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瑜的及腰长发,墨色的黑发随风飘扬,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清新飘逸,超凡脱俗。
呼吸着咸涩的海风,凌瑾瑜呼出一口浊气。
她该怎么办?
她不能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顾逸琛,这样对他不公平,何况,他身份敏感,身居高位,一旦被查出来自己的孩子不是他的,将对他的仕途有不可估量的负面影响。
而且,现在裴纾寒已经知道了她和面具男之间的事情,他为了得到她肯定会有所行动,如果这件事别顾逸琛知道,那对他绝对是巨大的伤害,她已经对不起他了,不能再伤害到他。
绝对不能!
凌瑾瑜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我想见你一面,好,我在海边等你。”凌瑾瑜轻描淡写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一辆黑色的轿车很快便停在路边,一道颖长傲然的身影走下车来,径直走向木椅上的娇柔人儿。
“你来了。”凌瑾瑜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略微讶异之后便挪了挪身子,为他挪出点地方坐下。
裴纾寒一身藏青色亚麻衬衫,米白色的条纹领带,黑色的西裤笔直而修长,略微凌乱的发丝随着海风的吹拂肆意飘起。
他抬手随意拨弄了一下额头垂落的发丝,“我以为你还会再耗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想通了,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心意?恩?”
凌瑾瑜不看他,垂下眸子,“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改变初衷。”
“哦?是吗?”裴纾寒唇角微勾,“那你约我来是为了赏景么?”
“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凌瑾瑜语气冷然无波,镇定自若。
裴纾寒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我想你不会不明白。”
“回到你的身边,像小时候那样再次被你囚禁吗?还是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凌瑾瑜冷嗤一声。
裴纾寒眸光微黯,“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绝不会再逼你。”
凌瑾瑜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不动声色。
“我手中还有你和那男人的录影带,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心情不爽就送给顾逸琛了,我想你也是不希望的吧?”见凌瑾瑜无动于衷,裴纾寒使出了杀手锏。
凌瑾瑜闻言,眯起眼,“你威胁我?”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实话嘛,总规不是那么好听的。”裴纾寒微微一笑。
“你想怎么样?”凌瑾瑜咬紧唇瓣。
裴纾寒似乎早已料到她不得不妥协,笑得神采飞扬,语气却斩钉截铁,“离开他!”
凌瑾瑜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摇头,“不可能!”
她会拒绝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裴纾寒笑,“别回答的这么肯定,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
“我说过,我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会等,等你想好之后,再主动来找我。”裴纾寒站起身,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微微俯身,俊逸精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捧着她的脸,在她光洁的额际留下深情的一吻。
凌瑾瑜想要躲开,却被他的大手固定住了脸蛋,逃避不得。
“我等着你,我的丫丫!”裴纾寒笑得如沐春风,却只有凌瑾瑜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可怕之处。
他并没有过多停留,心情颇好地微笑离开。
凌瑾瑜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却也不想让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达到目的,要想逼迫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时候的阴影至今没有散去,她不想再踏进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凌瑾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御园的。
太多的事情纠结成一团,扰得她脑子一团乱麻。
裴纾寒回到自己的别墅,拨了拨额际垂落下的发丝,扯开颈间领带,将其抛至一旁,顺手解开衣扣,敞开健硕性感古铜色胸口。将自己疲惫地伟岸身躯窝进舒适沙发。
“寒,回来了,累不累?”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带着关切的语调飘扬入耳。
“还好。”裴纾寒抬头对安佳颖勾起唇角。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抚上裴纾寒光洁额头。
“不舒服?”
裴纾寒没有过度排斥方逸试探的手,任由那带着沁凉的修长指腹停留在额际。
“没事,只是有点累。”裴纾寒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尽显疲惫。
自从接管龙陵门起,一帮乱摊子,要操心的事情真的很多,都令他力不从心了,哪怕他有超群的能力智慧,过人的胆识手段,两边兼顾,他是人不是神,也是会累的。
“来,我给你按按。”安佳颖说罢扳过裴纾寒疲惫的身躯,恰似女人般柔若无骨的手落在裴纾寒的宽阔的肩头。
平心而论,安佳颖的按摩技巧真的不错,力度适中,恰到好处,可是……
就在裴纾寒舒服的闭了眼,尽情享受这难得舒适放松一刻之时,那双游刃有余的手却偏离了范围,渐渐向裴纾寒裸露在外的性感胸肌游移。
裴纾寒一凛,睁开了微眯的双眼,抬手拨开胸前不安分的手。
安佳颖心头隐隐有些失落,识趣地将手收回裴纾寒的肩头,委屈地撅起了红润小嘴。
虽然此时裴纾寒看不见安佳颖的表情,可是聪明如他,心知此时的安佳颖一定心有怨怼,却不敢发作,伸手将安佳颖白皙玉手从自己的胸膛不动声色地拉开,皱眉无奈地开口,“佳颖,你的心意我明白,但现在还为时尚早。”
安佳颖绕到他的身前,正视着裴纾寒的黝黑的犹如深不见底潭水的眼眸,语气淡淡,“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吗?”
“我不否认,但不是现在,”裴纾寒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可是他觉得他可以给她婚姻却不能给她爱情,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给不了她想要的。
“我并不是想要为难你,我只想知道,你真的忘不了她吗?她在你心里真的就那么重要?”安佳颖水样眸子带着某种希翼期待,反手握紧裴纾寒的大手。
“我之前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裴纾寒的俊脸瞬间阴沉下来。
安佳颖越来越依赖裴纾寒,她的潜意识里只知道,他是她的未婚夫,是要托付终身,在一起过一辈子的男人,哪怕他图的是她的家业,只要能留住这个男人,能绊住裴纾寒想要离去的脚步,她愿意付出一切。
“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你是我的未婚夫,有哪个女人能大度到容忍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 ?'…87book'”安佳颖咬紧唇瓣对于他的不悦,面上难掩委屈。
见裴纾寒沉默着没有说话,安佳颖大着胆子,将自己粉嫩红唇凑近裴纾寒性感刚毅的俊脸。
裴纾寒拧了拧眉,盯着眼前与凌瑾瑜几分相似的俏脸,仿佛看到了那个倔强坚强的人儿,心神一荡,任由安佳颖粉嫩红唇在他唇齿之间充满爱恋地亲吻。
见他没有拒绝,安佳颖更是得寸进尺试图以灵巧的舌尖强硬撬开裴纾寒咬紧的牙关,一举将其攻陷。
可经过几次努力她都没有将裴纾寒紧闭的铁齿铜牙撬开。
几次三番皆是如此,安佳颖皱紧秀眉,心中天生潜在的征服欲从心底窜起,强硬的一把将裴纾寒反推倒在沙发上,娇小玲珑的身体覆了上去,一手托起裴纾寒俊逸精致的脸庞,一手向他的身下探去。
就在安佳颖不安分的手即将到达目的地之时,裴纾寒适时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化被动为主动,一个利落翻身将安佳颖压在身下,伸手轻拍她红润脸颊,浅笑魅惑地说,“我先去洗个澡。乖!”
说罢,不待安佳颖有何反应,立即起身向浴室而去。
瞟向自己毫无反应的身下,裴纾寒郁卒地咬了咬牙关,对面具男的恨意又深了些!
一间奢华偌大总统套房内,隐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地暧昧粗喘与娇吟。
一位器宇轩昂,气度不凡地伟岸男子无视房内淫靡不堪地限制级场景,自然地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放松身体慵懒颓废地坐卧与舒适大红老板椅上。
而对面卧室宽大大床之上抵死交缠地二人,见有人正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邪肆微勾薄唇静静观赏二人现场直播版A片,那身材健硕古铜色肌肤的男子倒丝毫不已为意,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反倒是他身下身材火爆地女人娇媚地脸上越发红润。
他的动作极度狂野,毫不怜惜地在身下女人身上留下青痕,引来女人阵阵享受地尖叫,可是他的脸却冰冷无情,丝毫不为所作的剧烈运动所影响。
男人见有人到来,不顾身下人儿欲求不满地幽怨眼神,在一阵快速发泄之后,将女人推到一边…
女人娇喘着,像是被蹂躏地布娃娃般瘫软在床,眼神却还贪婪地盯着这个给予自己两个多小时欢情的男人。
男人只是随意扯了条浴巾围在了精壮地腰上,从桌子上拿起一盒避孕药片丢给床上的女人,“吃了它。”
“傲…。”女人愣了一下,刚要起身撒娇攀附上男人的身子,却听男人冷漠地说了一句,“吃了它,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说完,大踏步走进了浴室。
女人眼底浮现一丝忿恨,却也只得乖乖服下药片。
女人的眼眸不由自主地飘向占据着那张醒目大红老板椅的男人,从床边扯了条浴巾包裹住滑腻白皙娇躯,搔首弄姿向那伟岸俊酷男子缓步而去。
当他浅笑着正欲扑向那令人着迷丝毫不逊色于在他身上发泄地男子时,一道冷厉地锐利眸光冷冷地向她射来,那生人勿近地王者之气,令她战栗着不得不望而却步。
“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脏!”
顾逸琛优雅地端起咖啡噙了一口,微蹙剑眉,语调冷漠又无情。
无视女人因他这句话幽怨受伤地美眸,随手拿起桌边报纸翻看着。
女人羞愤地三两下套上衣物,跺脚夺门而出。
“琛,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才几年未见,还是对女人不假辞色。”
从浴室款款而出的男子套上睡袍,一身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摇头笑道。
男子有一张令所有女人无法抗拒地俊美脸庞,全身上下散发着优雅颓废气质,就像宫廷中走出的王子,高贵又冷漠,的确是冷漠,这个男人看似有一张如沐春风的脸,可惜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潜在的危险与邪恶。
“容凌傲,我这次来可不是来看你如何与女人风流的。”
淡漠抬眸,正视容凌傲似笑非笑地眸子。
“哦?愿闻其详。”
容凌傲挑眉悠然窝进沙发,摸着下巴,“莫不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对付裴纾寒?”
“错,我不需要任何人地帮助,药研制出来了吗?”
顾逸琛语气轻描淡写,眼中却晃过一丝阴郁,令人不寒而栗。
“呃,药倒是有,只是我想问你,你到底是想做回那一个你?市长大人 ?'…87book'还是暗组老大?”
容凌傲嘴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你很闲?需要我帮你找点事做?”
顾逸琛眸光微微眯起,似乎因为容凌傲触到了他的逆鳞。
“不了,我可忙着了。”
容凌傲捏着酒杯杯柄的手指一顿,呐呐地摸摸鼻尖。
“哪有你风光,不论是哪个身份都能将你老婆玩弄于鼓掌之中。”
这话不知是褒是贬,从容凌傲那张不讨喜的口中吐出。
顾逸琛微微蹙眉,丝毫不以为意,漠然勾唇,“不管是哪个身份,总之她都是我一个人的。还有,不要乱用词语,我从未玩弄她。”
“呵,你就装吧,不知道是谁挨了一刀,却不敢向她坦白。”容凌傲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说起来你与裴纾寒不过是同一种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容凌傲似乎很想激起顾逸琛的怒气,打破他过于冷静地脸,继续不知死活地启唇。
“不要把我与他相提并论!”
顾逸琛显然不想提起有关裴纾寒的一切,脸色阴扈道。
“好吧,不提他,你确定要做那个手术,我可事先告诉你,这个脑部手术有一半的风险,稍有不慎就会昏迷不醒,轻则失去记忆,重则有性命之忧,你确定你要做?”
容凌傲识时务者为俊杰,见眼前男人面色不善,马上识趣地转移话题。
“当然,我可不想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活着,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次伤害到她,我只想做一个正常人。”顾逸琛浅噙一口红酒,语气坚定。
“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好吧,我这就开始安排我的技术团队,拟定手术方案。”如果这次手术成功,那将是医学界开拓性的成就。容凌傲暗中想着,却没敢说出来,一旦让好友知道自己在心中将他当成了试验小白鼠,还不得劈了他?他点头同意了顾逸琛的请求,随即又再次问道,“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我看你也不敢再用这个身份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提起这个,顾逸琛黯然地闭了闭眼,“现在她的心中已经对那一夜产生了很大的阴影,刚开始几天整夜的做噩梦,是我的错,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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