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他身上仅有的那条平角裤被蹭掉了。
蹭啊蹭啊蹭的,不知何时,她身上那条黑色的蕾丝被蹭掉了。
再于是,主动权也就不在她的手上了。
再于是乎,某只禽兽发狠了,某个点火烧身的女人倒霉了。
厚厚的窗帘将那朦胧的月光阻隔在外了,屋内白炽灯灭了却是亮起了一盏不刺眼的壁灯。随着那娇喘连连的极富节奏的交响乐一般的声音,那暧暧的灯光照射出两道此起彼伏的身影,是如此的锲合。
窗外,半圆的月亮躲进了那纱雾一般的云层,犹如那上花轿的大姑娘一般羞涩一片。
早上醒来,又是一片的腰酸背痛。
睁眼的时候,屋内已经没了康师傅的身影。
床头柜上用那对蹶屁股打KISS的瓷娃娃压了一条纸条:小乖,我回归队了,早饭自己烧下,下班来接你。
落款是康师傅。
小杨同志抿唇浅笑了,幸福的味道就是这样的,淡淡的平凡却又不失甜蜜。她从不曾想要一份轰烈的难以接受的爱情,却一直渴望一份平凡的甜蜜。如今这份甜蜜已然到来,而且正在向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前进。
一夜的胆战心惊化成一份甜蜜的幸福。心惊胆战已然从她的心底挥去,代之的是那浓浓的抹之不去的温柔与疼宠。
医院
天还没大亮,大海从医院大门走出。
经过一夜的“特殊”招待,变态男人招认了一切。他不过只是一个以捡破烂收废品为生的人而已,一个女人在他捡破烂的时候,给了他厚厚一整刀百无大钞,就是让他在半夜里去趴一个名叫杨怡的女人的窗户。当然,那个女人给了他地址。但是有一点,必须是只有杨怡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去趴,而且是越变态越好,如果他有这个本事,能将杨怡给上了,那她会再给他一笔钱。
但是因为女人给他钱的时候,戴着大宽帽还有大墨镜,而且还用她那长长的大波浪头发遮去了大半张脸。所以,他根本就看不清那女人长成啥样。
但是却是给出了那女人的衣着身高甚至连三围也说的。
男人被押进了牢房。
很不幸的,男人被摔成了半身瘫痪,腰部以下没有任何知觉与反应了。
大海听完之后却是一脸的肃穆冷冽了。
海训场
东升的太阳照射着那平静的海平面,成群的海欧翱翔于天海交接处。
蔚蓝的海,霞红的天,连成一片。
两个连队各十名海员正在进行着负重五公里游比赛。
康桥站在站台上,与指导员以及几位连长就这次比赛商议着。
手机响起。≮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
掏出,看一眼,显示是大海的来电。
对着指导员与几位连长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继续。而后转身迈开一段路:“大海。”
“桥哥,那人招了,你猜的没错,受人指使的。”
“谁?”
大海微愣,欲言大止,最终一咬自己的下唇:“你应该能猜到。”
“黎倾雪?!”
“嗯!桥哥,要不我去给她点颜色!”大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十二年前,桥哥白白挨了她一刀,十二年后,她又把手伸向了嫂子。其实大海和月芳一样,对黎倾雪都是十分的讨厌不喜欢的。再加上现在这事,大海大有一副欲将黎倾雪给碾了的冲动。估计如果换成月芳,就该抄起一扳手直接敲冲到黎倾雪面前,敲碎了她的大脑了。
“大海,你觉的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你犯傻?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混混了,你成家了,有老婆了,再过几个月儿子或者女儿也有了,别这么冲动了。”康桥的脸上划过一抹凌厉,却是不让大海去做傻事。
“那难不成就让她这么欺负了大嫂?”大海满脸的不甘,“我相信月芳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我有数了!你要还叫我一声哥,就别给我犯傻,不然以后别叫我!”
大海一咬牙,虽然满脸的不甘,但是向来他和月芳都是以康桥的话为命令的:“知道了,桥哥!我听你的,这样的贱人确实犯不着我们出手。那桥哥,你说,我现在该做什么?”
“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该怎么过怎么过。房子的事,帮我盯着点,我没那么多时间。”
“知道了,桥哥。”
康桥收了电话,一脸肃穆,眸中一片阴沉的可怕。手机不断的在他的手里翻转着。
两分钟后,做出一个决定。
公寓
这是一幢高级公寓,取名倾城别苑。
住在这里的多数是被人包养的见不得光的二三四奶或者地下情人,所以倾城别苑外人又称之为“二奶苑”抑或“金屋”。
黎倾雪的公寓便是位于这幢倾城别苑28楼的其中一个单元。
公寓很大,足有三百平,复式欧美风的装修。
黎倾雪仅着一件深紫色低领绸缎睡裙,脚上踩着一双毛拖,正从楼梯向下走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每天早上一杯咖啡,是她的习惯。为了保持她那引经为傲的身材,早上一般都是不吃的,仅一杯咖啡而已。
及胸的大波浪长发侧在左胸前,“马里亚纳大海沟”在那大波浪下若隐若现的同时呼之欲出。深紫色的绸缎将她那玉白色的肌肤异显的让人垂涎。
若长的白玉餐桌摆在落地窗前,随着那阳光的照射,反射出一抹亮光。拉开窗门,端着咖啡走至阳台。阳台上摆着一张藤制躺椅,一张同样白玉餐桌,与屋内那长餐桌不一样的是,阳台上的是圆的,四张藤椅围放着桌子。
桌子上摆着一个手提,桌顶吊着两盆吊兰,兰芽垂下。与她的头顶仅隔五公分之距。
打开手提,啜一口咖啡,将咖啡杯放桌上一放。右腿往左腿上一搁,对着手提浏览网页。
“叮咚!”门铃响起。
斜一眼手提右下角的时间,显示七点半。
蹙了下眉头,这个时间会是谁找她?莫不成是他?可是却又太合情理,他从来都不会来这里的,每次都是直接一个电话让她去他指定的地点。
但是她住的这个地址,却是除了他之外,再没其他人知道。就连方颖,康硕与康剑,她在搬出康家之后也没曾告诉过他们。那么是不是说他……
露出一抹浅笑,伸手拢了下自己的长发,挺了挺胸,“马里亚纳大海沟”在那低领的绸缎下,更显的迷人了。
从椅子上站起,转身从阳台向门走去。
开门,在看到门口的女人时,微楞。
季月芳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外,用着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黎倾雪,眸中充着满满的鄙夷与讥讽。看她这样子,不用说了,一定以为是她的恩客来了吧?
狗永远都是改不了吃屎的,黎倾雪是永远都离不开男人的。
这是季月芳自认识黎倾雪起,送给她的一句经典名言。
未等黎倾雪开口说话,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径自不客气的一挤朝屋内走去。视线从黎倾雪的身上移到屋内,将若大的房子环视一圈。
“太太,你找谁?我不认识你,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家!不然,我打电话报警。”对于陌生人的突然而进,黎倾雪很是不满,碍于她是个孕妇,于是只能用着很不友善的语气下逐客令。
月芳斜一眼一脸恼羞成怒的黎倾雪,目光扫完一楼扫向二楼,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抬脚向那楼梯走去,大有一副欲上楼继续观摩的意思。却是被黎倾雪给挡在了楼梯处。
“太太,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的进入!这是私人住房,请你马上离开,你这样是非法入侵他人住宅!我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不与你计较,请你立刻离开!”黎倾雪阴沉着脸,手指往那闯开的大门处一指,对着月芳吼道。
月芳站立,好整以瑕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黎倾雪,对着她露出一抹冷冷的皮笑肉不笑,继续又环视一圈整个房子:“这又是哪个男人送的?不错嘛,就这装修就以及屋内的一切都与你的身份很相配。”斜完房子又将视线落在那薄的有与没有没什么两样的衣服,低的那一对都快要爬出来了,短的都快到大腿根部了,薄的她都能看到那里面的三角是黑色的。
黎倾雪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似是被人一语中地一般的有些难看。确实的,这房子不是她出的钱,是他给的。
见着她那微微僵硬的脸颊,月芳脸上的笑容大了,斜一眼她:“哎哟,真被我说中了啊?不过也不难说啊,就你这**,那要靠男人,你还能活下去啊?就你刚才那骚样,一见我不是你的恩客那失望的样子哦,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你——!”对于月芳的话,黎倾雪很是愤怒,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还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里,对着她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的话,还都是一些不好听的话,能让她不恼怒么!
“你!出去,立刻、马上!我这不欢迎你!”
月芳继续笑:“放心,我也没要你欢迎我,你不欢迎我,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说你除了这一身风骚勾引人的本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呢?黎倾雪!你倒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了?!”
黎倾雪有些讶异的看着月芳。
但是,很显然的她认不出月芳。
月芳抿唇冷笑,斜睨着黎倾雪:“认不出来?意料之中的,你黎倾雪除了认识男人的脸,男人的钱,最认识的也就只有男人两腿间的那货了。你要真认出我来,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你——!”黎倾雪被月芳气的涨红了脸,“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纤细的手指微颤的指着门口。
月芳一脸嘲讽的拍下她那指着大门的手指:“滚?我们两条腿的人是用走的,但是对于某些满脑淫秽的雌性动物来说,滚这个字是确实很适合的!黎倾雪,老娘告诉你,别他妈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别人不知道,我季月芳会他妈不知道?你他妈就是只骚狐狸!”
“季月芳?!”黎倾雪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月芳,怎么都没办法将眼前的月芳与她印像里的季月芳联系起来。虽然她的脑子里除了季月芳这三个字外,根本就想不起来曾经的季月芳的那张脸,但是她敢肯定,以前的季月芳,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啪!”黎倾雪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耳光又重又狠的甩了过去,“这一巴掌,是为了我桥哥打了!啪”又是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是为了我嫂子打的!啪!这一巴掌,他妈是为了大海打的!啪!这一个巴掌,是为了我自己打的!”
四个耳光,月芳是昴足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打的,再者月芳的力气本就大,这么连着四个耳光下去,而且还是在黎倾雪完全没有任何预料的之下攉的。顿时的,黎倾雪那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印上了不规则的手指印,而且还是两边脸颊很不规则的对称了,嘴角亦是渗出了丝丝的血渍,同样的也是两边嘴角对称的都渗了出来。
“季月芳!”黎倾雪那如杀猪般的嚎叫声在房子里响起,扬手……
☆、080 贴、身、保、镖?!
月芳的食指点在了黎倾雪那扬起的手臂上,很高傲的一挺自己的肚子,一扬自己的脸,“黎倾雪,老娘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打下来!你信不信,下一刻,立马的妇联协会会很有礼貌的请你去协助调查!你他妈,你以为我季月芳会傻的到你这来不做任何准备!我季月芳是混哪条道长大的,你黎倾雪比谁都知道!你他妈别给老子摆出一副你是受害者谁欠了你的表情来!狗可以不吃尿,你黎倾雪都不能少了男人!那两腿一张就是你的强项!这要是哪,黎倾雪的两条腿不会张了,那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你黎倾雪他妈作古了。第二,那就是你他妈烂了!这个世上只有你这只骚狐狸欠人的份,不会有别人欠你的!更别说我桥哥了!我桥哥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知地知,你知别人更知!还有脸没皮的摆出一副我桥哥欠了你几世情债一般的表情来?你他妈有这个资格吗?做了婊子就别想立贞洁牌坊!做给谁看呢?没人会愿意看你这*样!我告诉你,我季月芳忍你很久了,他妈还敢大摇大摆的混到我的地盘上来,你说你不找死,谁找死!”
“桥哥?”黎倾雪对着月芳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叫的倒是挺亲热的。季月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恋康桥,见着他对我好,你就心痒不舒服!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你还不得对他言听计从?你不知道吗?他十六岁就进了我的房,扒了我的衣服,上了我的床!你喜欢他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靠边站!”黎倾雪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就好似她是那站在高高的顶端看着被她踩在脚底下的蝼蚁一般的自我澎湃了。
本以为月芳听到这样的话会气的绿脸的,却是没想到月芳只是满脸不屑的抿唇露出一抹讥诮的嘲讽:“黎倾雪,看来人看是被男人操的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进你的房?哎哟喂,你这话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谁不知道你十五岁不到就他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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