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隼
第二个上场是一个高瘦的家伙,他并不是很强壮,但是从他的双眼冒出的一种精光,无不提醒着我们,这家伙不好惹。我想了想后,毫无犹豫地走上擂台,对于一般的理论来说,一队之主要么在一边看着,要么最后上场。但是对于特种部队来说,如果有这样的思想的话,那么他们也不配称之为特种部队,特种部队会根据队员的不同特长而加以不同的任务,绝不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划分。
我站在擂台上,盯着那家伙一动也不动的,他身上和肌肉一块一块的,透着一种爆发性的力量,这样的家伙速度与力量是他们的特长。
我向他行了一个礼后,他便开始走起圈了。我盯着他一动也不动,自已让意识想起在边境作战中那些肉博的场面,想起那些子弹呼啸的场面,想到鬼见愁的之死的样子,想到那些杂碎的做的事,一股暴杀之气在我血液之中开始积累起来了。
而那家伙也开始感觉到场面上的气氛开始凝固起来,那是一种像被嗜血野兽盯着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受到最猛烈追杀。他终于受不了那种气势了,啊的叫了一下,向我冲了过来。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招招制敌,式式杀人。拳不锋不战,力不狠不生。
这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与他战斗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野兽,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这时已经不是格斗,而是你死我活的战斗。毕竟一个学员无论在哪方面都不可能和一个老兵相比,很快那家伙引以为骄的速度与力量却好像没有用处,刚刚打了两拳对手的身上,对方却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而以对方打在自已身上的拳头,却像带火的感觉一样。
“啊!”
我一记重重的摆脚将那家伙给一脚给飞出来了擂台。台下的人一下子大起嘴巴,本来之前已经承受了一次的心脏却一下子又要承受一次震憾。
“你们几个一齐上吧!”
我指着坐在台下的五个像团体负责人的家伙说道。五人一下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自已怎么说也是世家出生的,这次却被人这样点名上擂台,而且一次性是一齐上。
“三秒钟你们不上来,那代表你们输了。”我冷冷地说道。
也许有人觉得我疯了,其实不是,这么久来内心的压抑在刚才一点点地放出后,心里却一种无法消除的压愤,这就像嗜血的机器一样没有饮到足够的血液一样。
五人一下子蹿到台上,将我围了一个圈。
“打!”我叫了一声后,一直拳后向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打了过去。
很久时间我想当时在场的人并没有想到我居然说打就打了起来,一点事前的行礼也没有,这对于我们来说很是平常,毕竟在战场之上没有人会告诉你我要开打了,然后就打开了。而对于学员兵很是不习惯,在二秒钟过后就有两个人中了拳倒在地上了,余下的三个人反应来后,下意识的退到角落,这样的距离在他们上中好像有一个缓冲带。在特种部队的格斗课目中常会遇到以十揍一,以十几揍一的场景,在那样的训练结果下我们在这样的环境的意识就是进攻进攻。
我冲到一个角落一拳把一个学员兵给冲到台下去了,然后又跑到另一头,这时那学员兵居然跑了起来,于是场面上出现了一个场面,一个人掉到台下,半天才爬起来,两个学员兵倒在台上,另外两个人在台上跑起圈来。
从心里来说那些学员兵们的格斗能力还是不错的,如果去对付普通士兵的话,那是绰绰有余,但是很不幸地是遇到了经过生死洗礼的特种兵面前就显得有点那个了。
战斗在我们心中没有悬念地结束了,这时再看学员兵个个都带个一种狂热的眼神看着我,但是看唐小彩和穆兰英的眼睛就像遇到老虎的感觉。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先天的原因的话,估计这帮家伙都会喊着哭着加入特习班。
而胡志方,雅奴斯之流的就不服气了,本来自已打算好好地在台子上表现表现一下,然后,结果这风头全被袁成给抢去了,要知道看台上有好多好多的未来女军官在看着啊。对于这种抱怨也成了为他们的动力,凡是在一些公共场合,他们会很大方的对那些学妹学兵一点指导。对于这种思想我也没有办法的,特种兵嘛要讲的低调,但是这几个家伙看到有女学员在现场上时,脑子就有点热乎热乎了。
经此一役,特习班奠定了在学院老大的位置。当然对于这也有人争论,那就是炮兵指挥班的,用他们的话说,特种兵再牛,炮兵一轮炮下来,也得全部报费。听到这个调调后,装甲兵也不甘落后,说再牛的特种兵在坦克的面前,也都成一个靶子。
对于这样调调,特习班的首席发言人唐小彩的回应就是,特种兵没有什么牛的,最多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炮兵阵地给端了,对于坦克嘛,一个铁拳导弹就搞定了,再没有出息的话,干脆就叫轰炸机过来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只有傻鸟才会单打独斗呢。再说兰博只是电影主角。
第一百一十七章:一些闲话
在石陆院会不定期地举行一些演习,大多时候出去的时候总一溜子长串的军队,很是威武。那次我记得我们出跟着他们去一个军事基地听说要玩什么城市作战。所以说当兵有一点好的就是,什么野战啊城市战的游戏之类玩得十分腻乎,不像在外面玩一次要花大洋N多。但是在半路上却遇到一个事,嗯,对于这事嘛,我想一些不少和中国人会遇到,而且不会一般的气愤。
当事人好像是一个什么市里的官员吧,那天好像带着他的情人也是出来游山玩水的。想游山就游山吧,结果这丫开了一辆奥迪就觉得很了不起了,更过分的这车也是公家的,拿公家的车出来玩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官,听说在国外的一些总理级的人物下了班开车都是开自家的。这丫把车给停在一个叉路口,停在那里后面的车就过来了。
学院前斥的车子过去了,见车挡在那里,于是下车很友好的请他把车开一下,好让后面的车过去。
结果这丫看到他的那个情人,后来我看到他情人的那水平,估计也是个二奶三奶之类的角色。这丫很牛地说道:
“那边不是路啊?没有看到我们的东西这么多,刚好搬下来,你以为不累啊?”
“那我帮你提你一下,你把车开到一边,让我们先过去吧。”学员兵说道。
“你帮忙提,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么?你赔得起么?真不知国家养你们这帮当兵有什么用,你们找别的道吧。”那丫说完就要走。
学员兵也不傻,看那车牌就知道是公家车,听到这丫的话很是气愤,但是学院常告戒大家伙儿在和地方搞好关系,军民鱼水情深嘛。虽然学员兵很是气,但是拿那丫没有办法。如果是可以的话,学员兵估计都有把那车掀翻的心都有。
这时我们坐车刚好过来了,我在前面看到那情形就知道什么回事了。
“同志,麻烦你一下把车开到一边好么,我们要过去一下。”我下车和气地说道。
“这路是你的啊?”那丫好像已经生气了。
“不是,这路是国家的,每个人都有权利通过。”
“那就是了,那我有权利把车停在这里。你们找别的路,什么素质,就知道欺负老百姓,小心我给你们上级写信告诉你们这群没有素质的大兵。”
这丫一说,我也懒得说了,爷爷的,以为老子好欺负啊。一看就知道这丫不是什么好人好官,开辆公家车这么牛气,像这样的丫不知做了多少坏事。
“全体下车,帮这位仁兄把车停一下。”我向车上挥了下来。
特习班的人听到这丫的话都已经一肚子火气了,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就全部跳了下来。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地如果是为了保护这样的家伙,老子宁愿先崩了这样的家伙再上战场。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那丫看到一帮气势汹汹的军人下车后就心慌了,而这十几个军人与刚才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那感觉就是十几匹狼过来了。
我现在也懒得管他了,不让他长点记性还以为老子是吃素的。胡志方几人抬起一边,吆喝了一下后,那辆一下子被掀了一下底朝天。
“你们,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是哪一个部分的,我要告你们。”
穆兰英看到这丫的表情后,也不说什么,直接下去就啪啪地给了两个耳光,那丫一下子眼冒金星,未了,她走到那女人面前说一句话:
“你真为女人丢脸。”
然后我们头也不回地车开走了。后来听说那丫看到后续部队过后,很聪明的拦了一个小车,然后开始在那里哭诉了,当时何少浩也在车上,他当然不会听那丫的一面之词,把一个留守的学员兵叫过来问一下情况后,便笑了笑。让后面车上的学员兵下来帮人家把车了要很小心的再翻过来一下。他在把再翻过来那三个字故意咬得很重。
那几个哥们果然很“小心”地把车子再翻了过来一下,这时车子上的玻璃差不多都没有了,车顶好像被陨石砸了一样的。
未了,何少浩很和气地那丫说道:“好了,车子帮你翻过来了啊。刚才那几个估计是假冒的军人,我们一定会好好查查的。你们继续玩,不打扰你们了。”
车队开走了,只留下那丫目瞪口呆地在那里傻着。
由于石陆院算是北京的后院了,特别是北京军区有一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感觉,凡是好苗子军官都会被他们给拉走。而且军区很多师长军长都是出自于该校。于是双方交流也是很正常。
我们在学院呆了二个月后,就被放到北京军区的一些地方去猛揍了,不得不说北京军区不是一般的富裕,在装备方面都比我们兰州军区要好多了,而且一些高科技的玩意也普及得很广。在那里差不多呆了个半个月后我们才回去,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刚到宿舍没有多久,我们就被人叫了起来,然后就听说何少浩被黑社会给非法扣押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吧,但是马上另一个想法,操,他妈的哪个鸟吃了豹子胆子敢扣老子的老大。然后特习班的人马马上坐上在院子中已经在那里等我们的卡车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是什么情况。话说某日何少浩与他的老战友,就是A军军长,我们在这里就不说叫什么名字了吧,就叫A军长得了,然后还有一个A军的军级干部和几个学院领导去某一个洗浴中心洗浴,其实那洗浴中心在石家庄挺有名气的,而且后台老板也是有名的恶霸,在背后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当地有名的黑社会团伙。一行人洗浴后到在包房中泡茶聊天好不愉快,A军长不小心打坏了一个茶杯,当时双方都不在意,未了在结帐的时候,A军长发现一个普通的茶杯要50元,A军长就对领班说:这茶杯不过是10元啊,怎么要50元了,这可是坑人啊。
那领班看到一行人都是老头子,而且A军长干瘦干瘦的,于是有点那种看农村大伯的表情,便说:这里这是这个价,不赔也得赔。
A军长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找你们经理来吧。
这领班一听这话就更牛叉了,便放狠话了:好啊,经理来了就赔500!
果然那经理来了张口就是要赔500。
A军长和何少浩一听觉得丫不是在讹人么?于是给那经理好好地说了一下,那经理却不答应,不赔就不要想走人。
难不成你们是黑社会?军长不爽地问道。
对,我就是黑社会老大。那经理牛叉地说道。
A军长没说话了,让下面的人把钱给了,便让人打了一个电话,是参谋长接的电话,一通密话后,参谋长就来火了,马上下军令道某洗浴中心是涉黑团伙,非法扣押军长,马下把手下的侦察营的兄弟给叫了出来,然后七辆军车拉了二百多号人直接开到洗浴中心的外围。
侦察营的兄弟果然是精锐部队,马上拉开警戒线后,一个连的人持着95突马上控制洗浴中心后门,前门,甚至一队人顺着水管爬到房顶控制制高点,洗浴中心在那十多秒的时间被围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然后又一个连的人个个手持军用锹就就进去了,把所有什么服务员客人,当然还现场抓获不少正在进行男女不正当交易人员,在地下室抓了一群正在赌博的人员,当场就缴获赌资无数。那样子整个操行和扫黄扫赌差不多。众人哪见过这样的光景,能在这里来玩的个个都有有头有面的人,当然也包括一些官员。见到那些杀气腾腾的侦察兵有几个甚至都失禁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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