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去你的,正儿八经的,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关系把我弄到军区当女兵去?”凌瑾瑜知道要是顾逸琛知道他要当兵十有八九会阻拦,而且现在干啥不得靠关系,找人脉?这是现实,没办法。
白琉璃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手机滑落到地上去,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要当女兵?”
“白小姐,我确定你没有听错,要不要帮我吧?”凌瑾瑜很肯定的说道。
“那你母亲怎么办?你就放心把她一人放在家里?”白琉璃问道。
想起卧病在床的母亲,凌瑾瑜也是一筹莫展。
“唉!这的确是个问题,你让我再想想吧。”凌瑾瑜叹息一声。
“我说,我白琉璃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但是你却是唯一一个让我竖起大拇指的人,你真的很不错,就算知道伯母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离不弃照顾她,如果是我,我想我很难做到如你这般。”
反正白琉璃是觉着凌瑾瑜对她的养母真的是仁至义尽了,要是这样一辈子,岂不也得拖累凌瑾瑜一辈子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她有时候还真替好友感到憋屈,这样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与其活在世上拖累别人,自己也受苦,还不如早早去了的好。
当然这话她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她知道好友现在也就养母这唯一的一个亲人了,她将这个亲人看得有多重要她都是看着眼里,疼在心里的。
她只是心疼好友命运对她的不公。
“这事儿我应承下来了,不过伯母你想想要不要找个保姆,或者安置到养老院。”白琉璃为好友考虑了一下,最后这么说道。
凌瑾瑜感动莫名,“谢谢你,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友是我一生的幸运。”
白琉璃不解风情地抚了抚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矮油,这么煽情我可受不了,真感激我就好好照顾自己,等着姐们儿回来好好蹂躏欺负就是了。”
就这么一句大煞风景的话,瞬间将凌瑾瑜满腹感激拍了个灰飞烟灭。
两人随后又拉了几句家常,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劳资是努力存稿等上架八戒的分界线——
白宫夜总会顶级包厢内,人声鼎沸,一片喧哗。
“欧阳局长,您好久没来了,想死个人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把挽住欧阳锋的手臂,娇笑着。
“小骚货,真想还是假想啊,是想老子口袋里的钞票了吧?”欧阳锋一脸淫邪地笑,顺手在女人挺翘的臀部结结实实的捏了一把。
立即惹来女人欲拒还迎地娇嗔笑骂。
“每次都来上你,翻来覆去也就那点事,没意思,阿丽,有没有新鲜货到?”欧阳锋见推门而入的欧巴桑妈妈阿丽,一副老相识的样子嚷嚷着。
“阿丽,有雏没?”
“有!我们白宫夜总会要啥都有,欧阳局长,请稍等。”阿丽老练地吆喝一声,转身出了门。
在他身旁的女人故作不满地娇嗔,“哎哟,那没经验的小丫头片子,除了干净点,怎么能跟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手相比?欧阳局长,人家伺候得你不爽吗?”
“爽是爽,可是老吃一盘菜也腻啊,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必要的嘛。小骚货,吃醋了?恩?”欧阳锋大笑着抓了一把女人呼之欲出,波涛汹涌的胸脯。
这时,叫阿丽的老鴾走进门来,身后一溜各色清纯少女。
“欧阳局长,这可是还未开包的干净的不得了的女孩呢,而且都是在校大学生,纯的很,您看看,看上了哪个都可以带走。”
欧阳锋色迷迷地老眼一亮,各色清纯美女,令他垂涎三尺,虎躯一震。
☆、市长大人别惹我 第四十九章 强势出击
开好了房间,欧阳锋脱了衣衫,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完事后,欧阳锋光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精疲力尽地对床上的三个女孩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刹那,一个女孩状似随意地柔荑一拂,手心一紧,嘴角扬起一丝诡谲的笑意,抬步跟随着另外两个女孩走出门外。
次日,网络上疯狂点击转载了一条视频“某政府官员夜总会大玩3p遭曝光”,短短几个小时点击过千万。
白宫夜总会被媒体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有记者为了抓拍新闻头条甚至冲进了夜总会。
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
门被蜂拥而入的记者撞开,顿时,“咔嚓咔嚓”地闪光灯闪烁不停,而所有摄像机照相机对准的反向皆是大床。
床上的男人一跃而起,眯起被闪光灯闪花眼的眼睛,吼道,“你们是谁?出去出去!”
“欧阳局长,请问网上的视频都是真的吗?”
“欧阳局长,您会对此事负责吗?”
“欧阳局长,你床上的女孩都去哪里了?听说都是处女,而且还是三个,是真的吗?”
“欧阳局长,三个女孩同时发生关系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有没有服用壮阳药呢?”
一连串或质问,或夹杂着幸灾乐祸,调侃揶揄的问题,像无情的炮弹,纷纷向欧阳锋迎头而来,打得他措手不及。
“对不起,我打个电话!”欧阳锋脸上苍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抓起手边的手机,哆嗦着手指,好半天才在手机中找到熟悉的号码,手忙脚乱地拨了过去。
手机里传来机械式地冰冷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可惜,一连好几个都是关机或者无人接听转态。
就在他六神无主,欲哭无泪的当口,一道凛然正气的嗓音打破了一室喧闹。
“欧阳锋,我们是检察院的检察官,现在你已经被停职,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不——”欧阳锋声嘶力竭地高声嚎叫,挣扎着不愿离去,“这是陷害,真是栽赃陷害!我是被设计冤枉的!”
可是没有人会理会他的话,在众人的“簇拥”下,他“声势浩大”地被带走。
一双犀利深邃的双眸静静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形性感的嘴角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
“先生,事情已经办妥。”男子身旁高大的黑衣男人恭敬地回道。
“处理干净了吗?可别留下尾巴。”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无情地残冷阴扈。
“请先生放心。”莫离昂首,语气笃定。
先生的手段他很少见识,但是,必要的时候却是如此雷厉风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去吧,没事少见面,单线联系。”男人垂下锐利的眸子,敛下了其中一闪而过的异样精光,手中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里摇曳着鲜红似血地酒液。
莫离点点头,转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宽大的房间里。
——劳资是悲催落马的欧阳锋滴分界线——
此时,40英寸的液晶电视上正报道着欧阳锋身为公务人员,却生活作风不正的新闻。
“二哥,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老大身陷囹圄,得想办法救他出来!”
“啪”地一声按下手中的电视遥控器的关闭键,随手丢了遥控器,慕容志烦躁着扒拉着凌乱的头发,急的来来回回地左右踱步。
而坐在沙发上的南宫瑞手上夹着一支烟,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如慕容志这般抓耳挠腮,手足无措,可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那眼底的幽黯和微微颤抖地指尖,出卖了他所有淡定的伪装。
“救?救什么救!现在我们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拿什么去救?怎么救?”
慕容志闻言,霎时停住脚步,转身直直地盯着南宫瑞,“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大哥被抓?”
南宫瑞冷哼一声,“那也是他自找的,明知道现在还在风口浪尖,顾逸琛就等着抓我们的把柄,他还这么不知收敛,中了别人挖好的陷阱能怪谁?”
慕容志知道,南宫瑞说得没错,他也无法反驳,可是他真的不忍心欧阳锋就这么被抓走,更重要的是他担心欧阳锋会供出他们来,那他们的仕途可就全毁了,不但如此,他想起他们仨合伙做的那些事,以及他们身后那个人知道他们被落入警方的手里,依着那人的手段会做些什么事,不禁的了一个寒颤。
“要不,我们去找那个人吧…。”慕容志想着那人庞大的关系网,只有他才有手腕和能力将大哥救出来。
南宫瑞闻言眉头一拧,自然也明了慕容志所说的那人是谁,夹着香烟的手指一抖,烟头上的烟灰掉落在地,“你想死的快点是不是?你不知道那人的性子和手段?”
慕容志颓然无力地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肘支着膝盖,捂着脸,语气万分惶恐,嗯咽着,“那,那要是大哥为了自保,将我们供出来怎么办?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死!”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大活人难道还会被尿憋死?放心,我们还有筹码的,现在就是利用那筹码的时候了。”被一个男人嘤嘤呜呜的哭声惹得不耐烦的南宫瑞伸过脚去,踹了没骨气的男人一脚。
“二哥,你的意思是?”慕容志放下捂着脸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不明所以,却一脸希翼地看向南宫瑞。
现在只有和他一条船上的南宫瑞是他的主心骨。
“我们去找顾逸琛谈判,别忘了,我们还有底牌没出呢。”南宫瑞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将弥绕了肺部一圈的烟从口鼻之中吐了出来。
听到南宫瑞胸有成竹的话,慕容志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随即想到什么,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儿,不由得破口大骂,“那个死丫头片子,想不到她这么有恃无恐,竟然将我们的计划都告诉了顾逸琛,老子真后悔没有将她丢到那些男人堆里,先轮后杀!”
☆、市长大人别惹我 0】嚣张跋扈
“我也想不到那丫头在我们那样威胁下还敢反水。真不知道那丫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真将我们看成了纸老虎!”南宫瑞阴郁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诡异可怖的光芒。
“不过,马上我就会让她见识到我们的厉害,哼!”南宫瑞阴沉着脸,将燃烧至尽头的烟蒂狠狠地捏在手心,那800度的高温燎烧着他白皙的手心皮肉,而他却视而不见,似乎毫无所觉,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二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慕容志咬紧肥厚的唇瓣,“要不要我叫人把那不识抬举的丫头带来,好好‘招待’一下?”
“不,据说,那丫头不是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病母吗?我们可以在她身上做文章。”南宫瑞最擅于寻找人性弱点,想了想,决定直接攻击其最大的弱点。
慕容志想起那个病的神志不清,而且大小便失禁的病痨女人,不由得眉头皱紧,一脸嫌恶,“可是那样的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女人,似乎对威胁那丫头的作用不大吧,依我看,这样一个累赘,凌瑾瑜说不定早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省得拖累她呢,而且据我最新得到的消息,那个病痨似乎不是凌瑾瑜的亲生母亲。”
“什么?不是亲生母亲?”南宫瑞一听,忍不住霍然站起身子,一脸意外,“何以见得?”
慕容志见南宫瑞难得一脸惊讶,忍不住解释道,“据查探,她十三岁的时候是饿昏在路边被人收养的,至于她的真正身世没有人知道,只知道现在这个病痨的丈夫因为一次工伤事故死后,王凤兰,哦,也就是凌瑾瑜的养母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和凌瑾瑜相依为命。”
“仅仅是这样?有没有查清楚凌瑾瑜的身世?”南宫瑞直觉这个凌瑾瑜的身世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查不到,我利用职权翻遍了公安局所有的资料,都没有查到关于这个凌瑾瑜的只字片语。”慕容志一脸颓然地摇摇头,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的身世感觉到这么一筹莫展,寻不到一丝蛛丝马迹过。
“二哥,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将所有的目光放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丫头身上,就算她身世不凡又能怎么样,她现在也不过是个任人揉捏的弱女子罢了,只需咱们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她。”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忌惮至此。
南宫瑞抬眸,看了慕容志一眼,“你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想想还有什么人是凌瑾瑜所在意的吧。”是人就有弱点,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就抓住了她的致命软肋,到了那个时候,对方即使再硬,不服软都不行。
而他也认为,王凤兰一个病秧子,又不是凌瑾瑜的亲生母亲,不可能威胁得到凌瑾瑜,何况,将那病秧子弄来还要包吃包住包伺候,这样亏本的事他可不干。
慕容志想了想,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地笑,“还有一个人,这人肯定有用。”
说完神秘兮兮地附耳至南宫瑞的耳畔,一阵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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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传来一声清脆的敲击声。
“请进。”温润低沉的嗓音在门内响起。
紧随其后,一个年轻男子经过允许推门而进,不卑不亢中带着恭敬的声音传扬而来,“顾市长,南宫瑞部长和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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