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诚勿扰
,后一阵就不受控制的沉静下来,只觉得无论她怎么努力好似都够不到远方的他。
仑笙愣了一下,抿了下唇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办法,谁让他有个小心眼的皇兄,因为之前被骗的郁闷了所以故意下令拦住所有想进宫看非渝的林家人,而且还美名其曰为非渝自己要冷静?!偏偏眼前这个以惹恼皇兄为己任的皇妹,在宫里这段时间里虽然很安静,但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皇兄已经在她这里吃了不少哑巴亏,不仅想从她这儿捞点油水难如登天,就连平常表面平静的后宫也因为她乱成了一团,气得皇兄只能把所有的闷气都撒到了林家人的身上,所以夹在他们中间的自己最好要保持住一个不偏不向的良好平衡状态,否则到最后里外不是人的还是他自己,“你可以出宫去找他。”弱弱的提了一嘴,心里却暗暗想到,除了你出去见他,估计这辈子他是甭想能进得了宫见你了。
“不要!他扔了我一次,我可以回去找他,但这都是第二次了,难道还让我回去找他?我有那么不值钱吗?大不了我自己带着宝宝过!我就不信我那些家底还养活不了我们母子了!”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恨恨的说道。
“也行,只要你能心平气和的在远处看着他一房接一房的娶,一个美娇娘接一个美娇娘的往家里抱,五哥绝对支持你!”他在她面前大大咧咧的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
“李智!你绝对是故意的!”她一下子就从软塌上蹦起来了,居高临下的揪住他的耳朵,“说!你最近听到什么消息?”
“没没没什么!”他确实是被揪痛了,龇牙咧嘴的叫道,虽然年少时就被母妃送到师父那里修行,但身份毕竟特殊,谁敢揪他的耳朵?“你再揪,我真就不告诉你林诚已经世袭了忠齐侯,皇上此时正为他选妻赐婚!”魔爪终于离开了他的耳朵,他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是什么女人?简直就一疯婆娘!
只见非渝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就从软塌上蹦到了地上,提起裙角就往门外冲,随手抓了个侍卫就恶狠狠的问道,“皇上在哪里?”
“非渝!披上!”仑笙一下子慌了,抓起一边特制的衣裙就向外追,到现在为止李政还不知道那次非渝所谓的落胎只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骗局,这些日子里都是自己跟德顺为她打的掩护,而且她穿的衣服什么的也是他让春晖园那帮人特制的,也是为了遮掩她那隆起的小腹,若是此时在李政面前露了馅,死的可真就不是她一人了!而且她老人家还有免死金牌,他跟德顺可是光秃秃的两颗脑袋诶!
“皇上在哪里?”侍卫们全是惶恐的摇头,一个个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瞟向哪里,非渝此时穿的可还是在室内穿的便衣,不仅随意而且还少。
“你先穿上!我再带你去!”仑笙急了,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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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兄!你骗我!”刚刚还一脸的气势汹汹,可在见到这几日一直对她照顾有佳的李政后,气势顿时矮了半截,反倒是梨花带雨的脸上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非渝紧紧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黄帔,咬着下唇满眼怨念的看着龙椅上的李政。
李政在听到她的声音时本来已经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想作出一副温柔帝王的样子,可惜,被她怨气极重的一张脸彻底打击到了,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打她什么注意啊?“怎么了皇妹,谁欺负你了?”他连忙走了下来,将只顾抽泣的非渝半抱入怀中,顺带着瞥了一眼她身后有些不自然的仑笙。
“皇兄,你竟然瞒着我给林诚赐婚!您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我要是真有个好歹,您可是拿不到一点好处的。”她扯着李政的龙袍一个劲的摇,就连威胁的话也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李政用深沉的眼眸瞪了一眼两眼望天装无辜的仑笙,“非渝,冷静冷静,你先听皇兄说。”另一边却尽力安抚自己怀里的这个女财神爷。
连着抽泣了好几下,她终于渐渐静了下来,“你说。”一双水眸控诉般的看着李政,就好似他要敢说错一个字她就哭死给他看一般。
“我下圣旨的时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说你是我民间认得义妹吗?而且把你的封号也从永昌改成了永安。”说着说着他怎么就觉着这明明是她给他挖得坑,但等他真的跳了以后,她怎么又成了那个怨他跳坑的人?
她眨了眨水润润的水眸点头。
“那如今你是我的妹妹了,皇兄怎么还能看着你在林家手机无份?”
快咬出血的小嘴红润润的撅了起来,有点理亏又有点欣喜。
“知道皇兄的意思了吧?”看出来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终是放下心来,“等会忠齐侯觐见,你留在屏风后面看看?”
两人对笑起来起来就像两只一大一小的狐狸,只有仑笙在一边听得模棱两可。
“忠齐侯殿外求见!”太监又尖又细的声音远远响起。
非渝突然有些紧张,双手无意识的对在一起搓来搓去,双眸有些期待又有些怨念的远远望向门外,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她真是又想又恨,可是一想到一会就能见到他,心里的那些疼痛仿若全都不重要了一般,只想仔仔细细的将他熟悉的轮廓再印入心间。
“五弟,带皇妹去屏风后面!”李政直接点清醒的仑笙帮忙。
在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只见殿门外款款走来两个如仙姿一般的挺拔身影。
“臣林诚,臣欧阳辰参见皇上,原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挺拔的身影齐齐的朝着龙椅上的李政跪下。
“起来吧,”李政先是匆匆扫了一眼非渝躲藏在后的屏风,然后接着嘴角带着看好戏的意味继续说道,“两位爱卿年纪轻轻就已经世袭侯爵之位,身上的担子定要比之前重上许多。”他看了一眼下面站得笔直的两个人,“之前朕不好干预你们各家的亲事,但现在既然你们都已经成了朕的左膀右臂,朕就有必要帮你们安好家,才好让你们毫无后顾之忧的为我大唐尽忠尽孝,所以此次找你们前来就是为了给你们赐婚的事。”说完他又瞥了一眼屏风那边。
非渝的脸顿时黑了不少,心里闷闷想到,你再看就要露馅了!
“臣自当为我大唐尽忠尽孝!”两人齐齐一拜。
只不过在起身后的那刻,林诚依然保持着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就好似对李政所说的赐婚一事默认了一般,非渝一颗原本激动不已的心就在他的沉默中渐渐冷了下来,双手冰凉的握在了一起,双眸无神的透过屏风远远的望着殿中站得笔直的那个人,只觉得心口好像在这一刻缺了那么一块,冰凉的风毫无顾忌的席卷而来。
而欧阳辰却再次拜了下去,“皇上,臣有一事请求皇上准奏。”
“准!”
“臣心中已有心爱的女子,如果可以请皇上为我们赐婚。”欧阳辰深深的拜了下去。
屏风后非渝的表情更是难看,这也许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好坏,一个明明家中有妻却偏偏默认,一个明明没有希望却执意争取,她不自觉的抿紧了双唇,双眸依旧直直的望向殿中那站得笔直的身影。
就在这时,殿中的林诚仿若风淡云清的向屏风这边投来一眼,好似无意却又深含警告。
不仅屏风后的非渝愣了,就连她身边的仑笙也禁不住僵了身体,那一眼太有威慑力了……
征婚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冰冷收场变相威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冰冷收场变相威胁
一阵秋风吹过,漫天金黄的落叶洋洋洒洒的随风飘落,为这金碧辉煌的皇宫铺出一条接一条好似金光闪闪的黄金大道,只是在那鲜亮的外表下却也丝毫掩饰不了落叶颓废的本质,终有一日它会褪去金灿灿的外衣慢慢腐烂、慢慢融入泥土直至永远消失。
而此时殿中屏风后的非渝就仿若殿外那些披着金灿灿外表等着慢慢腐烂的落叶,只不过一个是心殇,一个是形逝。
林诚云淡风轻瞥过来的一眼就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忍不住让她心里那正慢慢散去的希望再一次的凝聚又再一次消散,而那深含警告的眼神是警告不要她胡思乱想还是警告她不要现身打扰到他的赐婚?两种想法顷刻就让非渝在冰火两重天里苦苦挣扎。
“林卿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政适时的打断殿中不以他为主的各种想法。
“回皇上,臣没有。”林诚疏离淡漠的向着高座上的人微微躬了躬身子,回答肯定而执着。
没有?屏风后面的非渝顷刻之间就好似完完全全落入了冰窟之中,浑身刺骨的冰冷,收回望向殿中的目光,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淡淡转身看向身边的仑笙,“五哥,我不想再看下去了,你帮我向皇兄转达,我一切都听他的安排。”只是转身离去的那刻,她轻缓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纤白的手指有着细微的颤抖。
非渝从御书房回到自己的安泰殿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窗边倚着窗棱看向窗外满地落叶的萧条景色,双眸迷离而无神,又好似透过那片萧条看向了别处,只有脑中坚定的一边又一边回响着林诚刚刚那句“臣没有”,声声叠加,仿若魔音穿耳般刺激到了她原本渐渐麻木的神经,双眸渐渐凝聚出一片恐惧,她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此时只有腹中的骨肉可以让她完全的依靠。
李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非渝,他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非渝,你真的一切都听我的安排吗?”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就好似怕再加重她眼中的恐惧一般。
她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与表情,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听到李政跟他说的话。
“非渝!”他提高了声音。
她总算有了些反应,茫然的转头看向他,那双水眸之中再也没有狡黠剩下的只是黯淡无比的茫然。
“我将你许配给欧阳辰,将东方若许配给林诚,你对这样的安排也没有意见吗?”他的表情很严肃,他不相信就因为林诚的一句“臣没有”,曾经那个敢要挟他、骗他、跟他没大没小的李非渝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会完全听从别人的安排。
她愣了一会,淡淡的点了点头后又无欲无求般的转了回去,只是一直没有张开的小嘴却同时说了这么句话,“那我留下来做你的皇妃,让你的萱妃去做东方宇的正妻吧。”她维持着自己一开始的姿势,就好似刚刚开口的不是她一般。
李政怔住,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上,上不来,下,下不去,一双鹰眸恨恨的瞪向好似最无辜的非渝,心里闷闷的想到,这根本就是变向威胁!我就说这丫头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
“有意见?”他抿了嘴笑得十分不自然,“要不这样吧,劳驾皇妹你去帮我找个跟欧阳辰相配的女子,我破例将她封为永昌郡主,然后在同一日之内,我将永安公主赐婚于忠齐侯,将永昌郡主赐婚于乾义侯,皇妹这下没有意见了吧?”
“一切都听皇兄的安排。”她淡淡的开口,只是刚刚紧抿的嘴角终于有了点松缓,就连茫然的眸中也渐渐映清楚了外面满地金黄落叶的美景。
一切都听我的安排?那刚刚硬要乱点鸳鸯谱的又是谁?李政有些不满的斜睨了非渝一眼,“不过皇妹……”他刚想提出自己的附加条件,就被更为平淡,平淡的甚至都有点施舍意味的声音缓缓响起。
“对了皇兄,”非渝抬起一只手缓缓的摩擦着有些老旧的窗棱,“我看您这皇宫也应该好好修缮修缮了,正好我那里有一批新到的木材、砖石、油漆等物。”她一句话就把李政的后半句给堵死了,自他登基以来国库就一直亏空,所以此时他最着急解决的两件事一件就是皇宫的修缮,而另一件是就是军饷的筹集,而他肯帮她也必定想在这两件事上得到她的辅助,她的这句话自当就是把前一件事给揽了下来,当然同时也就拒绝了另一件事,她可不想刚刚有时间多愁善感一下就被逼着做两头不是人的人,帮皇上筹集了军饷,难道另一边还要帮惮赫侯筹集另一笔?该他们男人做的事她一点都不想插手!
虽然有些不满,但总比两件事都继续拖着强,他笑着点了点头,“还是皇妹最了解我的心!好,你尽快找人,我想在下个月之前就帮你们把事定下来,后面还有很多政事。”
“谢皇兄。”她的语气已经比刚刚有了些生机,尤其是想到林诚在揭开盖头的那刻看到的是她后无比震惊或是郁闷至极的表情,她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如果她过不好凭什么就要成全他?况且自己腹中还有个需要父亲的孩子,绝对不能这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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