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查出来了几个,这是名单,请过目。”王助理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张名单递给他。
顾逸琛接过,看着上面的人名,一个熟悉的名字浮现眼帘,眉头微蹙,怎么会有他?
不过眼中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下一秒,他收起手中的名单,神色恢复正常。
“顾市长,您是想为凌小姐讨回公道吗?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毕竟这名单上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背景强大,很是棘手。”王助理担忧地提醒。
“我自有主张,继续查下去,注意不要打草惊蛇。”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一向做事雷厉风行的他却懂得审时度势,三思而行。
“是。”王助理点点头。
这时司机已经将车子停下来,车外已经蒙蒙亮。
“顾市长,到了。”司机恭敬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过来。
王助理下车,毕恭毕敬的为顾逸琛打开车门,刚下车,市公安局马局长就笑容满面地带着身后一大群人迎了上来。
“顾市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快请进。”
顾逸琛从容淡定地点点头,目光掠过一溜清一色警服的公安人员,不动声色的抬步向公安局肃穆大门缓步走进。
“顾市长是第一次来我们局里,我带顾市长随处转转熟悉下环境,再去办公室喝杯茶吧?”马局长可不敢得罪这个有着军方雄厚背景,又有着非凡魄力和手段的男人,心中有些犯憷,生怕得罪他,小心翼翼地客套着。
顾逸琛不动声色的瞥了马局长一眼,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我不是来喝茶赏景的。”
“那,我先带顾市长去见徐若兰吧。”马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语气有些献媚。
“嗯。”顾逸琛昂首。
来到审讯室,很快,徐若兰就被两个女狱警带了出来。
此时的徐若兰早已没了当初艳光四射,娇媚动人的大家气质,原本白皙嫩滑的小脸现在已是憔悴不堪,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身上穿着囚服,头发也只是随便用一根皮筋扎起,几缕凌乱的发丝顺着额际耳鬓垂落下来,手上戴着手铐,哪还有半点趾高气昂的娇纵闺秀模样?
看到顾逸琛的到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音颤抖地嚅嗫着,“阿琛。”
顾逸琛冷冷地瞥向她,没有说话。
“阿琛,你是来接我出去的是吗?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坐牢的。”徐若兰眼中带着喜悦的笑容,兴高采烈地向他走近,却被一旁监视着她的女狱警阻止。
顾逸琛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难道不是吗?我们下个月初八就要结婚了,这是你爷爷决定的不是吗?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狐狸精不要我?只有我们徐家才能和顾家门当户对,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徐若兰喋喋不休地说着,眼中的希翼不减。
顾逸琛气笑了,见过极品的,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那你在这里就等着,等着我来娶你。”
顾逸琛怒极反笑,恨不能将她插在凌瑾瑜胸口的那一刀,狠狠地插进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心脏中。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徐若兰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不会的,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身陷囹圄而不管的,不会的!”徐若兰失去理智地大喊出声,神色狰狞可怖!
顾逸琛冷若冰霜地启唇,“我自始至终爱着的人就只有凌瑾瑜,我要娶的女人也只有她,你却伤了她,你说作为一个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该怎么样为自己的女人报仇呢?恩?”
顾逸琛云淡风轻的语调中带着强烈的愤恨,连日来郁结在心的怒火和担忧,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徐若兰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她爱着的男人心里一直爱着别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一个穷家女,一无所有,哪一点比得上她?
“正式通知你,我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蹲监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顾逸琛咬紧牙关,说出来的话语冷硬玄寒。
“不不不,阿琛,别这么对我,别起诉我,我知错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只是太爱你了,我爱你也有错吗?我不想坐牢!”徐若兰惊恐地叫了出来,连连摇头,难以置信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冷酷无情!
顾逸琛无语地看着这个有着强烈占有欲,又极其歹毒的女人泪流满面地哀求叫嚣,脚尖一转,抬步向门口而去。
在这里多看一眼这个女人都让他心情郁郁。
“阿琛,别走!别这样对我!”
徐若兰看着顾逸琛转身离去,大声哭嚎,挣扎着要冲上前去拉住那个让她付出极端手段也没能得到的男人。
徐若兰扑上去大力拍着被关上的铁门,嚎啕大哭!
而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回头!
“我要打电话,我要找我哥,我要保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徐若兰失去理智,竭斯底里地哭喊着。徐玺得知妹妹因为故意刺伤了凌瑾瑜而被带进了警局,在父母的哀求下,终于来到看守所见到了那个将第一次献给他的亲妹妹。
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徐若兰仿佛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见到了一缕曙光。
“哥,你来了,你怎么才来?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
徐若兰死死地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不放松!
徐玺没想到多日不见,妹妹会憔悴消瘦成这个样子,几乎都要认不出她来。
“哥救我出去吧,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这里都承受了什么,她们,她们欺负我,打我,骂我,甚至用木棍插我…。”徐若兰抽抽噎噎地述说着这几天在监狱受到的非人待遇。
“她们是谁?”徐玺蹙眉。
“那些同监狱的女囚老大,她简直就是变态,她还逼着我舔她的身子,我反抗她就会让那些女囚打我,我全身都是伤,我真的受不了,好恶心!”徐若兰想起夜深人静,女囚老大对她的各种凌辱和摧残,她都要奔溃了。
“她们不管吗?”徐玺的眉头越皱越紧。
“说了也没人管这种破事,而且我也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反而会让自己更受凌辱,我要出去,我真的要出去,哥,求你了!”徐若兰哭得稀里哗啦。
听着妹妹说起监狱的遭遇,徐玺想起与妹妹在一起时的风流韵事,身体立即起了反应,瞟了一眼不远处严密监视着的狱警,故作正经地说道,“你先忍忍吧,我再想想办法,你这次做得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伤人呢,而且还是顾逸琛的女人,早就跟你说过不要主动去招惹顾逸琛,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对方一句话就能置人于死地,现在他没说把你弄死在监狱就不错了,你想出来,很难!”
徐玺边说边摇头,表示这件事非常棘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只想出去,只想出去,看在我将第一次都给了你的份上,看在我们的兄妹情分上,哥,你救救我吧!求你了!”徐若兰眼睛都哭肿了,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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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让我想想办法,再找找关系吧。”徐玺看了她一眼,男人总是对给予自己第一次处子之身的女人大都是怜惜的,更何况这个人是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妹妹,他更是不能坐视不理。
“哥,我等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徐若兰眼含热泪地说道。“我出去后都听你的,再也不冲动了。”
“你能醒悟就好,等着我!”徐玺叹息一声,安抚着妹妹。
“我都听你的,你一定要尽快。”徐若兰嗯咽着。
徐玺点点头。徐玺出了看守所,进入车子里,拨出了一个久违了的号码,这个号码他一直没有联系,这次,不得不找他了。
接到徐玺的电话,南宫瑞并不意外,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南宫部长,我有事找你,出来见一面吧。”徐玺没有心情和他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南宫瑞答应地很痛快,应承下来。
随后,徐玺又拨出了一个不常联系的号码,直接说道,“看在我们合作的面子上放过我妹妹一马。”
他心知肚明,只要凌瑾瑜开口,让顾逸琛撤回上诉,那么妹妹就不会有事,关键在于凌瑾瑜会如何决定。
“放她一马?你可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你这话说的倒是很轻松啊。”凌瑾瑜冷嗤一声,就知道徐玺会打来电话的,可她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那个歹毒的女人。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妹妹做的不对,可是,他再不对也终究是我的亲妹妹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坐牢,她那么年轻,她的大好年华不能浪费在监狱之中!”
“那我呢?我就该死?你可知道因为她的一时恶念,我都差点去见阎王了!我的命只有一条,我也是大好年华,徐玺,你真的很自私!”
凌瑾瑜没有想到他也有来求她的一天,真是风水轮流转!
“可她是我妹妹,我唯一的妹妹,你现在不也没事吗?你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徐玺有些焦躁。
凌瑾瑜冷嗤一声,“徐总这是想息事宁人了?”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若兰不能蹲监狱,她还年轻,不能因为这一次冲动葬送她的一生。”徐玺知道只要顾逸琛一句话,徐若兰就会加大重罚,哪怕不能牢底坐穿,那她的人生也会留下抹不去的污点。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凌瑾瑜波澜不惊。
“别忘了,你还需要我的公司。”
他想利用这一点来威胁她么?那他也太异想天开了。
“徐总也不要忘了,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合作,你无权命令我对徐若兰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凌瑾瑜嗤之以鼻。
“我只是求你得饶人处且饶人,给条活路。”徐玺叹气,他不想逼迫她,可想着妹妹的境况,他很难淡定。
凌瑾瑜美眸一转,一抹璀璨地流光掠过,微启唇瓣,“我想就算我想既往不咎,阿琛他也不会饶过她的,你应该知道阿琛本来就无意于徐若兰,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现在徐若兰又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你想他会善罢甘休吗?”
“只要你不再追究这件事,我相信顾市长他也闹腾不起来,关键取决于你的态度。”徐玺疲惫地将背靠在椅背上,手指按着太阳穴。
凌瑾瑜眸光闪了闪,不发一语。
“总之,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亲妹子去蹲监狱的。”徐若兰蹲监狱影响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人生,更是对徐氏的打击,这条爆炸性地新闻会搞得徐氏股票大幅下跌,严重损毁徐氏信誉。
徐玺心知凌瑾瑜是不会轻易放过妹妹了,率先收线。
他闭了闭眼,想着还是去找南宫瑞的好,毕竟上次因为照片的事情,他们还欠他一个人情,现在正好利用起来。凌瑾瑜放下电话,想起徐玺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徐玺终究还是那个自私自利的徐总,本就不该奢望他那种无往不利的奸商会有浪子回头的一天。
她也没指望过。
凌瑾瑜恢复的很快,现在已经可以独自下床走动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下床走出门,在另一间病房前停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睡得很熟,凌瑾瑜走到他的床前,眉心蹙起,想起之前那个神秘的男人给他注射进入的液体,心中有些担忧。
熟睡着的裴纾寒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凌瑾瑜紧紧地盯着他的神色,语带关切。
裴纾寒见到她有些欣喜,眨巴着眼,不说话,似乎很意外她的到来。
见他不说话,只盯着她看,凌瑾瑜越发担忧了,“你怎么了?”
该不会是傻了吧?这个猜测令凌瑾瑜心里一抖!
“你怎么会来?”床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语音沙哑,“帮我倒杯水。”
凌瑾瑜依言倒了一杯水,坐在床沿的椅子上。
“看你死了没。”凌瑾瑜将杯子递给他,语气平淡。
裴纾寒不以为意地挑眉,“现在看到我还活得好好的,是不是很失望?”
“祸害遗千年,诚不欺我。”凌瑾瑜淡漠地瞥他一眼,“昨天的事你还记得么?那个神秘人把你迷昏后给你注射了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保险起见,你还是去全面检查一遍的好。”
听见凌瑾瑜这么说,裴纾寒地眉头皱起,难怪他现在感觉到全身瘫软无力,看来是那药物的作用。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裴纾寒不以为意,垂下眸子喝了一口水。
凌瑾瑜对于他平静的反应大惑不解,“你不担心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担心又有什么用,不如顺其自然。”裴纾寒淡然一笑,“你看,说不定我哪天就因为那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给毒死了,在我时日无多的日子里,你能不能多来陪陪我?”
裴纾寒希翼地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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