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隼
问题外,还要时时刻刻绷着个神经,有点静下的时间后还要操心这些军官们的大事。
明白兰大的意思后,我义不容辞地把军区保密医院的情况“出卖”给了兰大。为了我的那些战友们这点事算什么呢?其实兰大之所以会问我,也是因为军区保密医院的特殊性,一般来说去那里工作的女兵不仅在思想政治上过硬件的,而且在文化方面来说都不错,外表更不要说了,没有千里挑一也有百里挑一吧。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也造就了保密医院里的人牛哄哄的样子,因为不知有多少军官们都盯着那里的姑娘呢?你不要给别人一点好处,别人能帮你的忙么?哪怕你再有多好,只要那女兵身边的朋友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估计这辈子就不要让那女兵再看你一眼了,毕竟排着队的人还多着呢?
我也挺佩服兰大的大略的,因为也不少像他这样的军官也和他一样的想法盯着保密医院的。和平年代,主官与主官有时就是因为下属的这点事闹矛盾的也不少,哪怕曾经一起被班长揍过的。
突然之间,我发现原来有了像杨雪肖这样的姐,还有这样的好处。起码我有近水楼台的优势。多少时间以后,我在想,如果当时我有个什么心思的话,也许那时我也有了对象了。或者现在已经有了个小孩了。但是人生有如果么?没有。所以我那时没有谈对象,现在也就没有小孩。于是我还继续在日子里晃荡晃荡的。
兰大打听到了情况后,马上就要组织基地一部分去保密医院参加舞会了。所谓的舞会说白了也就是相亲大会,这点我们还是看得明白的。
一下子隼字头小队的宿舍就热闹多了。一些平时只是传说中的人物也出现在我们宿舍中。当然大部分都是来打听保密医院的情况的。特种兵嘛,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的。于是保密医院在T5没有多少保密性可言了。我不知道我这样会不会被关禁闭去。但话又说回来了,连二炮部队在我们面前很多时间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因为有时他们的基地也需要我们地去考核安全措施。话说到这儿,就多说一句吧。一般来说,国家一级的保密基地都必须通过安全验收的,所谓的安全验收就是请我们这些特种部队去以任何方式方法去进攻或潜入到那里面。以我们能不能进入与在我们能进入多少范围来评何基地的安全程度,一般这样的验收每年会进行两次,时间不限。也算是为给保密基地随时提个醒。而且那些保密基地也不中由相同一支的特种部队来考核的,中国还有有好几支特种部队的,大家轮流上,有时还有可以相互交流点经验。这事儿,我也曾干过几次,最豪华的当属去挖中南海的墙。
说回正题吧。
当然了兄弟小队嘛,鬼见愁也很客气,直接站在门口收门票得了,有时门票是一把某军官珍藏好久的匕首,或者是某人的私家绝活。于是一时之间众人都骂鬼见愁像个奸商,但是没有人会说我是奸商的同伙。毕竟我也是听鬼见愁的。
当然军官们并不会为这些闹心,毕竟什么珍藏或私家绝活不能当老婆睡觉的。
从我这里得到满意信息的人无不感叹,还好我没有像鬼见愁一样变坏。
两天后,兰大就把行程给搞定了。我有幸成为了其中一分子,而有幸是因为我有个姐在在保密医院的原因,起码也算是在敌人的内部有内线了。
对于穿什么样的衣服去参加舞会却成了各位的难题,穿常服吧,好像和一般的部队没有什么区别,穿身迷彩吧,好像在正式场合又不恰当,当然了,不可能穿身西装去晃荡晃的。对于这个问题,擅长谋划的特战军官就不行了。最后还是兰大拍板了。
“格老子的,别人不喜欢你,穿什么都没有个鸟用。”
于是,我们最终统一穿个三色数码迷彩装,这种迷彩是制定式的,一般部队上根本不可能看到,那时在某国也是处于试研阶段,而我们当时了是小范围的试验阶段,而我们这些所谓的炮灰们也很光荣地成为第一批“试验品”。而那种数码迷彩和后来的07式迷彩作战服有点区别。有一天,当我看到全军普及新式数码迷彩时,心里无不感慨。我们那时也没有想到过了好几年后全军才普及这种迷彩服。
我们一行全新的数码迷彩,外加高帮军靴,靴子擦得连苍蝇都要绕道飞,不然爬在那上面摔个大跟头就麻烦了。
当我把军衔别人衣领上时,我猛地意识到,原来我也是个军官呢,虽然是个小小的少尉,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少尉得到的水份挺大的。我们那几年也算时国家大学生参军优惠政策的受益人吧。后来我就没有看到哪个这么容易一毕业到军队就能混个少尉军官了。
我们一行人,四辆车就杀到了保密医院。
舞会在医院的一个礼堂举行,大约有五百个平方左右的礼堂已经布置的很有那种感觉。兰大一下车就与那帮人开始打成一片,反而我们这些大头兵们却没有人管了。
第六十八章:与你共舞(下)
晚上九点的时候,外面的太阳还没有下山,但舞会要开始了。女兵也开始准备入场了,那些穿着常服的女兵开始三三两两地入场了。这下特战精英们却紧张起来了。当两个女兵进场时,特战精英唰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敬了个礼。猛地一下子,把那两个女兵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便开始笑了起来。
特战精英们看到女兵没有回礼,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如果在别的时候,那就不好说了,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好多些女兵们却是认识我,于是便向我打了打招呼,有几个居然还是杨雪肖寄过照片的呢。一时之间特战精英们看着我的眼神却充满了羡慕。
“我姐呢?”我向一个高挑的女兵问道。上次我们也见过面,她叫蓝晓。
“你姐啊,你姐可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人,当然要等到最后才上场了。”蓝晓笑道:“对了,你有舞伴了么?”
“呵呵,这不刚来么,还没有呢。”
“杨姐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丫头怎么样?有没有想中意的一个啊。”
好像女生对这方面有着天性的感觉性啊,说得再白一点,就是有天生的八卦。
“呵呵,哪有空啊。”我笑道。
“那等下你请我跳舞吧。”
“好,一定。”
看到我这么快就有一个舞伴的时候,特战精英的羡慕更盛了。看到他们的眼神我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我就开始在中间给我曾见过的那些女兵介绍这这是谁,那是是谁。
可真难为了这些特种精英们,训练时也没有这么紧张过,但是这样的场合之下却卡住了。
我又见到了小何,今天他刚好不值班,便过来凑凑热闹,看到他后也便把他拉过来当媒人。
正当现场的气氛很融洽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群人了。双方一看就知道遇上对头了。那也是一个军官团,年纪上来说和特战精英们差不多,但由于特战精英们天天训练或作战的缘故,明显来说后来的军官团们小白脸多了一点。而且有几个还有院里的女兵们好像很熟络的样子。
兰大也好像看到这边的情况了,但是他倒没有在意,还是与院方说笑着。
这也怪由于部队上不与地方上相同,造成大批的光棍军人是很正常的,会复员的还好说,但是对于那些热爱部队却又单身的军官却不一样了。所以在很多时间,部队讲求的是速战速决,只要双方感觉差不多就行了。不管双方主官们的关系再好,但遇到为下面的军官们考虑终身的事的时候,那双方可都不买帐。这不,兰大也遇到一个这么家伙,我看到那帮军官带头的是一个大校,那大校差不多和兰大一样大吧。带了一帮人进来后,和兰大一样也不管了,便向兰大招呼,一起和院方领导一起聊天起来了。
如果这是战场的话,估计特战精英们早就把先发制人这一招会发挥得淋漓尽致的了,早就掐对方的脖子去了。空气中一时之间充满着一股儿火药味了。也是许是遇强则更强的秉性的使然吧,刚刚还放不开的特战精英们一下子风趣起来。
社会心理学嘛,都是我们的必修课之一,再加上我们并不是对外面一无所知,反而是常常看全球报道之类的。只是刚才太紧张的原因,但是现在有了对手,那就顾不上那样的扭扭捏捏了。
两边的军官自成一个圈子,互不相涉,但偶尔目光相遇在友好下面总充满着敌意。
舞会终于开始,杨雪肖穿着一袭白色的连衣裙款款走上主持台。当她出现的时候,场面一下子凝结了。今天杨雪肖打扮的格外漂亮,不,也许是我从来没有看到她穿裙子的原因吧,没有化妆的脸却显得格外清晰与圣洁,让人从心里产生一种敬意。
讲话内容不外乎就是战斗在一起的军人苦了,累了,能来到医院,我代表院主表达万分的荣幸。虽然我觉得那些话好像从小听到大,有点起老茧的意思。但是台下的军官却个个端端正正的,都知道台上的这位,能左右自已今天幸福,如果她老大给某个女兵说几句话,估计自已又得单身一段时间。我看着她在台上讲话时候就想,还好她没有喊句同志们辛苦了的话,不然下面的军官们一定扯起嗓子回答一声首长辛苦了。想到这儿我就有点想笑的冲动。
舞会开始的时候,已经找到目标的军官们便邀请心仪的女兵一起共舞,蓝晓向我走来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有种错觉,好像有什么不妥一样的。原来还有几个特战精英也许是因为长年太劳累的原因吧,看起有点那么显老的意思。我当下把这事给蓝晓说了,她便爽快地答应了,不一会儿领了几个女兵过来。
其中一个特战精英向我打了个手势:真有你的。
“想不到你们跳舞还真不错啊。”蓝晓踏着拍子说道。
“其实我们也会培训社交礼仪的,所以这也不算什么了。”我如实道。
“那你们那里多久举办一次舞会啊?”
“举不举办都无所谓。”
“为什么?”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有意思么?”
“你的意思好像有点歪啊。”蓝晓笑道。
对啊,这么说好像一个男人一定要抱着个女人有意思。但是我心里还是觉得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跳舞还真没有意思,如果不是为了社交礼仪这个科目能及格的话,我想我们绝不会抱着个男人跳舞的,每天在一起一摔摔打打就已经够了,更何况要你抱着他呢?
我觉得在部队的风气的确是比社会上保守一点。很多时间的一天,当我舞厅里看到那些蹦迪的,那些女子的衣服可真露,什么都露出来了。而在那年的舞会上的那些女兵们穿着常服,唯一能摸到的是她们的小手,原谅我在这里用了摸这个字,的确从心里上来说,军人也是男人,男人嘛,呵呵,就不要说明啦。后来,那些特战精英们回去后,好像有几个好几天没有洗手。当然了,我们只当是八卦吧。
第二曲舞曲响起的时候,蓝晓离开的时候,我看到杨雪肖向我走来。
“怎么,不打算请我跳支舞?”
“没有啊,刚才看你在那里有说有笑的,挺忙的。”
“没有想到你还会跳舞。”
“大家都这么说,以前在学校里就会了,就是以后很少而已。”我轻轻地揽住她的腰道。
那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和她最接近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直到现在我还能记起她当时身上的一股香味儿,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一个女子天生具有的香味儿。她的手比我想像中还要柔软。她的额头只在我的嘴唇的地方。我们的舞步如此的合拍,以至于好像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一样的。
也许你并不知道,当我握住你的手那一瞬间,我有种想睡去的感觉,就这样永远的睡在你的身边,哪儿也不去。呵呵,但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们的关系只限于姐弟。所以我从未说起我的心事,也不敢说起我的心事。也许有一天你结婚了,但新郎不是我。
轻盈的步调,如此的合拍,仿佛我们是连在一起的。
光洁的额头,与我如此的相近,就像一朵圣洁的玫瑰一样,我都忍不住地想亲一下。
“知道么?我现在钢琴过四级了。”杨雪肖说道。
“四级?”我对这个倒是没有研究。
“呵呵,说了你也不明白,以前没有上医校的时候,我就想上艺校,结果却上了医校,在这里有空的时候就开始练琴,如果你有空的话,你可以听听,你老姐我的琴艺还真的不错哟。”杨雪肖有些调皮地笑道。
她那一笑,我神迷心醉。
“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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