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凌瑾瑜的异常乖巧安静令顾逸琛心生怜爱,他的大手缓缓向下,探进她的衣襟里…。
“阿琛…。”凌瑾瑜猛地睁眼,小手阻止他的行为,却见他一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唔……”这种带着小痛还带着痒痒的感觉让凌瑾瑜忍不住申吟一声,紧接着,她的声音便被顾逸琛吞进口中,他的文缠绵悱恻,带着霸道的同时也有着难以言喻的邪魅情愫。
男人的手指就像充满魔力,用最温存的方式来演绎激情,探入她衣襟之中,轻抚在她细腻紧致的肌肤之上,指尖滚烫而有力,如同他胸口处稳健的心跳,一下下撞进凌瑾瑜的心头。
凌瑾瑜的水眸轻轻颤抖了一下,长而卷翘的睫毛先生沾染了露水的蝉翼。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清澈的眸底映出男人炽烈的双眼,凌瑾瑜无法承受男人眼中的那份滚烫,睁眼后又连忙移开目光,美丽的小脸却下意识染上红霞。
“瑾瑜,你终于是我的了。”顾逸琛亲吻着她的唇,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不放松。
凌瑾瑜心尖一颤,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郁的满足和宠溺怜惜。
凌瑾瑜的额头抵着他的,听到他的话,低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肖想我很久了。”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心动了,可惜,你却一直对我很是排斥,所以即使我想行动,也无从下手。”顾逸琛坦荡地承认,一副理所当然。
凌瑾瑜美眸晶亮,看着这这样的他,令她感到无限的幸福感充满胸臆。
他发狂般地蹂躏着她饱满红润的唇瓣,大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曳着,一路拥吻着,两人的衣衫一路落了一地,直到主卧,两人皆坦诚相见,当两人的身体下坠时,她本能地抱紧了他的颈项,下一秒两人同时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金色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褐色土地滋生的小草上。
凌瑾瑜酸软着娇躯,缓缓起身,见床头柜上有一张字条,真是那男人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潇洒字体,“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爱你的老公留。”
纤纤玉指捻着字条,凌瑾瑜微微一笑。
起床洗漱完毕,抬步走向楼下。
推着母亲到附近公园散步,凌瑾瑜却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当看到那人的时候,凌瑾瑜一怔,淡漠疏离地勾起嘲讽的笑意,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这人了呢。
“瑾瑜。”男人走上前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比之以前更加光彩照人,神采奕奕的前女友,心中滑过一丝异样。
凌瑾瑜转身,根本不想见到这个人。
“瑾瑜,我想跟你谈谈。”慕然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凌瑾瑜用看陌生人似的眼光冷淡地看着眼前人。
“瑾瑜,我是你最爱的人啊,我们以前有多恩爱,你忘了吗?”慕然一脸不可置信,他不信这个女人对他没了一点感情,他记得当初这个女人可是对他百依百顺,那个时候的她是多么温婉可人的一个女人啊。
“抱歉,请不要乱认女友,我不认识你!”凌瑾瑜为轮椅上的母亲将脸颊上的发丝体贴的拂到耳后,对眼前的男人视而不见。
“瑾瑜,你真的非得这么狠心吗?”慕然狠狠咬牙,可面上依旧面不改色。
凌瑾瑜绕过慕然,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对于凌瑾瑜的彻底无视,现在已经是徐氏分公司总经理的慕然很是不甘心,心高气傲的他哪容得这么一个女人将他这么不放在眼里,抓住她的手腕。
“瑾瑜,你最好和我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不然,我可不保证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
凌瑾瑜甩开他的手,对于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她早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感情。
“凌瑾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专程来找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别太把自己当个人物!”慕然急了,威胁之语脱口而出。
凌瑾瑜嘲讽都勾起唇瓣,神情颇为不屑。
“你这是什么表情?告诉你,别以为有顾逸琛给你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小丫头片子太难搞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如此难缠的时候?
“祁凤你来,跟她好好谈谈,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我搞不定的女人!”慕然冷冷一笑,对不远处的祁凤挥了挥手。
首先映入凌瑾瑜眼帘的就是那一身红底白花旗袍,身姿凹凸有致,精致的小脸上巧笑倩兮,媚眼如丝。
凌瑾瑜看着妖娆妩媚的女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身影,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好,闻名不如见面,凌小姐,我想见你一面很久了。”祁凤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
凌瑾瑜盯着那双莹白如玉的芊芊玉手,不动声色的勾唇,“你为什么想要见我?”
“这个嘛,很快凌小姐你就会知道的。”祁凤云淡风轻地一笑。
直到听到了女人的话,凌瑾瑜才醒悟,“原来,你想要通过我接近顾逸琛?”
祁凤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不,不是接近,而是,得到!”
凌瑾瑜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着世界上的奇葩果然多不胜数,她和顾逸琛昨天才领证,今天就有女人找上门来,竟然公开挑明,她看上了她的老公还公然上面让她这个正室夫人拱手让出自己的丈夫,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
祁凤对她的神色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你的男人很对我胃口,所以,你开个价,多少钱才愿意离开他?”
凌瑾瑜一听这话,乐了,“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跟我说这样的话的女人了,你知道跟我说出这样的话的女人最后去哪了吗?”
祁凤蹙眉摇头,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冷静呢?
“她失踪了,就在她试图想要夺走我的男人之后,她失踪了!”凌瑾瑜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干的?”祁凤下意识地问道。
凌瑾瑜同样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摇摇食指,“不,凡事和顾逸琛搭边的人都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祁凤闻言,眯起眼,“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凌瑾瑜但笑不语,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你错了,我只是在奉劝你,不要不自量力,玩火自焚!”
“何况,我的男人是无价的,哪怕是拼了命我也不会将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凌瑾瑜不怒自威的声音清浅地响起。
“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妥协了?”女人完全没了耐心,从未见过如此硬骨头软硬不吃的女人,此时只感觉到无计可施。
“从未想过。”凌瑾瑜淡漠勾唇,语气坚定。
说完,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两个无敌的奇葩身上,转身推着母亲想御园的方向而去。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桔红色的房屋,像披着鲜艳的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底洗礼。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性的猪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蛤蟆,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噗通噗通地跳着,从草窠里,跳到泥里,溅出深绿的水花。
白琉璃看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打击在翠绿的树叶上,最后滴落在地,心情也分外郁闷,最近她整天被某个无耻无赖的家伙,有事没事来撩拨骚扰一下,将她平静的生活全部打乱了,看着在楼下不停徘徊不去的颖长高大身影,白琉璃恨不能直接丢个花盆下去。
白琉璃嘴角一勾,古灵精怪地眼珠儿一转,起身回房,再次走回窗台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东西——水盆。
白琉璃趴在窗户上,将水盆搁在窗台下,笑靥如花地温柔叫道,“嗨,帅哥,看过来,这里有裸女哟!”
顾思远不疑有他,丢了雨伞,抬眸看向那道令他吃了无数次闭门羹的女人,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纵容!
只听得“哗啦啦——”一声水花溅开的巨大声响。
楼底下的某人顿时被从头到脚淋成了落汤鸡,顾思远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以高分贝的声量大吼。
“白琉璃——”
“哈哈哈哈——”伴随着某男怒吼声的是一连串银铃般愉悦的猖狂大笑声。
白琉璃看着顾思远难得吃瘪,一副狼狈的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笑得抽筋。
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悠哉地趴在窗台上,冷笑一声,“顾思远,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本小姐不可能总是被你压榨,我说过,总有一天,你给我的,我都会如数还回来的!哼!”
顾思远阴测测地露齿一笑,“是吗?”
看到这个久违的,危险的笑容,白琉璃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强自镇定,“你想干什么?”
顾思远仰头看着她,语气却是出奇的淡定,“没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白琉璃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他。
“……”顾思远没再搭话,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白琉璃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生怕那小子瑕疵必报找上门来。
二十分钟后,只听得“叮铃铃”的门铃声响。
白琉璃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来报仇来了吗?
门铃持续的响个不停,似乎很有耐心和门内之人慢慢比耐性。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该死的混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现在该怎么办?卷铺盖溜之大吉吗?
白琉璃这么想着快速冲回卧室,撅着腚从床底下扒拉出一捆绳子,从窗口丢了出去,快速抓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必备品,顺着绳子荡了下去。
一路紧攥着绳子而下,终于要落地时,却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只惊得白琉璃哇哇大叫!
“啊啊啊,色狼,禽兽,混蛋!”白琉璃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叫着,一边奋力挣扎,试图逃出升天。
“你想去哪儿?”一道邪魅阴沉的熟悉嗓音传扬进白琉璃的耳畔,她挣扎的越发厉害,叫的越发响亮。
“啊啊啊,顾思远你这个杀千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娘是绝对不会屈服的!”白琉璃此时一颗心跳个不停,一时摸不准眼前这人会将她怎么样。
顾思远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抱着她的香软的娇躯,蹲下身去,将怀中挣扎不已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令她以背对着他趴伏的姿势趴在她的腿上,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裙子,大掌扬起。
“啪啪啪!”
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俏臀上,声响极大,可见对方下手之狠!
“啊!顾思远,你敢打我屁股!你想死吗?呜呜呜,顾思远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好痛啊!”白琉璃咬着唇,不敢叫的很大声,四周都是住户,引来人围观她的小屁屁受尽凌辱,多丢人啊!
“说!以后还要不要这么顽皮了?”顾思远毫不妥协,冷着声音问道。
“丫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白琉璃嗯咽着,咬牙不肯屈服。
顾思远冷嗤一声,“你也算弱女子?说,这是第几次泼我水了?”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站在楼下碍我眼的?我看着你不爽,自然就要泼水咯,我还没丢花盆下来就已经很仁慈了!要怪只能怪你笨,被泼了几次还不接受教训…。”白琉璃絮絮叨叨的磨牙,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还有理了?”顾思远扬起手,重重落下,“啪!”地一声,手掌接触皮肉很是响亮。
“顾思远!你丫的到底想怎么样?再动我一下,这辈子我休想我再原谅你!”白琉璃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认真。
顾思远将她翻转过来,火辣辣的臀部接触到他的大腿,疼得白琉璃皱着小脸只吸冷气,“嘶!好痛!”
看着小丫头推开他直起身不愿意接触他,顾思远神情有些心疼,可是不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说不定哪天上房揭瓦都有可能!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纵容她为所欲为!
顾思远冷冷地斜睨着她,“知错了吗?”
“知什么错?我们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干!”白琉璃可不想再去招惹这个下手狠毒的男人了,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就想不通了,他这样粗暴残忍的男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附,她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白琉璃转身就要离开,手臂一紧,顾思远拉住了她的手,“让我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丑,想说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还想怎么样?你也打了我,要报复也报复够了吧?!”白琉璃感觉都要抓狂了!她真的受够了这个男人了!
“不,你对我心灵上造成的创伤是永久性的,所以为了弥补我心灵的创伤,我要你,肉偿!”顾思远一本正经地说道,一板一眼,很像那么回事。
白琉璃瞪大了眼,有没有搞错,他这早已被黄色染料污染的色心还会受伤?!
打死她都不信!
“死开!”白琉璃根本不想再跟这种毫不讲理的人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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