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要是她保养好的话,以后还能带上自己的正太孙子出去溜达溜达,说是自己的小情人呢。
“申臣,怎么办呢,我们骗了你妈妈两次了,刚才看她那么高兴,等几个月后,我的肚子还是这么平的话,我就完蛋了!”
被申臣带出家门的路迟迟,在纠结了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对申臣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双清澈的眸子担忧地看着申臣轻松自如的侧脸,眉头微拧。
申臣听她这么说,看着前方的黑眸里微微一闪,薄唇不动声色地勾了勾。
原本算计的目光在转头面对路迟迟那担忧的眼神时,换上了凝重的表情。
“对啊,怎么办呢?”
他的声音往下沉了几分,眉头深锁,凝重的模样让路迟迟眼中的担忧更浓了一些。
再努力一下,还是赶得及的
“对啊,怎么办呢?”
他的声音往下沉了几分,眉头深锁,凝重的模样让路迟迟眼中的担忧更浓了一些。
拳头朝申臣的胸口埋怨地砸了上去,“都是你啦,叫你别骗她了,你还骗,我要完了,我真的要完了!”
她仰头,苦恼地一个劲地嘟囔道。
“吱——”
就在她一个劲地喊着自己要完蛋的时候,申臣突然间将刹车一踩,在她惊吓的眸子中,将车子往边上停了下来。
“干嘛又突然停车啦!”
她蹙起眉头,不满地看着申臣那严肃的表情,手,下意识地抓着他的手臂,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其实......”
见申臣抿着唇,苦恼地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凝重,越是这样,路迟迟心中的担忧也就跟着越来越浓。
“其实什么?”
她的目光紧张地盯着申臣,手心因为紧张而不停地冒出冷汗。
“其实我们再努力一下,还是赶得及的。”
原本还凝重的表情,在下一秒,极为流利地说出下面这句话,在路迟迟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压在了椅子上。
“啊!申臣,你......唔......”
“不想被扔进河里喂鱼的话,我们要每时每刻,随时随地都要努力造出一个孩子出来,不然......没法跟一姐交代。”
“你......唔......”
一姐,好吧,一姐......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一姐跟一姐她儿子合伙欺骗了的感觉。
当路迟迟开始好不容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某个无耻小人给扒光,然后再一次在她身上吃干抹净。
而且,而且......一姐的儿子在她身上真的非常非常努力地在造一个孩子出来。
乔伊曼跟肖策的结婚典礼在一个星期之后在豪华的名爵宫廷酒店举行。
这专属于上流社会宴会的地方,再一次上演了一场豪华的名门盛宴。
有时候,女人比起男人更加期待一场婚礼的进行,可到了肖策跟乔伊曼的身上,却完全反了过来。
新郎比新娘还要心急,乔伊曼才刚答应肖策的求婚没几天,这场结婚典礼便举行了。
而之所以会有这么一个焦急的婚礼,还是因为某位新郎官非要坚持着,怕他的新娘子中途给反悔给逃了,要早点举行这个婚礼绑着她。
就是为了要昭告天下,她乔伊曼是他肖策的老婆。
幼稚却幸福的行为,让乔伊曼拿他无可奈何的同时,心里却也藏着小小的甜蜜。
一生中,有一个王子般的男人愿意为你幼稚,为你癫狂,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幸福呢。
乔伊曼有时候在心里这样想到。
结婚典礼在规定的时间内如期举行,申擎作为乔伊曼的家长,被乔伊曼挽着从那一扇奢华的宴会厅大门走进。
花瓣编织的那扇花门前,红色的地毯通往站在红毯彼端的肖策,聚光灯全部打在了申擎跟乔伊曼的身上,聚集了宴会所有人的目光。
盛大而隆重的婚礼
花瓣编织的那扇花门前,红色的地毯通往站在红毯彼端的肖策,聚光灯全部打在了申擎跟乔伊曼的身上,聚集了宴会所有人的目光。
红毯那端,肖策一袭白色的燕尾服,紧张地站在红毯的另一端,看着被打开的宴会厅大门,乔伊曼那一袭雪白的婚纱挽着申擎缓步朝花门走来,他的眼眶,顺便红了一圈。
伊曼,他的小伊曼真的嫁给他了。
婚礼进行曲在这个时候缓缓响起,在司仪的主持下,聚光灯重新转移到肖策那激动不已的俊颜上。
见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底闪着几分泪光,脚步缓缓地沿着那红地毯朝乔伊曼走去。
聚光灯随着他颀长的身影移动,最后,在乔伊曼的身上停了下来。
乔伊曼的眼底潋滟几分泪光,动容地看着眼前这个同样眼泛泪光的男人,嘴角上扬。
“阿策,曼曼就交给你了,她在我身边可从来没被人欺负过,你要是敢欺负她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申擎一边玩笑,一边严肃地对肖策道。
这个外甥女从小就跟在他身边,跟亲生女儿没什么两样。
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父母在身边,她比别人需要更多的疼爱跟呵护。
把曼曼交给阿策,他自然是放心的,看得出来,这小子对他们家的曼曼可是爱到心坎里去了。
“放心吧,舅舅,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包括我自己。”
肖策那玩世不恭的脸上多了一些认真跟坚定,那双清澈的黑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乔伊曼,眼底布满了柔情。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继续响起,在所有人祝贺的掌声中,申擎将乔伊曼的手交到了肖策手上,同时,也将她的一辈子交到了肖策的手上。
肖策的手,有些颤抖,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
他的手上,接过的是他心爱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从今以后,她的幸福,由他来创造,来给予,她的一生,由她来呵护。
他牵着乔伊曼的手,在悠扬的音乐中,沿着红毯朝司仪走近。
身为伴娘的高媛媛此时一袭淡紫色极地晚礼服,美得惊人。
少了往日那漫不经心的作家姿态,此时的她,优雅而充满了千金小姐的贵气,手上捧着那枚闪亮的戒指,嘴角带笑地朝这对新人走近。
在司仪动人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中,两人开始交换戒指。
“阿策,你别紧张,戴个戒指而已,看你的手抖的。”
高媛媛站在肖策跟乔伊曼的正中央,看着肖策拿着戒指在颤抖的模样,不禁出声调侃了起来。
“你结婚的时候,试试看紧张不紧张。”
肖策的眸子不悦地瞪了高媛媛一眼,低声道。
“我又不是没结过。”
高媛媛显得一脸的不以为然,目光下意识地寻找路迟迟的影子。
那家伙听说最近跟阿臣正式在交往呢。
俗话说的好,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喜欢重色轻友,那家伙跟阿臣都交往了这么久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等你爱我
俗话说的好,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喜欢重色轻友,那家伙跟阿臣都交往了这么久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而身为新娘的乔伊曼则是显得稍稍含蓄了一些,看着肖策拿着戒指指尖颤抖的模样,伸手掩着嘴角,微微一笑。
“别紧张啦。”
她低低地出声,眼底满是浓浓的幸福。
“嗯。”
没好气地从高媛媛那漫不经心的脸上收回视线,回头看向乔伊曼,又是那一脸清澈无比的温柔。
他将戒指缓缓地套进乔伊曼的无名指上,像那天一样,一个手指的距离,也是一辈子的距离。
戒指相互交换了之后,在所有人的起哄下,两人相拥而吻,音乐随之切换成了陈明的《等你爱我》。
等你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深情的吻落下,简单的歌在同一时候响起,接得恰到好处,让参加宴会的好些人都禁不住激动得落下泪来。
就连往常那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大作家高媛媛都在这个时候看着不禁红了眼眶,心中不禁暗道:
那天她结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感动人呢。
她所不知道的是,感动人的并不是结婚这样的场面,而是结婚的主角给人带来的共鸣感。
这一点,高媛媛有一天,也许就会明白。
她写尽了爱情,写透了爱情,回头想想,却发现自己对爱情一点都不了解。
情爱在她笔下被发挥得游刃有余,可到了她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是否真正懂得那个叫爱情的感觉呢?
“儿子,曼曼都结婚了,你打算跟迟迟什么时候结婚?”
童羽舒端着一杯红酒,黑色的深V晚礼服,高高挽起的黑发,衬托着她整个人无比得高贵。
即使身上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痞气,也被她这一身完美的打扮给掩盖了夏利。
她站在申臣身边,看着远处拥吻着的那一对新人,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身边站着但笑不语的申臣。
见申臣听童羽舒这么问,手上的红酒微微晃了晃,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童羽舒这个问题。
目光下意识地去搜寻路迟迟的身影,见她就站在不远处,眼中带着几分艳羡的目光看着前方被人围着道贺的那一对新人。
她的嘴角扬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睫毛上下微微眨动着,清澈的黑眸里流露出来了几分显而易见的羡慕。
他的心,不禁动了动,某个角落,升起了几分柔软。
深邃的目光柔和下来,停留在路迟迟纤瘦的背影上,薄唇微微地动了动,“我去问问她什么时候愿意嫁给我。”
他指着路迟迟的方向,对童羽舒道,而后,提起脚朝她走去。
上去道贺的人太多,路迟迟站了一会儿之后,便从人群中悄声退了出来。
这是上流社会的人聚集的地方,每一个都是名门淑暖,豪门贵族,而她,今晚也出现在了这里,以申臣女友的身份。
这样一个对外人来说无比至高无上的身份,让人称羡的同时,也同样让人觉得讽刺。
什么时候想嫁人了,告诉我
这样一个对外人来说无比至高无上的身份,让人称羡的同时,也同样让人觉得讽刺。
当她挽着申臣的手臂出现在婚宴现场的时候,有些认识申臣的女人自然也对她的身份各种猜测。
有些人脸上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她都很清楚,只是,刻意地不去在意。
别人的眼光并不重要,她只在乎,她爱的这个男人,心里是怎么看她就行了。
她从不会怨天尤人,甚至这时候,觉得自己是那样得幸运。
心里有一个可以让自己费尽心力去爱的男人,这就是一种极大的运气了吧。
她寂静地站在宴会大厅里,看着肖策跟乔伊曼两人肩并肩地站着,时不时地凑在一起说着什么,那模样,看上去很是开心。
目光触及了乔伊曼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四年前。
那一枚同样套在乔伊曼手上的戒指,却带着不同的含义。
那一枚戒指,应该是买给她的吧?
路迟迟站在那里,盯着乔伊曼手上的戒指,悄悄地在心里想到。
“这样盯着伊曼看着,很羡慕吗?”
她的身边,在这个时候多了一道戏谑的声音,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神。
侧目看向身边一袭西装的申臣,此时的他,端着那一杯名贵的红酒,哪怕只是一个太过随意的动作,都流露出了王子一般的优雅跟贵气。
似乎怎么尽量去掩盖他这样的锋芒,都会觉得力不从心。
她的男人,天生就是这般得锋芒毕露,这般得夺目而耀眼。
她对着他,扬了扬唇角,“夫人不是把你叫过去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
但见申臣看着她,眼底闪烁着几分诡异,端起红酒,优雅地抿了一口,而后递给身边刚好经过的侍者手上。
俯下身凑到路迟迟的耳边,低声问道:“你没觉得叫妈比叫夫人听上去悦耳很多吗?”
他半玩笑半认真地说着,让路迟迟挨着他站着的身子微微僵了僵,眼眸有些愕然地抬起看向申臣,脚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小步。
“你不开玩笑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她垂下脑袋,低低地责备道,眼神却有些闪躲般地别开。
结婚......她拿什么去跟他结婚。
她一无所有,就连那个挽着她走向红毯的亲人现在都躺在病床上,而那个她连面都没见过的生父甚至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里待着。
谁领着她,将她的手递到他的手上。
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卑微,让路迟迟的眼眸瞬间垂了下来,却不愿被申臣看见。
而申臣自然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想到了那个还躺在病床上挣扎着的路泉,他对路迟迟的心疼便更浓了一些。
带着几分轻松的口吻,他的长臂轻轻地揽过她的肩膀,那模样看上去轻快无比。
“好,那我不开玩笑了。”
他对她扬起了一抹微笑,下一秒,清澈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认真,“什么时候想嫁人了,就告诉我,我娶你。”
没关系,我等你
“什么时候想嫁人了,就告诉我,我娶你。”
听似简单的一句话,却有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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