片刻划过一抹阴暗,却是对着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仰头将其中一杯香槟一饮而尽,再将另一杯也一饮而尽。走至桌边,拿过一整瓶香槟,满上小半杯,轻轻的晃着杯中的香槟酒,双眸有些暗淡的浅望着杯中轻轻转动着,散发着浓浓香味的香槟酒,缓缓开口:“对,你说的没错,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只是你出钱,我卖肉而已。就连这房子也是我出卖了自己的肉赚到的,不过还是很感谢你的慷慨,没想到我的肉这么值钱。”仰头,又一杯香槟酒下肚。
叶赡洺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那苦涩的笑容,半点不为之所动。唇角与眼眸里都充斥着嘲讽与冷笑,“所以,千万别在我面前露出是我欠了你一样的表情,我们只是各尽所需。我不是康桥,不会被你迷惑。”
康桥?!
呵!
黎倾雪冷笑!
康桥,同样没有被她迷惑过。
将手中那空空的高脚杯往白玉桌上一放,一抹嘴角边上的酒渍,抬眸对视上他那冷洌的双眸:“所以,现在我对你来说已经完全再没有半点用处了。你放心,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从来都很清楚的。既然已经对你再没有用处,我自然也不会死缠烂打的。陪我吃顿晚饭行吗?就当是宾主一场,我请你吃的最后一餐。”
叶赡洺扫一眼她,又扫一眼放在白玉桌上的两份牛排,“我很好奇,你找到的下家是谁?”
黎倾雪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不管你找到的下家是谁,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互不牵扯。”眼角再度斜一眼桌面上的一切,唇角轻弯:“至于最后的一餐,我不觉的有必要。我即没和你吃过第一餐,何来最后的一餐。”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黎倾雪只听到“呯”的一声关门声,他已然消失在她面前。
没有必要?!
真的没有必要吗?!
其实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如果可以,我也想有个人好好的疼我爱我。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却是永远都无法实现?
方颖生了我,却不要我。我原本有父疼有母爱的,却是被她的自私自利夺去了这一切。我以为我到康家会有一个全新的生活,可是照样没人给我好脸色。我以为抓住了康桥会有好发展,可是你却非得要插一脚进来。
叶赡洺,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这辈子最恨的不是康桥,而是你和方颖!
如果不是你们俩个,我的人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黎倾雪瘫坐在了地上,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伸手拿过那放在桌面上香槟酒,不再倒入杯中,直接对着瓶嘴猛灌。
叶赡洺出了黎倾雪的住处之后,却是没有离开倾城别苑,而是进电梯上了三层。
这里虽说被人称之为“二奶苑”,其实好些有钱人也有在这里置了业却没有让二奶入住的。
叶赡洺在这里同样还有一套房子。
这层楼只有两户,一户是叶赡洺的,另一户不曾见过业主。或许对方也不知道这一户是他一般。
按了指纹,进屋。
不开灯,连鞋也没有换,直接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
他觉的有些累,或许不只是一些累,而是很累。
落地窗,合着一层薄薄的窗帘,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折射进屋内,在黑暗的屋内倾洒出一层淡淡的余光。
足足在沙发上闷了十分钟左右,叶赡洺才从沙发上站起,从茶几上拿过一盒雪茄,抽出一支点燃,转身朝着露台走去。
浑圆的月亮高挂在空中,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地面,与那闪亮的路灯混成一线。几辆车子驶入别苑小区。
袅袅的白烟从雪茄头上升起,腾腾而上。
叶赡洺手指夹着雪茄,却半点没有要抽的意思。双眸有些茫然的望视着前方,目无焦距。
耳边传来一阵特殊的铃声。随着这一声铃声,他的眉头蹙了一下,转身却发现隔壁单位的露台上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康硕。
与他一般,双眸平视着前方,似是没有任何的目标,只是那般茫然无措的望着前方。
在看到康硕的那一刻,叶赡洺的身子僵了一下,脸上的神经亦是在那一刻紧了了下。深沉的双眸如炬一般的直视着十米外的康硕,眸中闪过一抹阴深。
屋子里,那抹铃声继续响着。
叶赡洺没再多看一眼康硕,急急的转身走进屋内。
就在叶赡洺走进屋内之时,不远处的康硕转过了头来,却是只看到了一抹急急的身影而没有看清楚他的面容。
平静如水面的双眸中闪过一抹什么,沉沉的看着叶赡洺这边的露台,似是在寻着什么一般,最终什么也没找到,唯只有那银白色的月亮倾洒而下的余光。
屋内,叶赡洺接起电话,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眼神少了刚才的阴沉多了一份柔和,“妈。”
那边传来轻柔的中年女声,“儿子,你在家啊?我还在为你不在呢。”
“妈,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温哥华现在不是半夜。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如果不舒服……”
“没有,没有!”叶安然急急的打断了叶赡洺的话,“我身体挺好的,就是突然想你了,就打个电话给你。我还以为你没在家。”
“你可以打我手机嘛。”
“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工作忙,我怕你分心。对了,晴晴怎么样?好吗?那丫头都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叶安然慈柔的问着叶赡晴。
“挺好,在公司上班呢,一会我打个电话说说她,也不知道给你打个电话。”在提到叶赡晴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上午叶赡晴说的那些话。
“你这孩子,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哪有这样对自己妹妹的,又没什么特殊的事,干嘛还特地打电话去说她。真你要说她的话,我还没说你呢,你不也这么久不给我电话嘛,你还说晴晴。我看你啊,比晴晴还不如呢。”叶安然轻斥着他,“别只顾着工作,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我就开心了。”
“妈。”
“好了,好了,一说这事你就跟我急。我不说总行了吧。好了,很晚了,我要睡觉了。一会让玛雅知道又该说我了。”
“那……”
“对了,”叶赡洺正欲收线的时候,那边叶安然又开口了。
“什么?”
“没事了,只是和你说下晚安。”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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