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景甜这样的态度,童羽舒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她的口气还是有些生硬,道:
“我也想好好说话,是你们白先生不愿意跟我好好说话。”
景甜笑了笑,在白枫的身边坐了下来,看向童羽舒,道:“迟迟今天有些累,在房间休息,要不你先坐下喝杯茶,等她醒来了,再上去找她?”
景甜的话,让白枫的眉头极度不满地蹙了起来,“我不是说了不准申家任何人见迟迟吗?”
“白枫,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童大小姐再度气得从沙发上弹起,“我现在跟你好好说话,是看在你是我孙子外公的份上,本小姐可不是怕你。”
卷起西装袖子,刚进门时那雍容华贵的气质俨然已经荡然无存。
冷哼声从白枫的口中响起,“怎么?申臣是被我打怕了不敢来了?现在让你这个混黑道的老妈出面吗?”
童羽舒并不理会他的嘲讽,一脚猜到白枫面前的茶几上,从怀中掏出一把左轮手枪,重重地放到了茶几上,道:
“老娘的孙子,老娘今天见定了,我申家的孙子,还轮不到你说不见就不见。”
白枫的目光先是懒懒地朝童羽舒看了一眼,而后投向放在茶几上的那把手枪,不以为意道:
“你果然还像当年那么冲动,动不动就喜欢掏枪出来吓人吗?”
童羽舒闻言,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愣,而后,带着几分讽刺地笑了出来,双手环胸,挑眉道:
“我当然没怎么变,只是我倒好奇,这么多年没见,你的品味倒是增长了不少,当年连鸡都愿意上,竟然娶了这么个漂亮的老婆。”
童羽舒的话,让白枫的脸色骤变。
对他来说,这就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
若不是当年他被人下药暗算,他会随便找个交际花来解决吗?
这个该死的童羽舒,竟然敢提这件事,要不是因为当时是她父亲童森出手救了他,他现在就毙了这个多话的女人。
“你最好给我闭上嘴!!”
最配不上我儿子的人,就是你的女儿
“你最好给我闭上嘴!!”
白枫的脸骤然冷了下来,目光暗沉,却见童羽舒有些得意地仰头笑了起来。
“干嘛?风光史被我揭出来了,心虚了吗?”
她拖着下巴,脸上带着浓烈的得意之色,“真不知道我孙子生出来之后,得知自己的外公还跟交际花有过一腿,会是什么反应。”
“童羽舒!”
白枫的脸气得煞白,伸手拿起那把左轮手枪,抵在了童羽舒的太阳穴上。
“太太!”
见状,任毅惊呼出声,却见童羽舒依然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模样,挑眉得意地一笑,“干嘛?想杀人灭口呢?”
无视白枫那气得面色铁青的模样,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坐了下来,看着白枫那气结的模样,她的眼底尽是得意。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紧张,景甜也不敢怠慢,立即伸手将白枫手里的枪给夺了下来,道:
“行了,行了,人家只是来看看孙子而已,你气成这样干什么?”
景甜安抚着白枫那暴怒的情绪,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见白枫那铁青的脸色并没有减弱,目光犀利地朝童羽舒看了过去,道:
“迟迟腹中的孩子,我是不会让他跟你们申家姓的。”
“就凭你,能说了算?”
童羽舒不以为然地挑了下眉,勾唇道。
那可是她儿子的种,就凭他说不是就不是。
“不凭我,就凭申臣他没有资格。”
白枫的话,让童羽舒挂在嘴角的笑容顿时骤变,目光也在这个时候沉了下来。
犀利的眼神投向白枫那理直气壮的神色,道:“你听清楚,没有人比我儿子更有资格!!”
她黑着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色严肃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儿子看不上你女儿,这样的话,他就不会爱她爱得这么辛苦。”
她的话,让客厅里瞬间燃起了几分凝重而冰凉的气氛。
“配得上我儿子的人多得是,如果他可以选择,或者,他的心可以容得他选择的话,我真希望他选的不是你的女儿!如果不是路迟迟,他也不会伤得遍体鳞伤。”
她的话,让白枫的脸色更加铁青了一些。
只听路迟迟继续道:“白枫,你的女儿就是女儿,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儿子的选择会错得这么离谱,你觉得我儿子对不起你女儿,你觉得我儿子配不上你女儿是吗?”
说到这,她冷冷地勾了下唇,“我倒是觉得,最配不上我儿子的人,就是你的女儿!”
她第一次用这么犀利的言辞说路迟迟,“只不过,既然她是我儿子的选择,我就认为那是对的,不过,请你搞清楚,我儿子没有对不起她半点!!”
“是吗?”
白枫的眼底也渐渐露出了几分嘲讽的冷笑,“你儿子没有对不起她半点?”
他甩开了景甜拉着他的手,朝童羽舒靠近了一步,声音沉冷道:
“我想知道,是谁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亲手将她推开,让她躺在雨中差点死掉?
是谁在生死关头,弃她母子二人不顾,去奋不顾身地保护其他女人 ?'…99down'
又是谁,在我女儿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在她身边陪着。我给过他很多机会,是他自己没有珍惜。
现在,他连人影都不出现,让你这个当妈de的来看她,你觉得他还有什么资格来当迟迟腹中孩子的父亲?”
一个肾够不够
“现在,他连人影都不出现,让你这个当妈de的来看她,你觉得他还有什么资格来当迟迟腹中孩子的父亲?”
白枫的话,步步紧逼,逼得童羽舒连连后退。
见白枫的眼眸深深地眯了起来,看着童羽舒骤变的脸色,看着她无以言对的模样,眼底闪烁着几分冷笑:
“除了伤害,他没给过她任何东西,现在给我马上回去,好好想一想,你的儿子还能给我女儿什么,才有资格配得上她。”
“你......”
童羽舒被白枫的话,给堵在了喉咙里,好几次,她都想说出路泉的肾是她儿子捐的,可一想到申臣的吩咐,她还是硬生生地将话给咽了下去。
最后,眼眸暗淡地垂了下来,她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地出声道:“任毅。”
“太太。”
“把东西放在这里,我们走。”
“可是太太,少爷他明明......”
“走吧。”
童羽舒低沉的嗓音快速打断了任毅的话,黯然垂眸,绕过他,往外走去。
倒是任毅,心里越发替申臣觉得不值,刚才白枫对少爷那般犀利的职责,让他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少爷在法国差点命在旦夕,而他们却在这里这般指责少爷,还给太太这么多难堪,凭什么!他们白家凭什么!
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他走到玄关处,心里越发不甘心,脚步停下,他背对着他们,低低地出声道:
“一个肾,够不够?”
客厅里,顿时陷入了沉寂的状态。
任毅落下这句话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只留下客厅里,白枫那双不可思议的眸子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
除了他之外,一双刚刚走到楼梯口的双脚也在这个时候猛然收住了脚步。
路迟迟从房间里出来,刚好听到任毅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一个肾......够不够?
她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脚下有些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这段时间那一股莫名的不安跟心疼,在这个时候如洪水一般的,不停地朝她心口涌来。
每呼吸一下,心脏就像是被猛兽给啃噬了一般,痛得想要喊出声,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任毅刚才说什么?肾......
哥哥的肾是......是阿臣给的?
那一天,她守在哥哥身边,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阿臣也在另外一头,将他的肾,给了哥哥?
路迟迟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之中。
她错了,她错了太多,错得太离谱了!
在她以为他弃她不顾的时候,他却用对自己几近残忍的方式给了她所渴求的东西。
在她以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却多她置之不理时,他却受尽指责,一个人悄悄地躲在角落里,为被她上的支离破碎的身体疗伤着。
他给了她所能给的一切,只为能让她开心一笑,而她,从未给过他想要的。
除了一味地指责他之外,从未为他想过,就连他最希望的最基本的新任都未曾给过他。
对不起,阿臣
除了一味地指责他之外,从未为他想过,就连他最希望的最基本的信任都未曾给过他。
她到底做了什么?该死的,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说点什么来为自己之前所有的错误,所有残忍而白痴的做法找半点理所当然的借口。
阿臣说得对,她比他想象得要狠太多,也无情太多。
她用尽各种伤透他心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对他的报复,可是,她该报复他吗?
如果不是她对他太过不信任,如果不是她从未对他有半点的信心,又怎么会造成伊曼那种不堪的悲剧。
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她的错,错得太离谱,太不可饶恕了。
他为她承受了本该她去承受的对伊曼的歉疚,而她,对于伊曼所经历过的事,真的存在过半点内疚吗?
真的有为阿臣想过,为伊曼自责过吗?
或许,她一直在为自己当初所造成的错误不停地推卸责任,不停地觉得自己无辜,其实,她,才是最罪大恶极的那一个。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她瘫坐在楼梯口处,身体颤抖着一言不发。
“对不起,阿臣,对不起......”
滚烫的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中滑落,她咬着下唇,心,痛得喊不出声来。
只是一个劲地坐在地上道歉着:“对不起,阿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此时,站在客厅里,同样因为任毅的话而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的白枫跟景甜因为从楼梯口传来的路迟迟那充满自责的低喃声而回过神来。
目光投向楼梯口,见路迟迟正瘫坐在稍显冰凉的地上,脸上充满了浓烈的自责。
“迟迟......”
景甜蹙起了眉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刚才白枫当着童羽舒的面对申臣那般咄咄逼人的指责,最后,童羽舒对于申臣捐肾的事半个字不提。
宁可让自己在白枫面前那样得难堪,任凭白枫怎么犀利地指责申臣,她都没有说出半个字。
最后,甚至还压着她那黑帮大姐的暴脾气,那样默不作声地离开。
如果不是申臣特地交代不让迟迟知道,他们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还隐瞒着迟迟吧。
说起来,不管申臣先前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将迟迟无情推开,也不管他先前做的是对是错,可这一次,他能把自己的肾那样不假思索地给了路泉,也确实是难能可贵了。
虽然她不知道申臣为什么之前那样对迟迟,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申臣对迟迟的感情绝对真挚。
像他那样神一般的男人,如果不是动了真情,又怎么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之前谁对谁错其实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不管是迟迟,还是申臣,谁愿意重新开始,谁愿意为彼此踏出一步,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除了景甜之外,从任毅那句话落下之后,白枫也变得沉默了,那双幽暗的眼底,隐隐约约地夹着一些不愿承认的后悔。
没有他,我真的一无所有
除了景甜之外,从任毅那句话落下之后,白枫也变得沉默了,那双幽暗的眼底,隐隐约约地夹着一些不愿承认的后悔。
蹙着眉头沉默了半晌,他抬眼,朝楼梯口的路迟迟扫了一眼,不发一言地走开了。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也许,很多事,是他管得太多了,迟迟跟申臣之间,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见白枫沉默走开,景甜本想跟上前去,却见路迟迟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噔噔噔地从楼梯上快速跑了下来,朝大厅外冲了出去。
“迟迟,你去哪里?迟迟!!”
见路迟迟冲出去,景甜也无暇去顾及白枫,也跟在路迟迟的身后跑了出去。
“对不起,阿臣,对不起......”
从头至尾,她都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周围的任何声音都俨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一般。
“迟迟!迟迟!”
景甜有些慌张地跟在路迟迟身后叫着,却见她完全听不到一般地朝别墅区外的大道上跑出去。
“阿臣......呃......”
由于脚下的动作过快,她一不小心脚上一崴,整个人跌到在地上。
膝盖重重地撞到了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痛得她的脸色骤然苍白。
“迟迟!”
“我要去找阿臣......”
她的眼底被泪水所填满,顾不上脚上的剧痛,从地上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嘴里有些恍惚地呢喃着:
“我要去找阿臣,我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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