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诚勿扰
“那我们尽快赶路吧。”他的无奈、他的心酸终化为一声最为无用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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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五日马不停蹄的赶路,林诚终是将非渝送到了春恒山庄。
但最终他还是因无法面对亲手将自己心爱之人送入庄内而在最后一天夜里不辞而别。
如果不能拥有,他会微笑着放手离开;
如果不能守护,他会默默的在远方为她祝福;
如果不能再见,他会守住心中那微薄的回忆,每天笑着去回忆她的一颦一笑……
第二天,当非渝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林诚的身影,虽然有些不舍,但她还是怀着紧张的心情孤身一人来到了春恒山庄门前。
望着那块熟悉的金色牌匾她这世第一次笑得那么灿烂,笑得那么愉悦,她马上就要见到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马上就要回到他温暖的只属于自己的怀抱,马上就可以完成她的承诺,回到他的身边再续他们前一世的情缘!
只是……
当山庄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被喜庆的大红色装扮一新的一草一木缓缓出现在非渝的眼前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那里。
不可能!不可能!她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他当初还为了圆了她愿望而千里迢迢赶去江南,他还记得她曾经的喜好……对,是刚刚过完年,节日的喜庆还没过!
就在非渝极力安慰自己的时候,两个穿着春恒山庄仆人衣饰的人一人拿了一个大红的喜字,似慢动作一般仔仔细细的贴在了庄门上,而他们身后的人也有条不紊的出来布置红绸、鞭炮……
征婚卷 第三十五章 现实与理想愈行愈远
就在非渝极力安慰自己的时候,两个穿着春恒山庄仆人衣饰的人,一人拿了一个大红的喜字,似慢动作一般仔仔细细的贴在了庄门上,而他们身后的人也有条不紊的出来布置红绸、鞭炮……
非渝双眼空洞而迷茫的紧紧盯住门上那两个刺眼的大红喜字,脸色瞬间苍白的令人心疼,紧握的双拳也有些无力的缓缓松开,刚刚带着灿烂笑容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收起就逐渐化成为世间最苦的苦笑,自己十四年一心的等待,自己马不停蹄的赶路,原来只是为了千里迢迢赶来庆贺自己心爱的男人重娶新妻?!一滴接一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不知不觉的滚落。
生当复来归?
我归来之时你却是你花烛洞房夜?!
死当长相思?她嘴角的苦笑带上少许的嘲讽。
你早已将我放下,将我忘记,没了你心底的我又怎来的长相思?脸上的泪水渐渐将她的衣襟浸透。
江恒,昨日的誓言还仿佛犹在耳边,而你今日却……非渝早已泣不成声。
也许真的是我自私了,留你一个人孤单于世却还想让你心中只有我一人,我也希望你快乐你幸福,但我真的不敢想像你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我?!
我也不敢想像我为了你忍受了十四年的相思,十四年的分离之苦,却在我历尽艰辛想要回到你身边时,你已不再需要我,你的身边早已没了我的位置,曾经的一切仿若过眼云烟般不复存在……我,好像从未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一般,而我这十四年来一直所依赖的生存目标瞬间崩塌,江郎,没了你,我还要为了什么而活下去……非渝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将自己口中痛苦的抽泣声生生咽了回去。
“滚滚滚!今天少庄主大婚岂容你这乡村野妇在山庄门前哭哭啼啼增添晦气?!”一个面相极其凶恶的仆人拿着棍棒驱赶着非渝。
“少庄主?”不顾身前的棍棒,非渝一下子抓住了仆人话里的关键,空洞的双眼有了一丝的焦距,“请问今日大婚的可是江恒?江少庄主?”江老爷在她上世离世之前就早已先去,如果是江恒大婚又岂会是少庄主大婚?
“你个……”家仆高高举起棍棒,一脸愤怒的向非渝身上回去。
“等等!”一个苍老的声音及时拦下了那人下挥的手,“有个新买的丫环跑了,现在急缺一个!”
“陆总管!”刚刚还一脸凶煞的仆人一脸恭敬的向来人行李。
非渝一看,来人竟是春恒山庄的大总管陆横,心中多多少少有了点希望,当时陆横是自己一步一步提拔上来的,希望……不对,是李释提拔他的,又跟今时今日的自己有何关系?她刚刚燃起的希望有一下熄灭。
“姑娘,”陆横先作了个揖,“刚刚是下人们不懂事,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还有,就是我们山庄现急缺一个丫环,不知道姑娘是否有兴趣?”为了春恒山庄的声誉,陆横对着非渝恭敬有佳,却又一点一点的诱导着,虽说春恒山庄的丫环众人抢着做,但是此时却是情况紧急,来不及重新再找。
非渝低头想了想,就现在这个时机,自己并不适合拿着那块江恒曾经留给她的玉佩进庄,但只在庄外自己却又不能搞清状况,或许,借着这个机会进去看看也不失是个好的办法,于是收起心中的哀伤绝望,用双手草草抹了一把脸,低着头淡淡的回到,“求之不得。”
“好,那姑娘现在就随我进庄吧,大婚一个时辰后就要开始了,现在我们快点去准备准备。”陆横率先转头向山庄里面走去。
而听到那刺耳的“大婚”一词的非渝禁不住酸意再次上涌,但却还是连忙赶上,与其此时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猜乱想,还不如大胆的去求证一次,也许这可能就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她的江郎了,江郎,她在心里低低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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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换上春恒山庄丫环衣服的非渝紧紧跟在陆横的后面直奔喜堂,今日,她是喜堂的侍立丫环。
庄外喜庆的鞭炮声已经欢快的响起,而迎亲回来的队伍也在越行越近的喜乐伴随下缓慢进入庄内。
非渝缓缓抬头,紧抿着双唇带着满眼的期盼与泪水,望向那个高高骑在马上的新郎,可就这一眼却让她本就苍白不堪的脸色更加惨白,新郎并不是那个她熟悉入骨的人,但却有他三分的相貌,七分的气度,血的腥味顺着她紧咬的下唇缓缓流尽口中,原来她的血是这般的苦?眼中那微乎其微的希望在这一刻变成彻骨的绝望,脆弱的心也在这一刻粉碎的彻底,双手颤抖的不能自已,新郎即为少庄主就不能是江恒的兄弟,那只能是,只能是,她再次狠咬了下自己的双唇,只能是他的亲生儿子!含在眼圈里的泪水在她低头行礼的那刻顷刻流了下来。
原来,原来事实比她想象的还要残忍,他竟有了一个此刻正在大婚的亲生儿子?!随着礼毕的那刻,她眼角的泪水也已经流干,抬眼顺着迈入正厅的新郎与新娘望向正端坐在正坐上的那一对恩爱夫妻,男的老当益壮,呵,她自己竟会这么形容江恒,女的温婉可人……好一对般配夫妻,江恒,你竟负我如此之深?!非渝双唇颤抖的直直瞪向那个正一脸幸福笑容的看向自己新婚儿子的江恒。
一生一世一双人……呵,是,是她两世了,两世都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早在十几年前就背弃了她的男人!一个早娶新妇却打着深情好男人称号亲自到江南为她圆梦的男人!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她一人生当复来归,她一人死当长相思,原来前世的种种誓言都只绑了她一个人……
心中的哀伤与绝望让她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随之是茶杯落地砸碎的声音,但好在这些都被众人的欢笑声所掩盖,只有高堂之上那个感觉到她的视线而望过来的江恒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本是温柔带笑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怒气,他低声叫过一边的家仆说了几句,便只见那家仆抬头望向非渝,然后马上悄悄的退下向非渝这边走来。
此时的非渝当然不能蠢到以为江恒是为了自己派人而来,但她也想不到那人却是为了惩戒自己而来,她被悄无声息的拖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结结实实的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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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婚卷 第三十六章 沧海桑田两世人
一板,一滴眼泪,一板,心碎一分,仿佛那重重的一板并不是打在非渝的身上,而是打在她的心里,痛却也麻木,不痛心却也一点一点的被撕裂,她紧咬住双唇不让口中任何声音溢出,脑中却回忆起前世的种种……
茫茫大雪之中,他解下自己的大麾紧紧裹住全身颤抖的她;
她缠mian病榻时,他不离半步的悉心照顾;
出行遇刺时,他不顾自己生命安慰的拼力保护;
月下,他从身后紧搂住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为了她坚决拒绝他人送入庄内的美人,全心全意打造了一个一夫一妻的完美婚姻;
她弥留之际,他寻遍世上名医,为她一夜白发……
他为她所做的一点一滴早已牢牢深入她的脑海,刻入她的心房,眼角是痛苦的泪水,嘴角却染上淡淡的微笑,江郎,你上世为我做的种种让我今世彻底的还你可好?费力的从怀里掏出那枚已经被她抚mo过无数边的玉佩,紧紧握入手中,上世你为了重病缠身的我付出了无数的心血,这世我用我这一身的鲜血还你上世的情,此生尽时我不会再带着任何执念,只望我对你这两世的纠缠就此恩断义绝,从此两不相欠……
最后一板终时,木板从中间断开,染了血迹的那端稳稳的停在非渝血迹斑斑的臀上,她嘴角的笑意也在那一刻缓缓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口悲极而涌的鲜血,迷蒙绝望的双眼不带一丝留恋的缓缓闭上……生当不复归,死当无相思……江郎,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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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为什么要在我大婚的时候责罚下人?”江逸轩不忍的看着床榻上那个只剩半条命的女孩,“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你这次大婚是你娘费了多少心思才好不容易促成的?我怎么能让一个小丫环轻易破坏?”江恒面色无常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轻拿杯盖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只是目光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担心。
“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就因为我娘,你现在竟变成了这般的人?!”逸轩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恒,曾经那个面带微笑、处事温和的父亲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对妻子惟命是从的男人。
“如果你的大娘还再世的话,应该也会如你一般说我吧?”江恒无所谓的笑了笑,心里却忍不住的苦了起来,如果当初他的释儿没有弃他而去,他们如今是不是依然浓情蜜意的幸福着,而自己也会始终保持着那份温和的心态,不会像现在这般为了一点小事就要大动肝火,释儿,你走了,我终还是一天一天的随你而去,只剩下一具连我自己都不熟悉的躯壳……
“大娘?爹,我真的很难理解你!既然忘不了你曾经的妻,为何还要迎娶我娘?!若不是真心迎娶,你为何又会对我娘百般呵护?”逸轩不愿再理江恒,再次转身看向床榻上那个虚弱的人影。
床上的非渝一直陷入深度昏迷之中,脸色与唇色都惨白的让人心疼,曾经那狡黠的双眸紧闭着,就好像再也不愿意睁开来面对这沧海桑田的世事。
逸轩轻轻的坐在她的床边,挽起衣袖为她擦拭着冷汗淋漓的小脸,眼中的心疼不加掩饰,这个女孩应该比他还小,但小巧苍白的脸上却全是无尽沧桑的悲伤与绝望,在昏迷之中竟还紧紧皱着双眉头,而且一天都不曾缓开,却有越皱越深的趋势,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的绝望?
“逸轩!你别忘了你前日刚大婚!你是个有妻室的人!”不知为什么,看着逸轩那么仔细的照顾着床上的小人,江恒的心里竟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妒意,惊得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呵,大婚?怕是我的那场大婚也只是为了我娘,为了你,为了春恒山庄而已,跟我一点关系没有,而且你那新儿媳也跟我说了,我俩之间只是为了互相的利益才结合,以后只要顶住夫妻的头衔就行,其余的各随喜好!估计她现在应该跟她的表哥在一起吧?”逸轩不怒反笑,“这样也好,本来就是互看不顺眼的两人也不必要越看越烦,以致于影响到你们的大计。”
“你们!”江恒差点被他这句话一下子顶倒,刚想发怒,想想却又算了,他也不想儿子像自己这般一生都只能活在无奈之中,如果当初不是逸轩娘的几次相救,估计自己早已经追随释儿已去了吧?到底是谁欠了谁又有谁能说清?他不再理会固执的逸轩,默默的转身离去。
逸轩几次伸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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