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蓦地闭上眼睛,慕霆的脑海中满是鲜红的血。
通过慕霆的讲诉,沈韵清猛然想起读初中的时候,曾听说过蓉城中学有学生跳楼自杀的事,难道那个人就是甄雪?
沈韵清忍着没有问,专注的看着慕霆痛苦的侧脸。
“你知道楚逸煊怎么说?”慕霆睁开眼睛,笑着问沈韵清,红红的眼中似有泪光在流动。
摇摇头:“不知道。”她突然不想知道,也许不知道,更好!
“他说,就算你跳下去,我也不会去见你,甄雪,我已经不再爱你!”一字一顿,慕霆说得很认真,这话是当时在楚逸煊身边的人听到的,楚逸煊,他就是这般的冷血,甄雪却为了这个冷血的男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真的好傻,好傻!
“甄雪死了,她死的第二天是圣诞节,我们全班同学一起去送她,她是个很爱美的女孩儿,却死得那么难看,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得那么难看,也许她就不会跳楼了……”往昔的痛苦记忆让慕霆几度哽咽,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他能在甄雪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哄她开心,也许她不会想不开做傻事。
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好蠢,喜欢她却不敢说,看着她痛苦,也没有勇气去安慰。
沈韵清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楚逸煊,如果慕霆没有冤枉他,他也太绝情了。
再面对楚逸煊的时候,沈韵清就会不知不觉想起甄雪,可怜的女孩儿,她为什么不能坚强一点儿呢,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会害怕活着?
拧着一袋子的东西走进小区,楚逸煊就跟了上来,伸出手:“我帮你提!”
“不用了,我提得动!”她心里很不舒服,竖起了全身的刺,抵御他的进攻。
“看起来挺沉的,我帮你提吧!”
“不要!”
楚逸煊这一拉扯,沈韵清手里的袋子掉在了地上,刚买的几十个鸡蛋摔得稀烂,袋子里满是蛋液。
瞪了楚逸煊一眼,把装鸡蛋的盒子一个个拿出来扔到垃圾筒里。
拧着脏兮兮的袋子,楚逸煊跟着沈韵清进了电梯。
电梯里,楚逸煊故意往沈韵清的身边挤,想和她套近乎,可她板着脸,摆出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让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沈韵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还记得甄雪吗?”
问出这个问题,沈韵清的心情很是复杂,虽然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可她却不能释怀,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因为楚逸煊而没有了,除了说女孩儿傻以外,楚逸煊也同样难辞其咎。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楚逸煊剑眉一拧:“慕霆说的?”
“是我问他的。”冷冷的看着楚逸煊,沈韵清握紧了拳头:“你高中的时候抛弃了甄雪,她就跳楼自杀了,是不是?”她多么希望他否认,她宁愿相信是慕霆骗她,也不希望楚逸煊真的是那个冷血无情的人。
楚逸煊慌了,急切的解释:“我以为她开玩笑。”
“就算是开玩笑,难道你就不能去看她一眼吗,看一眼很难吗,如果你去看她一眼,也许她就不会死。”沈韵清的情绪有些激动,连声音也失控了:“楚逸煊,你到底有多少的女朋友,她们是不是都已经对你死心了,这辈子都不会再纠缠你,如果哪一天,有个女人说要为你去死,你是看着她死,还是和她重修旧好?”
不做弃妇010
“清清……我……”
沈韵清的一番话问得楚逸煊哑口无言,深邃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她,看她的眼中,满是冷漠的疏离以及不信任。
“楚逸煊,你走吧,去和你所有的女朋友断得干干净净,我不希望哪一天又被你的女朋友打,被喷辣椒水。”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沈韵清快速的抓过楚逸煊手中的购物袋冲了出去。
“清清……”楚逸煊快步跟了上去,抓紧沈韵清的肩,正色道:“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你伤害你,相信我,除了你,我不要别的女人。”
楚逸煊发自肺腑的表态让沈韵清心底一柔,缓缓的回过头,深深的看着他,虽然近在咫尺,却有银河两端的距离感,因为,他从来不曾与她有过心与心的交流。
“你现在说爱我,可是以后呢,你能保证一辈子都爱我吗,如果只是三五年的爱,我不稀罕。”沈韵清不是不渴望爱情,对楚逸煊也有着超乎寻常的期待,可正是因为期待越大就越害怕失望,她想要一辈子的爱,而不是昙花一现。
专注的看着楚逸煊的眼睛,她把她的想法已经说得很清楚,现在就看他的了,是一辈子,还是一时,隐隐的希望,是一辈子。
“一辈子,我会一辈子爱你!”他说得很认真,因为他对自己有信心,要么不爱,爱就是一生,他和她这一生注定了纠缠,谁也离不开谁,谁也忘不了谁。
“希望你不是嘴上说说。”沈韵清打开了门,和楚逸煊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沈韵清最大的缺点便是容易心软,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过了会对甜言蜜语心动的年纪,可在听到楚逸煊说一辈子爱她的时候,还是心动了。
她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依然冷漠的对待楚逸煊。
楚逸煊很殷情的帮沈韵清洗菜,虽然浪费了很多的水,把菜也洗得烂糟糟,可他始终在努力,想要做到让她满意,让她信任。
偷偷的转头看认真洗菜的楚逸煊,右手受了伤,他只能用左手,动作生硬,乍一看,就像个机器人。
感觉到了沈韵清的注视,楚逸煊抬眸冲她笑。
微微一怔,沈韵清冷冷的说:“你去看电影,我做好了叫你。”
“嫌我洗得不干净好吗?”楚逸煊把受伤严重的菠菜从淘菜盆里一把把的抓出来,放在筛子中:“主要还是因为一只手不方便。”
“肩膀还痛不痛?”
“好多了。”楚逸煊开心的笑了起来:“有你关心我,伤口立刻就好了,你就是灵丹妙药啊!”
无奈的看他一眼,总是这般没正经,哄女孩子的功夫真是了得。
“出去吧,你在这里反而妨碍我,去休息一会儿,你脸色看来很差。”
也许是因为大量失血的原因,楚逸煊的脸有些苍白,连他的嘴唇,也没有平日里的光鲜色彩。
“嗯,那好吧!”楚逸煊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走出厨房,扯了纸巾擦手,又折了回去:“我差点儿忘了告诉你,明天文启骏结婚,你和我带孩子一起去吧!”
“文先生要结婚了?”沈韵清切肉的手一顿,定定的看向楚逸煊。
楚逸煊点点头:“是啊,跟我一起去吧!”
说起来和文启骏也算是朋友,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陪在她的身边,给予她莫大的支持,他的婚礼,作为朋友,自然不能缺席。
“我去!”
在得知文启骏的婚讯之后,沈韵清就在心中默默的祝福他,不管他娶的人是不是他爱的那个人,她都希望他幸福!
和楚逸煊对坐,看到他温柔的笑脸,沈韵清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个叫甄雪的女孩儿坠楼的画面,心情始终很沉重,楚逸煊可以不在意,可是她却很在意,没办法心安理得,她现在得到的,正是那个女孩儿以生命为代价苦苦追寻的。
“楚逸煊……”沉默了良久,沈韵清终于开了口。
心头一喜,楚逸煊咧开嘴笑了:“嗯,什么事?”
“你爱我什么呢?”她一直很想问这个问题,在心里蛰伏了许久,总算是问了出来,如果不问,她也许一辈子也想不通,阅女无数的楚逸煊,怎么会爱上她。
楚逸煊的笑容更加的浓烈了:“我爱你的全部,从头发到脚尖,我都爱。”
甜言蜜语虽然好听,可太假了。
沈韵清苦笑的摇摇头:“我不想听这样的答案,一开始你是讨厌我的,可是,为什么又会爱我,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手托腮,楚逸煊的眉头紧锁,回想过去的种种,在不知不觉间,她就走进了他的内心,甚至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究竟是什么时候。
楚逸煊久久不言语,沈韵清忍不住又问:“你总是说我胖说我丑说我蠢,我不符合你的审美标准,你应该是看不上我的,对不对?”
“那是我乱说的,那个时候你虽然胖,可胖得很可爱啊,抱着又软又暖,很舒服,我真的喜欢。”就连现在,抱着清瘦的沈韵清,他也会怀念她过去肉肉的身子。
深深的凝望着他,回味他话中的意思,难道是因为性吗,抱着舒服,他才会爱上她。
“别钻牛角尖了,我是真的爱你!”握紧沈韵清的手,楚逸煊诚恳的把甜言蜜语说到最动听:“在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孩子的时间,还不及想你的一半,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哪怕你不理我,不给我好脸色看,我也觉得很满足,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只有你才能给我这样的感觉,相信我,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爱你。”
肉麻的话听多了只会惹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沈韵清心慌的抽回手,冷笑着问:“说得这么溜,你是不是对很多的女人说过同样的话?”
“我只对你说过这些,相信我!”沈韵清的不信任让楚逸煊心急如焚,恨不得对天发誓,只求她能相信他。
“好了,以后不要再说,甜言蜜语对小女孩儿有用,对我这种上了年纪的女人来说就用处不大了,要我相信你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行动,在我觉得你值得相信的那一天,不用你说,我也会相信你。”沈韵清笑得很平静,叹了口气,接着说:“这些话说太多就假了,就算是真话,也会被我当成是假话来听。”
沈韵清能这样说,分明就是告诉他有希望,楚逸煊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点头:“对,你说得对!”
突然觉得楚逸煊笑起来傻乎乎的,唇角微扬,沈韵清“嗯”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不再主动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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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艳阳高照,秋风送爽。
沈韵清和楚逸煊带着两个孩子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沈韵清穿着一件红粉色的连衣裙配上水晶腰链,长发半披半束,别了个蝴蝶型的彩钻发卡做点缀,踩着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鱼嘴鞋,走在西装革履的楚逸煊身侧,两个孩子也是正装打扮,黑色的西装,红色的领结,颇有小王子的架势。
作为宾客,竟成了除去新郎新娘外最惹人瞩目的一对。
一直有人和楚逸煊打招呼,那些人沈韵清也不认识,面带微笑的应承,还算没给他丢脸。
在最后排坐下,仪式便开始了。
文启骏和新娘乘坐直升飞机空降现场,一片火红的玫瑰花海中,身着雪白礼服的新人格外惹眼。
“哇……”沈韵清忍不住惊叹了一声,好浪漫哟!
由于距离太远,沈韵清看不清新娘的脸,但看身材也想象得出定是位窈窕美人。
文启骏抱着新娘,从花海的中心走出来,到了拱门,才把她轻轻的放下地。
新娘婚纱的拖尾很长,她的脚刚一着地,几个准备就绪的花童就活蹦乱跳的跑上去,牵起长长的拖尾。
一步一步,庄严肃穆,两人手挽手,肩并肩,朝着婚姻的殿堂走去。
文启骏是天主教徒,婚礼完全采用了天主教的模式。
神父祷告:“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神父问祷告完毕,问:“温馨,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娘深情的看着文启骏,满心欢喜的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问文启骏:“文启骏,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这正是文启骏期盼已久的时刻,他高声回答:“我愿意!”
仪式举行完毕,一对新人乘着热气球离开,沈韵清始终没有看清新娘的样子,距离太远不说,就是那遮住脸的厚重头纱恐怕连第一排的人也看不清新娘的样子。
喜宴是高档的海鲜自助餐,沈韵清端着盘子,走来走去挑热量低的食物吃。
“大婶,减肥的效果不错嘛!”若不是文嫣雪再次出现,沈韵清几乎把她这个人给忘了。
文嫣雪穿着抹胸的小礼服,脖子上戴了条满钻的流星项链,端着酒杯,主动靠过来和沈韵清打招呼。
“呵呵,文小姐也越长越漂亮了!”沈韵清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称呼,笑脸相迎。
“哼,我一直都这么漂亮!”文嫣雪不可一世的把长发一甩,微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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