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隼
“我刚刚说了。”我说道。
“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她,如果她也喜欢你的话。就说出来吧。”
阿拉提一脸惊聘,一副这也你能看出来的表情。
“那她说什么了?”
“她没有说什么。”
“哦。”
“不要灰心,你是第一勇士嘛。机会大把的有。”我拍了拍阿拉提的肩说道:“男人除了要勇敢以外,也在感情上很勇敢。就像对待敌人一样,不能害怕。不管能不能赢,只有战斗了,哪怕是输了,也不会后悔。”
阿拉提一副受教非浅的样子。看来这丫在战斗中也许很勇猛,但是对于感情估计是个白痴。也许是因为杨雪肖的原因吧,对于那些痴男痴女我总是喜欢能帮则帮,因为不能和自已最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专家,能不能解决下我的问题。”陈志凑上来笑道。
“什么专家?”
“感情专家嘛。”
“哟,记得以后少吃点刺激性的东西,不要喝酒,不要抽烟,还有多泡泡温水。”
“你给导弹开的什么方子啊?”务二实问道。
“慢性前列腺炎日常就是注意这个。这个病重在调理。”
“我靠!”陈志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如果不是因为在敌后的话,这丫早就扑过来了。
在这里,白天反而比晚上要安全多了。因为基地分子大多都喜欢在晚上出来活动,因为在这里总是被卫星给照顾,如果发现什么异动的话,美军的战机就很快地到达这里,然后发射导弹了事。所以在没有制空权的地方,晚上总是不安全的。
“现在我们在这里了,还有五十公里就能到达目的地了。”阿拉提指着地图说道。
对于他口中的五十公里,对于我们来说这绝不是五十公里的事,把那些要绕过的山路加上大约有一百公里的不止。而且在这里随时都会出现异样的地带,这一百公里可不是一坦向前的。
“我建议我们最好趁夜到达外围地点。”阿拉提说道。
“我同意。”鬼见愁说道。我们并没有告诉阿拉提我们还有另一个小组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外围区域了,并且给我们留下了一条安全的路线。
“我们走这条路。应该是安全的。”鬼见愁指着地图说道。
“我也想说我们走这条路。这条路是他们的人给自已留的一条道,那里不会有地雷。但是会被他们布置哨兵。”阿拉提说道。
“我们会注意的。”对于那些所谓的哨兵,A组已经在地图上标明了。
这时我们不得不对亚西有点刮目相看的意思了,从开始到现在她就像一个男人的行军,一点累也没有说出口,而且面不改色气不喘的。
“我以前在训练营呆过一段时间。”亚西作出解释道。
“黑蜘蛛?”我问道。
“嗯。”
我有点哑然,所周知1988年,本?拉登在阿富汗建立了“基地”组织(又译卡达或凯达)。成立之初,其目的是为了训练和指挥与入侵阿富汗的苏联军队战斗的阿富汗义勇军。对于当时战乱的阿富汗,塔利班与基地的出现,外界都一致的一句话是这样评价他们的:现在,总算有人真正的对阿富汗负责了。
但是从苏军撤退后的1991年前后开始,该组织将目标转为打倒美国和伊斯兰世界的“腐败政权”。“东伊运”的活动资金主要来源于本?拉登“基地”组织的资助。而在基地组织除了绝大部分的男性成员外,还有一部分女性成员,她们对外称为“黑蜘蛛”。这个组织由清一色的女性组成的,对于她们的战斗力,我只能用在越战中的北越女子特工队来相形容。在电视中常常报道的那些女性人体炸弹,她们多来自“黑蜘蛛”的外围成员。这些“黑蜘蛛”成员也许就在人们的身边,也许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许是一个看似天真的小女孩,甚至她们的外表看起来和一般的农妇差不多。但是,她们擅长化妆,暗杀,行踪不定。美军曾评价这些“黑蜘蛛”的女子们甚至还比那些男性基地成员更加棘手,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在没有看到亚西之前,我一直以为“黑蜘蛛”的成员只会干些人体炸弹的事儿,但看到亚西之后我的想法变改变了很多,她们和特种部队没有什么区别,也许她属于核心成员中的那一部分吧。如果“黑蜘蛛”成员都是她那样的话,那么美军早就在阿富汗呆不下去了。
尖兵打了个停下的手势后,我们马上半蹲,枪口指向不同的地方,在夜视镜中的山地还算一切绿绿的,冷风吹过山谷时响起一阵阵怪嗖。
“在这里,有热源。”猎豹端起热成像仪说道。
“绕过去。不要惊动他们。”鬼见愁下令道。
我们又静静地从边上绕过那个哨兵。这今天晚上遇到的第三个哨所。虽然这一路上我们没有担心什么地雷之类的,但是那些哨兵不得不让我们小心翼翼。
第七十五章:拔刺(三)
“停止。”鬼见愁说道:“全体警戒。”
鬼见愁打开单兵步话机后,用手在话麦上轻轻地刮了了三下,这时耳麦中传来三下电流声。这时他又打开单兵电脑后,在夜光的屏幕上显示出一幅地图和一大片的红点。
“你们看这上面的红点都是敌军。目前显示这一片没有任何异样。”
对于鬼见愁的情报阿拉提表现得很是惊讶。
“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运动到敌军的眼皮底下,摸清对方面活动规律,然后狙击手击毙第一目标。”
阿拉提并不知道的是,A组已经钻到敌军的眼皮子底下了,第一狙击小组已经开始在基地营地的后山开始任务了。而我们要做的是在一些重点地方放置炸药,第二狙击小组由孟光与我担任。在任务中阿拉提和亚西的主要任务就是外围警戒。他们并不知情的是,他们所在的区域是在第一狙击小组的视线中的,万一他们有什么不对头的举动,那么第一狙击小组就会把他们一枪毙命,这并不说我们不相信他们。对于敌后活动,任何可能都可以发生的。我们要做的是尽量以防万一。再说了,他们从一开始并不为我们真正的信任。
猎豹轻轻地在地面上摸索着,偶尔碰到一些硬物的时候,他的手马上停下,然后仔细那是什么,很多时候只是一块小石头而已。对于防守而已总是少不了雷场的。基地在他们的四周布置了大量的雷场,有些暴露在地皮,有些还是连环雷。而我们不可能从无雷区通过。所以穿越雷区就成了我们当前之举。
猎豹和导弹穿着一身厚厚的防光防红外防热成像的防护装趴在地面上以和乌龟差不多的速度前进着。对于我们来说布雷和排雷科目是每个人必须通过的科目。在训练科目中的雷场都是以实战标准的去设置的。为了防止步兵探雷,除了大量使用陶瓷地雷外还会放置大量的反探雷刺或让工兵头痛的玻璃渣。甚至还会使用大量的子母雷。也许布雷我们讲究的快速与有效,但是对于排雷来说除了安全性外还有就是对速度的要求也非常。工兵常面对的难点在于如果为了安全性的话,那么时间一长很容易被人发现。而如果想快一点的话,那么就很可能触雷,这时和告诉别人有人来了没有什么区别。其实对于布雷和排雷来说除了心理素质和专业素质外,还有一样东西不能忽视,那就是对于心理学的研究。因为对于人类的行为来说,所做出的反应都出自内心活动。而心理学就是专业研究这一界境的学科。比如说地雷一般放在什么地方好一点,有人说地在大路上,对,说得对。但是在大路在放在哪里?放多少?要放什么样的雷?大路的旁边要不要放雷?这都得研究人类的活动习惯。比如说子母雷与连环雷都是对付工兵们的心理极限能力的。我曾见过有十六个雷的连环雷。而当时把那个雷排完却花了一个小时,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话,早就在排水到第五颗雷放弃了或者被炸了。
对于基地外围的雷场,我们不得不佩服当时布雷的人,虽然看似杂乱无章的布雷格局往往反而让人一头雾水,找不出任何规律的时候往往是让人最难排查的时候。如果问我最讨厌什么?我想说的是地雷。那玩意对于防守来说的确是好东西,但是对于防守来说也有害处,很多时候自已人踩上了自已布的雷,这事发生的机率也不小。
比如说在抗日战争时亲手玩过地雷的老乡们说起来,电影中常出现的地雷战在现实生活中则完全是另一回事。〃谁也不待见那个物件〃,这是提起〃地雷战〃话头后的第一句评论。〃不待见〃在这里是讨厌的意思。从没有听到村里任何一个老乡对地雷战表示过好感。有人还表现出〃深恶痛绝〃的感情。为什么?只因为〃地雷净害老百姓〃。
获得1997年诺贝尔和平奖的国际禁雷运动组织曾用数字向世人证明:地雷杀死的平民远远多于军人。其实太行山的农民们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知道这个事实了,只是他们没有机会向国际社会表达而已。
老乡们很懂地雷的:地雷总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条道咱们男女老少骡马牛羊天天要走好几趟,鬼子们十天半月也不定来一回,你说它炸谁?埋雷的干部也非常难,白天是不能埋的,只好头晚上埋,天亮前起出来。每天傍黑后,干部就得挨家挨户问,看看还有谁出了村还没回来。直到弄清都回来或者出去的人今晚不回来了,才敢出去把雷埋下。回来后也不敢睡死。因为勤劳的中国农民五更天甚至四更天就想起来出去干活,所以你得起的更早才能赶在乡亲们之前把雷起出来。有位长辈记得他有一天睡误了,醒来一看天已亮,吓得连鞋也没穿就往村外猛跑,脚被扎得满是血。幸亏那天下雨,没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没有出事。而其他村就发生过把早起的农民炸死,把夜里外出请医生的人炸伤的事。
而且摆弄地雷的都必须是专业人员,现在千奇百怪的地雷花样穷出不奇,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去摆弄地雷的话,一个不小心把自已给交待在里面就麻烦了。
我在望远镜看到教士和陈志一个小时才清理出一条二十米的过道,而这时天差不多快要亮了,还有十多米的地雷带还没有清理。我不禁的咒骂这些狗日的,妈的把地雷带设置那么宽那么麻干嘛啊?老赶得上老山前线了。
“猎豹,导弹注意在你们二点钟方向二百米的地方有人活动。”孟光在频道中说道。
在我的瞄准镜中大约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挎着一枝枪从地碉中走了出来,然后沿着雷场边上边走边看,离导弹他们越来越近了。在瞄准镜中的陈志和教士穿着一身的沙石伪装服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堆小石堆一样。这是一用一种仿真材料做成的伪装服,那些镶着和小石子,沙石一样无二,只是重量轻了许多。
哨兵也许是刚睡醒吧,揉了揉睡意蒙蒙的眼睛,步子慢慢地走着。这时他好像看到什么一样,刚刚好像没有力气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像兔子一样子,挎在肩上的AK47一下子滑到手上,枪口对着陈志所在方向。这时他的身子一下子低了下来。我一下子也紧张起来。如果他的枪声一响的话,那么我们任务就可能泡汤了。而且我们也有可能完全被包围。我把右手的食指放在扳机上,力量加重了一些。
“等一下,不要开枪。”孟光说道。
我是观察手,所以现在我得听孟光的。
哨兵的身子低着慢慢地向前移动,那步子轻轻的,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一样的。这时他的手伸到衣服里,然后从那里取出一要东西,我马上把望远镜调到最大,他拿出了一把像飞镖一样的东西。这时他的手一扬,然后我看到他面前大约十米的地方动了一下。一个东西从跳出起来。
是一只野兔,一只被他刚才着中了的一只野兔受伤马上跳了起来,然后就要逃,这时哨兵又使出一支飞镖,那只中镖的兔子在地上拼命地动了起来,但是却再也不能跑了。哨兵马上跑过去后,一枪托在那兔子的头上。兔子一下子就挂了。整个过程没有超过四秒,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那哨兵出手的动作与速度来看,没有七八年的功夫是很难练到的。像这样把飞镖玩如此出神入话的人还真不多。
哨兵捡到兔子后就往回跑了,看来今天他要改善下伙食。
哨兵离开后,陈志和教士没有什么时间了,现在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活动了。这时陈志和教士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我们也开始为他们紧张。因为慢活加速出问题的机会总是很大的。也许是今天教士祈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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