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狼藉的一幕。
申臣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异样,冷冷地从她脸上收回视线,抬眼,在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的房间时,愣住了。
如果不是看到房间里扔了好几处的女士内nei衣裤证明这间房间属于女人住的之外,这比战场还要乱的地方着实让他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
眼眸微眯,想起刚才路迟迟那想要将他关在门外的想法,不会是怕他看到她这个比猪窝还乱的房间吧?
她是担心他会觉得她是个太过邋遢的女人 ?'…99down'她在乎他对她的评价?
想到这样一种可能之后,申臣心底先前那一股不悦便慢慢地被一种说不出的欣然所取代。
视线重新回到路迟迟的身上,见她一脸尴尬地垂下脑袋,那副“无颜见江东”的模样,倒是引起了申臣几分欣赏的兴致。
眉毛微微地挑了挑,薄唇微动,他绕过她,踩着仅有的空间走到沙发边上,拿起扔在沙发上的一件内衣往边上一扔,在上面坐了下来。
看到申臣正拿起她那间粉红色的小可爱内衣,路迟迟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上,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喊出声来。
倒是见申臣,那样理所当然又不以为意地将她的内衣随手一扔,毫不在意。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干笑着挠了挠头皮,为自己这般狼藉的房间解释道:
“呵呵......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收拾屋子。”
她苦着一张脸,蹲下身子,将被她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的收拾着,心里却暗暗叫苦。
怎么就被申臣看到这么乱的地方,连小内内都被他看到了,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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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惹我,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就被申臣看到这么乱的地方,连小内内都被他看到了,丢死人了!
申臣则是一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用一双慵懒的眼神状似无心地欣赏着路迟迟面红耳赤的脸蛋。
薄唇稍稍动了一下,而后,出声道:“还好,跟猪窝比起来,也不算太乱。”
啥?他这话什么意思?比起猪窝还不算太乱?又拿她跟猪比!!
啊~~这头挨千刀的金钱豹,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还得再忍!!!
攥着拳头,好几次都想上去将申臣那张碍眼的招蜂脸给狠狠走一顿,可是那没出息的骨气告诉她,她没有这个胆子跟勇气,所以——
忍无可忍,还得再忍!
将心里的那团火给压了下去,她松开了攥紧的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瘪瘪嘴,继续收拾起凌乱的房间来。
捡起沙发边上的那条小短裤,刚抬眼,便见申臣眼中含笑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对她勾了勾手指,道:
“我都说了,你连猪都比不上。”
“申臣!!!”
哪个挨千刀地说“忍无可忍,还得再忍”的!
这头该死的金钱豹太过分了,她已经无法再忍了!
将手上捡起地短裤往地上狠狠一摔,一把将申臣从地上拽了起来,卷起宽松的袖子,露出了她纤细白嫩的手臂,张牙虎爪地警告道:
“申臣,你不要越来越过分,我忍你很久了!”
面对眼前这只难得爆发的小野猫,申臣则是淡笑着勾唇,用那极尽邪魅的嗓音,缓缓道:“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你再惹我,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申臣轻笑,修长的指尖微微抬起,带着大量的模样,挑起路迟迟那气得轻颤的下巴,道:“怎么不客气?”
“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能耐对申臣不客气,她发泄了一通之后,便将申臣的手臂一甩,想要绕过申臣将前边剩下的那些衣服给收拾好。
可刚提起脚,脚下被踩着的裤脚一绊,整个人直接摔在了申臣的身上,而后,两人都没有来得及将重心站稳,便直直地朝身后的沙发上摔了下去。
“啊!”
尖叫声从路迟迟地口中响起,她双手掩着脸,尽量避免自己头朝地摔成脑瘫,下一秒,人已经重重地摔在了申臣那坚硬的胸膛上。
“呃......”
闷哼声从申臣的口中响起,而路迟迟见自己并没有摔得太过狼狈,心下便高兴了起来。
可刚刚才咧开嘴角,下一秒便越是到自己虽然没有摔到地上,可她现在躺的地方,绝对比地面还要让她惊慌。
双眸一瞪,她看向申臣那张神色怪异的脸,猛然撑着双手从他身上爬起,却被申臣给懒腰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上。
“申臣......”
她用力挣扎着想要发起,奈何被申臣紧紧地禁锢在他身上。
此时,她就像只小乌龟,四只撑着趴在申臣的身上,想要起身却不得。
你的‘不客气’还真特别
此时,她就像只小乌龟,四只撑着趴在申臣的身上,想要起身却不得。
该死的,怎么每次都被这头可恶的金钱豹给弄得这么狼狈。
咬牙在心里又一次咒骂起申臣来,不经意地抬眼间,却见申臣眼中含笑地看着她,那笑容越看就越让她觉得不安好心。
这只金钱豹用这种没安好心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
还笑得......笑得这么淫yin贱!
眼底再一次升起了那一抹见怪不怪地防备之色,见申臣看着她,终于嗤笑出声来,一手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颌,眸色变得暗沉:
“这就是你说的对我不客气?”
他挑眉笑问,“你的‘不客气’还真特别,不过......我喜欢。”
说着,薄唇便随之覆了上来,压在了路迟迟欲要出声的双唇上。
“唔......申臣,你......”
“闭嘴!”
不耐烦的声音夹着浓浓的不悦打断了路迟迟的反抗之声,长臂缠绕过路迟迟的腰际,身子一翻,将她迅速压在了身下。
“申臣,你别......”
话刚说出口,便被申臣用食指腹给压住了,双眸不悦地眯了起来,道:
“刚才可是你自动送上门来的,现在装什么矜持?”
他勾唇,俯下身,用嘴熟练地解开了路迟迟襟前的扭动,邪邪一笑,道:
“我突然发现,在这里还债比起在酒店,更加得有情调。”
低沉而冷魅的性感嗓音,在这种暧昧又春色旖旎的房间里,显得更加得迷惑心神。
他勾唇,再度俯下身去,用前齿一点点地解开了路迟迟的衬衫纽扣,露出她纤长白皙的颈部。
路迟迟一开始还在挣扎着,襟前滑过地那丝凉意让她的身子一僵,双眸有些慌乱地盯着申臣。
双手还停留在申臣的肩膀上,紧紧地,陷进了申臣的肩膀之中。
耳畔,是申臣吹过的气息,火热得充满了挑dou逗,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让她浑身酥麻地直打颤。
双腿不由自主地加紧着,她紧张地盯着申臣,看着他在女人身上熟练承欢的模样,心,又一次情不自禁地陷了下去。
曾经有多少次,她告诉自己,申臣这样的人又危险,又无情,摊上他,会受伤,爱上他,会遍体鳞伤。
可纵使心里早已经清楚这一点,可还是这般飞蛾扑火地迷恋上他,爱上他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
欲火焚身的狭小空间,此时根本容不得他们去想太多,生理的欲zao望渐渐地覆盖去了所有的理智,将她淹没。
“呃......”
低吼声从申臣的口中传出,很显然,他的反应比起她来要更加大一些。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肆意活动了起来。
从胸前那坚挺的双feng峰一点点地顺着她纤细的腰往下滑落,每一个轻微的碰触,都会让路迟迟如触电般地浑身一颤。
身子僵直着,心跳快到根本无法跟上节奏,脸已经烫得不行。
理智与情感的挣扎
身子僵直着,心跳快到根本无法跟上节奏,脸已经烫得不行。
她眨巴着双眼看着申臣那近乎意乱情迷的样子,此时看上去更加得诱人和性xing感。
心里一阵悸动,涟漪四起,理智逐渐被淹没,她已经无暇去顾及太多,在意太多,早在四年前,爱上这个危险的男人,便早已经做好遍体鳞伤的准备了。
她闭上眼,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申臣的吻,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抚fu摸所给她带来的快gan感。
那干净而修长的指尖,在她的大腿上滑去,从力道外,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深入。
那切身的碰触,让路迟迟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腿,停留在她双腿中间的那只手,停顿了一下,而后,容不得她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便开始霸道地去侵占属于他的领地。
手,霸道地褪去她身上穿着的短裙,只剩下那条布料稀少的粉色小底裤,遮挡着她宝贵的私处。
越是这样若隐若现,就越能挑起男人身下那雄壮的欲yu望。
申臣的手,愈发放肆了起来。
撩开那粉色小底裤遮盖的地方,轻轻地揉搓着她早已经湿润的敏min感地带。
双眼布满了欲wang望的血丝,他低眉望着被他压在身下,双眼迷离,脸蛋潮红的路迟迟,勾起了一抹笑意。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矜持?”
充满了羞辱的言语,让路迟迟听在耳里,太过无地自容。
理智需要她必须马上停下,阻止申臣进一步的动作,可身下的欲wang望却让她不顾一切,甚至毫无尊严地想要申臣就此占有她。
欲wang望跟尊严的抗衡,理智与情感的挣扎,让路迟迟无所适从,她在申臣的身下,任由申臣摆布。
此时的申臣,哪里还能想太多,小腹下火热胀开的欲yu望早已经让他无法自拔。
甚至,这个女人,是他记挂了那么多年,记挂了得又爱又恨的女人。
褪去身上所有的障碍,他在路迟迟的身上,烙下了一个个印记,深浅不一。
一次次的霸道索要,不带半点怜惜,在路迟迟看来,她此时跟那些卖身给他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任由他摆布,在他身下承欢。
那一晚,她被他无情索要了好几次,她都没有开口让他停下。
甚至,她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那种想要彻底发泄出来的感情,更多的,是恨意。
恨意......
这是她第二次在申臣的身上感觉到这样一种情绪,清晰而触动着她的心。
只是,她根本无暇去想太多。
累瘫了,便在他怀中安静睡去,她也知道,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必然会像前几次一样,早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去。
只留下她一个人,伴着冰凉的床面,继续面对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身上的酸痛让她片刻清醒,回想起昨晚被申臣一次次的索要,她的心,微微缩紧,抿着唇,不语。
忽的,她意识到什么似的,低下头去,见一只长臂此时正有力地缠绕在她的腰际,一动不动。
挑逗又暧昧的话
忽的,她意识到什么似的,低下头去,见一只长臂此时正有力地缠绕在她的腰际,一动不动。
她的心,动了一下,甚至,还有了些许说不出的欣喜。
转头,见申臣正蹙着眉,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也是,一米八几的高个子,窝在她这张只够她一个人睡的小床chuang上,自然是睡得不舒服。
再者,他大少爷睡得高床暖枕,哪里是她这种平民百姓比得上的。
人家住的是金窝,她住的......是猪窝。
昨晚被他那么一折腾,骨头都有些散架了。
这只金钱豹的耐力竟然能持续这么久,要不说他是豹呢。
抓捕猎物的能力不那么好,怎么能抓到。
她安静地看着申臣那不太安稳的睡颜,心情却莫名得有些愉悦。
竟然还打量起这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金钱豹来。
这只金钱豹其实不凶的时候,真的看着很顺眼呢。
光凭这张招蜂引蝶的脸,就够他吃一辈子了,只可惜,确实人无完人。
再怎么完美的人,也会有缺陷,而这头金钱豹的缺陷就是那臭脾气,基本上是没人受得了他了。
什么事都自己说了算,唯我独尊又不可一世,这世上还能有几个这样的人。
“路迟迟,你看够了没有?”
就在她看申臣看的出神的时候,那没好气的声音,夹着些许慵懒,从闭着双眼的那张俊颜上传了出来。
路迟迟猛然被吓一大跳,瞬间石化在当场,而某个刚刚还在睡得人,此时已经睁开了那双幽深又漂亮的黑眸。
刚刚苏醒的他,慵懒而性感,只有路迟迟知道,再慵懒,也终究是一头吃人的豹,马虎不得。
猛然回过神来,她不自然地闪烁着目光,道:“我只是好奇,这么一个大块头的人,怎么挤得下我这张小床。”
她为自己刚才盯着他失神的行为找着借口,目光闪烁地避开了申臣玩味的黑眸,手指胡乱地扭着身边的小被单。
嗤笑声从申臣的口中传了出来,他翻身坐起,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路迟迟那心虚的目光,邪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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