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白琉璃心中一震,条件反射地反驳,“她不是你女儿。”
顾思远也不拆穿她的欲盖弥彰,低笑,“好,你说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怕不是,我也会把她变成是我的。”
“你,无赖!”白琉璃气极失语。
“哪怕你再想掩饰,有一种感应是如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顾思远抚着她酡红的脸蛋。
白琉璃瞪着他。
“血浓于水,血缘亲情无法阻隔我和女儿相认。”顾思远手指轻抚着她的秀发,三千青丝在他的手中流泻而过。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一整个下午,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你?”他的唇轻拂过她的颈背,轻柔低哑的魔魅嗓音令人着迷的蛊惑着她的神智。
白琉璃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的声音,你肌肤的触感,你的息,你在我身下的感觉……”
“别——”她想阻止他说这些令她羞窘的话,但他的人手却突然罩住她的部,爱抚的挑逗着,让她倏然轻抽了一口气,再次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曾经给我过这种感觉,这种不想放手、不想失去、想要完全占有的感觉,就只有你而已。”他呢喃喑哑的对她说着。
“不……”她软声抵抗,女儿就在距离他们三公尺不到的地方,即使已经睡着了,她还是不能——
“我爱你。”
他的话震惊了她,让她在一瞬间睁大双眼转头看他,他却利用这机会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弓起身体,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可是却没忘记刚刚惊呆她的那句话。
“阿远,你刚才说什么?”她低的问。
“我说我爱你。”他再度微笑,像是很得意这是自己所造的似的。接着,他将她扶抱了起来,温柔的替她洗澡,虽然她尴尬得想抗议,偏又无力自理,只好满脸通红,又羞又窘的让他菔務到底,之后顾思远便抱起她,送她回到床上去。
回到床上,他的吻再次落下。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宣示意味,坚定而霸道的覆在她唇上,不容抗拒的潜入她口中,扰乱她的思绪和呼吸,也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乱了她的呼吸,也让她的体温不断上升,迅速飙高,整个人像要着火了一样。
她难忍的移动身体想挣开他,却又不由自主的抵着他的身体移动磨擦着,发现他的体重和他的危险三角区似乎能解救她浑身发热的感觉,让她变得舒服。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更压向自己,并发出细微舒服的呻吟声,和他低沉的嘶吼混合在一起。
他热情的吮吻让她仰起头来,他的自制力因而立即溃散,热情的欲望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琉璃。”他急促而沙哑的唤道。
她睁开氤氲的双眼,不胜柔弱的看向他。
“记住,你是我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瞬间睁大双眼,叫喊声却全数没入他嘴里。
她一如既往的紧窒,就像未经人事一样,突然间,他领悟到自己极有可能是她唯一有过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欣喜若狂。
他发誓,这一次他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在她体内一天天长大的模样,陪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来,然后再一起养育孩子们,直到孩子们长大,结婚生子,他们白发苍苍。
他发誓,他不会再让她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顾思远简直要将母女俩宠上了天。
买东西,吃东西,买东西,吃东西,这行程听起来很幸福,但实际做起来却要人命。
白琉璃从来都不知道逛街这么累,尤其是身边陪伴了一个信用卡无上限,花钱绝不手软,又一副想要把女人宠上天的男人的时候。唉!也许她是个男人,他才是女人吧。
每次他们走进一间店里,店员总是这样说:“小姐,这件衣服你穿一定很漂亮。”
而顾思远总是这样回,“去试试看。”
刚开始她总是点头,然后结果总是——
“不错,很漂亮,就要这件了。”
“今天已经买很多衣服了,别买了。”
后来他又拉着她走进童装店,拿起一件公主裙,在女儿身上比划,“这件乐乐穿怎么样?”
“不错,很漂亮。”白琉璃点头,她女儿穿什么都好看好吧。
“这个小鞋子,小帽子呢?”顾思远不厌其烦地拿起各种服饰。
“还不错!”白琉璃点头。“我好累喔,我们回家吧。”
她开始推拒,而他总是用尽各种方法哄她和女儿试穿,搞得整间店里的店员和其他客人都跑来掺一脚,拚命的劝她、哄她、羡慕她、嫉妒她,然后最后结果又是——
“不错,这件包起来。”
包起来、包起来、包起来,天啊,再包下去,她都要被包起来了!
才一天而已,他们就买了一座山回来——不,更正,是他就买了一座山回来,而且重点是想买的出国旅行用品都没买到,买回来的全是计划以外的东西,她真是有种快要发疯了的感觉。
这个男人……该怎么说?就这么想要把她宠坏吗?
想起堆在新家里的那堆小山,白琉璃不由得摇了摇头。还好家里有很多更衣室,有地方可以堆,否则拿回店后方的那间小套房里的话,天知道她还有没有地方可以躺下来睡觉?真是的!
经过几天的相处,顾思远已经慢慢诱导乐乐叫他“爹地”了。
白琉璃告诉他,再过两天就是乐乐的三岁生日了。
于是,顾思远抱着女儿问,“乐乐,你的生日快到了,爹地想要送妳一份礼物。”
“什么?”乐乐眨巴着纯真的大眼,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抱爸爸。”乐乐抱住了她的大腿,开心的笑着说,“这样抱着爸爸的脚,真的像干妈说的,爸爸就像大树一样高大。”
“这就是你要的礼物?”顾思远眼眶突然发热,他错过了多少孩子的长?没被怨恨,他真的该要偷笑。
“我想要的礼物是希望能和爹地妈咪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她说出在心中已久的小小心愿,“但是我知道人不能够太贪心,我和爹地玩的时候,我看见妈咪偷偷的哭了,我知道妈咪怕爹地抢走我。”
“嗯。”顾思远语气嗯咽,听着女儿的话有些愧疚,他欠女儿太多父爱了。
“爹地,你不会放弃我和妈咪吧?”乐乐仰着头问他,双眼中充满着期待。
“不会,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我们属于彼此。”顾思远搂紧女儿。
“嗯,那我可以期待喽?呐,爹地我们打勾勾,说谎的是小狗哦!”乐乐有些似懂非懂父亲的话,用实际行动拉起顾思远的手。
“好,打勾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顾思远无比动容,念着儿歌,与女儿白嫩的小拇指印在一起,达成协议。
她开心的跑向刚刚下楼的白琉璃,边跑边嚷嚷,“妈咪,爹地答应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了,你开不开心?”
白琉璃微微一怔,继而眼中含泪,搂住欢快扑进她怀中的女儿,“恩,妈咪很开心!”
孩子快乐的笑声更让顾思远下定决心,追爱,不计一切代价,他要让女儿有个健全又温暖的家。
☆、市长大人我爱你 53】她真的很高兴
一间装潢典雅、十足地中海风情的义大利餐厅内,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带着墨镜的年轻男子坐在角落。
一身铁灰色的手工西装似乎包裹不住他锻练有力美好身材,包覆着她的手有着属于男人的粗糙质感,十足有力。
裴纾寒和安佳颖的婚姻再怎么平淡,他还是没忘了今天是妻子的生日,所以,他早早地订好了位置,在与她约好的高级餐厅等她。
也许是没想到一向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丈夫突然会为她庆生,安佳颖有些怔愣中又难掩惊喜,很快便打扮一新后就赶来了。
“来了,坐吧。”他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之后才在她对面从容就座。
安佳颖俏脸酡红,那是情绪过于激动的正常反应,即使他们朝夕相对也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魅力百分百,他坐在她面前,那一副浑然天的成熟举止,几乎要迷惑了她的眼。
“老公,你,怎么会记得我的生日?”安佳颖惊喜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受宠若惊的无措。
不知她怎会冒出这一句话,裴纾寒语气平静挑眉说道,“我是你老公不是吗?我知道你的生日很奇怪?”
这下她才恍悟自己问了一个很囧的问题,超尴尬。安佳颖捧起杯子浅噙一口饮料,低声说道,“谢谢你,我很开心!”老实说,她是真的很意外他这个工作狂一般无二的男人竟然会记得她的生日。“这个餐厅你经常来吗?”
若是那一种没有后台的小餐厅便罢,这是A市最大,最有名的餐厅。
一身铁灰色的手工西装似乎包裹不住他锻练有力美好身材,骨节分明的手有着属于男人的粗糙质感,十足有力。
呵,如此优雅矜贵的气质,她几乎可以想像这男人穿着中古欧洲贵族的衣服,坐在古董椅上端着陈年好酒细细品啜的姿态了。
她为自己白目的想像而笑,裴纾寒品着红酒望着她,她不期然的笑感染得他嘴角一勾。他开口:“也不是经常,只是自从我接手安氏后就与这家餐厅合作项目了,所以这里也有安氏的股份。”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你最棒了!”安佳颖难掩崇拜的眼神,“你这么能干,我想不日爸爸就会放心将安氏全交付给你了。”
“希望吧。”裴纾寒勾了勾唇,心中却不置可否,他不认为安斯会这么容易就交出安氏大权,在她面前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裴纾寒抬手的了个响指,餐厅服务人员将精美的蛋糕用小推车推了上来。
服务人员自动自发地摆好餐具,关掉灯光,点燃蜡烛。
“许个愿吧。”烛光中裴纾寒的俊脸带着淡淡地柔光。
“恩。”安佳颖双手合十,闭上眼默默在心里许愿:但愿寒能早日爱上我,更希望他能早日得偿所愿!
夜晚的城市被大小不一的灯光所围绕,四周的建筑各具特色,极其灿烂,美不胜收。因为是平日,人不多,用过餐的安佳颖要求裴纾寒陪她走走,所以他们一路从餐厅走到广场。安佳颖吐口气,道,“老公谢谢你,谢谢你今天陪我这辈子最开心的生日!”
裴纾寒倒觉得理所当然,“我是你老公,关心你不是理所应当吗?”
“但我还是很高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毕竟这段感情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强迫了你太多,我很抱歉,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爱你。”安佳颖汹涌澎湃,她从未对他说出过这么多肺腑之言,刚才喝了点酒,微醺的她一鼓作气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感觉舒服多了。
“其实,你并非一厢情愿,我已经在试着慢慢适应接受你的感情。”裴纾寒与她并肩而行,微垂着头,徐徐说道。
“是吗?可是我感觉我们只是各取所需。难道不是么?”她一直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拥有安氏,她想他估计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吧。
“一开始是,但是现在我想一切顺其心意,顺其自然。”裴纾寒吸了口气,本以为自己要说出那一些话有点艰难,料不到竟比想像中的容易,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吧,他想。
可另一方面,却也不否认因为对象是她,所以才有这种说出口的冲动。对于她……这个拥有美丽坚定眼神的女子,他知道,自己虽然冷冷淡淡的,可一直并未完全忽略。
手插口袋,他望向夜空。因为光害,那儿空无一物,可他看着,碧眸也在这一瞬暗了,“那个人……是我第一次爱上的人,虽然我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属于我,可我还是不甘心,现在我想,事已至此,男人志在四方,不可能为儿女情长所牵绊,不能情场失意,商场也失意,这样颓废下去,只能让那个拥有她的男人看笑话,我必须强大起来。”
……风大了,将路边高大梧桐树的叶子吹得哗哗作响。
一时触及到这样的话题,安佳颖不知自己能够回些什么。她该讶异?或者……该感到同情?她不知道,似乎现在唯一能有的反应就是听着,然后,偶尔轻轻地“嗯”上一声。
的确,这不是什么好回应的话题,裴纾寒也知道。“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似乎显得很不熟,不是吗?”
他敛眸。爱上凌瑾瑜在他二十岁那一年,也许正因是第一次那样爱上一个人、相信一个人,遭受的伤害才会如此之深,至今仍不能忘怀。
“有时候我总忍不住想,一直惦着这种事,到底是因为我还在恨呢?还是怀念过去那个可以不顾一切相信别人、爱上别人的自己?”他说着,口吻像极了怀念。“我也真的老了……”他苦笑。
“我……”安佳颖开口,可才说了一个字,就已说不下去。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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