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隼
然而在那里,我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唐小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最后那个从门缝里溜进来的女兵就是她。对于她在这里,我倒是有点意外。但是在意外之外,也没有什么意外可言。
从那次早上后,我的绰号就多了很多,有野猪,恶魔,恶狼,不是男人的,那个死人…
我不知道“不是男人的”这个绰号怎么和我有关系了,后来我从某个人那里才知道那帮女兵为什么给起这个外号,是因为她们觉得一个男人最起码要做尊重一个女人,一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怎么可以叫做男人呢?
“老实说,和你们站在这个天空下,我一点激情也没有。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哪根脑筋少了,跑到这里来受苦。我说,来这里的,都是少根筋的。当然了,即然你们来了,那么我就得想办法把你们一个一个的踢出那道大门。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编号,这个编号会伴随着你们直到结束。在这里,任何时候都是训练。你们要做的是,要么适应这里,要么离开这里。”
“你们都知道,你们要参加的不是普通部队的选拔,这是特种部队的选拔。虽然战争与女人无关,但是却与我们的祖国有关。特种部队是国家第一把剑,也是最后一把剑。所以这把剑必须要用最精的铁铸造而成,任何杂支都不可能蒙混过关。今天对你们的仁慈,对是以后对你们的生命,国家民族的安全的不负责。在这里,我们要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我们要的是真正的特种战士。什么叫特种战士,即使死,也要站着死!”
“在这里,我们的口号就是: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
“我们的信念产: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我大叫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
一百八十三个女兵齐声喊道。
第八十七章:女子特战队(二)
“你说我们怎么会落到那个变态佬的手中啊。”一个女兵刚到新分的宿舍后把被子放在床上后就说开了。
“因为,他是光棍呗!”唐小彩边整理东西边说道:“你说他变态也对,还让我们回去把行李捡回来。”
“对了,你是哪个部分的?你叫你什么名字啊?”女兵问道。
“唐小彩,第五十一军第二十四团卫生员。编号67。”唐小彩笑道。
“我叫钱小林,兰州军区A师通信营第五女子通信排的。编号98。”钱小林说道。
“知道了,少尉同志。而且A师还是兰州军区第一师呢。”穆兰英说道:“我叫穆兰英,第三空降团的。编号25。”
“你是空降兵?”钱小林有些惊奇地说道。
“怎么?不像?”
“不是啊,我是第一次见以空降兵呢。以前我见的全是男空降兵,个个都说自已是天上的雄鹰,当时我就说了,那天上有没有雌鹰啊?”
“呵呵。”穆兰英说道:“就你小丫头精力好,我看啊,明天起,我们的所有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是吧。还比今天还苦?”
“今天?”
唐小彩和穆兰英有些惊讶于钱小林的天真。
“你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么?特种部队中的女人是男人,男人嘛?”唐小彩有点卖关子地说道。
“男人是什么?”钱小林不解地问道。
“男人不是人。”穆兰英坚定地说道。
当我淘汰了那几十名女兵后,张部长那边就有点头大了。这些能集训的女兵,大多都是有军事关系的,要么老爸是什么团长,或者什么师长之类,有一些老将军也不惜把自已之前最疼爱的孙女给哄骗去参加女子特战队的选拔。都知道这是这一次女子特战队的选拔,如果能通过考核的话,那么以后就是中国西北部分的首支女子特战队的种子级的人物,这对于一些军武世家们来说,是多么值得件骄傲的事啊。当然也不缺那些把女儿送过来想过来通过特战队选拔对自已以后的仕途加一个砝码的。对于那些不死心想来说情的,张部长开始还能笑脸相逢,最后时间长了,也受不了,直接不见人得了。
“老袁,时间差不多了吧。”
务二实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五十九分了。
“嗯,差不多了。开始!”
女兵们被分配到一个像仓库一样的大集体宿舍,一百八十三个人就睡在那里面,在四边的墙上分别有四个大功率的扩音器。当夜深的时候,女兵们睡得很香,有的还在那里叫妈妈,在这些女兵里面有一些才刚刚满十八岁,她们的睡姿千姿百态的。正当她们睡得正响的时候,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了,女兵们一下子被惊从梦中醒来,当她们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突然从窗户外面扔了进来一些东西,像易拉罐一样的东西,落地的时候清脆的响了一下,然后嘣的一下子闪了一下,然后里面冒出一阵浓烟,一股刺鼻痛眼的烟雾从那里一下子冒了出来。
“敌袭!”
一些有点经验的老兵马上明白是什么。
一下子宿舍一下子炸开了,女兵们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自已的衣服。
我站在门口,大约三分钟的后有人开始跑出来了。
“你的行具呢?”我大声地吆喝道。
那女兵显然没有明白什么事,从那慌乱中还完全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
“滚回去把你的行具带上!”
我一把把她推进满是催泪弹气体的房间。
一分钟后一些女兵才慌乱的跑了出来,看到我站在操场上,然后知道是什么回事,有些聪明的马上开始列队了。
前后总共八分钟后所有人才跑了出来,女兵们的眼睛个个都是红肿的。
“最后十名收拾行李,淘汰!”我站在操场上大声地说道。
最后那十名女兵被警通连给拦着不让进队,一些女兵显然没有料有这样的结果。
“报告教官!”一名女兵大声地叫道。
“说!”
“我不服,为什么要淘汰我们,我们只是第一次运气不好。下次我们绝不可能是最后十名。”女兵不满地说道。
“士兵,你听着,在这里每天每时都是实战,在战场上的迟到者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因为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脑袋。士兵,这里,就是战场。没有运气可言,你能跟子弹谈运气么?啊?你能跟你的敌人谈运气么?如果说有运气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军人的运气是建立在血与汗水的基础上的!”
“士兵,你告诉,什么是军人?”我大声地质问到,那声音足够让基地的每一个人听得到。
那女兵没有说话。
“士兵,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是军人。军人,没有任何借口,也没有任理由去为自已申诉。如果你在战场上活下来,合理的要求叫锻炼,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练。”
我转过身再没有理会那名女兵,余下的事警通连会去处理。
“你们这群垃圾,看看你们这些德行。你,47号,78号,32号,145号,179号,35号,出列!”我看到一个女兵叫道。
被点到的女兵们上前一步,然后右脚跟上,来了个立正。
“向后转!”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代表,你们现在和她一个样。这是军人么?是耻辱!什么叫军姿!什么叫军容!不会穿衣服了啊?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的奶妈叫上在战场上给你们喂奶啊?全体俯卧撑一百,军容不整者增加五十。”
那次紧急集合,我只能用一个菜市场去形容。有些女兵把衣服级穿反了,有的只穿了一只袜子,有的基至还有把裤子穿反了的。对于她们的背包就更加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有的把被子干脆就直接一滚打在身上了,有的水壶干脆别在武装带上,有一个甚至胸罩从被包中露出来了,一些女兵把肥皂直接装进裤包里,有的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打准相应的扣眼。还有的把帽子都戴歪了。对于这些,我都让孟光和务二实用数码相机一个一个照了下来,一些女兵看到要照机了,下意识地把手一挡。
“挡什么挡,自已穿成这样子,怪谁呢。有意思有穿上,就没有胆量去承认么?”孟光大道喝道。
这样的打扮在越野中很快就出问题,没有多久的时候,我就有听到队伍中开始噼哩叭啪啦的开始掉东西了。一些女兵们在去捡东西的时候,要么被人把手踩了,要么一下子挡住别人的路,后面的人一下冲上来,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队伍有点凌乱起来了。
“像你们是垃圾啊,第一天当兵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是回家去吧。回去,不丢人。总比呆在这里出丑好多了。在这里除了人,就是垃圾。知道什么垃圾么?没有用的东西就叫垃圾。受不了的就回去吧。门就在你们的后面。”我站在突击军的后面用扩音器喊道。
我并当心这些女兵们的心理素质,难道要让我去一个一个地跟她谈心,说什么特种兵必须有硬的身体和心理素质,无论什么事情时,要做到荣辱不惊。呵呵,拉倒吧,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讲呢?从某种意义来说,军队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士兵能做的就是服从,没有理由。就是一块块的矿石一样,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提炼才能出精品。其实要说到骂这些女兵们,那也是一个有技巧的活儿,你要让她们知道她们其实什么也不是,不管以前做什么的,以前多么的牛叉,以前有多少个男兵给哄着。但是到了这里了,她们什么不是,要想生存,就得从零开始。
骂,也是一种激将法。人总是那样,越是好好地讲道理,就会越觉得你什么不是,更不要说听什么,做什么了。反而有时臭骂一顿,一个人的反叛心里就会起来了,于是反而会做得比以前更好了。
“对于那些女兵来说,这只是一个刚刚新的开始,在她们中间有开始有点受不了,但对于我们来说,特种兵除了身体素质个,最重要的是心理素质,我们不住地打击着她们的自信,就是为了让她们以后更加自已,因为她们以后不仅仅是面对的敌人,而是面对的穷凶极恶的敌人,以后她们也会和我们一样孤军奋战。所以,在这里,要么淘汰,要么艰难的生存下去,直到最后。”
那天早课结束后,我在训练日记中写下了这一段话。我想早上的时候,女兵第一跑十公里,第一次全副装备的十公里,可以她们人当中很大一部分是第一次在那样暗夜中跑着十公里。有人在三公里的时候就坚持不住了,有人在五公里的时候晕过去了。凡是在五公里以前受不了的,被警通连的士兵们拉上卡车送去原部队里去了。
对于她们的身体素质来说,我并不乐观。那么,就激发她们的精神动力去坚持吧。
“不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钱小林吃过早饭后坐在操场的一边说道。
“才过了三天你就受了不了。看来真的要离开这个地方了。”穆兰英在边上说道。
“这个鬼地方,是人呆的么?那个变态的,每天黑着一张脸,好像姑奶奶欠他八百万一样的,除了骂人以外,就只会骂人了。如果哪天他落到姑奶奶的手中,姑奶奶我一定让他好看。”
钱小林边说边手脚舞动着,这三天来,如果穆兰英没有记错的话,钱小林已经哭过六次了,每天中午,下午,晚上会各哭一次,内容不外乎就是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要走了。但是每次袁成过来眼睛一瞪时,便又不敢哭了。
“那你要怎么让他好看啊?”唐小彩笑道。
“哼,我要把他……”钱小林没有说下去,所两个用做了一个好像握住什么东西一下,然后狠狠的折了下。
边上的几个女兵无不毛骨悚然,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还真能下手。
“鹰嘴,你说啊,七天后这些女兵还能有多少个呆在这里啊?”务二实问道。
“我怎么知道,现在还有一百四十一个,鬼知道呢。”
“余下的,都是精华。只有她们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好说了。鹰嘴,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你还真的能下手啊。”孟光笑道。
“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女人看。”我说道。
“三十分钟了,也差不多了,该让她们活动活动了。”我起身道。
“都!”
一声哨子后,女兵们马上开始站队集合,现在她们的速度比第一天利索多了。从第一天以后,如果不是没有什么原因的话,她们都必须随身随地负重十五公里,哪怕是吃饭与休息的时候,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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