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是吗?”长指在她光洁的下巴上游移,滑过她粉嫩无暇的脸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似乎透过她在看另一人。
“寒,你会一直对我好的,是不是?”安佳颖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滑过的沁凉触感。
裴纾寒的手穿过她微卷的长发,“当然。”
“你会娶我吗?”她紧接着寻求答案。
“也许会。”手指撩起她垂落胸前的一缕发丝,闭上眼轻嗅着。
“你会爱我吗?”这才是她最想问的。
男人猛然睁开眼,直视着女孩,四目相对,“不会!”
即使答案在她的意料之中,当听闻他亲口说出的答案,她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量,“是因为那个丫丫吗?你爱她对不对?”
明知道那个她从未谋面的女人是他心中的逆鳞,不可碰触,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裴纾寒一把推开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语气变得冷冽,“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为什么?她在你心中就这么重要吗?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和我结婚?你把我置于何地?”安佳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在她提起那个叫丫丫的女人时,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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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大人别惹我 5】知己知彼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87book'她对他的影响力就这么大吗?
“既然你那么爱她,对她念念不忘,那我们解除婚约吧,这样对你我都好。”安佳颖觉得即使再爱眼前这个男人,她也难以接受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一分属于她的位置。
“这可由不得你。”就算要解除婚约也是他开口,何时轮得到她自作主张了?
“裴纾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为什么她都愿意放手了,他却不放过她?
男人扶额,重新将盛怒中的女孩揽进怀中,露出一丝浅笑来,“你不就是闹着想跟我去A市吗?好,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必须一切都得听我的。”
女孩破涕为笑,娇嗔着捏起粉拳故作恼怒地锤了男人健硕的胸口一下,“就知道你爱吓唬人,以后再这样看我还要不要理你。”
裴纾寒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女孩的粉拳掌握在手心之中,点点她的翘鼻,“是你不禁吓才对,你巴不得将我拴在裤腰带上,还煞有介事的跟我提分手,你舍得么你?”
“我说过,你不要我,我也不会稀罕你!”安佳颖高傲地昂起头,一副对他不屑一顾的模样。
“好,算你有骨气。”只是在安佳颖再不见的男人眸底深处,稍纵即逝地却是若有似无的嘲讽。
A市
此次裴纾寒抵达A市很低调,只带了几名随从。
被人一路带领着上了一辆豪车,径直向早已安排好的酒店而去。
只是没有想到,此次他们安排的酒店正是“盛世汉宫”。
“裴先生,这是您的房间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直接吩咐。”酒店经理知道这是一位了不得的顾客,忙不迭地招呼着。
想不到这才送走了一位新上任的市长财神爷,这不后脚就来了另一位身份神秘的大人物,不知道这对他们酒店来说是好是坏。
示意手下将酒店经理送出门外,裴纾寒才举步走进高级总统套房,松了松颈间的领带,安佳颖伺候着他脱下了黑色的风衣,这才坐了下来。
“我让阿海带你去A市周围转转,我累了先休息一会儿。”裴纾寒对安佳颖淡淡地吩咐道。
“你睡吧,我会小心的。”看着男人眼睛下面隐约可见的暗影,女孩心中不免心疼。
“恩,去吧。”有他的人跟着他放心。
俯身,亲了亲他的俊脸,安佳颖才转身离开。
却没有看到,在她转身之际,本来早已闭目养神的男人猛然睁开眼睛,从怀中掏出雪白的丝绢将被女孩亲过的地方,嫌恶地擦了又擦,顺手将丝绢丢到垃圾桶内。
裴纾寒拿起手机,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十分钟后来见我。”说完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两个人影在专人带领下来到了总统套房内。
当二人见到巍然不动,两腿优雅交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心神皆是一震。
“裴先生?!”两人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裴纾寒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看着二人很是意外的模样,唇角微漾,“怎么?二位见到我很意外?”
“不,怎么会呢?我们只是太高兴了,是,就是太高兴了。”说话的正是一脸惶恐,却故作淡定,笑得僵硬谄媚慕容志。
而南宫瑞看着裴纾寒淡定自若地淡然一笑,“裴先生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没有通知我们去迎接?”
裴纾寒抬眸,语气嘲讽,“我喜欢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我只是没有想到,这才几日不见欧阳锋竟然就被拉下马了?”
“裴先生,欧阳局长也是被人陷害的,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慕容志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吞吞吐吐地解释。
“我让你说话了么?”裴纾寒冷冷地朝慕容志投去一个凌厉的眸光。
慕容志接收到那玄寒的眸光,只觉得全身一寒,两条腿哆嗦着打起了摆子。
南宫瑞见状,上前一步,故作镇定地说,“欧阳局长这件事归根结底也是他自己一时大意,掉进了别人挖好的陷阱,可是,谁没有个一时失误的时候呢,我们希望裴先生能看在欧阳局长昔日,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施以援手,救他一次。”
“全是一群废物!”裴纾寒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儿,说出的话虽然轻描淡写,语气却是冰寒无比。
“对不起!”南宫瑞和慕容志纷纷惊惧着垂下了头。
“说说吧,对方是什么人 ?'…87book'”能将欧阳锋那只精明的老狐狸一举拉下马来,却不露出一丝破绽,倒也有点本事。
慕容志真想上前一步说点什么,却被南宫瑞一把拽住了手臂。
南宫瑞沉稳地说道,“我们怀疑是现任A市市长顾逸琛搞的鬼,我们之前跟他有点恩怨,只有他有陷害欧阳局长的动机,不过,我们找过顾逸琛,他拒不承认做过那件事,即使这样也无法打消我们对他的怀疑。”
裴纾寒眉头拧起,将手中燃烧贻尽的烟头按熄在烟灰缸中,“顾逸琛?什么背景?”
似乎早已料到裴纾寒会问起顾逸琛的事情,南宫瑞不卑不亢的解释起来,“顾逸琛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军三代出生,长辈们皆是军人,两个兄弟也是各有军职,只有顾逸琛一人弃军从政,据说顾家老爷子亲自安排过顾逸琛入军区的事宜,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顾逸琛没有听从安排,反而是竞选了市长。”
“这个人的为人处事性格怎么样?”这才是重点,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裴纾寒始终相信这个道理。
“他为人深沉内敛,做事果断,雷厉风行,很受上级的喜欢,性格有点琢磨不透,高深莫测的。”南宫瑞说起顾逸琛有点郁郁不平的嫉妒。
“你们这次是做了什么惹恼了他,以至于他下这么狠的手?”政界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大同小异,他虽然与他们不同道,但也是个中高手,他想分析一下对方的性格,这样才能顺利将人捞出来。
☆、市长大人别惹我 6】互相勾结
“我们之前警告过他,可惜他不听,那也怪不得我们,我们让一个和他关系亲密的女人和我们合作抓住顾逸琛的把柄,可是没有想到那女人竟然反水,将我们的计划都告诉了顾逸琛,导致我们功亏一篑。”还搭上了一员大将,想想都得不偿失。
早知道是这样,他们当初真该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女人直接绑了来威胁顾逸琛来的有效,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哦?这个女人倒是胆大。”裴纾寒挑眉,没想到现在还有不畏强权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
二人皆认同。
“人我会弄出来,但就算出来也是个被撤职,且身败名裂的普通人。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怪得了谁?”裴纾寒微垂的凤眸之中似乎闪过一丝犀利的暗芒,随即站起身,“欧阳锋现在还在警局?不是可以取保候审吗?”
南宫瑞摇摇头,“对方查出来另一些触犯刑法的案子欧阳局长牵涉其中,成了刑事案件,现在他是处在风口浪尖,取保候审都不能了。”
裴纾寒似乎并不意外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如果这件事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将欧阳锋置于死地的话,那必定是要从他身上无所不用其极地挖掘线索的。
怪不得以南宫瑞和慕容志两人的势力也无法将欧阳锋弄出来了,设计欧阳锋的幕后之人的势力过于庞大,令他也不容小视,也难怪他们俩会束手无策。
裴纾寒指尖抚着下巴,想了想,“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们最近安分点,别再让人抓住你们的小辫子,对了,你们来我这有尾巴么?”
南宫瑞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听说有人要见我们,大概就猜到是裴先生您来了,所以我们很是小心,绝对不敢给您添麻烦的。”
“那就好,你们回去吧。”
裴纾寒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行离去。
二人得到裴纾寒的答复,不由得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只要人出来就好,他们怕再在欧阳锋身上查下去,会从他身上查出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待二人离去后,裴纾寒再一次打了一个电话。
许久之后,另一头的人才磨蹭着接了电话。
“白博东,帮我做一件事。”裴纾寒开门见山。
电话另一头被唤作“白博东”的男人沉默许久,才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再联系我,我帮你做得那些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你要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有多少眼睛盯着,当年那件事帮了你以后,我就说过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你知不知道每每想起那件事我就心惊胆战,生怕被人翻出旧账。”
“你现在不是还在那个位置上稳坐如山吗?你放心,当年那件事所有知情的人我都解决了,没有人会知道当年的真相,别忘了我们一直都在一条船上,你想摆脱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人,现在却想当当初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不觉得太晚了吗?”裴纾寒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当年要不是对方为名利所惑,心甘情愿答应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又怎么会被那些人捏住把柄,牵制地死死地?
现在才来跟他道貌岸然地来谈条件,企图摆脱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当初那件事的主谋并不是我,我只是帮你们擦屁股的而已,现在却被你们抓住把柄不放,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白博东竭斯底里地吼道。
裴纾寒冷笑一声,“你们总说混黑社会的黑,现在了解了官场比黑社会黑得多了吧?”
对方捏着话筒的手紧了紧,呼了一口气,“我问你,当年凌天彻和他女儿是不是真的都死了?”
裴纾寒拿着电话,起身悠闲地踱步到酒橱前,指尖依次滑过酒橱中摆设整齐的珍贵名酒,“十多年了,凌天彻的骨灰都灰飞烟灭了,你还来问这个问题。看来,你真的是人越老,胆子越小,也越来越惜命了。”
“是,我奋斗一生才得到今日的一切,一旦当初的事情被翻出来,我将一无所有,下半辈子只能在牢狱中度过,我风光半生,绝不能落入那样的下场。”另一头的白博东苍老惶恐的声音传了过来。
裴纾寒最终选择了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指尖一弹就将瓶盖开启,径自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浅噙一口。
“一失足成千古恨,在你当初做了那样的决定之后,你的命运就彻底与我牵连在一起,现在,你只能听我的,否则,你的那些弱点我不介意公诸于世,只是,那结果我想一定是你难以承受的。”
听到裴纾寒的威胁之语,白博东心神一震,无可奈何地妥协,“说吧,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你大概也听说了欧阳锋停职被调查的事情了吧?我要你利用你的关系将人给我捞出来。”裴纾寒托着酒杯缓步走到阳台。
“以你目前的实力弄个把人出来还不是轻而易举?为什么这点子小事还要找我!”白博东咬牙切齿。
裴纾寒对于对方的质问不置可否,“多年不见,我这不是想看看白厅长的权力是否依旧如日中天。”
对方为裴纾寒的话为之气结,“裴纾寒,你不要太过分!”
置若罔闻对方的怒火,裴纾寒依旧气定神闲,“只说你到底干是不干。”
他没心思和他绕弯子。
“好,这是最后一次!”白博东无奈叹气。
——劳资是官场斗智斗勇无能滴八戒——
夜风习习,带着一丝清爽地凉意。
在偌大的花圃灌木的遮掩下,一道纤细柔弱的身影潇洒利落的翻过高高的围墙,可似乎某人技不到家,连连助跑几次都无法攀上高高的围墙翻过去。
突地,一声若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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