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
康师傅抱着她,长腿一勾,直接将房门带上,“一个月前买下的,前两刚装修好,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双手盘在他的脖子上,两脚挂在他的手臂上,抬眸望着屋内一装修,杨怡觉的,如果非要给她此刻的心情给出一个形容的话,那么便是——欣喜若狂中带着浓浓的甜蜜与幸福。
是的,她是幸福的,是这个男人给予她的幸福。
客厅是她喜欢的风格,简约大方。卡其色的壁纸,刻画着隐约可见的菊花条纹,进门的玄关处是一个矮矮的鞋柜,鞋柜边是上一组层叠格子式的摆架,架子上摆放着好些她的照片,可惜没有他们的合照。屋顶是一盏淡紫色的水晶吊灯,此刻那朦胧的淡紫色灯光正照射在两人的身上,暧暧的却又不失高雅的浪漫。一组蓝色的布艺发沙,沙发前摆着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只水晶花瓶,花瓶内一束勿忘我,拥簇着一支香水百合,点缀着满星。沙发对面是一个至少五十寸的液晶电视,两侧立着银灰色的音响。电视机上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雄鹰展翅翱翔的横幅画。落地窗能看清外面的一切,一层月白色的纱窗此刻合上,蓝色的厚窗帘拉在两侧,似是在等着主人将它们合上一般。
客厅与餐厅是相连的,一张玉式的餐桌,六张椅子整齐的摆放着。餐桌右侧是小吧台,吧台上的三盏吊灯呈坡度而下,同样是浅紫色的灯光。
杨小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客厅与餐厅的装修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她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dream—house,她和她爱的也爱她的男人一起住在那dream—house里。不需要太大,两室两厅足够。客厅以卡其色为主色,卧房以高贵的紫罗兰为主色。
“去看看房间。”康桥那淳厚如籁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音落,已然抱着她迈步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推门而入,杨小乖再一次的被卧房给吸引住了目光。
淡紫色的薄纱帘,宽大的落地窗,毛绒绒的厚地毯,两米宽的大床,纯白色的床单与被套平整的铺在大床上,两个枕头两个抱枕静静的相依相靠着。一部白色手提摆在床头柜上,另一个床头柜上还是摆了一对打kiss的瓷娃娃。
似乎,康师傅对kiss娃娃情有独钟了?
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上,黑白分明的双眸静静的与他那深邃的双眸平视。这一刻,在他的双眸里,她再度无比清晰的看到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的dream—house?”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们认识多久了?”康师傅不答反问。
左手继续攀着他的脖颈,右手在他面前一伸,“五年。”
康师傅唇角微微一扬:“所以,你有哪件事是我不知道的?别说你的dream—house,就连你的生理期,我都一清二楚。”康大人一如既往的自恋与得瑟。
小杨同志:……
虽然无语,然而心里却是暧暧的。
晃了晃那搁在他手臂上的两条腿,指了指那铺着纯白色床单的大床:“放我下来。”
依言将她放在床上,小杨同志直接往那大床上一滚:“dream—house,my—love!”
康师傅直接往她身上一压:“杨小乖,本官可以理解为你口中的my—love是我?”
双臂往他脖子上一绕,展齿浅笑:“你说呢?”
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必须的。”
杨小乖:……
康师傅,你的自恋程度又上一层了,不过你还真是没说错,杨小乖已然的love上了你。
绕着他脖了的手微微一用力,将他的头拉低一些,朱唇送上。
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摇控器,打开空调。将摇控器往床头柜上一扔,有些急切的脱去两人身上的束缚。
爱意悄然滋生。
夜,漫漫长长。
衣衫落了一地。
脸红心跳的声音随之响起。
这一夜,注定缠绵无尽。
☆、083 以牙还牙
083以牙还牙
康家
二楼,康老太太房间。
老太太半躺在那贵妃椅上,菊婶则是坐在她的身侧轻轻的帮她捏紧拿着脚部。
老太太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相册,正一张一张的翻看着。照片基本以康桥为主,是他从小到大的照片。有他的单人照,也有也老太太的合照,但是却是很少有与康硕和顾美云的合照。
菊婶一边轻捏着老太太的小腿,一边乐呵呵的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少爷和少奶奶不是才刚走么?你怎么还拿着少爷的照片看个不停呢?”
老太太的脸上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你说小杨这孩子真是挺懂事的啊。你看,自从小桥和她在一起之后,这回来看我的次数多了吧?这几月来看我的次数那比这十二年的次数都多了。这孩子我喜欢,自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喜欢,总觉的这孩子向上有一抹我熟悉的影子。”
菊婶附合着老太太的话道:“谁说不是呢?这少奶奶就是懂事,我也喜欢。和少爷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相配。那可不是黎小姐能比得上的。”说到黎倾雪的时候,菊婶的眸中划过一抹不喜的眼神。
听着菊婶这么一说,老太太亦是微拧了下自己的眉头,将手中那相册一合,“那孩子打小心机就太重,心里想的和表面露出来的完全是两套的。幸好小桥眼尖,早早的就看出了她的心思。这两年啊,我一直在捉摸着一件事。”
菊婶抬眸:“什么事?”
“你说,当年,真的会是小桥闯进她的房间,对她来硬的?”
菊婶毫不犹豫的摇头,“按我说啊,这绝不是少爷会做的事情。少爷虽然是皮了点,但是绝不会干出这事来。我估摸着一定是她勾引的少爷。老太太,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菊婶欲言又止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什么话,说!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这般起来了?在这个家里,我能说上话的也就你了,现在啊,就连自己的儿子,我那都是不能直言。”
“你说这些事会不会是……”菊婶还是微微的顿了一下,用着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老太太,小心翼翼的说道:“会是……二太太给教她的啊?”
“方颖?”老太太那微拧的眉头又紧了紧,老沉的双眸中一片精深,深不见底,“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自从老爷把二太太母子三人接进家后,少爷小的时候是不是经常的欺负二少爷和小姐?还经常对二太太出言不敬呢。还有,黎小姐刚到我们家的时候,那少爷不是用弹弓狠狠的给了她一记,那不肿了不说都还流血了。”菊婶虽然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但是对于以前的事,那可是一件一件都记的十分清楚的,特别是和康桥有关的事,更是一件都没漏下来的。
老太太点头,似是在回想着十几年前的事一般:“那天,他被康硕打了一个耳光,自己也从那吊床上跌了下来,我还记得他手臂都给擦破皮了。”一提起康桥那小小的伤,老太太那叫一个心疼。
“那要不是老太太你给护着,估计老爷都甩下第二个耳光了。再后来,那少爷不还往她的床上放了蛇么?害的她被蛇咬了一口。”
“那不是没毒的水蛇么?又咬不死人的。”在老太太的意识里,自然是向着自个的孙子的,“小桥自然是掂量过的,所以才放了一条没毒的水蛇。不然真要害她的话,那不还得放一条毒蛇了。”
“……”菊婶刚要张嘴说什么,老太太却是一脸如梦初醒般的坐正了身子,“她不会真这么狠毒吧?”
菊婶垂下头,继续轻捏着老太太的小腿处,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老太太说一般,用着很轻的音量说道:“二太太自己已经是不让人待见的身份了,可是小姐又是硬生生的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家庭给拆了。再教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给黎小姐,我觉的也是可能的。不然,黎小姐那小小的年纪,哪懂得这么多呢?还偏偏的在少爷的那个地方划了一刀?这要说不是存心的,我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老太太那拿着相册的手僵了一下,手里的相册就那么滑到了地上。
菊婶拾起地上的相册,往一旁的桌上一放,“我总觉的二太太这人吧,心机比谁都深着。可不像她表面那么的温良淑德。真要斗起来,太太一定不是她的对手。二少爷和小姐可是与她一条心的,可是太太不一样,那少爷完全就不理她。你再看看二少爷,那不都几次的没把太太放在眼里了?虽然说太太说话是挺尖酸的,但是不管再怎么样,那还是长辈吧?一个晚辈怎么能那么和长辈说话?不还好几次说起,只要老爷同意,二太太的身份就可以得到法律的认可了么?”
老太太的眸中深沉一片,十分认真的思索着菊婶说的每句话。其实她又何偿不是这么想的,这个家,谁的一言一行都在她的眼里看着。“小桥又没这个心思回来接手公司的事。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要不找小杨劝劝他,让他回家接手公司的事?康家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给他的。晚菊啊,说真的,我还真是不放心把康家交到康剑手上。你说真要这样,到时候我再两腿一伸,美云更是没地位了。哎,你说,我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儿子呢?”
“要不……什么时候,我陪你去找少奶奶谈谈?”菊婶提议。
“你说他们俩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那孩子的肚子怎么就没动静呢?”老太太突然之间想到了这个问题,然而又是一脸的愁容布上了心头:“该不会是当年的事有什么后遗,有所影响吧?”真要是如此的话,那她一定不放过黎倾雪。
听着老太太如是一说,菊婶亦是愁容满面了。
走廊外,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唇角噙着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次日
康氏
黎倾雪自从上班起,便一直觉的整个公司的人都用着异样的眼光在看着她,就好似她脱光光了站在舞台上供人观赏一般,没有半点的安全感。
秘书室
黎倾雪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对着电脑正忙碌着。
门外,几个小秘书却在那里窃窃私语着。
秘书A:“你说这真是她发的么?”
秘书B:“怎么还把地址和手提都给放上了呢?”
秘书C:“你傻呀,地址不放上去,别人怎么找?手机不放上去,怎么确认真假?”
秘书A:“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开放的啊?不过,她什么时候成新寡了?她不是都还没结婚呢?”
秘书B:“说不定人家隐婚呢,不年头不是流行隐婚么?”
秘书D:“按我说吧,不太可能是她自己放的。谁会这么傻的啊,这么明目张胆的找性伴侣?她不是皇亲国戚么?这么做丢的可是康家的脸。”
秘书C:“那就是她得罪了人,被人给恶整了。”
秘书A:“肯定抢了别人的男人,或者是别人的老公了。只有女人发起狠来才会这么不着余地的。你看,就她当秘书的工资,那能住得起倾城别苑?那可是被人称之为‘二奶苑’和‘金屋’的。住的那里的不是二三四奶就是地下情妇,专抢别老公的那种见不得光的。你住得起么?你住得起么?还有你,我们都住不起好不好!”秘书A一一指过她身边的秘书。
所有秘书,很一致的连连摇头,表示住不起。
秘书A率先自报:“我可是有男朋友的,我们都已经买好房,准备明年结婚的。所以,我是绝对肯定不会是二奶行列的一员的。”
秘书B:“我住的是单身公寓,为了供房,我都已经啃了两个礼拜的方便面了。”
秘书C:“我是和爹妈一起住的,一家三口才挤了个一百平的三室居。那是我爹妈的福利公房,我要是给人当二奶去,我爹妈非把我卸了不可!”
三人动作很一致的六目齐刷刷的看着秘书D。
秘书D双手一举,十分委屈的说道:“都看我干嘛呀,人家现在连男朋友都是没谈过,感情一片空白的……”
“所以,你这样的才出淤泥而被污!”三人异口同声,却是说的非常州的小声。
秘书D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脸都给红成了一片:“我……我……我才不会嘞!我和女同学合租一套房子的。我才不会干那种缺德的事嘞,拆人家庭,挖人墙角,那是要生儿子没**的!”然后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我会干那种傻冒缺心眼的事?!”
说完,四人动作很一致的望向办公室里对着电脑的黎倾雪,那眼神,那表情红果果的在告诉着对方:只有办公室里的那人才会做这种傻冒缺心眼的事。
正对着电脑的黎倾雪猛的觉的有几束异样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抬头正好与办公室外那四个人的目光相撞。
办公室外,四人见着黎倾雪那突然抬起的头以及那突然投过来的目光,均是一怔。怔过之后,一个比一个镇定,若无其事的该干嘛干嘛。
黎倾雪从椅子上站起,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来到四人面前,用手敲了敲其中一人的桌面:“能告诉我,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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