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不敢有半点犹豫,她按下了接通键:“夫人,您找我?”
“阿臣在你身边?”
童羽舒也没有多寒暄,一开口便是这样直接地问了这个问题,那语气,稍稍显得有些严肃。
“是的,夫人。”
路迟迟的眉头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眼眸朝边上的申臣看了一眼。
“嗯,你马上送他回家。”
童羽舒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悦,甚至,她还听到童羽舒在电话那头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哦,好......”
她也没敢想太多,一听童羽舒这么说,便立即点头答应。
在电话里问了一下申家大宅的地址之后,便调转了车头,朝申家驶去。
一路上,她都一直咬着下唇,眉头紧蹙!
心里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而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压在她的心口,说不出原因,却难受得厉害。
好不容易找到了申家大宅,当车子从申家缓缓敞开的大门驶进的时候,那豪华而气派非凡的欧式别墅让路迟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远远超过了申臣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夫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垂下眼眸眼底一闪即逝的自卑感让她不敢去想太多,甩了甩脑袋,她解开安全带,从车上走了下来。
童羽舒正朝着她这边走来,身旁还跟着两个佣人打扮的人。
不似先前看到的那个董事长夫人,此时站在路迟迟眼前的这个女人,多了一些作为母亲的肃然还有对自家儿子的心疼。
见童羽舒蹙了下眉,朝车里躺着醉得一大糊涂的申臣看了一眼,对身边的两个人道:
“把少爷扶到房间去。”
“是,太太。”
两个下人立即朝车边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申臣从车里扶了出来。
见申臣突然间推开了他们,捂着小腹吐满了一地,“咳咳......”
他一边吐着,一边又咳嗽个不停,这样不堪的申臣,别说是那几个佣人,就连童羽舒都不曾见过。
在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路迟迟的脸,而后朝申臣的身边走去。
从其中一个佣人手上接过申臣,她蹙着眉,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般痛苦的模样,低低地责备道:
“还真是不要命了......”
她的声音很轻,低低的自语声中透着浓浓的心疼。
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的儿子,虽然她从未表现得太过紧张他,可心里还是疼的。
这个小子,从小就没受过苦,却因为一个女孩子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堪。
该说他傻了,还说他太过痴情呢。
这个在外人面前这样游戏花丛的情圣,谁能想到在那张招蜂引蝶的俊脸背后,是这般“非她不娶”的专一。
“阿臣,告诉妈妈,还有哪里不舒服?”
童羽舒蹙着眉头,第一次把自己的孩子真正地当成了一个无助而难过的小孩,心疼着。
“路迟迟......”
他迷迷糊糊地喊着这个名字,口齿虽然不是太清晰,却还是让童羽舒捕捉得很清楚。
眼神再次朝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路迟迟看了一眼,心里再度叹了口气。
是啊,还有什么会让这个不可一世的臭小子不舒服呢,恐怕也只有这个痴痴小姑娘了。
“路迟迟,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结束......”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重复着,重复到就连那颗醉得一塌糊涂的心脏都开始疼了。
申臣的声音有些无力,路迟迟站在他们身后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这个时候,她也不到自己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在完成了这个小助理的任务之后,跟夫人告辞。
最后,还还是选择了留在这里。
看着申臣那吐得如此不堪的模样,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疼着。
“路迟迟。”
童羽舒的声音在她右手方响起,眼神投了过去,见童羽舒正朝她扬了扬手,意识她过去。
不敢怠慢,她提起脚,快步走上前去。
“夫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帮我把阿臣扶到房间去。”
“哦,好。”
点点头,她从佣人的手上扶过申臣,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申臣......”
路迟迟,是你亲手扔了他!
“申臣......”
她下意识地唤出声来,那低低的低语声中,充满了心疼,却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童羽舒一边扶着申臣,一边用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路迟迟的表情,看得出来,这小丫头对她儿子并没有什么感情。
甚至,她还能从这小丫头的眼中看到了当年她对申擎的那种眼神。
听曼曼说,她跟阿臣四年前在美国就认识了,可这四年中,她又去哪里了?
为什么会离开阿臣?
四年前,阿臣说要带回来见她的女孩子是路迟迟吗?
童羽舒的眼里滑过好几道迷惑的情绪,目光悄然地从路迟迟的脸上收了回来。
看来,这事她得好好查查了。
不过,也怪了,她这个无所不能的神祗般的儿子,平时霸道又高傲,为什么不去查一查这小丫头当年为什么会离开他?
话说回来,虽然这小子是她生的,有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他。
“你们去让长嫂给少爷弄碗解酒汤送去房间。”
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她还是不忘对佣人吩咐了一声。
当路迟迟陪着童羽舒扶着申臣走到客厅正往楼上走去的时候,抬眼刚好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乔伊曼。
这是两个第二次面对面地碰上,路迟迟的神色有些尴尬,同时,她看到乔伊曼在见到她的时候,也惊了不小。
虽然她看到乔伊曼的眼神也有点怪,可却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眼神。
而路迟迟很明显在看到乔伊曼的时候心虚了一些,那种感觉,就像是小三见到了正室一般,心虚得无法挺直腰背。
甚至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乔伊曼,有些事想通了之后也就过去了,四年前的事,只是个意外,也不能全怪到路迟迟的身上去。
所以她对路迟迟的怨气倒是没有四年前那么浓了,只是她知道,表哥的心里,一直会留着那一道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跨过去。
如果那一道坎还在,表哥对路迟迟的感情依然会战战兢兢。
四年,她知道表哥压抑得有多辛苦,所有的不堪,舅舅跟舅母或许都不知道,只有她才清楚,这四年,表哥真正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他可以去找路迟迟,却压了四年。
原本,她以为只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表哥迟早会忘掉路迟迟的,却没有想到,一年一年地过去,表哥的爱,却越来越辛苦。
这样宿醉的场面,她早已经见怪不怪,所有人在外面见到的那个风光又不可一世的申臣,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得不堪。
路迟迟,你知道表哥有多爱你吗?
这样一个被万千女人包围的男人,却亲自为你挑选戒指。
你知道当年他带上我去选戒指的时候,那双眼神有多温柔吗?
你知道好几个夜里,他都在悄悄地看着你的照片痛苦买醉吗?
为什么你会残忍到一句话都不给他留下,就丢下他走了?
你扔了他了,路迟迟,是你亲手扔了他!
他房间里的照片
你扔了他了,路迟迟,是你亲手扔了他!
乔伊曼安静地看着路迟迟垂下的脑袋,心里想到这几年申臣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痛苦,眼眶不禁红了一圈,心里对路迟迟的厌恶便不经意地在眼底升了起来。
在路迟迟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抬眼,刚好撞上了乔伊曼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中氤氲着的水汽,还有那明显的怨气。
这种怨气,这种眼神,让路迟迟的心,狠狠地被扎了一下。
心底一慌,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不敢再跟乔伊曼的眼神有过多的交流,她吓得立即收回了视线。
乔伊曼当然不知道路迟迟心里的想法跟她是完全南辕北辙的,当然,路迟迟也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四年的理由,其实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夫人,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我先回去了。”
扶着申臣回到房间之后,路迟迟对童羽舒这般开口道。
想起乔伊曼刚才充满怨气的眼神,她的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乔伊曼的事似的。
心底的那种不安跟道德底线让她有些瞧不起自己。
仔细想想,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去怪申臣到处拈花惹草,总是跟她纠缠不清。
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她给了他那么多次可以纠缠她的机会,他又能真的强迫到她吗?
说白了,由始至终,在再次见到申臣开始,一直是她自己在千方百计地为自己找各种可以跟申臣纠缠的借口。
不管他家里还有一个行动不便的妻子,主动而恬不知耻地扮演一个小三的角色,却还是不知廉耻地为自己找理由去为自己这种无耻的行为解释着。
乔伊曼气她是应该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意识到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有一腿的时候,还会表现得落落大方,和颜悦色。
也许,四年前,她就已经做了一次小三了。
童羽舒将被子给申臣盖上之后,听路迟迟提出要走,她的眼底滑过一丝异色。
在路迟迟等着她出声的时候,她则径自走到一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路迟迟茫然的眼神中,伸手指向放在置物架上的那张她的照片,道:“帮我把那照片拿过来。”
“哦,好。”
没有注意到童羽舒指的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她跟申臣,路迟迟听话地走到置物架前。
抬起的手,在看到照片上那个人时,僵在了原地。
上面那两张笑得开心的笑脸,此时相拥着站在花丛中,在这里,两人的眼底除了彼此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空间去留给别人。
这张照片,跟她当日在家里烧掉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她的手,慢慢地朝镜框伸过去,手,却抖得厉害。
他......他竟然还留着这张照片,还......还保留得这么好。
申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还要留着这张照片?
眼泪不经意地从她的眼底滑落下来,心,越来越疼。
跟阿臣认识多久了?
童羽舒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催她,而是用目光懒懒地打量着路迟迟此时的表情,看着她悄然从眼眶中滑落的泪水,她满意地勾了勾唇。
半晌过后,才见路迟迟陡然回过神来,又见她忙不迭地伸手将眼泪擦去,跟着拿起那相框,朝童羽舒走来。
她不知道童羽舒要她拿这张原本她以为已经成为过去记忆的照片要做什么,只是当她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所有被她完全淹没在心底的回忆如电影回放一样,一点点地闪现出来。
每回忆一次,她的心,便疼一次,疼一次,她便觉得浑身的力气就被抽走一次。
“夫人。”
她出声,将手中的照片递给童羽舒,同时,她明显地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颤抖得十分厉害。
童羽舒并不是没有听出来,却刻意地忽视了。
只是心里却十分满意路迟迟此时此刻的表现。
勾了勾唇,她故作随意地伸手接过路迟迟递上来的照片,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路迟迟一眼,跟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懒懒地道:
“坐。”
“哦,好。”
路迟迟点点头,童羽舒的身边坐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踌躇。
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袖,面对童羽舒那慵懒的姿态,她的心里就越是紧张。
见童羽舒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坐着,拿着手上的照片,随意地把玩着。
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那双漂亮的眼眸有着跟申臣相似的精明,这般不起波澜的姿态,却让人看着胆颤心惊。
她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童羽舒的表情,见她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有些漫不经心,却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眼底闪烁着几分光芒。
路迟迟显得有些如坐针毡,尤其是看着童羽舒眼神闪烁地把玩着相框时的表情时,她整个人便越发显得局促了起来。
见童羽舒还是半晌不语,路迟迟终于有些坚持不住地开口了,正要开口,却听童羽舒慢慢地开口道:
“这照片上的女孩子是你吧?”
问话的同时,她的眉角挑了挑,那双深不可测的目光投向路迟迟瞬间僵硬的脸蛋。
见她的眼底有些慌,有些无措地看着童羽舒那漫不经心的笑脸,咬着下唇,半晌,点了点头。
“哦。”
这一声低沉的回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听童羽舒继续道:“跟阿臣认识多久了?”
又是一个让路迟迟身子僵硬的问题,问得路迟迟脸色骤变。
多久了?
她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这中间分开的四年,要不要算上去?
她在心里愁眉不展,记忆回到了四年前,麻省理工大学的开学典礼上,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在校领导前呼后拥以及众校友雷鸣般的掌声中,出现在了演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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