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诚勿扰





时候感动落泪。

    熟悉的温暖,精心的呵护,痴心的陪伴,却每一次都不告诉她,他为这一刻所承受的压力与委屈,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掌声,先是孤单的掌声,再是寥寥无几的附和,最后所有的掌声渐渐连成一片。

    “娘子。刚才有些着急,点狠了。”林诚委屈无辜的声音在非渝身后响起,他再次轻点两下,将自己刚刚点上非渝的穴道解除,“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非渝背朝着他,是又哭又气,但此时她最想做的却又是扑进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波折。

    不过还没等非渝转身正对着林诚,另一个声音便着急的插入,“感谢林四公子为我们非渝梳髻,同时也期盼林四公子与东方小姐可以好事将近。”江恒好似费力突破什么阻力一般有些气喘嘘嘘的再次登上主席,他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及笄的习俗,直接用好事将近四个字将此刻林诚与非渝之间逐渐缩小的距离再次拉开,“下面我再宣布一件喜事!”他不顾一边何氏与江逸轩的阻止,急于求成般的再次开口。

    可就在此时,非渝的身体由腹部抽痛开始,疼痛一点点顺着奇经八脉开始向身体四周蔓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连额头上也在这一刻冒出一片汗珠,不过,她的心里却是一片明镜,自己千盼万盼终是在这最关键时刻将服下的柳无双的药的发作给盼了出来,她没有坚持什么,就在感觉到疼的那刻便由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倒向地上。

    江恒说了一半的话被非渝这么一倒便全都惊了回去,他出于本能般的伸出双手就要去接非渝倒下的身体,可惜却在半路被另一双更加结实的臂弯挡住,林诚动作迅速的将将要到地的非渝搂到了自己的怀里,“非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慌乱的帮她擦着额头的汗水,心中焦急的恨不得自己能代她承受。

    所有的人都被非渝这一倒给惊住了,唯有主席上的非渝以及侧席上的柳无双和江逸轩心里一片明镜,只是这三人却都保持着一副跟场中所有人都一样的吃惊。而此时正好江恒跟林诚全都期待般的看了一眼侧席的无双,无双便也众望所归般的走上了主席,侧跪在林诚怀里非渝的身边,在她装模作样的望闻问切后,表情异常的抬起小脸,轻声对面前的两个男人说道。“人有三急,不过因为来势凶猛,可能……”她略微尴尬的环视了一周身后的宾客,“可能不便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我送她去休息!”林诚根本没心思再陪这些人玩下去,他来这里只不过是为了想办法让大家认可他跟非非的夫妻关系,不过现在看来,只要有江恒在这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必注定是枉费,所以他还不如趁现在将非渝带走。

    “不行!”无双有些激动的出声阻止,“这个,还是,让她先去茅房吧。”她心里有她的小九九,说完便好似无意的看了一眼侧桌上的江逸轩,而江逸轩便也理解般的悄悄起身离开,而这一切,坐在另一边的何氏全都看在眼里,不过比起让江恒当众宣布今日迎娶非渝进门,她还是比较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儿媳相互配合演的这出戏,虽然她也不怎么看好非渝当自己的儿媳。

    “那好,我现在就陪她去茅房!”林诚想也不想的说道。

    一边的江恒也想开口,但在看了一圈下面的宾客后便不得已的将要说出的话吞了回去。

    “不必,这,还是让我陪她去的好,方便一些。”无一起飞快的打断林诚要抱起非渝的动作,“我陪她慢慢走过去,这样比较好。”

    “那我陪你们一起过去好了。”林诚终是不放心,况且他也觉出此时的柳无双好像有些太过热心了。

    “别,林四公子你还是想办法搞定东方小姐吧,您若是真跟上来了,这非渝还能舒服的了吗?”无双禁不住开始拿东方若说事,“就刚刚你在抢木梳的同时,东方小姐差不点就将非渝象征今晚及笄宴主角的礼服给扒下来,你还是去看好她吧,我扶着非渝慢点走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非渝?”说完,她还意有所指的问了问非渝的意见。

    非渝被疼痛折磨的有点没耐心,而且心里还惦记这药的秘密性,况且一想起刚刚东方若的所作作为她就没有来由的闹心,便也急急的点头认可。

    林诚看着非渝那难受的样子,又看了看远处东方若紧盯着他的样子,抿了抿唇,终是极为勉强的点了点头,“那劳烦少庄主夫人多多照顾我家娘子了。”他故意将“我家娘子”咬得极重,是希望无双不要像东方若那般吃非渝的醋,可惜,他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无双的真正心思……

征婚卷 第六十章 药发

    第六十章 药发

    月朗星稀的夜晚衬着山庄此时的一片灯火在非渝朦胧的眼中竟有几分仙境般的飘渺,腹部的抽痛以及全身的疼痛也在无双指法熟练的揉捏中已经渐渐缓去,非渝此刻浑身虚软无力的将自己大部分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无双的身上,压抑住身体里渐渐升腾起来的燥热感哑声问道,“无双,你这泻药的副作用也太强悍了吧?”

    无双只管扶着非渝向合晏堂身后走去,就连压在非渝腹部不断揉捏的手指也在非渝那一问后悄悄撤去,“这药也就开始猛些,等一会你从茅房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她的目光一直在前面越来越黑的空地上不断搜寻着,因为她们身后的合晏堂灯火辉煌反到衬出此时这片小院的昏暗一片,她小心翼翼的带着非渝向小院的茅厕摸去。

    “合晏堂左后侧就有自带的茅房,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非渝模模糊糊之中还是分辨出她们已经走出了合晏堂的范围,而且自己腹部的抽痛已经缓去,她也没必要再去什么茅厕。

    “难道你还想回去?”

    “那你可不可以扶我回我暂住的暖阁?”非渝心中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起先她就怀疑过无双给她的药,而此时自己身体里渐渐升腾的燥热感也好似证明了那药似乎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泻药,再加上无双的声音中分明有几分焦急,非渝的心中也有了几分焦虑。

    “我先送你去茅厕,等一会再扶你回暖阁,那药你全都服下了?”无双声调不稳的问道,她心里禁不住合计着,按理说那药若是全部吃下去的话此时应该已经神志不清,但现在的非渝却是清醒的很,她第一次对自己爷爷配的药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

    非渝脑中一惊,却是肯定的回答“是啊。”

    “那你就必须去小解一次,否则那药在你身体里沉积很可能会与你之前服用的专治你阴寒体质的药发生冲突。”

    “什么?”非渝一下子好像听不懂了,难道是欧阳辰在她昏迷期间喝的那种黑乎乎的药汁?

    “难道你不知道?”无双也是一顿,想了想终是说,“不知道也好,否则你还不知道要欠给你服药的那个人多少情,或许那个人根本就不想让你知道而已。”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好命?不仅有林四公子全心全意的爱护,而且还让逸轩那么挂心,现在又出来一个甘愿默默无闻为你治愈体寒之症的人?“不过你可能只服了一次,这药的疗效还不是很明显,不过连续服用三个月的话应该就会有很大的改善。”

    “一次?”非渝的小脑袋此时是真的有点模糊了,或许她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并不是因为她只服下一半无双给她的药,很可能是因为那药在她身体里的发作时间比较缓慢而已,俗称反应慢……

    “好了,到了,你自己进去,我在外面等你。”无双将非渝缓缓从自己身上推开,强令她自己走进那昏暗的茅厕,她自己还要趁着这空档去看看逸轩准备的怎么样了。

    非渝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但身体却完全听从了无双的指令,乖乖的走进昏暗的茅厕。

    少许之后,非渝摇摇晃晃的从茅厕里走了出来,她此时就像喝醉酒的人一般感觉周围所有的景物都在围着自己转,而且自己体内的燥热感已经升腾到了一种最旺盛的状态,冲撞的她立马就想找个冰窖、水塘之类的直接跳下去,不得已只能轻轻褪下一半最外面的大红礼服,让自己少许滚烫的肌肤在夜晚徐徐的夜风中得到一点点的缓解。

    她愣愣的站在跟无双分开的地方,就像与大人失散的孩子般无措的等着家人来认领,可是无论她怎么等都不见无双出现,眩晕的脑袋让她只想找东西快点扶着,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不远处的长廊,便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在靠到廊柱的那刻,非渝脑中紧绷的弦就好像全部绷断一般,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都变得抽离,完全就好像沉浸在天宫中的仙境中,全身变得轻盈无重漂浮在朵朵云间一般,脑中的景象也全都变成了曾经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刻,欢快的踩着虚软的步伐伸展双臂在廊柱间慢慢的旋转。

    “非渝?”随着一声轻呼,非渝只觉得自己腰间好似被什么禁锢住,她不舒服的回头,却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根本经受不住,一双迷蒙的水眸娇媚的瞪向身后的人,竟带着几分媚眼如丝的意味,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被林诚抹去多余乌膏的小嘴正无辜的微微张启,诱人的小舌不自觉的轻舔了一圈那过分樱红的唇,外露在外的肌肤也因为体内的灼热而在嫩白之间染上了淡淡的粉红,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等着被人品尝的尤物极品,清而惑,纯而媚。

    “非渝?”轻呼声染上了一分情欲的沙哑,腰间的大手一只向下一只向上,将她完全禁锢与他火热的怀中。

    “啊……”舒服的呻吟声从她的嘴边悄悄溢出,自己体内的灼热竟在这一刻有了少少的缓解,舒服的动了动想要甩开身后的舒服,却被身后的身体拥的更紧了些,小嘴一时被堵住,然后外露的肌肤也逐渐被喷洒上灼热的气息,从耳垂到细颈,再到圆滑的香肩,那火热的气息竟然直至往下,禁锢在她胸间和腹部的大手更是肆意的摧残着她身上的红裙。

    “小姐!”两声轻呼从远处惊叫着响起,接着便是急急的脚步声。

    非渝身后的怀抱猛然撤去,只留下被蹂躏了一半的非渝呆呆的靠着廊柱站在那里。

    “小姐!”……

    非渝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两双柔柔的手轻轻扶住,然后沿着天宫中的长廊继续轻浮着飘了下去,脑中还是曾经最快乐的场景,而且经过刚刚似梦似幻的吻,身体里的灼热好似减缓了又好似加重了。

    “谁?”清喝声,接着是两声倒地的声音。

    “非渝?”一双冰凉的大手将非渝接了过去,“你怎么成了这么个德行?”嫌弃的声音。

    非渝不自觉的嘟起了红唇,迷离的望向自己面前的男人,眨巴眼睛想要看清这个讨厌的人到底是谁却总是雾里看花般越看越看不清。

    “披上,披上,你再不穿好小心我一口吞了你!”滑落的礼服被硬性的穿好。

    非渝不舒服了,她本来就热怎么还要逼她穿这么多?不耐烦的直接上手脱掉身上的礼服,却在礼服将要滑下她手臂的刹那被一双大手捞了起来,“你在诱惑我?”声音里多了情欲。

    非渝不自觉的扭着身子贴向那只扶着自己的冰凉大手,身体里的灼热再次得到缓解。

    “这可是你主动的!”强忍的沙哑的声音,接着那半道被捞起的礼服顷刻间四分五裂向着四面八方分散飞去。

    少了一层束缚,非渝脸上也有了笑意,不过却忘恩负义的撤离了蹭着那只冰凉大手的滚烫身体,优哉游哉的继续飘向前面的天宫。

    “回来!”借着她身上被风微微吹鼓的花笼裙被非渝忘恩负义的人轻而易举的把她拽了回去,“真不乖!竟要过河拆桥?”不满的声音沙哑的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直扑她敏感的耳垂,冰凉的大手也如之前那人一样禁锢了她的腰间,“你这衣服被谁糟蹋成了这样?”冰凉的大手抚上她刚刚被蹂躏起褶的衣裙,“还有这是谁的印记?”不满的闷哼一声,紧接着就狠狠在她身上原有的红印上又印上了自己的。

    “痛!”她双眸含泪的挣扎着,小嘴委屈的瘪起,双手抬起就要往那颗窝在她颈窝的脑袋上拍。

    “那这里不会痛,转过来给我!”那人用手挑起她的下颚,用手指摩擦着她嫩红的唇,“不过你这妆容可是真够倒胃口的,不过将就吧!”说着就用一种霸道不可挡的气势整个将她的小嘴纳入口中不断的轻添吮吸。

    “李非渝!”急呼伴着气喘嘘嘘的声音,“你又不乖了!”接着便是天旋地转般的眩晕,非渝只觉得自己从一个怀抱被拉倒了另一个怀抱。

    “好吵!”她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