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他沉着声音,不自然地道。
却见一声轻轻的嗤笑声从景甜的口中传了出来,道:“没有啊,我只是突然发现,让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白门主,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认。”
我什么时候不敢认了?
“没有啊,我只是突然发现,让黑白两道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白门主,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认。”
像是被景甜说中了心事一般,白枫眼中的不自然更加浓了一些。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不敢认了?”
他蹙了下眉,像是失了面子一般,走到沙发便上坐了下来,伸手打开电视机,盯着电视屏幕,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
看白枫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景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着在白枫的身边坐下。
像是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般地追问道:“那刚才我跟迟迟说你是她爸爸的时候,你为什么打断我的话?”
在白枫微沉的脸色中,她挑了下眉毛。
她还不知道他这个老公吗?
在得知自己有一个女儿还在外面的时候,就发动所有人去找,结果,找了那么些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却从未正面去找过她。
天天像个贼似的去偷看人家几眼。
这话要是传到他敌人的耳朵里,还不怕被人笑死吗?
余光在接收到景甜嘴角那一抹揶揄的笑容时,白枫眼中的不自然便更加浓了一些。
“我只是想找个比较合适的时间跟她说,你看她这个样子,万一知道我是她爸爸,会吓到她的。”
“是吗?”
景甜的笑容,看上去并不相信白枫的话。
这家伙,还不是怕女儿责怪他这么多年丢下她不管,然后担心人家不认他吗?
“当然是。”
白枫被景甜那含笑的眼眸子给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立即转移了话题,“儿子呢?怎么又不见了?”
“哦,刚刚狱过来了,两个人躲在房间里又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景甜笑道,知道自己老公又在转移话题,不过,也没有打算继续调侃人家。
怎么说,这白大爷可是生门的掌舵人,她可没胆子一再地招惹人家。
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倒是听说那个叫迟迟的女孩子脾气很不错呢。
“对了,迟迟那丫头的身子骨很虚弱,虽然孩子是保住了,可要是不好好调养的话,恐怕会有危险。”
听景狱提到这个,白枫的脸色微微往下沉了几分,抿着薄唇沉默了一会儿,道:“迟迟的身体就交给你了,申臣那个小子,明知道她怀孕了,竟然没照顾好她!”
“依我看,申臣并不知道迟迟怀孕了吧?我听狱说,那小子对迟迟倒是紧张得很,要是知道她怀孕了,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在雨里淋呢?”
“申臣那家伙是不知道迟迟怀孕了,昨天的丰臣医院可是乱了套了。”
就在两夫妻在讨论申臣的时候,楼梯口传来景狱那慵懒而事不关己的声音。
两夫妻的眼眸在这个时候一同朝楼梯口投去,见景狱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懒懒地斜靠在楼梯上,看上去尤其的悠闲自在。
“狱,你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
见景狱从楼梯上慢条斯理地走了下来,在沙发上坐下,将昨晚发生在丰臣医院的事大致地说了一遍。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申臣的表妹跟表妹夫进医院了,关迟迟什么事?”
白枫的眉头有些不悦地蹙了起来,眼底对申臣的不满更加浓了一些。
“这个就不清楚了,恐怕要找迟迟问清楚才知道。”
说着,他那吊儿郎当的目光朝白枫看了过去,开口道:“对了,姑父,迟迟就在楼上,你怎么不跟人家相认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景甜没好气地对景狱翻了翻白眼,伸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一脚,圆场道:“你姑父自有主张,不需要你多事。对了......”
景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景狱那张玩世不恭的俊颜,道:“你刚才把你表弟拉到房间去又做什么坏事了?”
听景甜这么问,景狱的眼底滑过一丝不自然的心虚。
掩嘴轻咳了两声,掩饰了自己眼底那心虚的光亮,目光闪烁道:“姑姑,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别问了。”
说着,伸了伸懒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先回家了,记得帮我跟表妹问声好。”
他口中的表妹,说的自然是路迟迟,只是那一声“表妹”听上去却让白枫感觉着有些刻意的调侃。
带着愠色的目光投向景狱那玩世不恭的背影,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想起刚才景狱的那一番话,白枫的眉头微微拧紧。
半晌,才听他出声唤道:“夜爵。”
“主人。”
“去查一下申臣那个表妹跟小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属下马上去。”
很快的,夜爵便消失在别墅里头。
丰臣皇家医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肖策依然在ICU里观察着,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乔伊曼一直无法发声,再加上她的体质很差,不适合在短时间内动大的手术。
院方一直在考虑寻找出一个比较适合乔伊曼的治疗方案。
这几天,不管是肖家,还是申家都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当中。
“阿臣,你跟迟迟怎么了?”
申臣的书房内,童羽舒轻轻推门走了进来,在忍了两天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自从那天伊曼进医院之后,迟迟就突然间不见了,手机关机,怎么都联系不上她。
而更让他们夫妻俩感到奇怪的是,阿臣这小子竟然对迟迟的去向不闻不问,似乎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两天,他还是正常得上下班,看上去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变了。
他变得沉默了,除非必要,不然都没听到他出半点声音。
看得出来,这小子的心情很不好,隐约的,她能感觉到伊曼瘫痪的事跟可能跟迟迟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她才会经常在阿臣的眼底看到让她迷惑的内疚。
申臣埋在文件中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些,随意放在文件上的指尖轻轻地颤抖。
他并没有抬眼看童羽舒,只是那双看上去平静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阴沉的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波澜,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开口。
他也希望自己是一个没心的男人
阴沉的眼底快速地滑过一丝波澜,抿着唇,沉默着没有开口。
“阿臣,四年前伊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跟迟迟的突然离开有关系?”
童羽舒见申臣沉默不语,那双幽深的黑眸里闪烁着痛苦跟挣扎,童羽舒有些急了。
“跟她没关系!”
喑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低低地响起,目光在这个时候缓缓抬起投向童羽舒。
布满血丝的眼底充满了疲惫跟痛苦的挣扎,让童羽舒显然愣住了。
“阿臣......”
“我跟她分手,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再跟她扯上关系。”
他的眼底在说到“分手”两个字的时候,滑过一丝受伤跟苦涩,却让童羽舒惊得瞪大了双眼。
“分手?!”
童羽舒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她快速窜到申臣面前,紧张道:
“阿臣,你被跟妈妈开玩笑吧?”
“呵!”
苦涩的笑声从申臣的嘴边无力地传出,他将目光投向童羽舒不可置信的脸蛋,声音沙哑道:
“我开过的最大的玩笑,就是在她离开四年后又莫名其妙地找上她。”
他的眼眶有些泛红,不修边幅的脸庞投向别处,压在心底的痛苦被他狠狠地压制着,无处发泄。
“她从未信过我,又有什么理由再在一起?”
呵呵!
他在心里再度讽刺地笑了起来。
有一点他说错了,她并不是任何时候都不信他,那天在伊曼的病房外,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信了。
申臣,比起没品的男人,没心的男人更坏......
没心?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是一个没心的男人,那么,在“玩弄”了一次她的感情之后,就不会这么痛不欲生了。
路迟迟......路迟迟......
到底我可以怎么做,才可以不会让自己这般作茧自缚,爱你爱得这么痛苦?
我无法原谅你,更无法原谅我自己,你教我,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也去相信那天对你说的话。
让自己去相信,从头至尾,我都只是在玩弄你。
童羽舒站在一旁没有再追问下去,看着自己一向不可一世的儿子此时却这般痛苦,她哪里还能忍心继续问下去。
哎~~~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他们刚从法国出差回来,就遇上伊曼这档子事。
阿臣跟迟迟之间又......
童羽舒蹙起了眉头,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申臣那无声的侧脸,跟着,摇了摇头,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申臣的目光苦涩地投向窗外,放在桌子上的手,因为强忍着心里的痛苦而握得很紧。
手背上,青筋凸显,每一根都看上去那么明显。
他没有再去找路迟迟,路迟迟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像是恢复到了那四年的样子。
每一天,他还是会去医院看乔伊曼,沉默得一言不发,只有偶尔会跟乔伊曼说几句话。
乔伊曼躺在病床chuang上,双手紧紧地攥紧被子,咬牙忍着眼底的痛苦,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
离婚协议书
乔伊曼躺在病床chuang上,双手紧紧地攥紧被子,咬牙忍着眼底的痛苦,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
阿策......对不起,我还是害了你了......
藏在眼中的泪水沿着她的眼角轻轻滑落下来,她倔强地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想要将眼眶中的泪水倒回去。
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被轻轻推开了,乔伊曼立即反应过来,伸手忙不迭地抹去脸上的泪水,以为是申臣来了。
自从那天路迟迟来了医院之后,她就没有看到她再出现,表哥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个游戏花丛的大众情人的模样,可那双平静的眼底再也找不出半点的感情跟波澜。
她知道,这一切,又跟她有关,又是她引起的。
表哥跟迟迟之间,肯定又出问题了。
她的存在,永远是表哥的负担,是阿策的负担。
她的目光投向门口,出现在病房里的人,并不是申臣。
乔伊曼的脸色在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时,猛然变了变。
目光有些惊慌地从门口收了回来,她没胆子跟那双充满了怨气的眸光对视。
她有些惊慌地将身子缩在被子里,双手将被子攥得紧紧的。
“伊曼。”
来人开口了,让乔伊曼慌乱的眸子再度一慌,躲在被子里的眸子缓缓投向进来的人。
妈。
她想开口,却喊不出声。
眼前站着的是她的婆婆,她深爱男人的母亲,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地看着她。
肖母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肖策的事,两颊已经消瘦了许多。
她看乔伊曼的目光,夹着让乔伊曼不敢直视的怨恨,面无表情地站到了她面前。
乔伊曼看到肖母从她拿进来的文件袋中,取出一张纸递到她面前,沉着声音,道:“不这个签了。”
乔伊曼的目光顺着肖母递上来的文件投了上去,上面那硕大的字体让她的眼眸猛然抬起。
难以置信地看着肖母那不像是开玩笑的脸蛋,双唇微颤。
“你没看错,就是离婚协议书!”
肖母开口,将那份文件跟笔同时递到她面前,“签了吧,阿策娶不起你,他已经为你丢了半条命了,我不希望你还能有机会留在他身边,继续伤害他。”
乔伊曼拿着那份协议书的手在狠狠地发抖着。
藏在眼中的泪水,在不停地打转,她想哭出声来,却奈何根本就是徒劳。
不管她怎么样在心里呐喊着,却依然听不到半点声音。
“乔伊曼,我的儿子没有对不起你,如果你真心为他好的话,就把这个签了,我们肖家容不下你了。我不想逼你现在就签,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消息。”
说完,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乔伊曼快她一步给抓住了她的手腕。
寒着脸转过头来,肖母的眼底带着明显的不耐。
见乔伊曼泪流满面地看着她,发不出声,眼底充满了歉意,不停地跟她点头。
跟着,又拿起肖母放在她边上的钢笔,颤抖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能去看他一眼吗?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离婚协议书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签!我签!
她不想再连累他了,即使他怎么样心甘情愿地被她伤得体无完肤,她也不能再拖累他了。
如果你要用尽你的一切来守护申臣,守护申家,那么,让我来陪你一起守护。
肖策那温柔的声音依然情绪地滑过她的耳畔,痛得她的心,如万箭穿心一般,无法呼吸。
一呼吸,就让她浑身的神经都疼得被无情吊起。
不过就是“乔伊曼”三个字,却让她写得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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