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看着他半晌,终于想起眼前这个让他眼熟的男人是谁了。
《医者江湖》电影的总编剧渊博,凭借各部写实版电影而闻名于世。
渊郁是这个女人的总编?
眼底滑过一丝调笑的气息,他低眉看着高媛媛那急着闪躲的模样,痞痞地道:
“喂,那么怕见到渊博,你不会是跟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吧?不过,也不可能,渊博的眼光不可能那么......啊!!”
话还没有说完,脚尖被高媛媛狠狠地踩了下去。
高大小姐还不死心似的,在上面还狠狠地碾了好几下,这边在他怀中咬牙道:“你这个臭庸医,是想找个机会给你自己也治一治是吧?”
她说的咬牙切齿,脚上踩着景狱的指尖力道更加重了一些。
“女人,把脚给我拿开!!”
景狱的脸变得铁青,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的下得去脚!
“哼!只准你对我动手,就不准我对你动脚了吗?!”
她咬着牙,脚上的力道踩得越来越重了一些。
“高媛媛,你想死是吗?啊!!!”
右脚再度被高媛媛的高跟鞋一跺,痛得他更是面色铁青。
想要将高媛媛推开,却被她拽得死死的。
要不是他的原则是不对女人动手的话,他现在就把这个女人摔在地上,该死的!
不对,这个臭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他怎么能拿自己对标准女人的原则用到一个非标的女人身上。
“高媛媛!”
他同样咬牙,黑脸。
“怎么样?这种痛并不快乐的感觉好吗??”
说着,再一次重重地用高跟鞋的后跟往景狱的脚尖上一踩。
“啊!!女人,你......”
景狱气结,眼看着远处的渊博离他们越走越近,高媛媛踩在景狱脚尖上的力道终于稍稍松了一些。
少了那要人命的剧痛,景狱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诅咒谁要是喜欢上她,就天天做噩梦!该死的!
他气黑了脸,怀中的女人却偏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躲在谁的怀中。
眼看着渊博越走越近,她躲在景狱怀中的身子便微微低了低。
姐玩把戏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眼看着渊博越走越近,她躲在景狱怀中的身子便微微低了低。
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对景公子“行凶”过。
一边紧紧地盯着渊博,一边在他怀中将头埋得越来越低,嘴里又不停地跟景狱道:
“我最近稿子卡着呢,没灵感写不出来,总编天天催我要稿子,我现在要是被他抓到,他一定又会追着我要稿子了......哎呀,你别动啦,站好,挡着我。”
霸道而不容置否的口气从高媛媛的口中传了出来,与此同时,她将景狱往自己身边拉进,当了一个活体防御墙壁。
景狱的眼眸子则在高媛媛这一番无心的解释之后,眼底染上了几算计的笑意。
“被催稿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诡异,让他怀中的高媛媛微微僵了僵脸色,跟着,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抬眼看向景狱那双充满了算计的笑容,眼眸一僵。
在景狱开口之前,立马出声警告道:
“景狱,我警告你啊,你别乱来啊,你......”
景狱并没有理会她,目光投向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渊博,出声唤道:“渊......”
才说了一个字,下面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了。
让景狱彻底傻在原地的是,原本还在他怀中咬牙切齿地警告他的女人,这一刻,却踮起脚尖,稳住了他刚刚张开的双唇。
在他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强吻”戏码的下一秒,高媛媛忽地一转身,将他直接压在了墙上,唇角坏坏一勾,跟着,双唇再度覆了上来。
感觉到了唇上那两片冰凉的柔软,景狱的心有那么一刻像是停滞了一般,没有跳动的感觉了。
只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而这种让他反感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了眉头。
似乎,他并不喜欢这种让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浑身像是麻掉了一般,没法动弹,只能感受着唇上那两片柔软带给他的触感。
半晌之后,他才感觉到唇上那两片柔软轻轻地离开了他的唇。
少了那一种酥麻的感觉,景狱的心里竟然感觉到了让他茫然的失落。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见高媛媛有些嫌弃地不停地擦着自己的唇角,嘴里还嘀咕道:
“真是倒霉,被你这个庸医占了便宜。”
高媛媛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已经从他们身边离开的渊博,轻轻松了口气。
而景狱的脸则因为高媛媛这一声充满嫌弃的嘀咕而再度黑了下来,眼眸深深地眯起。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没经过他同意强吻他就算了,还嫌弃被他占了便宜。
怒气横生地看着高媛媛满脸嫌弃地不停擦着唇角的模样,他便再一次有了想掐死她的冲动。
该死的,他景狱竟然会惹上这个比垃圾堆,不,比屎还臭的臭女人!!!
见高媛媛的目光从渊博的身上收回来之后,回头挑衅地对那处在怒火中面色铁青的景狱挑了下眉,道:
“跟我玩把戏?姐玩把戏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庸医!臭流氓!禽兽!
“跟我玩把戏?姐玩把戏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落下这样一句嚣张傲慢的话之后,她绕过景狱准备离开,却被盛怒中的景狱从背后一把给拽了回来。
“景狱,你干什么!!”
她因为景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惊呼出声,刚才强吻他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为什么一旦被景狱反客为主的时候,她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见景狱铁青的脸色换成了一抹狡黠的坏笑,邪气十足地朝她越发紧张的脸色靠近。
见他勾了勾唇,压低了声音,朝她压低了几分,道:
“女人,没接过吻吧?吻我的时候,这么没技巧,让我来教你什么叫接吻。”
随着这让高媛媛惊愕的话之后,他勾起的唇角坏坏地朝高媛媛的唇瓣落了下来。
“景......景狱......唔......”
同刚才相反的,这一次,她被景狱压到了身后的墙上,舌尖,霸道地撬开了高媛媛紧闭的着贝齿,扣着她在他身下不安分的双手,长驱直入。
这种感觉很微妙,并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样的冲击力比曾经有个人带给他的冲击力还要大。
有一点,他能确信的是,高媛媛绝对还是个连吻都没接过的青涩女孩。
她的吻,没有半点的技巧,生硬得让男人根本没有想要吻下去的欲wang望,可偏偏,他心里明明在嫌弃着,潜意识里却又没打算将她就此放开。
越吻,就越觉得这种青涩的感觉味道也还不错。
邪魅的眼底融进了几分玩味,他的吻,更加近了一步。
直到某个吓傻了的女人终于在这个时候缓过神来,牙齿重重地朝在她嘴里“乱来”的舌头咬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景狱微微蹙起了眉头,却又偏偏固执不肯将她松开。
高媛媛气结,那双圆瞪的眸子里逐渐染上了几分灼热的火光,狠狠地瞪着景狱。
尖细的高跟再一次往景狱的脚尖上狠狠地踩了下去,这一刻,景狱才痛得有些受不了地下意识地松开了对高媛媛的禁锢。
痛得闷哼出声,眼眸不满地投向高媛媛盛怒的黑眸,道:“你这个女人,又踩我!!”
“我......我踩你又怎么样!你这个庸医!!臭流氓!!禽兽!!”
高媛媛发现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不管她怎么试图用骂人的方式将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却不得。
越看景狱那张脸,她就越发觉得碍眼。
像是不解恨似的,她尖细的鞋尖再度朝景狱的小腿骨上重重地踢了一脚。
“啊!!你这个女人!!”
景狱的脸再度黑了,小腿骨痛得让他眉头紧拧,不禁弯下腰来。
而高媛媛则是慌得脚步微微地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手忙脚乱。
跟着,也不等景狱开口,便慌张地在他面前跑了。
看着高媛媛慌乱逃走的背影,景狱那张因为脚上传来的疼痛而稍显狰狞的俊颜上渐渐漾开了几分得逞的笑容。
气得都“撕心裂肺”了!
看着高媛媛慌乱逃走的背影,景狱那张因为脚上传来的疼痛而稍显狰狞的俊颜上渐渐漾开了几分得逞的笑容。
直起身子,他用指尖轻轻地抹去被咬破的嘴角渗出来的血液,恶心的血腥味让他再度皱了下眉头。
脚尖,小腿,到处都遭到那个臭女人的“毒手”,各方传来的阵痛让他的眼底再度升起了几分薄怒之色。
“那个粗辱的死女人,下手竟然这么狠,诅咒她这辈子都没男人要!!该死的!!”
揉了揉发疼的小腿,他低沉咒骂了一声,跟着提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高媛媛从医院里跑出来,心里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紊乱的心跳不但没有降低,脑子里一旦闪过景狱那张可恶的脸,她的心跳便又开始不争气地紊乱了起来。
“该死的,那个禽兽!!!!”
她对着医院的大门,放声吼了出来,这一吼自然是引来了周围来往行人侧目,都纷纷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感觉到了周围往她身上投来的目光,高媛媛的脸上滑过了一丝不自然。
尴尬地朝那些人干笑了几声,她踩着那尖细的高跟鞋走出医院,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
“你们两个王八蛋,以后要是再把我扔给景狱那个臭流氓的话,我就跟你们绝交!!绝交!!!”
气死她了,气得都“撕心裂肺”了!!
她在心里还是一个劲地咒骂着景狱那个臭流氓,手,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还残留着景狱血液的唇瓣,微微蹙起了眉头。
“高媛媛,你紧张什么,不就是被臭流氓吻了一下吗?亏你还是写爱情故事的,这种戏码都是家常便饭了好不好?你就当被猪啃了呗!”
她一边走在街上,一边不停地安抚自己又开始不安分跳动的心脏。
“那个臭流氓,诅咒他一喝水就被呛到!
“咳咳......”
刚往椅子上坐下的景狱才喝了一口水,就莫名其妙地被呛到了。
他的眉头蹙了一蹙,低语道:“一定是高媛媛那个臭女人诅咒本少爷!”
他的深眸微微地眯了起来,眼底逐渐蔓延出了几分危险。
而病房内,医生再一次过来替路迟迟检查了一番之后,再三跟申臣确定路迟迟没有什么大碍了之后,申臣才勉强同意让路迟迟出院。
“行了,阿臣,你要是不放心,就让迟迟住我们家,让长嫂做点补品给她吃,也比呆在医院里强。”
童羽舒见自己的儿子好像还是一脸的不放心,便忍不住加了一句。
而申臣听童羽舒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不但可以天天盯着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还能近水楼台,顺便来个“酒后乱性”。
而路迟迟一听童羽舒这么说,第一个反应便是出声拒绝。
“不用麻烦了,夫人,我没事了,可以照顾自己的。”
她嘴角僵硬地扯动了两下。
拜托,住在申臣家里,不是主动把自己送进狼窝吗?
不能再转了,我头晕
拜托,住在申臣家里,不是主动把自己送进狼窝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身边这匹大野狼可是天天在打她的主意呢。
再说了,以她对这家伙小气程度的理解,她背着他去赚外快的事,他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对了,还有那个体罚!现在不能确定他到底想怎么体罚她,不过,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刑罚”。
从申臣这家伙手中出来的,绝对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酷的手段。
想起那个“体罚”,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而申臣一听路迟迟出声拒绝,当下便不悦地沉下脸来,深眸眯起对上她,沉声道:
“你是打算拒绝我吗?”
“啊?不是,不是。”
听出了申大爷口气中的不满,路迟迟立即否定地对申臣不停地摇了摇头。
冤孽啊,这大爷最近是越来越容易生气,也越来越小气了。
“我只是觉得这样太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申臣淡淡的出声,将路迟迟所有的话都给堵住了。
跟着,又当着眼前父母,还有表妹表妹夫,将路迟迟从床chuang上抱了起来,往病房门口走去。
也无视身后那几双戏谑的眼神,所有的动作都显得那样得自然不带半点做作。
倒是路迟迟,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抱着,大摇大摆地走出住院大楼,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不好意思而僵硬着。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一楼来往的人更加多了一些,路迟迟脸上的尴尬也越发得浓了一些。
比起某位神的不要脸,她的脸皮可是非常非常滴薄啊。
红着脸,她垂着脑袋,硬着头皮,对申臣支支吾吾地出声道:“那个......我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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