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隼
后来,我们长大后,天天忙碌着,很少时间想到曾的那些事儿。突然有一天回家,路过曾经躺过的草地时,却发现那里的草好像长得更加茂盛了,周围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样子。当坐下来的时候,还是 像那时一样躺着,但那种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感觉再也找不到了。
想回到过去,试着再和那年说声你好,蓝蓝的天漂着白云,而一切早已不在,时间一秒过去不会再重复上一秒。想回到过去,让我们的故事重新改变,也许以后你不会再经过弯路,顺利地到达你想要的终点。
想回到过去,可忘了当初是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失望沮丧时的放弃也不会再重演,我想记起那画面,结果只看到那些残页,那时的,早已忘记。
那天,我只向着一个方向走着,但是不小心的是,右脚被扭了,我马上开始按摩,但是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由于体能消得过度,所以免疫力特别低下,我知道现在真的不能走了,不然这条腿就真的给废了。然后我就爬到一个低洼地方躺下,现在可不敢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躺在明眼处,如果再来一群狼的话,这条小命就真的交待了这里了。
第二十二章:一击必杀
这世上有的动物有许多种捕食的方法,有一种方法就要守株待兔。就比如像青蛙一样,它们大多时间不会主动向食物进攻,它们一动也不动地蹲在那里,当飞行的或移动的猎物经过它们的身边时,就在那一瞬间,人的肉眼根本不能捕捉到那一瞬间的动作,这时它们就已经完成了捕食的整个过程,当食物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在它的肚子里面。
在荒野中不会少了一些小动物们的踪迹,小到蝎子,昆虫,大到蛇类与鼠类,还有天上的飞禽。当我身上的食物用光时,现在也不能像正常一样的行动时,而且也没有任何可攻击型的武器时,唯一的方法也许莫过于像青蛙一样的静态捕食。人类经过上万年的进化早已把曾经作为动物时的一些本能已经退化一干二净,但是如果在特定的条件下,这些本能还是能发挥作用的。
一般人一动不动的保持一个姿势大约为十多分钟,经过训练的能达到半个小时到几个小时,如果在关系到生命存亡的情况下,这时就很难计算了,再苦再累也得忍得,因为那种因为求生欲望爆发的顽强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
几个小时间了,我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就连呼吸也没有那么急促了,甚至感觉到那种心跳跳动时的那种轻微力量。觉得自己就这样能保持个几天几夜都没有问题,这种姿势比行军舒服多了。
人,是要知足的。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身子就像是放在开水里煮的那种感觉,伤口处又痛又痒的,有一些地方有点发炎的意思,也开始有点低烧了。四周全是平坦的地方,没有一个能遮阴的地方,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鱼被抛到岸上的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油然而生。早已没有了食物,肚子里不时咕咕地叫一下,从地面上传来的热气又让人有一种放在蒸笼的感觉,我在那里想象馒头是怎么蒸出来的,还好馒头没有感觉,如果有感觉的话,那一定会很痛苦的,馒头会蹦出来的。想到这儿突然觉得,与其想着这样的天气自己像一条鱼一样的痛苦着,还不如把自己不要当成人看算了,就当个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得了,不管馒头还是石头都可以。当这样想的时候,居然不一会儿也不觉得自己像在岸上的鱼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天气渐渐地凉快起来,这时一些小动物们开始活动了,我真佩服它们生存能力,在这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能活得好好的。
一只沙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便将整个身子探了出来,浅蝎色的身躯差有七八公分长,像个钳子一样的两个前触角,上扬的尾巴上的倒钩,无不向其它的动物显示着老子很不好惹的操行。
那只沙蝎向我这个方向爬了过来,如果是平时的话看到这玩意儿,肯定甩都不会甩它一下,但是作为晚餐,不得不期待起它来。许多人说过生吃食物是很恶心的一件事之类的话,说这话的一定没有真正的饿过肚皮过,当你身体在缺乏营养,急需营养补充的时候,生物本能就会驱使你去寻找一些可食的生物,那时对于平时觉得面目可憎的小家伙们,一点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反而觉它们可真可爱,看到它们后肚子就更响得厉害了。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想的,起码我是这么样想的。
沙蝎在爬行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在离它不远处有一对圆溜溜的眼睛正盯着它。说时迟,那时也快,又一个淡蝎色的毛毛的动物一下子跑到沙蝎的面前,然后这家伙不客气的一下子咬住沙蝎的尾巴,两只前爪压住沙蝎的前钜,然后它的尾巴一下子就被咬断,没有了尾巴的沙蝎就像没有了毒牙的蛇一样,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的时候,就被当成点心地给别的动物吃了。这时我才看清这个浅蝎色的小东西是什么,原来是一只沙鼠。看到那只肥溜溜的沙鼠欢快地吃着那只沙蝎时,突然有种不舒服感觉,怎么说那是我的晚餐啊,居然被你给抢了。那一瞬间,我居然对一只沙鼠动了杀机。
缓缓地把刺刀放在手里,然后盯着离我还我三米之远的沙鼠心里不住地召唤,来啊,小家伙,到你爷爷这里啊。
而那只小东西一半天却无动于衷样子,四处望望,然后向另一边跑去。我心里一下子急了起来,靠,吃了老子的晚餐就这样跑了啊?但是,在三米远的距离我是没有把握一刀把这小家伙给捅死的,先不说它能跑多快吧,就光我一身的伤,快虚脱的体子,想来个一击必杀的那是不可能的。
心里把那只沙鼠恨得牙痒痒,但还是没有一点儿的办法也没有。
老天爷啊,你对我也是太残忍了吧。
当看到那小沙鼠转了一个圈后又开始往回跑时,那刻居然有种兴奋的感觉,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上天时,但整个身子也不由地紧张起来,几秒钟的时候,那小家伙就离我不到一米了,但是它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小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我不由地心里一紧,靠,不会这么背吧,能被它发现了什么异味。想想也是的,这么多天没有洗衣澡,身上的汗味儿,血腥味儿都混合在一起了,本来老鼠对气味就是很敏感的。
沙鼠嗅了一下后,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向我这个方向跑了过来。盯着那只沙鼠,手里的刺刀捏了捏了,当它离我只有十多厘米时,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就在那一瞬间用刺刀狠狠地插向它,手一震,刺刀刺到沙子里一顿,一股带着体温的血液溅在我的脸上,然后一阵痛苦的吱吱叫声在空地上响起。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吃老鼠比吃什么蝎子啊蛇类的还不卫生,也许是因为鼠疫的缘故吧,吃老鼠时总会想到鼠疫这事,虽然我知道这些事的机率不是很高,而且鼠疫也算是在全球被消失了很多年,但是不代表就真的不会代表它有存在了。当我扒开那张鼠皮,那些肠肠肚肚的掉出来后,一股儿腥恶味儿刺激着我的胃,我想吐。但肚子一阵强烈的反胃后,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喝了两口清水后,才压住那咱恶心。用水把鼠肉清洗了以后,看着那红红的肉,眼睛一闭就直接啃上去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淡淡的,腥腥的,腻腻的。虽然入口真的不好受,但是还是要吃啊,生物的本能让我咀嚼起来了,不敢狼吞虎咽般地吃下去,在肉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然后一点点地下咽下去。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事时,也就好受多了。
我怕沙鼠内脏的那种味道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找个地方给埋了。一个晚上我又捉了三只沙蝎,老实说,两者的味道都不怎么样,如果一定要选择的话,还是选择沙蝎得了,起码那玩意不会让我想到鼠疫。
晚上的时候天气又冷了起来,由于有了之前的经验,我早已在身子下面放着一块防潮垫,然后用沙子把自己给掩盖起来,居然还挺舒服。
除了被扭的地方有点痛外,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便趴起来活动了一下后,又趴在那里不想动了。这一天比昨天还要习惯了,觉得太阳照得身上好像也不过如此,但是有了吃鼠肉的心态后,然后那些经过我身边的蚂蚁我都居然没有放过。蚂蚁体内含有一种叫蚁酸和安基白的东西,这些都能治疗人体的风湿病与增强人体的免疫力等,当然了这些都是以前从杂志上看到的,具体是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了。也就在那时突然觉得以前学的知识好少,如果当兵哪天真的像我这样要趴在这儿像青蛙式的捕食的话,如果没有一点动物常识的话,把自己给吃坏了就麻烦了。那一刻,我居然没有想到要放弃,有种自己生来就是在野外生存一样。
一般来说,当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与外界失去联系后,就会产生一种焦急的心态,我们也可以称之为求生愿望,但是这种愿望与求生意志是两回事。人的意志力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了求生愿望的人不一定就能生存下去,因为受困的时间变长也许会更加焦急从而产生一种暴躁与绝望的思想,如果这时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得不到救援的话,生存机率就会很低了。而当一个有了一种求生意志后,起码他们在心态上进行一种平稳地周整,当心态处于一种平常的状态时,体力与脑力活动的能量就会消耗得较少,这样有利于生存状态的提高。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求生意志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平常心态。在很长时间以后,当我接触到正式的这方面的知识时才知道,原来当初我被困于荒野时,就是这样的状态。
第二天的我的成果就一条四两重的蛇和几十只蚂蚁,那些伤口处开始有些发痒了,这是伤口开始长合的状态。
第三天黄昏的时候,阳光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天边的彩云呈了一片金黄,格处端庄而美丽,那片祥和在那一瞬间让我痴迷,地面的阳光呈为一种金色,当一种孤独的感觉要涌上心里时,我连忙不去再看那最后的阳光。
西阳无情去,
却留余辉在。
“啪!”
“啪!”
被咀嚼一半沙蝎还在我嘴里不停地挣扎着。这时远处一阵阵枪声传来,当反应过来时心里一阵高兴,总算是有人了。那一刻我好想大声叫出来:老子在这里,快来啊。
但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么干,鬼知道是哪方面的部队呢?如果是敌方的话,我这不成了现成的俘虏?
那两伙人打打闪闪的,一半天只听见枪响而没有见过几个人影,我都想是不是遇上鬼了,不一会儿一队人马开始向我这边移动过来了。
我的心一下子开始急促起来,双拳捏得紧紧的。因为我看到那个夜装迷彩,虽然这鸟混在一群士兵当中,但是一眼我就能认出他来。如果手中有一杆枪的话,老子一枪把他给崩了算了。可惜我手上什么也没有,枪里没有子弹,而且一只脚也受伤了,不要说跑了,就是走都是困难的。
看着他们向我在的方向过来了,我就那样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还好之前身子早有一层沙子,然后钢盔上粘了一些小碎石在上面,反正一看,别人还以为是一块风化了的石头。其实这一招还不是因为晚上乌漆八黑的时候我胆子小,我才不会这样搞成这个操行。白天还无所谓,到了晚上就有不行了,有时起风时,那呜呜的风声,鬼哭狼嚎一样的,然后又怕狼来了,于是想了个方法把自己干脆埋在沙子里,但是这个方法并不好,骨时沙子会钻到衣服里面,难受极了。后来在狐狸的那个包里发现了一瓶胶水,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便把防潮布一分为二,其中一块放在身子下,另一块上涂上胶水,然后再把沙子平铺在上面,到最后一张沙地伪装布就这样加工成了,还别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找个坑一躺,然后把那玩竟往身上一盖,绝了,就像一堆沙。然后又把胶水涂在头盔上,再加了一些石头片儿粘在那上面,虽然加工完后头盔是重了一点,但是一块如风化一样的石头头盔就制作而已了。不知道狐狸的那是什么胶水,效果还真不错。
“老子看他老高这次怎么跑,哼哼,这龟孙子这几天居然敢玩老子。”陈绪量说道。说话的人长着一张比一般特种兵还要黑的脸,虎腰熊背的。
“队长,我觉得这次他们好像没有心思跟我们恋战啊。”
陈绪量边上的一个中尉说道。
“欲擒故纵,跟我玩口袋战?狙击手,左边十点钟位置封锁。”
陈绪量的耳麦里听了三声虫呜声,那是代表狙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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