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妈妈说得轻松,沈韵清的心却轻松不起来。
焦灼的看着愁眉不展的妈妈,想到还在派出所关押的爸爸,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在这种彷徨无依的时刻,她多希望有个人可以替她分担,可以帮她想办法,可以把宽厚的肩给她依靠……
女人再坚强也终究是女人,改变不了脆弱的本质。
她也想与妈妈抱头痛哭,可终究把泪水咽回了肚子里。
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就算要哭要脆弱也要把这一关挺过去,挽起妈妈的手,轻言细语的说:“妈妈,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爸爸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就不要操心了。”
热泪盈眶,凝望女儿:“清清……你爸爸就靠你了……”
“妈,你放心吧,我保证让爸爸好好的回来。”许下承诺,不仅仅是为了宽妈妈的心,更是她做女儿的职责,无论如何,她也要把爸爸从派出所里放出来。
营养不良
把妈妈送到就近的医院做全面检查,沈韵清等不到结果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赶,在拘留室见到了爸爸。
“爸……”铁栏杆的那一边,是鼻青脸肿的爸爸,还未察觉,已泪如泉涌。
“清清……”老泪纵横,憔悴不堪,沈爱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样与女儿见面,更没有想到,他大半辈子老实做人,本分营生,也会被派出所拘留,甚至还会坐牢。
“爸,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从栏杆的间隙伸过去,与爸爸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十多年不曾握过爸爸的手,竟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宽厚温暖。
“清清……你一定要救爸爸,爸爸不想坐牢……”说到坐牢,沈爱国泣不成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用他并不算坚实的肩膀撑起一个家三十年,而如今,他无助的像个孩子。
从派出所出来。沈韵清还在不断的回头,想着爸爸,想着妈妈,心酸不已……
医生告诉沈韵清,她的妈妈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会头晕全身无力是因为营养不良,一再的叮嘱,吃好点,吃好点。
若不是医生亲口告知,沈韵清怎么也不会想到妈妈的病症是营养不良。
回到病房,妈妈正输液,双目紧闭,似在梦中,眼角却有泪珠滚落。
端了一张塑料凳,在病床边落座,虽然她尽量的轻,可塑料凳落地那一瞬间还是让妈妈听见,睁开昏黄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泪水。
萧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泪花急颤:“清清,怎么样,你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
“妈,你别着急,快躺下。”沈韵清轻推妈妈消瘦的肩,让她躺回去,掖了掖被角,压低声音,轻轻的说:“派出所的警察说暂时还不能放爸爸出来,我再想办法,一定让爸爸快点儿出来。”
从派出所出来,她就给孩子的爷爷打了电话,毕竟孩子的爷爷在本地是有名的实业家,和政府各部门一直有往来,说不定在公安系统也有门路,只可惜,她打电话过去是秘书代为接听,听秘书说董事长在主持股东大会,如果有急事就留言,没有急事就等股东大会结束再给她回电话。
不知道股东大会要开到什么时候,等电话等得心急,手机一直拿在手上,方便第一时间接听,可等了一个小时,电话还是没有打过来。
“清清……不然你找亲家帮帮忙,也许……”垂下眼眸,求人的话始终有些难开口。
一直以来,萧琼和丈夫都不愿沾楚家的光,虽然孩子的爷爷多次提出要帮助他们,但他们不想成为女儿的拖累,更不想听人说三道四,皆婉言拒绝,而这一次,就算千般不愿,也只能求助于楚家,再顾不得其他,只希望丈夫能快些放出来。
“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办。”沈韵清胸有成竹的回答,宽了妈妈的心。
萧琼握紧女儿的手,疲惫的点点头:“你爸就靠你了。”
一直到妈妈输完液,沈韵清也没有等到电话,无奈的把手机放回提包,扶着妈妈回家,要照顾妈妈,下午的课也没去上。
想起医生说妈妈营养不良,沈韵清就鼻子发酸,在街边的市场买了肉,做一顿丰富的午餐给妈妈吃,这些年她忙着照顾孩子,对爸妈的关心也少,今天才总算有时间认真的看看爸妈。
爸妈的白发比记忆中多了许多,脸和手被皱纹挤满,在心底感叹,爸妈真的老了,还会越来越老……
偷偷抹去眼角的泪,夹一块红烧肉送到妈妈碗中。
她分明看到,妈妈也埋头,擦去眼泪。
同桌吃饭
“我想你应该有听说,我爸爸今天被派出所拘留,如果你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今天没心情和你吵。”拉着两个孩子从幼儿园里出来,远远就看到楚逸煊迎面而来,心底一沉,待走近之后,冷冷的看着他,无力的说。
“爸爸……爸爸……”与沈韵清的反应截然相反,两个孩子见到楚逸煊就欢腾起来,一口一个“爸爸”,叫得脆生生。
不悦的瞥了沈韵清一眼,楚逸煊的眼睛在移向孩子的时候堆满了宠溺的笑,蹲下身,伸出大手,握住儿子的小手,柔和的问:“想爸爸没有?”
“想。”孩子不假思索,笃定点头。
“乖!”摸摸儿子的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楚逸煊自己也想不到,他会如此的爱这两个孩子,有一种为人父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在胸中激荡,就连笑容也浸透着他欢喜的温暖。
本是分外忙碌的一天,他仍旧抽时间来看看孩子,眼底的疲惫在看到孩子的一刻被风吹散,大大的抖擞了精神。
楚逸煊把孩子牵了过去,沈韵清默默的跟在后面,料到他晚上会过来,特意去超市买了不少菜,回到家就在厨房里忙碌,四菜一汤,有鱼有肉有蔬菜,色香味俱全,这下他总不会说她虐待孩子了吧!
把菜端上桌,沈韵清擦擦油腻的手,回头看着陪孩子玩积木的楚逸煊,渐渐的已经习惯他脸上灿烂的笑,也许他并不似表现的那么可恶,至少在和孩子相处时,他还是像个慈爱的父亲。
他的厌恶,至始至终只对她一个人。
无奈的叹口气,进洗手间去打了半盆水端出来:“小腾,小驰,快来洗手吃饭了。”
唤了一声孩子不动,索性端着水过去,拉着孩子的手洗干净。
“如果你不嫌弃,就一起吃晚饭。”给孩子擦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楚逸煊定定的盯着沈韵清的侧脸片刻,才勉为其难的答应:“……那好吧,希望不要太难吃。”
从来不指望他能说句好话,也难怪,狗嘴里终究吐不出象牙,习惯了他说话的方式,不但不生气,反而一本正经的说:“应该不是太难吃,只是一般难吃而已。”
沈韵清一向对自己的厨艺很有信心,十二岁就开始帮妈妈做饭,从来没有人说她做的菜不好吃,只希望楚逸煊的胃比他的嘴诚实,还她的厨艺一个公道。
果不其然,楚逸煊吃完一碗还要第二碗,吃了二碗要三碗……当她去盛第二碗的时候,空空如也的电饭煲让她傻了眼。
这个楚逸煊,也太能吃了!
揉揉半饱的肚子,只得从橱柜里拿出电压力锅,再多煮一些米饭。
端着空碗回到客厅,一坐下就对上楚逸煊静默闪亮的眼眸,心底咯噔了一下,脸莫名的发热,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沈韵清慌乱的别开眼,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往碗里盛汤,嘴上含含糊糊的轻语:“我又煮了一锅饭,十多分钟就可以吃。”
“嗯!”楚逸煊淡淡的应了一声,拿起她放下的汤勺,也自顾自的盛了半碗香浓的番茄丸子汤。
埋头喝汤,也不知是汤太热,还是自己的体温太高,没喝两口,沈韵清就已经是满头的大汗,脸上浮起的红晕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的润透嫣红,白里透红的一张大圆脸,煞是好看。
虽然埋着头,可还是能看到楚逸煊白皙修长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愤愤的咬牙,果然是斯文败类,装腔作势的衣冠禽兽。
一家人围坐吃饭,也许在别人家是司空见惯的情景,但在沈韵清和孩子的家,还是第一次出现。
叠在一起
转眼看向不谙世事的孩子,两个小家伙津津有味的吃饭,一点儿也没有受这尴尬气氛的影响,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小嘴还一噘一噘,发出可爱的声音:“mua,mua,mua……”
“我要喝汤汤……”小腾说着就站了起来,趴在桌上伸长小胳膊,去拿汤勺。
小家伙给自己盛了半碗汤,又乖巧的给爸爸盛。
“爸爸喝汤汤……”
“宝贝儿真乖!”楚逸煊喜上眉梢,宠溺的摸摸儿子的头。
小家伙高兴的笑了起来,却不想这一勺全倒在了桌上,浓稠鲜香的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楚逸煊滚去。
楚逸煊站起来的速度虽然快,却终究难逃厄运,大片的汤渍毁了他作为衣冠禽兽的行头。
“哎呀……”沈韵清惊叫一声,连忙站起来去拿抹布,由于太心急,被桌脚绊了腿,重心顿时,直直的朝楚逸煊撞去……
“咚……”
“唔……”
地板一声闷响,伴随着楚逸煊的痛叫,沈韵清有惊无险,倒在他的身上,一百二十斤的重量把他压得死死的。
这一跤把沈韵清摔得七荤八素,呆滞的大脑还没开始运作,就听到楚逸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肥……婆……”
楚逸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往沈韵清的鼻子里钻,竟牵扯出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心跳骤然加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挣扎着要站起来,越来越多的记忆却在这一刻复苏。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也曾如现在这般趴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大手紧扣她曾经不盈一握的纤腰,交缠的躯体上下起伏,浓烈酒香的粗重呼吸在空气中混合……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楚逸煊盯着沈韵清绯红的脸,剑眉一蹙,颇有些不悦的斥道:“笨手笨脚!”
“对不起……”被楚逸煊斥责,沈韵清羞愧难当,红着脸从他身上爬起来,抛开一切不该有的杂念,快步奔向厨房。
实在太丢人,光天化日,她竟然想起那种事……脸红心跳,大口喘气平复心情。
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会因荷尔蒙分泌旺盛而想男人,可那也须是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自己悄悄的想一下,而不是今天这般,在楚逸煊的面前就胡思乱想。
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深吸一口气,抓了抹布出去,把桌上地板上的汤渍清理干净,连个正眼也不敢往楚逸煊身上移,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就算不看,也想象得出,他脱下了身上的脏衣服。
蹲在地上擦拭地板,视线的范围只有这一米见方,一双大脚挨着她的手踩过去,下意识的抬头,只看到楚逸煊高大挺拔的背影,穿着白色平角裤的他,仅仅是背影也性感得足以让人流鼻血。
怔怔的盯着他背上分开两边,一道道整齐的红印,沈韵清的心脏猛的一抽搐,那是……抓痕?
眸底一暗,唇角噙上嘲讽的笑,他的日子过得真是*快活,昨夜里经历了怎么样的抵死缠绵才能留下这么新鲜刺眼的痕迹,她不再继续想,去阳台收了楚逸煊前天换下的那身衣服,除了洗衣液留下的淡淡清香,还闻到阳光的味道。
敲了敲浴室的门:“你的衣服。”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的门缓缓开启,从门缝把衣服递进去,转身便走。
晚饭后,沈韵清带着孩子出门,楚逸煊也厚着脸皮跟过去。
漂亮得像天使般的双胞胎儿子一直是沈韵清的骄傲,走在路上总会接收到许许多多艳羡的目光,而此刻,孩子被楚逸煊牵着走,那些目光就再也看不到她,骄傲自豪皆与她无关。
不满的撇撇嘴,大声说:“我和孩子要去我爸妈那里,你回去吧!”
完全出乎沈韵清的意料,楚逸煊竟然会说:“我送你们过去。”
银白色跑车停在一栋修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的老式居民楼前,楚逸煊轻睨抱着孩子沉默不语的沈韵清:“就是这里?”
“嗯。”轻点螓首,不想在他的眼中看到轻蔑,脸朝外,开门下车。
坐在车内,点燃一支烟,楚逸煊并不急着离开,看着母子三人上了楼,舒展的眉却在不知不觉间紧蹙,一些疑惑,暂时还没有想到答案。
半丝不挂
沈韵清把孩子交给妈妈照看,一个人到了楚逸煊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孩子的奶奶在那里等着她。
想到拘留所里的爸爸还要靠楚家人的帮助,沈韵清答应了孩子奶奶提出的要求,取悦楚逸煊,让他改变主意,不离婚。
洗完澡,一 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沈韵清羞愧的用被子盖住头。
大脑没有片刻的停歇,不断的想,楚逸煊去哪里了,什么时候会回来?
此时此刻,她正躺在他的床上,等待他。
灯突然间熄灭,她起身按了按墙上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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