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逆袭大总裁:搞定抠门笨助理
只有这种刺骨的感觉才能分散她心里最深处的自卑跟不堪。
也只有这种冰凉的刺骨才能让她短暂地不去记起那些不愿为外人道的卑微。
距离她身后不到十米的地方,银色的玛莎拉蒂缓缓行驶着,雨刮不停地冲刷着挡风玻璃,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申臣坐在车里,没有直接走上前去,可是那双幽深的眸子却一直盯在走在前方那个单薄得让人揪心的背影上。
他看着她笑,看着她仰头望着夜空,看着她任凭被雨水拍打着脸,心,一片一片地收紧。
他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对她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她不想跟别人说,也不想别人用怜悯而异样的目光看她。
他知道,那个傻丫头,一直都是那个倔强而自尊心十足的女孩。
所以,他虽然一直在担心她,却一直压着心底那抹焦急,安静地开着车,耐心地跟在她的身后。
终于,他看到她停下了脚步,无力地垂下眼眸,似乎再也没有力气走动。
见她在一边公交站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雨水早已经湿透了她的全身。
睫毛上下打颤着,雨水模糊了她眼前的视线,沿着她挺翘的鼻梁缓缓滑落到她因为寒冷而颤抖不停的双唇上。
她没有走,就是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长椅上,看着前方安静地发呆着。
身子冷得不停发抖着,她蜷着身子坐着,浑身已经湿透。
嘴角一直挂着让人心疼的微笑,而这样的笑容,谁能读懂?
还有谁能在这样无力的情况下,还强迫着自己这样难过地笑着。
申臣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心,揪得越来越疼。
他宁可希望她能放声哭出来,将所有的难过,所有的伤心都无尽地发泄出来,也不想看到她如此难过地强颜欢笑着。
笑得这么难过。
在这一刻,他在想,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笑容会让他这颗心可以感受到这样的疼。
哪怕只是这样看着她笑着,浑身的每一颗细胞都会疼得相互撕扯着。
好几次,他都想直接冲到她面前,将她拉到怀里,告诉她,想哭就哭出来,不要笑得这么勉强,笑得这么累。
为什么出现在她身边的还是他?
好几次,他都想直接冲到她面前,将她拉到怀里,告诉她,想哭就哭出来,不要笑得这么勉强,笑得这么累。
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眉头深深地锁紧,终于,他看到路迟迟哭了,放肆地哭了。
不似笑得那么无力,这一刻,她像是要对着着深邃的雨夜将所有的伤心难过都发泄出来。
她双手掩面,身子因为哭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而看到她终于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申臣揪着的那颗心反而松开了一些。
车子在不远处的路边停下,他打开车门,冒着大雨,慢慢地朝路迟迟走近。
他在她身边缓缓蹲下,长臂将她颤抖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中,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放肆地哭着。
有些时候,不需要说太多话,只要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路迟迟的身子因为感受到这熟悉的气息而有片刻的僵硬,只是片刻而已,她浑身建立起来的围墙都彻底地垮了下来。
被雨水渗得冰凉的脸从自己的双掌中缓缓抬起,转向申臣,双唇冷得上下打颤,声音沙哑得厉害——
“申......申臣......”
她的声音,无力得没有一点力气,靠在申臣怀中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为什么出现在她身边的还是他?
为什么她那么努力地想要逃开他,却始终无法逃脱。
为什么自己一边努力着,一边又在看到他的时候,如此欣喜?
“申臣......”
她用极度沙哑的嗓音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又清晰得甚至能看到申臣眼底的表情。
“我在这。”
他心疼地撩开她被雨水黏在脸上的头发,看着她眼中的无措跟彷徨,心,又狠狠地揪紧。
停留在她脸上的指尖感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从他指尖滑过,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声音喑哑而发颤——
“我被丢下了,申臣......她不要我......她不要我......”
她蜷缩着身子,蹲在申臣的怀中,眼神彷徨而无助,用沙哑到让人揪疼了心的嗓音,不停地重复着——
“申臣,她丢下我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很怕......很怕......”
而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彷徨,这样的无助,正一片片地将申臣的心撕碎。
“别怕,我在这里,我不会丢下你......”
“你......你不会丢下我?”
她的眼神茫然地盯着申臣,眼神有些空洞。
“你不会丢下我......”
她重复着这句话,眼神空洞地找不到焦点,跟着,又迷茫地投向别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申臣说话:
“是啊,你说过你会丢下我的......”
她的声音,在雨中听上去有些空灵,也有些空洞,悠远得难以抓住。
“对啊,你说过你......你不会......不会丢下我的......”
申臣,要我
“对啊,你说过你......你不会......不会丢下我的......”
她在申臣的怀中昏了过去,双手却紧紧地拽着申臣的衣襟,死活不肯松手。
迷迷糊糊地靠在申臣的怀里,不停地重复着:“申臣,你不要丢下我......我怕一个人待着......”
“不会,我不会......”
申臣的心,揪得很紧很紧,将路迟迟打横抱起,快步朝车里走去。
“不会,我不会丢下你,不会......”
去他该死的骄傲,去他该死的自尊,还有什么比他怀中这个女人更重要,更让他在乎,更让他心疼?
车子在深夜里,冲过那倾盆落下的雨水,朝前疯狂驶去。
“别丢下我......我好怕,别丢下我......”
昏迷中,她迷迷糊糊地不停重复着这句话,“妈妈,迟迟很怕,迟迟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你回来陪迟迟,妈妈......”
迷迷糊糊的呢喃过后,她又无助地哭了起来。
车子在十分钟后,在路迟迟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来,迟迟,我们到家了,别怕,我陪着你,你不会一个人。”
他将脸紧紧地贴着她冰凉的额头,眼底被心疼所爬满。
一脚踹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他将路迟迟抱到房间里,让她往床chuang上躺下。
正准备去给她换下衣服,却见原本还闭着双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路迟迟突然间睁开了双眼。
冰凉的指尖,紧紧地拽住申臣的手腕,从床chuang上坐了起来。
她的目光,空洞得没有焦点,即使是看着申臣,那双往日格外明亮的眸子也少了光亮,如一潭死水,找不到一点涟漪。
申臣的眉头微微拧紧,在她面前半蹲了下来,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别怕,我不走,你衣服湿了,我拿衣服给你换掉,好不好?”
他像哄孩子一般地哄着路迟迟,却见她的双眼依然没有光亮,手,紧紧地拽着申臣的手,不肯松开。
“好,好,我哪里都不去,你先把衣服换下来好不好?”
见路迟迟不肯松手,申臣也就放弃了,正准备伸手打算将她的湿衣服换下,却见路迟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手上一用力,将他一把拉到了床chuang上。
申臣的脚下因为她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没有站稳,顺势往床chuang上倒了上去。
“迟迟!”
正欲翻身坐起,却被路迟迟压在了身上,见路迟迟跨到他的腰间,整个人从上到下地压着他。
“申臣,要我。”
喑哑的声音,在此时充满了十足的诱惑跟挑逗,伏在申臣的耳边,如此开口道。
申臣的眼底惊了不小,要在往常,这丫头这样主动地邀请他,他当然会欢欣雀跃地答应她。
只是此时此刻,看着她如此自甘堕落地趴在他的身上这样要求,他除了心疼之外,却没有了半点兴致。
“乖,别闹了,把衣服换下来。”
申臣,你嫌我脏是不是
“乖,别闹了,把衣服换下来。”
他试图去将路迟迟推开,却见路迟迟看着他,忽地嗤嗤地笑了起来,原本空洞了眸子里找回了一些清醒。
“申臣,你嫌我脏是不是?”
她的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因为我妓ji女生的,所以你嫌脏,你不愿意碰我,怕我玷污了你,是不是?”
她一边笑着,一边从他的身上下来,原本迷糊的理智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翻身绕过申臣从床chuang上下来,她没有等申臣开口,便从浴室走去。
眼底萦绕着浓浓的自卑跟苦涩,她是很脏,她是妓ji女生的,哪里干净得起来?哪里高尚得起来?
而他,是天子骄子,是上帝的宠儿,又怎能容许他的高贵有半点的被玷污。
伸手推开了浴室的门,前脚刚跨进去,后脚,身子便给申臣从身后狠狠地转了过来。
紧跟着,唇,被快速地覆上了两片灼热,浴室的门,被推开又迅速地关上。
申臣将她压到墙上,吻,迅速而猛烈,不给她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修长的指尖熟练地解开了路迟迟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件,褪得精光,一丝不挂。
他的动作不带半点的犹豫,,紧跟着,又褪去了自己身上同样被雨水湿透的衣裤,动作一气呵成。
他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吻,肆意地索取着她身上的一切,像是忍了很久很久的欲望,在此刻一并发泄出来。
“我比你干净不了多少。”
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地呢喃着这句话,撑在墙面的手,朝路迟迟的身下探去。
路迟迟的身子因为申臣这突然间的碰触而变得僵硬,而这一次,她并没有推开,也没有反抗,身子朝申臣靠近了几分,主动地去回应申臣的一切索取。
干净也好,肮脏也罢,她只想在这一刻,在他的身下沉沦。
她微微弓起身子,迎向申臣那火热的身子,与他贴近,“要我......”
她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滑过他的颈部,慢慢地,移向他立体的薄唇。
此时,她完全不似往常的那个路迟迟,此时的她,狂野,诱人,浑身上下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和迫不及待的挑逗。
她伸手,拉过申臣的手,朝自己的双腿之间探去,那里,早已经湿了一片。
“申臣,要我......”
她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如此不知廉耻,如此自甘堕落,却又如此地揪疼了申臣的心。
浴室里的温度,开始不停地升高,欲望的火热燃尽了一切,白雾升起,遮住了那两具赤luo裸/交缠的身子,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谁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提某些事,只要明白就好。
火热的缠绵,遍及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路迟迟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心里压了二十多年的卑微毫不保留地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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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练习微笑
火热的缠绵,遍及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路迟迟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心里压了二十多年的卑微毫不保留地发泄了出来。
终于,她还是彻底得累了,心累,身也累,所有人都懂得伪装,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伪装的背后,需要多少的勇气去练习?
她躺在申臣的怀中,睡得很熟,呼吸平稳,眉头却一直紧锁着,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了一些呜咽声。
她睡着了,申臣却没有半点心思入睡。
低眉看着怀中浑身都充满了戒备跟彷徨的人儿,他的眉头悄悄拧紧。
目光触及了她脸上那始终没有退去的红色手指印,此时还依然清晰可见。
他的眸光冷了下来,眼底一道寒气闪过。
寒气过后,目光在触及到路迟迟的脸蛋时,又是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
指尖心疼地拂过她脸上的手指印,俯下身,轻轻地吻上她的脸。
抱着路迟迟在床chuang上躺了一会儿,直到确定路迟迟完全熟睡了之后,他才从床chuang上悄声爬了起来。
走到客厅,拨通了任毅的电话,交代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重新回到房间。
没有什么睡意,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那深度的缠绵,他的眼底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跟欣喜。
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总是在不经意间触及床chuang上熟睡的人儿时,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
薄唇扬起了一抹弧度,他用温暖的目光打量这间小的只有一张床跟一张小书桌的房间。
墙上,是贴了一片的向日葵,面朝着阳光,绚丽地盛开着。
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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