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轻心,现在命令美国那边的人密切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没有我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动。”
“是,属下已经交代下去了,请先生放心!”莫离沉着稳重地说道。
跟着主子多年来出生入死,血雨腥风早已磨练得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镇定自若,波澜不惊的气度。
莫离顿了顿,紧接着问道,“那颗棋子是不是该动用了?”
“你指的是?”顾逸琛挑眉看向他。
“当初他们不厌其烦地用那样卑劣的手段威胁我们,现在是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时候了。”莫离嘴角高深莫测的勾起邪肆的笑弧。
顾逸琛望过来,与莫离相视一笑。
高大的建筑物内,一道人影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窗外耸立的高楼大厦,夹着雪茄的手指伸到唇边,深吸了一口。
正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适时响起。
男人微微一愣,走上前掐灭了烟蒂,接起电话。
“南宫部长,人已经安顿好了,您有何指示?”电话另一头传来慕然唯唯诺诺的声音。
“她没有闹吗?很安静?”南宫瑞有些意外地启唇。
慕然献媚地笑着回复,“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向是个聪明人,知道反抗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会受到皮肉之苦,自然不敢多做无用功。”
“很好,先将她看牢,等顾逸琛那边等得不耐烦,彻底失去耐性的时候我们再出场。”南宫瑞精明狡诈,很会揣摩人心。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南宫部长还有何指示?”慕然紧接着问道。
“你给我看紧她才是正事,你能保证顾逸琛不会察觉到你身在何处?如果掉以轻心只会让对方钻了空子!”南宫瑞一本正经的叮咛。
“您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会出问题的。”慕然赶紧保证道。
交代几句南宫瑞便挂断了电话,这时,门被推开,门口传来助理的通报,“部长,夫人到访,您看?”
南宫瑞蹙了蹙眉,满心疑惑:那黄脸婆怎么会突然来找他?
他了解对方的个性秉性,如果不见她,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就算再不喜她,此时他也不便惹怒她。
“让她进来吧。”南宫瑞挥了挥手,走向办公桌后的皮椅上坐下。
话落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道人影大喇喇地走了进来。
“南宫瑞,给我一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女人高分贝的声音伴着高跟鞋踢踏声扬起。
说着,将手中的一沓东西恶狠狠地摔向老神在在高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面前,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夫人,这是怎么了?”南宫瑞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家老婆一脸铁青地瞪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女人瞪着眼,叉着腰在他面前怒气冲冲的走来走去,冷哼一声,“你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来问我?!”
南宫瑞眉头越发紧蹙,迟疑地拿起她摔过来的东西翻看,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顿时脸色大变。
“夫人,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手段多了去了,你不会相信这些挑拨离间的东西了吧?”南宫瑞急急解释,站起身绕到女人的面前。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我就不信你要是不做些什么会让人抓住把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闹得人尽皆知,让你身败名裂!”女人对丈夫的说辞无动于衷,咆哮着吼道。
“老婆,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真的呐!我真的是清清白白的,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照片,你可千万别中了别人的奸计啊!”南宫瑞拽住妻子的衣袖大表忠心。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女人毫不留情的一把甩开丈夫的手,退后一步。
“老婆,相信我,这是对方的奸计啊!”南宫瑞大声喊冤,心中无比愤恨,这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又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拍到了他和媚儿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照片,难道这是媚儿不甘心跟着他过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还是顾逸琛在背后搞鬼,抓住了他的把柄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他重重一击?
想到这里,南宫瑞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如果这一切都是顾逸琛的手笔,那么他倒是低估了那个男人的能力,那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老婆,相信我,我这辈子心里只爱你一个人,这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见不得我好,给我使绊子离间我们夫妻感情呢,你可千万别中了那些人的招儿啊!”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稳住眼前这个不省心的黄脸婆还是正事,他可不能由着对方将奸计实施成功!
“老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给我一点时间,我查清楚后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南宫瑞很清楚该怎么做才能让妻子消气,一脸献媚讨好地诱哄着妻子。
尽管此时心中早已分外不耐烦应付眼前令他生厌的女人。
女人虽然此时心中也怒火升腾,但她也知道此时并不是发作闹事的好时机,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和眼前的男人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现在暂且咽下了这口气,如果他给不了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她饶不了他!
何况,现在就算她逼迫他,要一个真实的答案也不可能,这种事男人一旦做下了就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只能靠她自己悄悄暗中调查了。
“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不给我一个答复,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哼!”
女人高傲地昂起头颅,藐视的看着眼前唯唯诺诺没有一丝骨气的男人,越看越发觉得令人生厌,挺直倨傲地背脊走了出去。
南宫瑞亦步亦趋地送走了这尊瘟神,靠在门板上长出了一口气!
平复一下心绪,立即派人去调查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
随后,他又拨通了媚儿的电话。
“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找过你?”电话一接通,南宫瑞开门见山地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都待在别墅,可没敢出去为你找麻烦,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媚儿娇媚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扬过来,酥了南宫瑞的耳朵。
“有人将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寄给了我家那个黄脸婆,刚才才闹到我办公室来,我怀疑如果不是你为了上位爆料我们的关系,那就是我背后有人捅刀子。”南宫瑞语气阴沉地说道。
“你打这个电话来,是为了证实什么吗?你竟然怀疑我?”媚儿难以置信的声音猛然拔高。
“我的小乖乖,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只是一时心急,所以才有这么一问,你可千万别误会。”南宫瑞忙柔声安抚诱哄,相比家里那个黄脸婆加母夜叉,这个美艳动人的小妖精更令他的自尊心感到莫大的满足。
“你少哄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心思,既想得到你老婆的背景支持,又想在外面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哪有这样的好事,哼!”媚儿嘟着唇,没好气地嗔道。
她才不担心她和南宫瑞的事情被曝光呢,她早就想着找一个机会曝光他们之间的奸情,好逼迫南宫瑞一脚踹了家里那个黄脸婆,她好正式转正上位。
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好嘛,没有不想转正的小三,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她可是一个很上进的女人呢,她为了能嫁给南宫瑞当初连顾逸琛那样优秀男人的诱惑都抵御住了,可见,她不成功上位都没天理!
“好啦,别闹了,这阵子多留点神,好好待在别墅别乱跑知道吗?最近几天我不能来看你了,想来是顾逸琛终于耐不住性子出手了,我得想方设法拖住他。”南宫瑞有些焦躁地说道,语气中难掩不安。
“知道啦,你自己多加小心。”媚儿芊芊玉指一边涂抹着鲜红的兰蔻,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
这是凌瑾瑜被软禁的第五天了,她不知道顾逸琛何时才会寻到此处来,她既希望他能早日来救她出去,又不希望他为了她以身涉险。
慕然每天都有来看她,只是他每次来,她都闭目养神着装睡,不想看到那张令她生厌的脸。
慕然每次来,不论她在干什么,是否愿意看到他,他总是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和她说会话再离开。
今日他来的时候,正巧凌瑾瑜正趴在窗户上百无聊赖的观望窗外的景色,不是没有听到门口传来锁孔旋转开启的声音,只是不愿去理会罢了,开不开门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慕然对她再照顾,他也不会放她走不是吗?
“瑾瑜,你趴在这里干什么,小心着凉,美国可不比A市,最近的天气可凉多了。”慕然走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昔日女友,觉得哪怕得不到她的心,每天能就这么看着她也是一大乐事。
所以,他几乎每天必到,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慕总经理怎么会有如此雅兴,每天来关心我这么一个囚犯?”凌瑾瑜头也不抬地嘲讽道。
“关心你是应该的,你不必每次见到我就像一只张开全身刺的刺猬,我们其实可以像以前那样好好相处。”南宫瑞见不得她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努力压抑着被她激起的火气。
凌瑾瑜淡漠疏离地扬唇,“以前我们怎么样我早已忘记,印象最深的只是你将我下药送上徐玺的床的那一天。”
“瑾瑜,我知道,对于那件事你始终还是在恨我,你恨我我不怪你,那证明我在你心中还留下过痕迹,哪怕那只是恨意。”慕然在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凌瑾瑜冷漠地瞥他一眼,“慕总经理太抬举自己了,恨一个人太累,也没有必要去恨一个不值得去恨的人,所以说,我不恨你。”
“不,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当初那样对你,让你伤透了心,你怎么会不恨我,以你的性子又怎么能不恨我?”她若对他连恨都没有了,那他还能在她心底留下什么?
“这么说,你这次听从他人指使绑架我,也是为了让我多恨你一点?”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得不说,这男人还真够贱的!
“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也是有苦衷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慕然信誓旦旦的保证。
凌瑾瑜可不敢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对于这个男人的保证,当没有听到。
只是在这一刻,她自己也没有不久后的事情发展令她感觉到世事难料,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真正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
慕然深深凝视着眼前自己深爱着的女子,在心底叹息一声,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一包蜜饯,放在桌上,“我知道你最近胃口不好,喜欢吃酸的,便偷偷给你带来你喜欢的蜜饯,我记得你以前就很喜欢酸酸甜甜的蜜饯,你尝尝吧。”
凌瑾瑜还是没有回头,直到听着身后脚步声远去,直到听见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她才将目光投向桌上放着的那包蜜饯上。
她闭了闭眼,将目光收回。
慕然走到门外,仿佛瞬间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般吃力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回想起了一周前发生的事。
那一天他突然晕倒在回家的路边,被路人送到医院。
而当医生郑重其事的告诉她病情时,他还是险些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打击——肝癌晚期
当见惯生死的医生用平板无波的语气宣告他时日无多时,他竟然笑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或许就是他的报应吧!
拿着病历漫无目的,像一缕幽魂一般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 出生在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母亲懦弱,父亲狂躁又爱酗酒,每次喝醉酒后就捞着瘦弱的母亲暴打不停,每天父亲抡起拳头的时候,他看着被打得尖叫求饶的母亲抱 头躲闪的样子,最后总是忍不住冲上前去想要拉开父亲,可瘦小的他又如何能够劝阻得了打红了眼的父亲,其结果往往就是自己也被父亲暴打一顿,只留下伤痕累累 地身躯,房内满目疮痍的一切。
直到那一天,他睡得迷迷糊糊地,还是被房间外噼里啪啦父亲暴走母亲的声音惊醒,偷偷从门缝偷看着外面的父亲的一举一动,时至今日,他回想起那一幕,他都胆战心惊,瑟瑟发抖,那是怎样触目惊心的惊悚一幕啊——
只见父亲扬着刀一刀刀地落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母亲身上,母亲的身上早已一片血红,父亲的身上也是一片血红,直至他的眼中也只留下一片血红……
最终他晕倒在一片满目的血红之中!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被打扫一新,就像他夜晚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而当他问起父亲母亲去了哪里,父亲漫不经心的说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才惊觉那并不是一个噩梦,那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因为母亲真的不在了,她被父亲亲手杀死了!
幼小的他打了一个寒颤,从此之后,再也闭口不提母亲的事情,仿佛母亲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世界上。
不是不想提,而是不敢再提,他深深恐惧父亲有朝一日,会不会像对待母亲那样也将自己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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