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老太君眼角一挑,嘴角一扬,笑看着对着讨好献媚的三孙子:“道德这东西从来都是因人而异的,你们道德我自然道德,你们不厚道,我为什么要对你们厚道?”未了再加一句,“还有,你已经二十一了,再过几个月过了年就二十二了,别老是总是自己才二十。”
三少爷憋嘴无语泪汪汪。
太君,银家讨厌你了。
“不过……”老太君话峰一转,大有一副有商量的余地。
“不过什么?”一看老太君那一副有商量余地的表情,三少爷顿时的来了激情。
“想要太君我不对你施压也行,你把压力转嫁给别人不就行了。”太君一脸奸诈的看着自个三孙子。
三少爷侧头抚下巴,一脸思考状。
转嫁?他怎么把压力转嫁给其他人 ?'…99down'
大哥?
不敢!打死也不敢在老虎头上拨毛。
他要是敢转嫁大哥身上,大哥非封死了他不可。
嗯,不成!
二哥?
哦~~!
三少爷突然脑子一个灵光,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妙!他家三栖动物完全是一个现成的可以转嫁压力的对像。反正人家那边奸情正在成长。再说了,如果不让奸情发展的顺猛些,他岂不是太对不起奸情这两个字了?
奸情本来就是用来发展的嘛,不发展发展,那就不配称之为奸情了。
**,那他和老太君在旁上煽煽风,点点火。那岂不是“嗤”一点即着了?
哦,耶!
他的功劳无限大。
“想到了?”老太君似笑非笑,一脸奸险无比的看着三少爷。
三少爷对着老太君竖起一拇指,一脸小生佩服的五体投地的道:“太君,你真是太阴了。”
老太君一脸不用客气的浅笑,伸手一扯三少爷的嘴角:“不阴,能把你们三只小猪崽带大?”
小猪崽?
三少爷被雷到了。
老太君一巴掌扣向三少爷的脖颈,“还不快去。”
“咻”的,三少爷一跳,直接将那青皮一脱,“太君放心,小的一定把这把火给点燃了。”说完,噌下跳下床,光着脚溜进洗手间去。
“记得多给一些,最好把裸的也多给几张。”对着洗手间的门轻喊道。
三少爷探头,一手拿着牙膏,嘴上还冒着白色的牙膏泡泡,口齿不清道:“太君,三栖动物没有裸的说。还有,自己家里的都没有他的签名的。那要怎么办咩?”
老太君恨铁不成钢的斜他一眼:“你不会模仿啊?就你仿的那手,谁能辩得出来?想要裸的,小时候不多的是嘛,一会我给你一叠。”
小时候的?!
这样也行?
太君理直气壮曰:“子曰,物以稀为贵。所以,三孙子,尔等懂的。”说完,对着那满口白色泡沫的三少爷斜一眼,很有气势的转身出门。
三……孙……子?!
他?!
满嘴泡沫的三少嘴含牙刷,手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瞬间的风中凌乱鸟。
理工大学门口的838路公交车站。
大红色的拉风又骚包的跑车停靠在公交车站边上,三少爷一件湖蓝色的番领T恤与大红色的跑车成了很显眼的色系对比。
斜靠在椅背上,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方向盘,双眸直视着前方。
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腕上那价值不菲的手表,时间显示下午一点半。
眉头微蹙,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拨出一连串号码。
“小野草,你到底到了没?”未等电话那边的时小草开口,三少爷很不耐麻的吼叫吼叫着。
“催屁啊催。我不用服侍你家杨小怡啊,你少爷要找也找个好点的时间啊,赶着去投胎啊,这个时候让老娘出来。你当老娘吃素没事做啊,你当姑娘我和你一样,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姑娘还要靠自己自力更生的好不好!”时小草筒子不甘示弱的吼声通过手机传到三少爷的耳朵里。
三少爷一个快速的将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我说小太妹,你能不要用这么尖芒一般的音量和小爷说么?小爷耳朵受不了这个刺激撒。
“得,小爷我等!谁让我家杨小怡现在就指着你呢。哎,小子是指望不上了。”事关杨小怡,好吧,三少爷承认,他真怪不得小太妹。
伸手拿过放在前面的墨镜,往鼻梁上一架,双手往脑后一枕,三少爷幽哉乐哉的继续漫无目的等待。
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等的大姑娘都上轿了,等的母鸡都把小鸡孵出来了,等的三少爷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差那么一点就让路过垂涎他N久的姑娘给强了,终于把小草筒子给等到了。
时小草筒子又恢复了她以往的太妹形像,顶着那红的在太阳直射下闪闪发亮的酒红色鸡窝头,浓浓的烟熏装将她那原本很清秀美丽的双眸掩藏的无影无踪。与之之前不同的是,今天小草筒子的耳朵上竟然挂了两个直径足有十公分大的大圆环,上面还钉了一整排的红橙黄绿青蓝紫不一的七个小耳钉。
一件大红色的紧身泡泡衣,一条大红色的超短皮裤,一双大红色的十公分高的凉鞋,十个脚趾头涂着同样大红色的甲油。
“咳——!”小草筒子很雷人的装束把三少爷给呛着了。
一把摘掉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三少爷瞠目结舌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时小草,半晌的吐出一句话:“小野草,你摇身变红蜻蜓了?”
时小草盯他,大有一副欲将他盯出个大窟窿来的意思,“你管我是红蜻蜓还是绿苍蝇!赶紧把东西给我!明知道你家杨小怡现在行动不便嘛,还让姑娘大老远的出来!你丫不会把东西送我家的!还口口声声我家杨小怡我家杨小怡的,切!连我姐夫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小草筒子一脸不屑的冷哼!
三少爷:……,无语舌头打结ING
祖奶奶,我能与解放军叔叔比么?那能比么?
得,小爷不与你这红蜻蜓费唇舌,反正小爷只是按指示行事。
“咻”的拿过副驾驶座上一个文件袋,往小草筒子手里一塞,“那,收好了!可是很值钱的,没有了小爷再提供给你。”
打开文件袋,时小草看着里面那一张一张三栖大明星的玉照,弱弱的问:“你……确定这些很值钱?”
吼——
三少爷怒!
“小太妹,小爷告诉你啊,我家三栖动物的玉照可不是那么好得的,你随便一张放到网上拍卖,那起价都是上千的。而且这些还都是市面上找不到的,要不是看在你与我家杨小怡有交情的份上,小爷还不愿意把我家三栖动物的这些玉照交给你呢。特别是那张露点的,你要是不给拍到一万以上,信不信小爷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这些可都是珍藏的极品好不好!
他家老太君这次是狠下血本,誓必要拐个孙媳妇回来说。
好吧,偶像大明星二哥,出卖你的真不是我,是咱家老太君。你如果要找人算帐,千万别找我,你打老太君去。小爷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会沦落成汉奸的。
时小草一张一张的翻看着三少爷口中那所谓的相当值钱的照片,半信半疑的问:“真假的?”
一万?
你去抢还差不多,谁这么白会出一万拍这么一张废纸?
要换成她,十块钱都不会出好不好!
不过不得不承认那张露点的真是相当的有个性啊。
哦哦,原来三栖动物小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啊。
揪着小辩子,穿着红裙子,流着洽喇子,光着脚丫子,露着命根子。
看着那十分天雷滚滚的照片,小草筒子瞬间的有一种被雷霹中的感觉,这……这也……太惊悚了么?
是谁啊,这么有才的把一个好端端的男娃打造成不伦不类的……呃……人妖有木有?
时小草浑身打了个寒颤。
人妖?
这两个字顿时的让她浮想到这么一副画面:一个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高挑女人扭着她那媲美水蛇一般纤细的柳腰,露着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柔情媚笑,纤纤玉手挥着一方粉红色的锦帕,穿着一件精致高开叉的高贵旗袍,踩着那纤细纤细的柳钉鞋,挺着她那呼之欲出,随着她那一扭一扭的走动,很有节奏的一抖一抖的一双被人称之为挤挤总会有的乳白,还有那深深的沟壑,朝着她摇曳生姿,柔弱无骨般的风骚而来。
美女啊!大美女!
这是小草筒子的第一反应。
美女自然是配英雄了。
当然了,这个时候的英雄自然就是三少爷了。
于是乎,小草筒子的脑海出现的自然是美女朝着英雄而来的。
但素,却不料美女一个转方向,扭臀摆尾,将手中那方锦帕往她脸上一拂:“小姐,需要服务吗?包你满意。”
破箩罐的男人声,随着男人声音的发出,美女双手往她肩上一搭,美腿在她面前一展。
哦哟,妈妈咪呀!
毛绒绒的男人腿。
时小草筒子顿时的倒地不起。
人妖啊——!
呃——!
时小草浑身一个猛颤!
被自己那天雷滚滚的天马行空给雷的里焦外嫩了。
所谓人妖,应当如是。
似乎,照片里的那个小奶娃与人妖两字扯不上关系吧?
好吧,好吧,时小草筒子承认,她抽风了,而且抽的相当的严重。
三少爷盯她一眼,什么叫真假的?这些他可是连米小三家那个对他家三栖动物垂涎N久的小花痴都不曾给过好不好。要不是老太君有交待,务必让这把火烧的旺旺的,他会舍得把这些珍藏拿出来。
见着三少爷那怒目圆瞪大有一副欲杀死她而后快的眼神,时小草抿唇笑了,露的一脸比骚包更骚包的贪婪之笑:“是不是长期免费供应啊?”
“供!”三少爷毫不犹豫的答。
出门在外,太君交待,此火不着,休想作罢!
时小草乐了,乐的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暂且信之,如若属实,她与宝贝儿衣食无忧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三笑,昂首离去。
三少爷浑身一个冷颤。
不明白他家太君看中小太妹哪呢?
要温柔没温柔,要样子没样子,要淑女没淑女。唯一一点就是她那女儿真是没话说,小公主似的。
嗯,他肯定,那女儿也一定不是小野草生的。不然,小太妹怎么可能生出一个小公主的,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三少爷,你确定人小草要样子没样子,没温柔没温柔,要淑女没淑女?人小草筒子卸了妆的样子你大爷又不是没见过,就那样的还叫没样子?那要怎么样的才叫是有样子了?
呃……
三少爷舌头打结了。
周末
杨柳同志自从从军报调到连部之后,那叫忙的一个不可开交。周末对于她来说,那完全就是形同虚设,可望而不可及的两天了。
杨柳同志泪。
她可怜的两天休息啊,就这么被简博隽那厮给私扣了。
简博隽曰:杨参谋,这不是你一直向往的吗?现在不是让你英雄有用武之地,文将有用才之席了吗?这叫报国有门,抱负有望!
杨柳无语仰头问苍天。
好嘛,好嘛!
英雄有用武之地,文将有用才这席!
就为了顶着骚包面的正太脸的这句话,她杨柳牺牲那富贵的双休值了!
小杨同志自成为伤残人士以来的这三个礼拜,每天都过着猪样的日子。
今天亦是一样。
早餐过后,拖着她那笨重的石膏腿,往沙发上一窝继续开啃她的精神粮食。
邈邈宝贝儿坐在茶几边上的小板凳上,趴在茶几上涂鸦作画。
时小草保姆般的在厨房里勤奋苦干着。
“妈咪。”邈邈小公主手拿油画棒,抬头喊着在厨房里苦干的时小草。
“宝贝儿,怎么了?”杨怡放下手里的书,倾身向小公主。
见着杨怡应着小公主,时小草直接将小公主的叫唤声给忽略掉,继续她的埋头苦干。
宝贝儿将那涂鸦画往杨怡面前一推:“怡姨,邈邈画的好看么?”
画中,一个高大的男人,高举着一个孩子,孩子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却又灿烂无比的笑容。男人的脸上亦是笑容一片。
“宝贝儿,这是谁?”杨怡手指一指画中的男人,似乎这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爹地……”邈邈眉开眼笑的回道,“呃,不是,其实是叔叔,邈邈知道的,叔叔其实不是爹地了。”说完,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睑。
见着孩子那失落的表情,杨怡的心也是跟着微微一紧。伸手抚了抚宝贝儿的头顶:“你想爹地么?”
“不想。”邈邈摇头,双眸对视上杨怡的双眼,“邈邈有妈咪,有姨姨和怡姨就够的。不过邈邈喜欢叔叔,”白白的小贝齿轻咬着自己下唇,一脸纠结的小大人样的思考着:“可是如果叔叔可以邈邈的爹地,那邈邈会更开心。我把画收好,下次见着叔叔送他。”边说边将画小心的收起,朝着杨柳的房间走去,因为书包放在杨柳的房里。
“姐,和宝贝儿在说什么嘞?”终于奋斗完厨房的小草,走出厨房笑问着杨怡。
杨怡抬眸,用着十分认真的表情看着小草。
“姐,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时小草被杨怡看的有些浑身不对劲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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