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过来
她能感觉到他胸口的起伏,那沉重的呼吸,她抬头看他,他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哀怨。
又被他吻住,却没有方才那般激烈,他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掠夺着她口中的芳香。
“黎儿,别怕。”
他也在颤抖,她忽然发现他的紧张一点都不比自己少。
黎笙的手勾着蔚景臣的脖子,眨着眼睛道:“蔚景臣,你不是也是个雏儿吧。”
蔚景臣身子一抖,耳朵后面升起一片红,嘴上却说:“我虽也是第一次,但我之前去青楼观摩过,又攻读了许多相关书籍,因此黎儿你不必担心。”
黎笙偷偷地往下瞄了瞄,吞了一下口水,皱着眉毛纠结了许久,最后咬着牙道:“算了,横竖就是那么一下,你来吧。”
蔚景臣得到了允许,他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手指又揉了揉,然后猛地挺进。
看她的小脸一下子变白,蔚景臣感觉到那紧热的包裹,身下愈发胀得难受,却也不敢妄动。
“你,动动吧。”黎笙看他脸上的神色很是痛苦,推了推他。
蔚景臣再也控制不住,他缓缓地动了起来。
黎笙觉得自己像是落入水中,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还是仿佛不能呼吸一般。恍惚中蔚景臣捧住她的脑袋,又深深地吻她。他们紧紧抵贴在一起,她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渐渐地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就在她觉得放松下来的时候,蔚景臣托着她的臀,一下子冲向深处。
一阵撕裂疼痛,黎笙不由得咬住他的肩膀,眼泪也流了出来。
“蔚景臣你个大色狼大坏蛋臭色胚!我不要了啊你快拿出去!”
“好了,已经好了。”蔚景臣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哄着她。
到后来,疼痛终于消失了,留下的只是莫名的感觉,黎笙只能紧紧地抓着蔚景臣,随着他的身体起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像是要被抽空了一般。蔚景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被紧紧地拥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
黎笙睡梦中觉得有虫子在咬着自己,先是脸,后又到了嘴唇,接着,到了胸口。
她一下子醒了,睁开眼,就看见蔚景臣低着头埋在自己胸前,她顿时火大,一把拨开他的脑袋,没好气地说:“一大早发什么情。”
“不早了,都快午时了。”蔚景臣倚在床头,邪邪地笑着。
黎笙撩开纱帘探出去一看,果然天光早已大亮,跳瞪了蔚景臣一眼,不满地说:“你怎么不叫我?”
“我怕黎儿昨夜太累,想让你多睡会儿的。”
提起昨夜,黎笙脸腾地红了,她扭过头不看他,目光却落在床单上的一片红色之上。
她再也坐不住了,肚子又有些饿,一眼瞥见桌子上摆着的糕点,便想去吃。
可是衣服都被甩到了地上,自己的小衣好像也压在蔚景臣身下,她顺手捞起一件,好像是蔚景臣的袍子,披在身上,便下床去了。
他的衣服她穿的实在是大件了些,她怕踩着,便一只手提着,她藕一般的小腿便露出一截。衣领宽大,白嫩的脖颈也露出不少。而且昨夜里一番折腾,她的身下隐约有不适的感觉,走路也是歪歪扭扭的。
她坐下来拿起糕点吃,听声音似乎蔚景臣也下了床,她也不理,吃的更快了些,下定决心不给他留。
蔚景臣也不用她留,他想吃的从来都不是糕点。
黎笙感觉到耳后一热,一转头,嘴唇就被人截住,亲吻中蔚景臣将她推到桌子上,那装着点心的盘子被他扫落到地上。
“我还没吃饱啊!”黎笙推着他委屈地说。
“先喂饱我再说。”蔚景臣欺身上来,她胸前的柔软贴着他,那是柔滑细腻的感觉,昨夜的回忆一下子涌上来,抵死的缠绵,热烈的拥抱,他不能自抑,也无需控制,面前这个人是他的认定的爱人,他们注定要在一起。
觉察到他的进入,黎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此时已不像昨晚那般昏沉,哪里会容他这样,况且不能饶恕的是,他将她心爱的点心都弄到地上了。
黎笙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他,她出掌劈他,他一一接下,她只好放弃正式进攻,咬他,挠他,他却全然不在乎,一心一意地动作着。
黎笙体内又升起难以名状的感觉,渐渐地没了力气,她只好虎着脸,心里大骂他。
蔚景臣却因为她的挣扎而更加兴奋,他大约觉得自己不能太深入,于是将她的腿稍微抬起,一点一点地顶进去。
黎笙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婉转魅惑,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只好找话说说,来掩盖那羞人的声音。
“你,昨天不是做过了么。”
蔚景臣低低地笑着,又一个猛冲,黎笙一下子弹起来抱住他,只听他在耳边道:“今天,是你我相识整一年,去年的今日,你便劫了我去,为了纪念,自然要好好做一次,况且昨夜你初经人事,体会不出这其中的妙处,为夫我特地为你再来一次的。“
“你,你好不要脸,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却推在我身上,啊!”
蔚景臣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黎笙颤抖得更加厉害,却是欢畅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觉察出她的变化,蔚景臣不断地在那一点徘徊,看见她迷茫的神色,他低头含住她颤动的唇,细细吮吸的同时,身下又加快了速度。
桌子在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发出的声音,盖过了他们皮肤紧贴着摩擦的声响。四月里的微风从窗缝里缓缓吹入,可是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却还是觉得说不出的灼热。
第53章 第 53 章
一旦男人开了荤,势必要变成饿狼而一发不可收拾。
黎笙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她与蔚景臣已经在别院住了三天,这三天里,她除了被他抱去沐浴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战况不可谓不惨烈,前任山大王黎笙完败。
她在吃饭、洗澡、被压倒之中循环往复,愈发的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现在蔚景臣那张更加妖媚化的脸,在她眼中无比的可恶。可是寻思着这也算自己的私有物了,到底还是没舍得下手去抓,只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不少抓痕。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让做到一半的蔚景臣很不满意,可是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也有些心疼,明白自己孟浪了些,动作也轻了不少。退出去之后,亲了亲她的脸,抱着她一同睡去。
黎笙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隐约传来争吵的声音,她才醒过来,支起耳朵听着。
如花的大嗓门如雷贯耳。
“你把小黎怎么了,你个禽兽!”
蔚景臣把着门不让如花进来,听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冷道:“怎么说话的你。”
“呸,你这个流氓。亏我先前还可怜你吃不到,现在可好,你把小黎藏起来为所欲为了,你当我死的啊,快给我让开。”如花气势汹汹。
“放肆!”蔚景臣已经开始不悦了。
“放肆个球!我看着你长大的,你动动眼皮子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幺蛾子。你还想回去折腾小黎是不,你赶紧给我让路,否则我切了你!”
听不到吵架的声音了,黎笙往外探了探头。得,俩人打起来了。
好像是什么落到地上,黎笙正疑惑着,就听如花扯着嗓子嚷:“打不过你又怎么样,我死也要保护小黎不再受你的蹂躏。跟你拼了!”
黎笙再也听不下去,忙喊道:“如花,如花,我没事呀,蔚景臣你让她进来,不许打她。”
“还没事啊,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如花越发悲愤了。
黎笙缩了缩头,脸一下子红了。
只见门被一脚踹开,如花灰头土脸的冲进来。
“我可怜的小黎啊。”她扑到床前,捧着黎笙的脸左看右看,又一把掀起被子,看见黎笙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哽咽道:“你还这么小,这老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走,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带你走。”
黎笙抚了抚额头,支起身子,无奈地说:“如花,你想演这出戏码很久了吧。”
如花脸上的悲伤立马消失不见,想了想道:“是很久了。”
那边蔚景臣倚着门,摇了摇头,走进来,想要抱黎笙。
黎笙现在看见他就发怵,她连忙躲到如花身后,只露出个小脑袋道:“你去给我准备点吃的。”
蔚景臣看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十分可爱,他推开如花坐过去,把黎笙拉到怀里说:“你亲我一下。”
黎笙只想尽快打发他走,很痛快地在他的一边脸上吧唧了一下,又怕他嫌不够,又扳过他的脸亲了另一边,然后挥着手轰苍蝇似地撵他走。
待人走远了,如花又重新坐回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黎笙,嘴里嘟囔着,“果然,洞房了就不一样了,人更漂亮了。”
黎笙苦着一张脸道:“漂亮个鬼啊,今天初几了?”
“二十,武林大会都开始了。”
“啊!”黎笙一骨碌爬起来,急急地说:“怎么办,都开始了!”
“别忙。”如花按住她道:“你要的那把刀,我帮你报名了,后天才轮到你。今天一群毛头小子在那打架,高手都没出来,没什么意思。”
如花不知怎么变出一套衣服来给黎笙换上,黎笙边穿衣服便说:“如花,你保养的可真好,看起来才二十几岁,你可是看着蔚景臣长大的啊。”
脑袋被弹了一下,如花收回手,帮她把头发拢上去,没好气地说:“我才二十岁,小时候蔚景臣他爹把我捡回来,非说什么我骨骼清奇,找人教了我一堆乱七八糟的武功,长大了我就只好给他儿子办事。搞情报很麻烦,后来蔚景臣让我照顾你,我可是舒了一口气。”
怪不得如花从来不怕蔚景臣,黎笙想,她又问:“那你是认识蔚景臣他爹的哦,那次怎么装不认识,还说他是怪老头。”
“没说他死老头就不错了,其实我后来很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偷孩子把我从亲爹娘那里偷出来的,就因为他老眼昏花看出我骨骼清奇来了,他那怪脾气绝对做得出这事。”如花若有所思地说。
“必是这样无疑了,你快去找他报仇,别在这里妨碍我和黎儿。”蔚景臣这会也不知从哪里换了衣服,进来插话道。
如花白了他一眼道:“收拾收拾走吧,纪风展问了你好几回了。你也该想想正经事,别总是色迷迷的。”
蔚景臣被她说的脸黑了黑,偏生如花软硬不吃,他只好不理会她,黎笙见他吃瘪很是开心,偷偷地笑了。
他们紧慢收拾妥当,已是傍晚,如花赶着马车,蔚景臣带着黎笙,晃晃悠悠地回了清远山庄。
正赶上比武散场,武林中人三三两两地往回走,各大门派中,并非所有都住在清远,亦有不少宿在外面的客栈,大多是新兴的派别,弟子也都是些年轻人。这些青年侠士见一个桃花一样的少女笑眯眯地走过来,都忍不住偷偷打量。
要知道江湖上的女子分两种,一种,是纪柔那样的,出身好,摸样俏,仙女似地端着架子,可望而不可即,时间长了,大家也懒得去望。一种是豪爽派的,仗剑江湖快意恩仇,难免性子偏男子了一些,即使样貌好,也还是有缺憾。黎笙在他们眼里,却是两者恰到好处的中和,自有一种清水芙蓉的气质,又不那么冷冰冰,笑意盈盈的大眼睛,美丽得朝气蓬勃。
就有大胆的想来搭讪,江湖人士向来是不拘小节的,虽然见着她旁边有个俊美男子,但是黎笙还是梳着少女的发式,未嫁娶即有机会。
只是还未开口,姑娘便被人搂在怀里,那衣着华贵的男子目光冰冷,竟有一种不可冒犯的威严。
“蔚候爷,黎姑娘。”一个温润的声音,纪尧走过来,对着二人笑了笑。
声音不大,可是也有不少人听了去,此前便听闻此次武林大会有朝廷的人前来,没想到还是位侯爷,这侯爷又是这般年轻俊朗,本来还有些疑问顾虑的各派,见这位是携美而来的,也都暗暗松了口气,只道朝廷不是找他们的麻烦就好。
蔚景臣和纪尧寒暄了几句,便带着黎笙回到住的院子。黎笙看着纪尧的脸,又想起另一个人来。那人现在已是在青岚,应该会实现家族对他的期望了吧。
晚上蔚景臣又想动手动脚,被黎笙严厉地制止,他想着来日方长,不好吓着她,以免她对这事情产生抵触,况且别院几日他也算吃的饱了,便也没有勉强。
第二天的比武,蔚景臣占了个好位子,纪风展给他们在主位后留了地方,他们搭了个棚子,坐在里面倒像是看大戏一般,比那些站在外围的人方便好多。
黎笙磕着瓜子,看得意兴阑珊:“怎么都是些大叔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