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用他的印记覆盖那些青紫色的吻痕。
“楚逸煊,我一个人真的好怕,还好有你陪我,谢谢……”
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嗓子也开始沙哑:“宝贝儿,我会一辈子陪着你,闭上眼睛,我会让你忘记痛苦和恐惧。”
“不……我害怕……”每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总能看到血泊中的王清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别怕,有我在,相信我。”他加重了唇上的吻,这个时候的她比以往更加的脆弱,也正是如此,她才也更需要他的**。
吮吻上她的嘴,把她的恐惧堵在了呼吸中。
在楚逸煊的示意下,沈韵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无边的黑暗迅速的笼罩她,心口一窒,连忙又睁开眼睛,明亮的灯光,还有楚逸煊近在咫尺的脸,慢慢驱散窒息的感觉。
他的吻好似吸干了她的精气神,身子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皓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羞涩的丁香开始轻轻的回应他。
体温在不断的上升,哪怕空调送来了凉爽的风,还是不能缓解纠缠的躯体所制造的灼热。
沈韵清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没有被楚逸煊的雨露滋润,她干涸的土地渴望着一场春雨。
闻着楚逸煊身上淡淡的清香,沈韵清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血泊中的王清泉。
似乎还能闻到他嘴里的恶臭,酒气熏人,让她不能呼吸。
“不要……求求你……不……”眼泪在猝不及防间滚落,被楚逸煊吻住的嘴,只能含混不清地说着拒绝的话。
“清清,听我的话,我们一起忘记痛苦,忘记恐惧……”凑到她的耳边,温柔的抚慰她心底的创伤:“不要想其他的事,只想我,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多么的湿润,你的身体一直渴望着我,快想起来,很舒服,是不是?”
除了身体,还要不停的用言语来挑逗她,让她想起快乐无比的欢爱,绝对的没有痛苦。
他的大手隔着轻薄的丝质睡裙,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的胸部,在他的手中跳动,那是属于她的情欲。
轻轻的揉搓,由慢到快,沈韵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她的拒绝声也越来越弱:“不,不要……”
“清清,我爱你,我爱你……”他喃喃的诉说着爱意,头一埋,隔着睡裙就咬住了她胸前敏感的樱桃,新鲜的樱桃为他而吐露芬芳。
“啊……”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她的四肢百骸,整个人颤栗了起来,扭着臀,不知道该迎合还是该逃避。
楚逸煊坚挺刚毅的部位已经蓄势待发,紧紧的抵在沈韵清的大腿深处。
不知沈韵清有没有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他已经彻底想了起来,不能再忍受,隐忍了三年,这时,一触即发。
她的娇喘,她的拒绝,更让他斗志昂扬,信心百倍的要让她重新快乐起来。
唇游走在她的胸前,稍一用力,吊带的丝质睡裙便被他褪到了腰间,**雪白的**跃入眼底。
灯光很亮,在她的身上洒下一层珍珠粉,诱得他已经忘乎所以,只想这一件事,那就是狠狠的爱她。
“不……楚逸煊……不要……”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楚逸煊温柔的脸和王清泉邪佞的脸在脑海中交替出现,折磨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
伸出手,想推开他,却发现手软都连抬起来也很费劲儿,轻轻的抵在他的胸口,不像是推,更像是抚摸。
他不理会她的拒绝,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胸脯上,在她本就火热的身体上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要让她彻底的燃烧起来。
“不要……不要……”时空交错,她似乎回到了酒店的客房,排山倒海而来的恐惧让她喘不过气,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清清,这三年里我一直想这样抱着你,吻遍你的全身,让我吻好吗,不要拒绝……”握紧她的**,楚逸煊埋头在其中,流连忘返。
“楚逸煊,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捂着脸哭嚎啕大哭起来:“没办法……不去想……是我杀了他……我不是故意的……”
松开她的樱桃,楚逸煊撑着身子躺在沈韵清的旁边,把她抱在怀中。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乖,别哭,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是为民除害,王清泉该死,他以后再也害不了人,别往坏处想,要多往好处想,据我所知,王清泉在任期间贪污受贿不计其数,而被他害了的女人没一百也有几十,去年国土局有个女职工吃安眠药自杀,就是被王清泉害的!”楚逸煊本不是八卦的人,有些事他也没兴趣知道,王清泉贪污受贿这是事实,而女职工喝农药就是他自己杜撰的了,反正沈韵清也无从查证,说来安慰她,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真的?”沈韵清的罪恶感就因为楚逸煊善意的谎言而减轻了许多,她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泪水凝在了眸中,不再流淌。
“当然是真的,他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说话间,顺势脱下了沈韵清的睡裙,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
她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楚逸煊以最快的速度攻城掠地,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在他即将进入她的时候,沈韵清大叫着要他戴套子。
楚逸煊火速跳下床,在公文包里翻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子。
怕沈韵清误会,楚逸煊一边戴套子一边解释:“我买好久了,一直等着和你用。”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没有深究,躺在那里,拱起身子迎接他的撞击。
畅快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楚逸煊突然加速,更加猛烈的进攻,极度的快感让沈韵清身体一缩,紧紧的夹住了他。
“宝贝儿,放松,别夹我,你夹太紧我射不出来了……”
在楚逸煊的安抚声中,沈韵清缓缓放松,在他狠狠的撞击下,两人同时到达了**,滚烫的**喷薄而出,很委屈的待在避孕套内,而不是沈韵清湿润的土地。
待在她温暖潮湿的体内舍不得出来,楚逸煊疲惫得昏昏欲睡。
“去洗澡吧!”沈韵清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说。
“嗯,走!”缓缓退出,随手取下避孕套扔进垃圾筒。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沈韵清泡在浴缸里,趴在楚逸煊的肩上就沉沉的睡着了,半夜里又被噩梦惊醒,虽然有楚逸煊的安慰,可她还是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楚逸煊的睡颜竟这般的可爱,少了平日里的凌冽孤傲,可爱得就像孩子。
性格的薄唇微微噘起,沈韵清忍不住轻啄了一口,他就抿抿嘴,睡得依然那么的香甜。
沈韵清撩起自己的一缕秀发,在楚逸煊的鼻子边扫了扫,等着看他的反应。
“唔……别闹……”他的大手揉了揉鼻子,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喃喃的说。
“我失眠!”她很委屈的说,为自己这样无聊的举动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紧紧抱着她:“要么闭上眼睛睡觉,要么再做一次运动。”
被他折腾得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做一次运动,沈韵清连忙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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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韵清还在睡梦中,楚逸煊就起床去上班了,他轻手轻脚却还是吵醒了她。
“你起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问。
“嗯,我要去上班,你再睡一会儿吧,九点钟的时候会有人来打扫房间,你睡你的,不用管她们!”楚逸煊从衣橱探出头,打领带的手没停。
“现在几点了?”感觉睡意越来越淡,缓缓的坐了起来。
“七点五十五。”在镜子前照了照,确定领带打得很正,楚逸煊才走出衣橱:“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儿出去自己找东西吃。”楚逸煊坐在床边,沈韵清闻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儿,感觉很好闻,便使劲的嗅了嗅:“真香啊,你擦香水了?”
“呵,今天没擦香水,剃须膏的味道。”
沈韵清的目光从楚逸煊的脸落到他的颈项,突然惊诧的问:“你的领带……”好眼熟啊,难道就是她送给他的那一条?
“忘了啊,你送的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领带,楚逸煊满脸都是喜悦的笑:“我现在全靠它才能出席重要的场合。”
“为什么?”沈韵清纳闷的问:“你以前不是一直说它很难看嘛,又没品味。”
“这条领带是耐看型,乍一看确实不行,但越看就越有味道,我也就越喜欢,这三年,它代替你,陪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
沈韵清心口一暖,却又故作沉思状:“你的毒舌是什么时候治好的,我现在都不习惯了。”
“治好我的神医不就是你吗,你的嘴那么甜,亲一口,治百病解千毒,我现在是无病无毒一身轻。”凑近她的嘴:“来,在亲一口巩固疗效。”
“去你的,我还没刷牙呢!”沈韵清捂着嘴不让他亲,可楚逸煊却强行掰开她的手,亲上她的嘴。
在唇瓣落下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没刷牙更好,香甜浓郁。”
吻了好久,楚逸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
“不能再磨蹭了,上班迟到可不是我的作风,宝贝儿,我走了!”
“快走吧,谁让你大清早的就荷尔蒙分泌不正常。”
“都怪你啊,我总算是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也想当个洒脱的昏君,什么事都不管不顾,就和你在一起。”当昏君还真需要一定的勇气,他的责任感太重,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沈韵清失笑:“那我岂不是要被人骂死,遗臭万年,快走吧,再不走我拿扫帚赶了哟!”
“好了好了,真的走了。”楚逸煊下了狠心,拧着公文包,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愣是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楚逸煊上班不久沈韵清就起床洗涮。
听他说,这房子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物业管理的人每天定时来收拾房子,就算家里没人,物业管理的人也可以拿门卡开门。
沈韵清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的家让外人随便进出,哪里还有私密感,看到楚逸煊好像并不在意,想想也是,他又没把这里当家,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和酒店没太大区别,所以他才没有觉得不妥。
入乡随俗,她也该习惯繁华大都市的生活状态。
虽然沈韵清觉得房间已经很干净了,可物业管理的人还是把房间彻底的打扫了一遍,真正做到了一层不染。
看到保洁员从房间里把垃圾袋拧了出来,沈韵清的脸蓦地一红,里边有昨晚用过的避孕套。
走在上海繁华的大街上,沈韵清接到了楚逸煊打来的电话,他刚刚开完会,便急匆匆的想听听她的声音,确定一切安好。
“要不要到公司来坐坐?”楚逸煊站在落地窗边,盯着他住所的方向,他还不知道沈韵清已经走到了他公司楼下。
“不用了,打扰你上班多不好,我就自己四处走走,今天天气可真好啊,阳光很温暖!”沈韵清抬起头,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连忙用手挡住,从指间的缝隙里遥望大厦的最高层,楚逸煊说,他就在最高层办公,在他的办公室,可以遥望黄浦江,只是不知,他现在在看黄浦江,还是在看文件呢?
“那也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沈韵清不来,楚逸煊的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但转瞬又为她高兴,听声音,她心情还算不错。
“嗯,你快下班的时候我就过来,在你公司对面等你。”她不想在他的公司门口被人看到,能躲就躲,避免一些麻烦。
“我放了张信用卡附卡在你的钱包里,密码是孩子的生日,你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吧,不用担心会刷爆。”就楚逸煊对沈韵清的了解,她花钱那么小心,就算是一万块钱的信用卡,她也没刷爆的可能,更何况是五千万。
“没有用信用卡的习惯,我身上有现金,够用了!”话虽这么说,可沈韵清还是把钱包掏了出来,打开一看,果然雨哦一张金光闪闪的信用卡,而她钱包里的现金,也鼓鼓囊囊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随你喜欢,去买东西吧,多点儿!”楚逸煊早就听说女人在购物的时候最快乐,他会忍不住想,到底是购物快乐,还是**快乐,治疗创伤,究竟是哪一种的快乐效果更好?
“没什么好买的。”此时的沈韵清对购物完全提不起兴趣,准确的说是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她只想听听楚逸煊的声音,心里满满的都是他,这就足够了。
“去逛逛吧,总有你喜欢的东西!”还想和沈韵清聊天,秘书却打内线来告诉他副总纪云墨上来了,只能挂断电话,应付工作。
肚子饿得咕咕叫,离楚逸煊十二点下班还有两个小时,沈韵清在街边的快餐店买了个汉堡,便一直徘徊在楚逸煊的公司门口。
盯着脚下的地砖,一步踩一块,数到一百,再回过头继续,时不时的抬眼看看“丰正”集团巍峨的大门。
突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驶入沈韵清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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