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杨柳咬牙,怒视着那诡异而又森冷的双眸,“倏”的,手脚并用,狠绝而又不拖泥带水的袭向他。
“你丫的,敢对老子动手脚,老子不毙了你,对不起这身军装!”
杨柳那叫一个恨,醒来的时候,仅剩内衣裤,男人又在浴房里洗澡!
靠!那是不是说,她在自己浑然不知的情况下,**了?
怒!
非一般的怒!
大有一副不将眼前的男人霹死,不罢休的意思。
杨柳同志向来都是一说风就是雨的主,最恨的便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从。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止变态卑鄙还无耻下流,竟然真她不醒人事之时将她暴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要不废了他,她就不叫杨柳!
然而男人的手身似乎并不在杨柳之下,反而并不急着接招,而是像老鼠玩着猫一般的大有一副陪杨柳大玩特玩的意思。
虽然全身上下仅裹着一条浴巾,但是似乎并不影响他的身手。
杨柳怒!
一记扫腿直向男人胯间而去。
我靠你的二姨奶奶,老子不废了你老二,今天岂不是白**了!
然而腿还没够着男人的胯间,却是被他给紧抓在手中。
“想袭我,没……啊——!”话还没说完,杨柳已然一个回转,直接用另外一只腿踢向了男人的某一处。
紧拽着杨柳右脚的手松了,男人双手紧捂着自己的某一处,就差没痛的在地上打滚了。
豆大的汗从他那银色的面具顺着他的脖子滑下。
痛的扭曲了,痛的狰狞了。
面具后的双瞳狰狞中透着寒芒,欲将杨柳碎尸万段不为过。
杨柳一个踉跄,因为重心不稳又加上被人下了药,差那么一点,自己也跌倒在地。但是出于军人的本能,硬是没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出丑。虽然站立的姿势有些不稳,但是却是没让自己倒下。
见着男人中弯身捂着命根子,抬眸用着他那阴森森的双眸赤红赤红的怒瞪自己,杨柳抬腿,对着他小腿再度狠狠的补上一脚:“敢动老子,不废了你老二,你当老子这肩章白扛的!”
说罢,跌撞着出门。
要知道,杨柳同志脚上穿的可是军靴,就算是一双很平常的布鞋,那么脆弱的老二也经受不住的好不好。更何况是那质量上乘硬中带韧的军靴,那一脚踢中命根,可想而知。
见着杨柳那离去的背影,男人面具后面的那些皮眸子更森冷的恐怖了。
迷宫一样的走廊,杨柳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身上那种烧烫一样的不适袭遍着她的全身。
杨柳肯定,他丫的她被人下药了。
靠!
怒!
死男人,变态的死男人!竟然对她下药!到底她破没破啊?这狗血剧里不都说被人下了药之后,一翻XX又OO后不是就可以解了吗?
为毛,她现在还是浑身的发烧?呃,应该是发骚?
莫不成那变态的死男人给她下的药太重了?
丫的,那一脚就下的太轻了,应该给他再重一点的。让你占我便宜,老子让你直接太监!
手机不在口袋里,想找个人求救都找不到。
她就不信了,她还能走不出这迷宫一样的走廊。曾经枪淋弹雨一般的魔鬼训练,她都没有闭过一下眼睛,她杨柳还会怕了这堵墙不成。
可是,人真的很不舒服。
为什么有一种想压人的感觉?
脸火烧一样的烫,心口更是撩撩的悸动。
“咔——!”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初入眼,一双擦的锃亮的几乎可以当镜子照的黑色皮鞋,皮鞋上面是一条笔挺的西装裤,深灰色的。
给杨柳的第一感觉是好有型的一双男人的大腿,挺直而又修长。
那一声“咔”以及那向两侧打开的房门,浑身燥热的杨柳就好似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照亮她前路的光明。
长腿迈出,一身深灰色纯手工的精致西装,冉曦自他那专用的总纺套房里走出。
然……
长腿刚迈出房间大门,却见一个一身迷彩服的人快速的朝着房门冲了进来,那跌跌撞撞的蹒跚步履与他那身边的军装是如此的不相衬。
冉曦不悦的拧眉。
这是他的房间,从来没有一个人进入进他的房间,家人除外。
他更不喜欢属于他的空间里有着不属于他的气味,特别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连路都走不稳的男人。
是的,冉曦初见杨柳的那一瞬,就没把她往女人这个方向想去。一头短的和男人没什么区别的短发,一身迷彩装,因为药效发作而连脸颊带脖子的发红。对于他来说有些笨重的军靴,虽然个子对于他来说是矮了一点,但是却是根本没让他觉的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女人,更没往是个女军官方向想去。
就要杨柳进入房门的那一瞬间,她的手臂被人很用力的拽住了,冷漠而双不容抗拒的浑厚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这个门不是你能进的。”
大掌碰触到她手臂的那一刻,一记重电流狠狠的击向她,流遍她的全身,向四肢漫延。甚至就连她自出生起就一直保持着均速跳动的小心脏,此刻却也是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嘭嘭”直跳。
“倏”的一个快速的转身,在冉曦根本还未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杨柳那火烫的双唇已然紧紧的贴在了冉老大那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被他视之为十分纯洁的领地。
有那么一瞬间,冉曦的大脑完全的缺氧了,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他该做如何的反应了。
他……
刚一出房门就被一人给强吻了,还是一个如醉汉一般的连走路都不稳的男人。
吼……
冉老大炸毛了!
那簇愤怒的火苗熊熊燃烧,将他从头到脚烧了个彻底。
他何曾如此这般难堪过?这要是被人知道,他让一个男人给强了,他以后还有脸见人 ?'…99down'!
倏的!
冉曦一个用力,欲将那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扯掉,以及那还贴在他的双唇上,正十分享受一般的辗转反侧的唇直接给砍了。
但是,却是让他很失望的是,杨柳中尉那盘着他脖颈的双手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用力而有所松动,那吸啜着他双唇的朱唇更是得寸进尺的加深一尺度,甚至那已然软绵绵的身子还往他的身上有力无力却又似挑逗一般的撩拨着。
当杨柳那软绵绵的身躯蹭上他那硬挺的胸膛,那两抹独属于女人的柔软轻轻的碰触着他时,他才猛然的发现,这个他所谓的男人,其实并非和他同性。她完完全全的是一个女人,而且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的是一个被人下了药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的女人。
娇艳欲滴的红唇依旧在他那神圣的领地上侵犯着,甚至乎她那盘着他脖颈的双手有些笨拙的一手拉着他的衣领,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那白里透红的双颊无形之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诱惑,让他有一种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抹渴望。
大腿也开始有些不安份的磨蹭着他的大腿,欲将他往房内推去。
冉曦一把揪住杨柳,将她与自己拉离开来。然而,就在被拉离开的那一刻,杨柳觉的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被抽离了一般,很不舒服。
扑朔迷离的双眸含着若隐若现的**,起伏不定的呼吸喷出那灼热的火源直飘向冉曦的脸宠。
“你被人下药?!”沉着的双眸直直的附视着那有些神智不清的女人。
显然的,此刻杨柳的大脑已经混浊了,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是被人下药了,虽然她隐约的也能听到这个男人在和她说话。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反应,此刻,她唯一有所感觉的就是她浑身燥热,她想脱了身上的衣服,她想扑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心里如是想着,手也就跟着行动了。
作为一个军人,而且还是手身不错的军人,杨柳同志仅那么用了七成的力气,只听“咚”一声,两人纷纷跌倒在地。
而后便又是“咔”的一声,房间门再一度的合上了。
“嘶……嘶……”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传来。
当东方泛起第一缕鱼肚白,当挂在墙壁上那个时针和分针以及十二个点数都镶着闪闪发亮的钻石的挂钟,时针和分钟指向四点半时。杨柳同志生物钟响起,也就习惯性的醒了。
自从上军校想,杨柳就一直保持着这良好的习惯,四点半那就一定是习惯性的睁眼,五点那就一定要出门五公里长跑。
掀开床单,起床准备进洗手洗漱然后换衣服出门长跑。
然……
神马情况?
飕凉的感觉袭遍全身,低头……
杨柳石化了!
浑身上下未着寸缕不说,她的腰侧间那一块一块青青紫紫的淤痕。腰酸背痛腿发软,还有两腿间那隐隐传来的疼痛。
转头,一个男人与她一样不着寸缕正趴睡在那若大的圆形大软床上,康单上那一团殷红以及那一块一块的虽然干了却是依旧如此明显的渍块。
地上,那撕碎扔了一地的衣服。
神马情况?
她这是……被人强了?!
可是……有这么激烈么?激烈到把衣服撕的如此稀巴烂?!
就连她的军装,都撕得背是背,袖子是袖子?
哦——
杨柳同志垂泪无语。
倏的!
大脑一片凌乱的杨柳突然之间开窍了,昨晚的一幕一幕如幻灯片一样,一张接着一张的在她那暂时短路的大脑里播过。
原来……
不是她被人强了,而是她很果断的把人给强了。
那么是不是说,其实之前她没有被那变态的银面男给强了?而她却是把人老二给废了?!
兄弟,对不住了,姐把你给强了实属于无奈之举。江湖救急,江湖救急。反正你也不吃亏的,好歹姑娘这也是第一次。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民解放军把人民给强了,那多多少少在杨柳那十分正人君子的思想里,还是有那么一咻咻点的内疚的。
好吧,好吧,为了不给人民解放军丢脸抹黑。嗯,唯今之计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是一看地主那撕的完全不成样的军装,杨柳同志飙泪了。
抚额巨悔啊。
杨柳,你强人就强人嘛,干嘛这么粗鲁的把衣服也给撕了呢?你撕衣服就撕衣服嘛,你撕了那兄弟的衣服就行了么,干嘛把自己个的衣服也撕了呢?
这下好了,你怎么出门,难不成你还穿着这破衫烂缕出门啊!
你脑子锈逗了吧。
双眸定格在侧前方那个若大的衣柜上。
兄弟,江湖救急,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借用你的衣服了。如果下次有缘,姐再还你衣服吧。
悄悄的,杨柳同志穿着冉曦的衬衫,自己的军裤以及军靴,无声无息的走了。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了。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哦,不。杨柳同志带走了冉老大的一件衣服,还有那从来没有被人玷污过的两片纯洁领地。
冉曦醒来的时候,很显然的身边的床侧是空的,除了那白色的床单上留下的一抹殷红之外,唯只有桌上摆着一张便签以及那撕了一地的衣服碎片。
当冉曦看清楚放在桌上那便签纸上写着的字时,黑脸了。
只见白纸黑字,龙飞凤舞:江湖救急,有怪莫怪,下次还你。
下次还?
怎么还?!
冉老大那黑着的脸更臭了,这种事情还能还的?
老大,其实是你误会了人家了好不好。人杨柳指是的借你的衣服,可是你却……
丫头,你给我记住了!
冉老大发怒了!
然而却在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朵盛开的梅花时,眸中闪过一抹不明的复杂。
☆、066 康桥是康桥
周一
小杨同志在请假了二十八天之后,终于在九月二十八号这一天正式回公司上班了。
嗯,多好。
赶在十一大假之前。
话说,小杨同志那可是精打细算了一翻的。
本来按着她请的一个月的病假,那完全是可以休息到月底的。但素,身为财务出纳的小杨同志,对什么最敏感了?自然是从0到9这十个阿拉伯数字,以及各阿拉伯数字之间的小数点。对于小杨同志来说,那完全是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五六位的,当然了,还有就是那与亲爹亲妈没什么区别的,少了什么都不可以了它的毛爷爷了。
小杨同志是这么算的:如果休满一整个月,那么九月三十号过后就是十一长假了吧,而且今年十一中秋那是可以连着一起放的,八天。如果她不赶在放假之前销假上班,那岂不是连这八天也只能算是病假了?
病假,那可是没有工资的。
于是,对数字十分敏感的小杨同志那么精打细算的一合计,做出一个很果断很英明的决定,那便是——提前两天销假上班。那么也就是说,十一中秋八天可是正常法定假,她可以安安耽耽的领着工资。
嗯,小杨同志的算盘算的十分的精准。
上班了,自然移交给其他同事的事也该回归到自己的手上了,面对着那一堆又一堆,一群又一群密密麻麻的数字,小杨同志怎么看怎么就那么的亲切呢?
似乎就连她的呼吸也都顺畅了呢。
最后,小杨同志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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