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你把嘴张一下啦。“
路迟迟没有看到申臣脸上的异样,见他抿着唇没动,便忍不住再一次开口。
申臣的眸子懒懒地朝她看去,不发一言,等到路迟迟又以为他又在打她什么主意的时候,他却将嘴从路迟迟的掌边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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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申臣的眸子懒懒地朝她看去,不发一言,等到路迟迟又以为他又在打她什么主意的时候,他却将嘴从路迟迟的掌边移开了。
路迟迟的眼底升起一抹迷惑,看着他别开的双唇,道:“你不是让我喂你吗?”
她的眼底,闪烁着几分不悦。
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这也太难伺候了。
见申臣再度勾了下唇,将视线慢慢地移向她迷惑的目光,道:“我是让你喂我,不过......”
眼底滑过一丝冷笑,指尖带着邪魅地滑过路迟迟的双唇,道:“是用嘴。”
“什么?!”
路迟迟的双眼猛然一睁,眼底燃起了几分薄怒。
这个金钱豹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是不是非要病到没力气了,他才会安分一点不找机会欺负她。
“申臣,你是真想咳死在这里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她的眼底闪烁着几分愠色,蹙了蹙眉,将掌心中的药再度递到他面前,道:“快点吃了。”
嗤嗤的低笑声从申臣的嘴边传来,他对着路迟迟,淡淡地挑了下眉毛,道:
“你觉得我有心情跟一个小助理开玩笑么?”
前一秒,眼底还噙着笑意,后一秒,便被冷光所取代:“不是说要好好伺候我,把欠我的还了么?那就好好学会怎么伺候我。”
说着,目光一敛,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些不近人情:“现在只是让你喂我吃药,你就开始提意见了?”
路迟迟被他说的有些无以言对,在心里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喂你吃药,没必要用这个方式吧?”
她有些苦恼地蹙了下眉。
而原本就被路迟迟弄得心情不爽的申臣,见路迟迟这般推脱,又苦恼皱眉的模样,心底的火气更甚了一些。
眼眸投向她,对她勾了勾手指,路迟迟以为他要说什么,便听话地朝他身边凑了过去。
见申臣伏在她耳边,声音沉冷道:“如果不打算喂我,就给我马上滚!”
路迟迟的脸色一变,眼底的薄怒更浓了一些:“申臣,你别这么不讲理好不好?”
“喂我!”
没有搭理路迟迟这句话,他眸光一沉,沉着声音道。
“不!”
她果断地拒绝,只听一声低沉的冷哼声从申臣的口中响起。
那双深不见底的平静黑眸,带着几分霸道的犀利看向路迟迟,将她一把拽到自己面前,目光阴鸷道:
“路迟迟,你现在最好给我搞清楚,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看着路迟迟愕然的目光,他唇角冰冷地弯起,而后松开了她的衣襟,冷然地收回目光:
“如果你不想要这么做,就从我的视线里马上滚出去!”
“申臣......”
“滚!”
咬牙切齿的一个字,承载了太多太多不想让她看到的受伤跟失落,他拉过被子,从床chuang上躺了下来。
路迟迟站在他的床边,抿着唇,犹豫不决。
几番挣扎,踌躇了好几次之后,她看着他因咳嗽而失去的血色,还有医生临走前的吩咐,她咬着下唇,在他身边点了点头。
路迟迟,我要你
“好,我喂你。”
背对着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申臣刚刚闭上的黑眸缓缓睁了开来,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时却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
感受到身后逐渐朝他靠近的气息,他听到她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如温顺的小猫咪,从他耳边细细传来:
“你起来吧,我喂你就是了。”
不情愿的口气中都带着几分让人心悸的小撒娇,申臣的心里有些恼火,因为自己心底这般不争气的激动而恼火。
这个女人,那么清楚地告诉你,她要跟你彻底划清界限,你现在又在期望着什么呢?
眼眸敛下,他终究还是从床chuang上坐了起来。
背靠在床背上,眼眸清冷地看着她,没有出声。
见路迟迟的眼眸在接触到他的黑眸时,有些躲避地收了回来。
脸微微地有些泛红,她拿起药,走到申臣面前,脸,瞬间红得通透。
“我......我喂你。”
“嗯。”
他沉沉地应了一声,便见她慢慢地将药丸放到自己的嘴里,再喝进一口水,小嘴朝申臣的嘴凑了上来。
四唇相接,所有平静如水的死机在这个时候又如春色一般复苏了过来。
路迟迟的心跳加速得厉害,双手因为担心会直接压在申臣身上而仅仅地撑在他身侧。
那冰凉的触感,激起了申臣心底无数次的波澜。
下一秒,长臂揽过她的腰际,将她带向自己,另一只手,仅仅地扣住路迟迟的后脑勺,不给她半点逃脱的机会。
药丸因为水的作用而化了,苦涩的味道让路迟迟皱了下眉。
药,顺着水落入申臣的口中之后,她想挣扎着退开,却已是徒劳。
申臣,依然是她印象中那一座霸道得容不得别人有一点抗拒的神,只能乖乖地服从他。
药,已经咽下,人,却不打算就此放开。
他闭上眼,安静地吻着怀中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这个总是那么轻易得让她伤心的小女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激起的那种狂热,他越是吻着她,那种不愿意放开她的心思就越狂热了一些。
“申臣......”
这低低的呢喃声,夹着挑逗般的娇喘,直击他的心底。
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那狂热的欲wang望,在下一秒,翻身将路迟迟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申臣......”
路迟迟慌得想要从申臣的身下逃出来,却被他死死地禁锢在身下。
“路迟迟,我要你!”
他霸道而直接,眼底那种燃烧着的欲wang望毫不保留地释放在路迟迟的眼前。
病服下,那健硕的胸膛,清晰的锁骨,充满冷魅和性感,却又同时有着与生俱来的霸道跟不可一世。
他落下这句话的同时,唇,已经跟着覆了上来。
不似先前那样霸道而粗暴,他此时的动作明显温柔了一些。
病房的灯光是那样得明亮,像是特意为了他们今夜的一切所照亮。
他的手,充满了怜惜地沿着她的发梢缓缓而下,原本阴鸷的目光此时却清澈如水,柔情四溢。
他只是上司,她只是下属
他的手,充满了怜惜地沿着她的发梢缓缓而下,原本阴鸷的目光此时却清澈如水,柔情四溢。
如若不是那一眼万年的认定,又怎么会经历今日这般粉身碎骨的疼?
他无奈地看着这个茫然无措地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不想放过她,一点都不想,路迟迟,你知道吗?
吻,一点一点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停留。
从额头,到鼻尖,到她微微颤抖的双唇。
“迟迟......”
情不自禁的呢喃,带着太多的无力感。
舌尖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长驱直入,去寻找他一直回味的那一缕芳甜。
指尖轻轻地剥去她身上早已经被敞开的上衣,感受着那双shuang峰的柔软。
“嗯......”
轻轻的呻吟声,从路迟迟的口中不由自主地传了出来。
身上那种被挑起的酥麻感,让她的心跳紊乱而没有半点节奏。
原本不听话的身子开始主动地微微拱起,迎向申臣下火热的小腹。
“申臣......”
迷离的双眼充满了春色般的诱惑,她双眼潮红,明知这样做会有多么得不堪,可身上那渴望的燥热却燃尽了她一切的理智。
那一夜,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恨意,所有的一言两清都被彻底得燃尽。
他,只想要她!她,只想给他!如此而已。
第二天,当路迟迟被那酸痛的身体给弄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九点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那熟悉的VVIP病房,更让她熟悉的,便是同以前一样,身旁又已经冰凉。
她侧过头,看着身侧已经不在的那个人,垂下眼眸。
双手紧紧地拽着那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攥着很紧很紧,几乎是要将那被褥给完全撕扯破一般。
强压在眼底的泪水固执地不愿让它留下,她咬着下唇,将所有的痛苦,慢慢掩埋。
躺在床chuang上半晌,她才从床chuang上慢慢爬了起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从嘴角扯出了一抹甜美的微笑。
又是新的一天,又要重新开始。
他只是上司,她只是下属,如此而已!
昨晚换下来的湿衣服已经干了,她下床,换上衣服,整理完一切之后,心里还是有一种被压着的异样在心头窜动。
“路迟迟,别想那么多了!哥哥还等着你照顾呢!”
她又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不去再多想她跟申臣之间那纠缠不清的关系。
视线扫了病房一圈,也不知道申臣去哪里了。
想到医生说他要在医院连续住几天,想必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离开医院吧。
路迟迟在心里这样想到,正准备出去找申臣,跟他打声招呼说自己要走的时候,申臣刚好从外面进来。
还是穿着一袭米白色的棉质病服,脸色比起昨晚稍稍好了一些。
不得不说,他确实太过夺目,即使穿着这样一套病服,也依然无法掩盖住他身上那出众的与众不同。
路迟迟看着他,他也在抬眼的瞬间看到了路迟迟。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疼?
路迟迟看着他,他也在抬眼的瞬间看到了路迟迟。
看着她已经穿戴完毕,脸上的表情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还是那个单纯而天真的路迟迟,还是那双无辜而明亮的黑眸。
无辜而明亮?单纯而天真?
这样的外表下,为什么会藏着那么一颗残忍的心,非要伤得他粉身碎骨才甘心?
垂下眼眸,他在心里冷冷一笑,提步走到路迟迟面前,低眉看着路迟迟清澈的眸子,勾了勾唇。
“昨晚表现得很不错。”
他冷笑,立体的唇角,透着蚀骨的绝然,指尖滑过路迟迟细嫩的脸蛋,见路迟迟反射性地往后躲了躲。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而后嗤笑出声:
“别紧张,我这只金钱豹不会再坑你了,欠我的五十万,我们两清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绝然转身朝床边走去,没有回头再看路迟迟一眼。
而路迟迟却因为他这句话,而瞬间愣在了当场。
对于她来说,明明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她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呢?申臣,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这么......难过?
好像,好像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从身上被无情地撕扯走了一般。
很疼很疼,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我们两清了,你可以走了......
她一直做梦着申臣能对她说这句话,为什么在亲耳听到他说的时候,心还是跟四年前一样疼。
甚至,疼得更加厉害了?
强压在眼底的泪水,被她固执地隐藏在眼眶中,她看着申臣那绝然的背影,指尖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之中。
“那......那谢谢申先生了。”
申先生?这个时候,用这样的称呼叫他,应该没有错吧?她想。
没有注意到申臣那突然僵住的身子,她提起脚步,无力地朝门口走去。
那么近的距离,却举步维艰,像是要用尽浑身的距离,才能将这样短得不过才几米的路程走完。
“再见。”
她回头,对背对着她的申臣低低地说了一声,见申臣没有回头,她垂下眼眸,将门给轻轻掩上了。
再见了,真的再见了。
从病房里走出来,被竭力隐藏她眼底的泪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地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清了,终于清了,终于不用被金钱豹压榨了......”
她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强颜欢笑地想要从嘴边扯出一点笑容出来,却发现,这样的笑竟然比哭还要难看。
她紧紧地按着胸口那隐隐作痛的地方,“为什么会这么疼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自由了,心里却比不自由的时候还要疼?”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离开的,只是突然间觉得浑身好冷。
风并不大,却有一种刺骨的疼,好像骨头被人硬生生地扯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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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医院走出去,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觉得冷。
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费劲浑身的力气一般。
病房内,申臣在路迟迟将门关上的一刹那,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那扇被掩去的房门,冷眸安静地垂了下来。
“路迟迟,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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