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嗯,这个多少钱?”
路迟迟指着那盏灯,问道。
见店员对她礼貌地一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盏灯是赠品,不是拿来卖的。”
“赠品?”
路迟迟看着那盏灯,心中暗忖:这么好的一盏灯是赠品。
那得买多贵的东西才能送啊。
“不能单独卖给我吗?”
她看上去很喜欢这盏灯,只好厚着脸皮再次开口问店员。
见店员再度礼貌一笑,“实在抱歉,这是店里的规定,我们也不好做主。”
申少爷怎么走了
“实在抱歉,这是店里的规定,我们也不好做主。”
“这样啊......”
路迟迟有些苦恼地抿着唇,犹豫了半晌,还是离开了。
名爵私人会所——
“申少爷,房间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
名爵的负责人恭敬地站在申臣面前,如此开口道。
“嗯。”
但见申臣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眸懒懒地扫过面前这座他亲自监督布置好的小房间。
不似总统套房般豪华,浅粉色的墙面带着几分暖意。
浅粉色是路迟迟最喜欢的颜色,四年前他们还没有分开的时候,他就记得她跟他说过,她觉得人生最浪漫的事,就是跟心爱的人在一间全是粉色的房间里,什么话都不说。
只是那样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就足够了。
当时,他还取笑她这么老土,还惨遭过她的好几次白眼。
只是......他还是记住了,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
哪怕四年的时间随风而逝,她说的话,却依然留在他的记忆,清晰可见。
看着眼前粉色的墙面,他淡淡地勾了下唇,眼底滑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而他这样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却让站在他面前的名爵负责人傻眼了。
申臣是名爵尊贵无上的客人,每次只要他过来,都是他亲自来招待。
他是第一次在申臣的眼底看到这样宠溺又温柔的笑容,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这个时候柔和下来了一般。
当他听到他说要将房间所有的墙面都刷成粉色的时候,不免有些惊讶。
很显然,这粉色并不适合申臣这样的人,甚至,更出人意料的事,整个过程都是申臣亲自待在现场监督着。
生怕这过程会出现什么纰漏一般。
很显然,能让申臣如此重视的人,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重要,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他在心里这样想道,便见申臣从怀中取出手机,正要打电话,便见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看到申臣在看到手机上跳跃的号码时,眼底再度染上了一层笑容。
在他愕然的眸子中,他换上了比较低沉的表情,将电话接了起来,“说。”
这个人听不清申臣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只是看到申臣原本只是挂在嘴角的笑容渐渐地爬满了双眼,跟着笑意从他的眼底慢慢绽放出来。
“知道了。”
听他对电话那头的人低沉地应了一声,很明显,那声音跟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并不匹配。
见申臣落下这句话之后,便把电话给挂断了,抬眼看向他,道:
“这房间先留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傲慢地落下这句话之后,他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走了出去,看得出来,申臣走的背影稍稍地有些加快。
“申少爷怎么走了?”
名爵的负责人在看到申臣快速离开的背影之后,低低地呢喃出声道。
从商场离开之后的路迟迟,此时却是站在距离商场不远处的超市门口,东张西望地像是在等人。
我怕这些菜被人给踩扁了
从商场离开之后的路迟迟,此时却是站在距离商场不远处的超市门口,东张西望地像是在等人。
她的手里,提着一堆的做菜材料,被纱布包裹着的右手还因为提得太重而有些隐隐作疼。
龇牙咧嘴地张望着,终于,当她看到从人群中出现的那张俊颜时,拧紧的眉头在下一秒舒展了开来。
嘴角漾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她对着人群中的申臣不停地挥着手,“申臣,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叫得开心,因为申臣的出现而开心。
刚才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好几次上公交车都被人抢先一步给挤了下来。
被围栏刮伤的手背开始生疼,她并不报什么希望地给申臣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一下她。
甚至,为了要让申臣感动一点,她还说这些菜是特地买来给他做晚饭的,为他庆祝生日。
当然,她是没指望某位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神会愿意吃她做的菜,所以,当时在他接通电话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断了之后,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能来。
毕竟这位傲娇的神最近在生她的气还没有生完呢。
可是心里的某个角落,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希望他能出现。
于是,她还是站在那里,从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让她欣喜的是,在电话挂断没多久,申臣便出现了。
看到他那张逐渐靠近了俊颜,虽然脸上依然还是面无表情,可路迟迟的心里便高兴得眉开眼笑了起来。
在人群中走着的申臣,拧着眉头寻找着路迟迟的影子,终于在听到她清脆的声音时,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
只是下一秒,目光在触及她受伤的右手上提着的那些重物的时候,脸色再度沉了下来。
不知道他突然间黑脸的原因,路迟迟挂在嘴角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下来,看着申臣站到了她面前。
她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申臣,低声道:
“我......我本来没有想过要麻烦你的。”
她为自己起先的那一通电话解释道,却见申臣寒着脸,俯下身将她右手上的东西接了过来,看着她,咬牙怒道:
“你是想你这只手废掉是不是?”
“嗯?”
路迟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申臣会对她突然间吼这句话,眼底有些茫然而无辜地看着申臣,不明所以。
“你不会把东西放在地上,再站在这里等我吗?!”
他再度对路迟迟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
这个死女人,笨女人,还敢对他摆出无辜的眼神。
手都伤了,还提着那么重的东西,万一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心里紧张个半死,嘴上却死要面子地就是不肯表现出来。
可偏偏他面对的女人就是个活脱脱的白痴,有些话他不说明白,她就是不会很快理解进去。
见申臣对她一个劲地吼着,她就是一个劲地对着他摆出无辜的眼神,而后,低低地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我......我怕这些菜被人给踩扁了。”
又吼又吼
“我......我怕这些菜被人给踩扁了。”
她说得有些楚楚可怜,希望能从大神的身上捞点同情分过来。
见申臣听她这么一说,眼神朝从路迟迟手上接过的材料看了一眼,想起她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阴沉的脸色便柔和了几分。
“走吧。”
他一手提着路迟迟买来的菜,另一只手拉着她,穿过人群,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拽着路迟迟手的力道稍稍地有些加重,心底一片柔软。
回到路迟迟的家里之后,他又帮着路迟迟将那些买来的食物给放到厨房。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路迟迟的左手搭在右手上,轻轻地揉搓着微微犯疼的手臂,他的眼眸一深,快速朝她走了过去。
霸道地拽过她的手臂,看着那雪白的纱布上隐隐渗出来的血红,蹙着眉,眉头拧紧着一言不发。
薄唇轻轻地抿成了一条线,幽深的眼底在这个时候看不出什么情绪。
路迟迟有些紧张,莫名的,面对沉默时候的申臣比面对狂风暴雨时的他还要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
她的手臂被申臣抓着,见他那修长的直接在这时候轻轻地解开她绑着的纱布,薄唇微抿着,一直没有出声。
路迟迟的身子有些僵硬,抬眼悄悄地看向申臣,这房间里瞬间的寂静让她有些心慌。
纱布被解开了,果然,伤口处已经有些小小的裂开,血,正从裂缝中缓缓流出来。
申臣的眸子在看到那渗出的血液时,变得更加幽深了一些。
路迟迟整个人有觉得有些僵硬,看着申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打破这寂静。
“那个......”
“过来。”
她正试图想要开口的时候,申臣那低低的声音打断了她正准备开口要说的话。
见申臣拉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跟着,在她愕然的眸子中,走到床头柜前,见她摆在那里的药箱提了过来。
还是那沉默不语的姿态,见他从里面将纱布跟伤药拿出来,在她错愕的眸子中,为她倒上药粉重新包扎。
他的动作,温柔得有些过分,让路迟迟看着有些傻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反应。
只是看着他拿着纱布,表情一丝不苟地将她的手臂缠了一圈又一圈。
这样柔和的面孔在这段时间几乎让路迟迟没有再看到过。
一时间,路迟迟看得有些失神了,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俊美的脸庞,心,悄悄地悸动着。
当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时候,申臣已经将她的手臂包扎好,跟着,见原本半蹲在她身边的他,突然寒着脸,在她面前站了起来。
指着厨房里她买过来的材料,又一次对她吼道:
“你是猪吗?一个人买那么多吃的做什么!!!”
这前后的态度的变化让路迟迟顿觉十分无辜。
前一秒还安静得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后一秒就如狂风骤雨般地又对她开始吼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吗?
那还不去做给我吃?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吗?
可那个“宁静”也静得太没有征兆了,果然越是安静,后面的狂风暴雨就越猛烈。
路迟迟有些无辜地看着申臣阴戾的目光,在心里不爽地瘪了瘪嘴,跟着,出声反驳道:
“又不是给我吃的,我是买来做给你吃的。”
这句话,她说得又大声,又理直气壮,倒是让面色阴沉的申臣愣了一愣。
跟着,将目光不自然地投向别处,只是原本阴戾的表情已经稍稍柔和了一些,暴怒的口气也稍稍降了降,“你是觉得我的胃口像猪吗?”
虽然口气柔和了许多,可说出来的话还是算不上太动听。
路迟迟垂眸,悄悄地瘪了瘪嘴,道:“我不是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嘛,万一你不喜欢怎么办?”
要不是担心这比慈禧还难伺候的大少爷挑食,她也不至于花那么多的钱买这么多的菜了。
要知道,她买一点东西,事实上都是在放血啊,他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说她是猪!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而申臣听路迟迟这无辜的反驳,心,却像是被什么给敲中了一般,微微地咯噔了一下。
万一你不喜欢怎么办?
从她那无心的口气中隐隐流露出来的担忧,他是否可以理解成,这个死女人有多重视他的生日?
看向放到厨房的那些做菜材料,又想到她怕东西被周围的人群踩扁而忍着痛提在手上的模样,心,微微地柔软了几分。
如果不是重视的话,这个又抠又贪的死丫头,又怎么会大出血去给他买那么多的菜,只是希望他能喜欢。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便高兴了起来。
即使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眼底还是流露出了几分薄怒跟心疼,可最终,暗沉的深瞳里还是隐隐地透出了几分笑意。
只是依然死要面子地不愿意表现得太过明显,他将目光不自然地从路迟迟无辜的眼眸中移开,而后,口气生硬道:
“我有这么难伺候吗?”
“你本来就难伺候。”
路迟迟低垂着脑袋,下意识地低声咕哝道。
有些人就是这样,难伺候就难伺候了,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需要她告诉他!
他要不是这么难伺候又暴脾气的话,她也不至于买那么多菜让他挑了。
这里可花了她好几百块钱呢。
路迟迟在心里撅着嘴,表现得十分不满。
而申臣看着她低垂着脑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不满,嘴角微微抽chou动了两下,跟着,再一次收敛了笑容。
难得不跟她计较她的“反叛”心理,出声道:
“那还不去做给我吃?”
“嗯?
路迟迟抬眼,看向申臣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愣了愣,而后,立即明白过来似的,对他点了点头。
“哦,好啊,你在这先坐一会儿,我去做给你吃。”
她对申臣随口落下这么一句话,她便往厨房走去,而申臣,则是因为她最后那句话,而怔了怔。
你觉得我看得上你做的这些菜吗
她对申臣随口落下这么一句话,她便往厨房走去,而申臣,则是因为她最后那句话,而怔了怔。
心里的某个角落,因为她这么随口的一句话而变得十分柔软。
我去做给你吃......
这么平常的一句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而且是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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