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隼
在这里,谁敢得罪这个瘟神呢?
“还有你23号,为什么叫了一句后,不立即躲开?等子弹来打你颗猪脑袋啊?”鬼见愁重重用手指压了压我的脑子。
“我错了,教官!”我大声地回答道。
“错有个屁用啊?你去跟子弹说你错了吧。”
“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与老兵的区别是什么?当一个老兵遇到突然袭击的时候,他会立即找到掩体,然后进行还击,没有必要就不要大喊大叫,因为下一秒打到你身边不会是子弹,可能是炸弹。受了伤,要首先检查一下自已的伤势怎么样。如果不严重的确话不就要连累军医,在战场上军官和军医是报废率最高的目标。而你们像一团散沙一样,居然不知道找到敌方火力较弱的地方突围,当然了,那里也可能是陷井。给13号加3分,因为他在战场当任了军医的职责,每一个人一出生就是有责任的。战场上,我们的责任就是完成任务,要想攻必克,守必坚,就必须相信自已的战友。全力以付,永不放弃!”
没有人说话,因为鬼见愁把我们的不足揭露得一清二楚,在他的面前,我们就像小学生一样。
生存,是个问题,我们得从零开始。
“全体扣5分!”鬼见愁又加了句。
我加了3分,又扣了5分,还是丢了2分。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会认为特种部队的集训是一种循环渐近的训练模式,这点上也的确是这样。但是大多时间却是采用的战时训练法,所谓战时训练法就是指在战争状态时,为了让新兵们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而会采用一些强制性训练和随性训练。说白点就是管你懂不懂,管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你就得训练下去,不然,你就在战场上准备比别人少活点时间吧。在战争时态,可能要的是性命,而在和平时期的特种训练你就得退出集训。所以为了适应特种部队的选拔训练,都会从服役超过近三年的士兵或基层军官中挑选,有时也可以根据特种部队的需要从服役一年以上的新兵中挑选。而在选拔之前大多数有政治部门进行其选拔对象家庭背景考核,一般会考核三代以上的。考核完毕后便会进行谈话,根据志愿看看是否想进特种部队。不管最后在选拔过程怎么样,都会签订保密条约。而有时,对于思想谈话这一块会人为的省略就直接把你放到选拔中心。当然这种情况很少,而我们刚好就遇到这样的情况。
也许肖连并没有被告知我们被送到哪儿去了,但是以他的聪明一定能猜到的。
虽然对于特种部队在军队中对于绝大部分军人来说他们是神秘的,也是让人崇拜的。但是也让其不鸟的,毕竟军人是以荣誉为重的,总不可能做一些抬高别人,打击自已的活儿吧。在战术上要重视对手,但是在战略上要不鸟敌人。对我们来说,从荣誉上来说,我们并不鸟什么特种部队,什么T5的,毕竟他们也是人嘛,难不成三头六臂了?
鬼见愁也是从我们这样的经历经过的,所以他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他要做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给整老实了,从思想上给我们归零了。真正地让我们认识到自已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没有被震撼,就没有清晰的认识。
没有被打趴下,就不会重新站起来。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
每天,每时,每分,对我们来说,便是生存。
一个星期后,我们基本上能够适应鬼见愁给我们的高难度的训练,这其间有四个士兵离开集训队了,对于什么原因,就不要说了。我们每天都会换个营地,除了第一个晚上还好点外,其余的时候都是在荒野之中,而那几天天天下着毛毛细,天气冷得让人手指都是懒得动的。但是哨子或者枪声一响,我们又得啊啊地往前冲了。
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当行军的时候,他们的步子一定是协调的,绝没有杂乱的声音。当我们在野外行军时,那种步调是沉稳而协和的。
“走!走!走!……”
不管我们做什么,鬼见愁总是喜欢招呼着我们,好像我们的速度永远不如他意一样,而不如意他的结果就是让我们继续,用他的话说就是成绩是一分一分,一秒一秒地提升上去的。
而我们休息的时候,只做两件事,一件是整理自已的行襄,什么帐蓬啊,行军毯啊,弹夹啊,匕首啊,备用的袜子,野战干粮啊之类,甚至连针线也要包好,而要求是分清主次,常用到的如弹夹,手雷,手枪要求放到随手能取到的地方。很多人都会认为弹夹一般是放在腹部前,而水壶或手枪之类的放在左边或右边,手雷是放在肩两边。按这样的方法也没有错,但是还是有更好地决窍的。
大多数人都是右手拿枪按扳机的,而左手是稳住枪支。换弹夹时是用左手进行的,这时问题就来了,如果弹夹在前腹处时也算是比较好换的,但是一般情况下最顺手的是放在左边的弹夹和左腰下方的弹夹,最不方便的使用的是右腹后右后腰下方的弹夹。后来我发现除了特种部队外,一般的部队不会把弹夹装到后下腰处,因为特种部队大多都是深入敌后的,补给是不容易的,所以能多带弹药就会带点的,这时后下腰处就是放弹药的地方了。
在一战以前,步兵使用子弹最标准的方法是,在离敌人很远时,用后腰的或或右边的弹药,离敌很近时便使用左前方的弹药。这是因为使用时用起很顺手,在战场上不要小看这一秒几秒的小动作,它足可以要你的小命了。而这个方法当时也曾为一些国家的军队视为机密。而手枪放置的位置有两种,一种是在左腰间,另一种是在大腿内侧。这就要看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了,在什么情况下了。大多数特种部队在执行野外任务时,用的步枪的机会是比较多的,所以会把手枪放在左边大腿上,而在城市作战或都在巷战中,大多会放在左腰间,军用手枪的有效距离大多在五十到八十米之间,这就比较适用于近战或反劫机和室内作战。
而对于手雷之类的武器来说,放在肩两边并不可取。因为大多时间我们是正对战场的,也就是子弹通常是从我们的前面射过来的,万一不小心打中了挂在肩上的手雷,本来只是受点伤的事,结果不小心也把小命给要了。
除了一些小的细节方面外,我们还做另一件事,就是拆枪,组枪。刚开始就是把枪给拆下后,要求你在半分钟后组装好它。一个星期后的要求就是从拆枪到组装好要半分钟,等完全熟悉后这个流程后,就会把你的眼睛给蒙了开始让你在那里拆枪组枪,我想这活儿放在全世界的特种部队中都会普及这个环节。因为在战时你手中的枪械可能会出故障,这时你得很快地把将枪拆了再组装好,在每秒就会一个变数的战场上,浪费时间和自杀是差不多的。而你很可能是晚上执行任务,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总不可能枪械出了问题什么也不做吧?为个环节除了要求让我熟悉枪支外,更重要的是要求了解不同枪支的弹道与原理,以培养期射击感觉。
这么一下来,我们休息的时候,也变得不轻松了。那帮狗日的T5们总喜欢把我们的背包里的东西倒得满地都是,然后就是让我们自已去收拾吧,有时也会把我们手中的95突拆散后扔在那里。然后就拿着秒表开始计时了。这时我们就像急疯了一样的野狗一样在开始急急地收拾着自已的东西了。
当你手忙脚乱的收拾一些事情时,铁定会出乱。
所以,刚开始有的收拾好了,但是发现自已的行具大了好多,一看,原来没有合理的规划好空间,而有的则是收拾好后才发现,哟,原来自已刚才手忙脚乱的搞了一半天,把自已搞了个乞丐的操行。通常这样的情况下来,三个一百是铁定的跑不了的了。
我们前半个月就是么个过来的。半个月后我们发现,如果回到自已以前的连队的话,本来要五分钟的紧急集合,也许会压制成三分钟内。
而在这半个月的日子该用什么去形容呢?用孟光的话是最有代表性的。
“小时候我们的时间是用年去衡量,长大后我们的时间是用天去衡量的,本来以为用天去衡量时间是最痛苦的了,结果到了部队地才发现,这些家伙居然用分钟去衡量时间的,时间长了会让人心生绝望的。而到特种部队,我们一看,原来还是在老部队好啊,舒服啊。因为这里居然是用秒去衡量你的成绩的。原来,最痛苦的地方不在中国陆军,也不在地狱,而是在特种部队的集训营。嗯,这里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而你每次想起在别的地方时才发现曾经是那么的美好,当你在想为什么的时候时,一看,哟,老子居然在地狱了,而且还是第十八层的。”
我不知道鬼见愁那鸟哪有心思与意见来整我们。比如说冲刺吧,一般的部队把兵们拉到训练场后就来个百米冲刺。而这小子很会因地制宜,看到一个山头就说道:
“前方有座300米的高地,立即抢占,并建立战备工事。走!”
然后我们呼呼啦啦的向前冲,而我们所要的占领的高地有时可能是一个小山顶,有时可能是一件树林顶,有时可能是乱石岗,而这种情况是随机的,也就是说,不管我们在休息还是越野,还是做别的科目,还是我的行头被洒在一地正要收拾时,鬼见愁反正不会让我们好过。
鬼见愁这名字还真不虚传,不要说鬼了,连阎王见了都是头痛的。
然后我们就冲到山顶时,开始从后面拿出军用铁锹开始挖地作业了。这时也不许把身上的负重给脱下来。而鬼见愁在一边不停地大叫道:
“快!快!快!最后三分钟了,敌军就要冲上来了。你们没有吃饭啊?想等着挨枪子啊。你们以为你们找了几个脑袋?”'
我们的确没有吃饭,我们也没有长着几个脑袋,天天高强度的训练早就把身上唯一的一点肥肉内的脂肪榨得一干二净,你以为你不是人啊,你试试。
有一次,鬼见愁果然挽起袖子给我们来了一手,抓好起军用锹然后就像个快速挖土机一样的,二分钟不到,一个标准的散兵坑就出来了。
我们能说点什么呢?
我们在沙地上挖过,在树林子里挖过,在泽沼地边上挖过,在荒漠的石子地上挖过。但无一例外当我们挖好散兵坑爬进去的一,一分钟不到,鬼见愁又要我们把坑给填了,而且还要要求不能让我别人看出来,,你在沙地和石子地里还算好。但是在草地就不行了,填表了也有一块没有草皮的地方,于是后来我们就多了一个心眼,凡是在草地处挖坑时都会把草皮给保留好。
鬼见愁除了喜欢把我们往上山赶外,还喜欢把我们往山下赶。不要以为下坡路就好走,大多数时间我们上山时绝对比下山安全一点,而且枪也能打得比较准一点,而下山时就不一样了,你可以试试着背一包东西从六十或七十度的山上往下跑试试,而且你得防止那些鸟T5们给你下绊子。大多数人在上山的路上没有趴下,而下山时却滚了下来,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最只是擦下皮,如果运气不好的话,那么最少也皮开肉裂型的。而往往这时,你不要指望子有军医来救你,因为你得学会自救。
在鬼见愁的高压政策下反而使我们更加团结了,在他的眼里,我们什么也不是,而在我们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该死的魔鬼。我,务二实,孟光,后来我们在一次一行军时发现教士那鸟居然也在里面,当时我看到教士这丫时,半天都认不出来,除了还是一副小白的操行外,然后就是没有之前的肥肉了,真难想象塞外的风霜居然还是没有把他的皮肤弄得像树皮一样,这样我们会忌妒的。那时他在后面像条死鱼一样呼吸时,务二实二话不说就扶着他就跑。而像教士这样的小白居然能混到T5的这个地方,这是我们的一个谜。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不知道的是这丫居然是学电子的,曾经上小学时曾经在游戏厅里花一个硬币然后打完游戏能赚十几个硬币回来来解决零花钱的问题,而后来再大一点,听说一个人单挑过一个韩国十分有名的一个电子竟技团。再后来大学时把校园网的源代码给破解后,然后把木马给传上去,以至于全校五千多师生在干些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有一次他无意之间,按错了一个,把自已的盘里的什么少儿不宜的日本片啊之类的发了出去了,以于当晚整个校园网内在线的人数盛况空前的巨多。至到网管发现后,那些少儿不宜的片子在?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