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吧......”
路迟迟那极没气节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让申臣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这个死女人!”
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还没有等他开口,便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手机似是被人抢了过去,紧跟着,路迟迟的声音便近了一些。
臭小子刚才说了什么
“喂......喂,申臣,你这个混蛋,让你平时作风有问题,让你平时人品那么差,现在惹上仇家了吧?你惹上没关系啊,干嘛要殃及我啊,我完蛋了,我死定了,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都是你害的,呜~~~”
她抓着手机,边哭边骂着申臣,这边被老鼠吓得双脚直跳。
电话那头,申臣抿着唇,铁青着脸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听着路迟迟边哭着边骂着他。
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若不是知道她此时没有什么危险,她以为他还能那么冷静地在办公室里待着?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心里想想,真该丢下这个死女人不管,让她被吓死算了!
申臣,你别丢下我......
好,我不丢下你,不丢下你......
脑海里,是当日那软了心的对话,在这个时候,从他的脑中清晰地窜了出来。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申臣,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路迟迟,闭嘴!”
“我......我就不闭嘴,本来就是你害的,反正都要死了,你还不让我说话了?”
她抓着手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平时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害我被绑架了,你还......还叫我闭嘴,你......你还不来救我,呜~~~”
伸手擦了擦眼泪,她又哭了起来。
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此时拿着手机听她说话的申臣有些哭笑不得。
前脚刚跟人家说她跟他没关系,还跟人家说她跟他不是一条道上的,这会儿又责怪他不去救她?
除了申臣之外,旁边那两人站着也一脸汗颜、
孙少爷的眼光跟他爸爸申董事长一样独特,看上的女人都是......嗯,怪胎!
在路迟迟抓着手机对着申臣哭了半晌之后,见时间差不多了,刀疤男便伸手将手机从路迟迟的手上给拽了回来。
“申总,你要是再不过来救你的小助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随你!”
留下这么一句话,电话便被挂断了。
两人愕然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傻眼地相互对望了一眼。
而那些老鼠像是被训练过一般,一开始统一出来朝路迟迟爬去,这个时候,又如潮水一般完全退去了。
路迟迟吓得浑身虚脱,喊得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眼泪挂在眼角,见老鼠都褪去了,才浑身虚脱地沿着墙脚瘫软了下来。
双手环抱着双膝,蜷缩在墙角,眼泪又开始不停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申臣,你快点来救我嘛,我好怕......”
她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看上去尤为楚楚可怜。
“臭小子刚才说了什么?”
监视室内,刀疤男二人在申臣挂断了电话之后,便立即回到童羽舒面前报到。
“孙少爷说,随便我们。”
PS:下午继续,申大娘好残忍有木有?
黑帮一哥出现
“孙少爷说,随便我们。”
“什么?”
这样的回答,让童羽舒完全出乎了意料,很显然,这跟她想象中的反应有些不大一样。
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一手摸着下巴,一边低声自语了起来:
“不可能,臭小子不可能对这小助理一点都不紧张。”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把小助理的照片放房间里那么宝贝呢。
眼眸幽深地眯了起来,童羽舒的眼底充满了深思。
那小子在搞什么鬼?竟然这么淡定。
在这个时候,童羽舒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了解自己那个臭小子儿子了。
半响过后,又见她从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道:“走吧,既然臭小子那么不紧张那小助理,就留着那小姑娘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说着,唇角一勾,眼底滑过一丝邪气。
臭小子,跟老娘斗,你还嫩点。
眸光坏坏地一闪,她淡淡地勾了勾唇,整了整衣领,提起脚从后门走了出去。
路迟迟环抱着双膝靠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着,也不知道是这夜晚的天气使然,还是受惊过度。
浑身冰凉得可怕,像是刚从冰窖里走出来一般。
“申臣......申臣......我好冷啊,你快来救我啊,他们走了......”
靠在墙角,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她浑身冷得可怕,脑袋胀得厉害。
“申臣......我好怕......好冷啊,你在哪里啊,申臣......”
声音也开始变得沙哑了起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越来越觉得寒冷。
申家——
火红色的法拉利在敞开的申家大门外高调地开了进来,而后,在车库停了下来。
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童羽舒一手把玩着车钥匙,眼底噙着一抹得意,笑得开心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刚才玄关处,便感觉到了一股危险而凉意笼罩着申家的客厅。
她的脚步顿了一顿,视线缓缓地朝客厅投去一眼,而后,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那个人时,笑容僵在了嘴角。
客厅内,此时除了保持着一贯从容淡定的申家当家主人申擎和刚做完理疗的乔伊曼之外,还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粗而浓密的剑眉在这个时候拧成了一团,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
看到童羽舒出现,他的眼底瞬间燃起了几分火光。
眼眸一眯,朝童羽舒看了过去。
“呵呵......爸,您怎么来了?”
僵了半晌的笑容在下一秒做出一副谄媚状,童羽舒笑得一脸开心地朝眼前这个黑道一哥老爸童森走了过来。
老爷子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还板着一张脸瞪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脚下悄悄地往自家老公身边移了移,掩着嘴,压低声音道:“我爸怎么来了?”
申擎的眼眸在听到自家爱妻这般开口的时候,微微闪了一下,而后,勾唇道:“岳父大人好像不太高兴。”
“废话,我当然看出他不高兴了,他怎么了?”
你说她是不是活腻了
“废话,我当然看出他不高兴了,他怎么了?”
“哼!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就在两夫妇压着声音对话的当口,童森那沉而有力的洪亮嗓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夫妻俩一同将目光投向童森,见童森阴沉着脸,火气颇深地看向童羽舒,瞳孔深眯。
“你这个死丫头,最近很闲是不是?”
修长而有力的指尖重重地朝童羽舒的脑袋戳了好几下。
童羽舒有些不服气地瘪瘪嘴,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暗暗嘀咕着。
也只有这老头敢拿手指戳她,她堂堂丰臣董事长夫人啊,谁敢戳她?谁敢!!!
“爸,我怎么了嘛?”
“还敢在我面前装蒜!”
洪亮的嗓音着实吓了童羽舒不小,双手捂着耳朵,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地在自家的老爸跟老公的脸上来回游走着。
这模样,任谁都无法想象此时这个装可怜博同情的女人,会是一个已经有一个28岁的儿子。
还是享誉国内外的丰臣集团董事长夫人。
此时的申擎,则是对她微微一笑,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跟着,走到童森身边,以一副安抚的姿态,对童森道:
“爸,羽舒做了什么坏事了,您先消消气,慢慢讲,如果她做错了,我帮您教训她。”
“你?”
童森一脸没好气地斜睨了申擎一眼,瘪瘪嘴道:“她都是你惯的,还教训她?你不帮着她,我就谢天谢地了。”
童羽舒则是一脸不服气地站在一旁,心中腹诽:有本事你让他别惯我啊。
“呵呵,爸,我到底哪里惹您不高兴了,您说就是了。”
见童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道:“你叫阿雄跟阿金干什么去了?”
“呃......这个......”
不会吧,老头怎么知道她叫阿雄他们去做什么了?
他不是好久不出江湖了么?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她干了什么?
难道是那两小子出卖了她?
不对,他们没那个胆子,难道是......
“申臣那臭小子找你了?”
脱口而出的问题让童森的脸更加黑了一些。
“你这个死丫头,看来我乖孙说的没错,你这个当妈/的竟然绑架他的助理去威胁他,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还直接拽过佣人手上的鸡毛掸子朝童羽舒扔去。
在一旁爱莫能助的申擎在听完这对妇父女俩的对话之后,大概也了解了几分。
见岳父大人对自己的爱妻动手,当下也不能在围观了。
“爸,爸,您先别急,消消气,别急......”
他安抚般地拍着童森的背,一边用眼神示意童羽舒先撤
谁都知道这位脾气暴躁的黑帮一哥有多疼自己唯一的外孙,任谁都不准欺负。
这下好了,他这老婆大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她敢威胁我乖孙!你说她是不是活腻了!”
“谁说申臣那混球乖了......”
童羽舒有些不满自己的父亲这般偏心,垂着脑袋,不悦地嘀咕了两声。
你说不丢下我的
童羽舒有些不满自己的父亲这般偏心,垂着脑袋,不悦地嘀咕了两声。
也只有这老头会觉得申臣那混球乖了,天天乖孙乖孙地喊着,也不嫌恶心!哼!
听到童羽舒那不满的嘀咕,童森的眼底再度燃起了熊熊烈火。
“死丫头,还敢有意见。”
“爸,爸,您消消气,羽舒她还小不懂事......”
“不懂事?!!”
童森的音量再度放大,“儿子都28岁了还叫不懂事?都是要当祖母的人了,还不懂事?她什么时候才懂事?!”
“不是还没当上祖母嘛......”
“还敢顶嘴!!”
“......”
申家的佣人一个个都识相地不去参与老爷子跟太太之间的父女大战,兀自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乔伊曼也不想参与这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战争,也偷偷地离开了“案发现场”。
只有申臣的父亲,那位曾经风靡万千少女的申董事长申擎,在此时生怕自己的老婆大人会被岳父给打死一般,留在现场劝架。
而另一边,那间阴凉而寒风阵阵地废弃厂房内,路迟迟环抱着自己的身子浑身冰凉。
喉咙干燥得厉害,声音因为身上不停上身的温度而沙哑得厉害。
脑袋又疼又胀,眼皮沉得不能睁开。
“申臣......申臣,你在哪里,我好冷......真的......真的好冷,你说......你说不丢下我的......”
迷迷糊糊间,她如此这般地轻声低语。
就在这时候,安静得只有风声的厂房外,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刺耳的刹车声。
申臣铁青着脸从车里下来,月光搭在他暗沉而紧张的俊脸上,背对着他的月光,将他冷逸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沉重的厂房铁门被他推开,发出沉而刺耳的声音。
月光透过大门照了进来,打在了路迟迟那张苍白而毫无半点血色的脸蛋上。
见她无助地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旁,嘴唇无力地动着,像是在说着什么。
申臣的心狠狠地紧了一下,提起脚快步朝路迟迟跑了过去。
“迟迟?乖,醒醒,别睡了,这里很凉。”
他低低地伏在她耳边开口,这边俯下身抱起她滚烫的身子。
感受着她身上那滚烫的温度,他的脸往下沉了几分。
想到家里那个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孩子一样的老妈,他便气得牙痒痒。
可生气的同时,他还能把她怎么样,毕竟那个是他母亲。
生性爱玩,外公也管不住她,他能拿她怎么办?
只是怀中的小丫头被她盯上,算是倒霉了。
“申臣......申臣......呜~~~”
昏迷中的路迟迟一边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无助地伏在他怀中哭了起来。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听到路迟迟哭着喊他的名字,申臣的心里却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个小丫头在最无助害怕的时候,心里想的会是他。
忧的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病得不轻。
别怕,没事了
“该死的。”
恼火地咒骂了一声,他抱着路迟迟大步往外走去,一边伏在路迟迟耳边,轻声安抚着她。
“来,我们出去了,别怕,没事了,坏人都走了......”
他像哄孩子一般得哄着路迟迟,手掌往她滚烫的额头上探去。
那灼热的温度让他的心收得越来越紧。
将路迟迟轻轻地放到副驾驶座上,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他发动车子,快速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申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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