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盯着脚下的地砖,一步踩一块,数到一百,再回过头继续,时不时的抬眼看看“丰正”集团巍峨的大门。
突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驶入沈韵清的视野,停在“丰正”集团的大门口,下来一个背影很漂亮的女人,沈韵清正要收回目光,那个女人转过头来,和车内的人说话。
是叶怡!
心口蓦地一紧,沈韵清抿抿嘴,告诉自己,叶怡到这里来并不意味着她会和楚逸煊见面,就算见面,也绝对不会发生什么事,要对楚逸煊有信心,叶怡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眼睁睁的看着叶怡昂首挺胸的走进“丰正”的大门,沈韵清却还是徘徊在街对面,甚至连靠近大门的勇气也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楚逸煊没再打电话来,沈韵清烦躁不安的脚已经不知道迈出了几千几万步。
快十二点的时候,沈韵清总算看到了叶怡,那辆劳斯莱斯幻影不知从哪里驶了出来,迅速载着她离开。
不多时,楚逸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沈韵清告诉他,她已经在街对面等他了。
他说五分钟就到,果然五分钟,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去哪里逛了?”楚逸煊揽着她的肩,笑问。
“没去哪里,就在附近。”与楚逸煊靠得越近,沈韵清越是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有股甜腻的香气,不是早上的檀香,而是另一种,使劲的嗅了嗅,心头一凛,好像是叶怡身上的香水味儿,昨晚在fashionshow闻到过,因为香味很特别,所以她记忆深刻。
见沈韵清手中只有提包,没别的购物袋,楚逸煊淡淡的问:“什么也没买?”
“是啊,没买,也没什么想买的!”钱能买到很多东西,却买不到快乐,她的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属于她。
“走,陪我去车库取车,然后吃饭。”拉着沈韵清就走,她却在原地不动。
“我就在这里等你吧!”
“也好,你等我一会儿。”
坐在楚逸煊的车上,沈韵清也没问他要带她去哪里吃饭,就算问了也是白问,她对上海,很陌生,根本就不属于这里,匆匆过客而已。
他们此行的方向正巧是载着叶怡离开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离开的方向。
沈韵清忍不住胡思乱想,叶怡是不是真的去找了楚逸煊,不然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她的香水味,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呆呆的望着窗外,沈韵清的心情久久的难以平静。
突然,她睁大眼睛,看到了那辆似曾相似的劳斯莱斯幻影就停在路边,稍一抬眸,沈韵清看到叶怡正一步步的走上那家妇产医院的台阶。
“我看到叶怡了,她正去医院!”沈韵清回过头,平静的对楚逸煊说。
闻言,楚逸煊只是眸底一暗,面色如常,平静的应了一声:“哦!”
“她去的是妇产医院。”也不知道为什么,沈韵清加重了妇产两个字,让楚逸煊听得更加的清楚。
“哦!”他还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好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沈韵清心底发沉,晦涩的问:“她是不是有新的男朋友了?”可叶怡给沈韵清的感觉并不像已经放下了对楚逸煊的感情,就算她真的有了新的男朋友,她心里爱的人,始终还是楚逸煊。
“不知道!”还是那种置身事外,不咸不淡的语气。
虽然楚逸煊把他和叶怡的关系撇的很清,可沈韵清却感觉他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他越是冷漠不解释,就越让她心里疑窦丛生。
踌躇了片刻,沈韵清不安的问:“你最近有没有和她见面?”
“没有,很久没见她了。”楚逸煊深深的看了一眼沈韵清,一抹不易察觉的心虚在他的眼底快速闪过,他并不是故意要隐瞒她,只是,有些事,不希望她知道,怕给她造成心理负担。
“哦!”不管楚逸煊说的是真还是假,沈韵清都接受了他的答案,她脆弱的心已经受不了任何的折腾,宁愿相信他没有见叶怡,更没有和她发生什么,不知道,就什么事也没有!
“清清……”楚逸煊欲言又止,在沈韵清的逼视下,他很艰难的开口:“今天叶怡到我办公室来找过我,但我没见她,真的没有见她!”
“哦,是吗?”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又是怎么来的,难道分子的运动有这么厉害吗,没有见面,也可以把香味传递到你的身上?
不做弃妇014
“嗯,是的!”
沈韵清的怀疑让楚逸煊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紧蹙着眉,也知道自己的回答没有说服力,但终究,他没有再多做解释,清者自清,他和叶怡本来就早已没有关系,过多的解释更像是掩饰,他本就没有掩饰的必要。
深深的看了楚逸煊一眼,沈韵清闷闷不乐的坐在副驾驶位上,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叶怡冷艳的面容。
连午餐也吃得很沉闷,至始至终沈韵清没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就算是楚逸煊提起话题,她也只是意兴阑珊的应声。
终于,楚逸煊忍不住了,再次强调:“清清,我和叶怡确实已经分手了!”
愣愣的抬眼,盯着楚逸煊,沈韵清明亮的眼睛此时竟有几分黯淡,明知道不该吃飞醋,可她却很难控制自己的思维。
相信他,相信他……
他为了她放下身段,骄傲尊严都可以不管不顾,她为什么就不能选择相信他。
也许是过去的伤还没有愈合,又或许是她的自卑还没有完全消除,她发现,相信他很难,不相信他,很容易。
稍微有一点点的疑虑,她就可以推翻他所有的好。
这样,是不对的,对他太不公平。
勉强的扯出一抹淡笑,沈韵清点点头:“嗯呢,知道了。”
“别胡思乱想!”沈韵清浅淡的笑容让楚逸煊心疼,摸了摸她的头,撩起一束光滑芳香的秀发,放到唇边:“真香!”
再香也没你什么的香水味香。
这话,沈韵清只在心里说,并没有脱口而出。
才来上海第二天,沈韵清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已经快要忘记蓉城的一切,但有一样,她却始终忘不掉,就连在梦中,也不放过她。
下午,楚逸煊还是得去上班,沈韵清回到公寓,把自己抛到柔软的大床上,睡不着,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猛然想起叶怡说楚逸煊被网友戏称“包子杨过”,腾的翻身起来,打开楚逸煊的笔记本电脑,上网看个究竟。
一搜索,果然如叶怡所说,图文并茂,把楚逸煊描绘成了身残志坚靠卖包子为生的现代版杨过,图片中,楚逸煊英俊不凡,特别是那温暖的笑容,秒杀了一大帮的年轻美眉,看了看那些网友的留言,沈韵清哑然失笑,竟然还有人说要包养楚逸煊,不嫌弃他身有残疾。
不知道楚逸煊有没有看到这些留言,没听他说过,也许就算看到,他也定是一笑了之,不会放在心上。
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楚逸煊确实为她改变了很多,甚至让沈韵清也怀疑眼前的楚逸煊,并不是她过去认识的那个楚逸煊,两个人有着想同的外貌,却是截然不同的内心。
就连楚逸煊毒舌的毛病也完全的康复,这其中,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路历程。
使劲的甩甩头,把那些杂乱的思绪抛出脑海。
别想了,别想了!
再这样下去也只是自寻烦恼。
沈韵清拿起提包,准备去公寓地下负一层的超市购物。
买菜做饭,必须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拧着一大包食材回到公寓,扎进厨房不出门,沈韵清专挑费时费事的菜来做,才能很好的消磨时间。
等到楚逸煊下班,沈韵清已经做好了五菜一汤,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多吃点儿,我做了几个小时!”沈韵清不断的给楚逸煊夹菜,泡椒牛柳,宫保鸡丁,香辣虾,红烧狮子头,脆皮豆腐,竹荪土鸡汤,这些都是她的拿手菜,味道自然没话说。
饶是楚逸煊再能吃,每样菜吃一半,两碗米饭两碗汤,已经装满了他的胃。
皮带越来越紧,勒得他难受,把皮带松一松,顿时感觉到小腹凸了出来,顺手摸去,吓了他一跳,这肚子,也太大了。
可不能再暴饮暴食,楚逸煊连忙放下筷子:“不吃了,实在吃不下。”
“还有这么多呢,你就再吃点儿吧!”沈韵清自己没吃多少,一直劝着楚逸煊吃,看他吃得多,她就高兴,巴不得他把所有的菜都吃光光。
“真的是一点也吃不下了!”楚逸煊绕过桌子,坐在沈韵清的旁边,抓起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小腹:“你摸摸,感觉一下!”
摸到楚逸煊撑大数倍的小腹,沈韵清夸张的“哇”了一声,惊诧的问:“你怀孕几个月了?”
“大概三个月了吧!”楚逸煊哭笑不得,使劲吸气,想把小腹收回去,却只是徒劳。
“是儿子还是女儿啊?”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虽然还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却已经被撑得完全变了形。
“女儿啊,小腾小驰想要妹妹嘛,自然是女儿!”
“那让我听一听,小家伙有没有在你肚子里调皮啊!”沈韵清俯身把耳朵贴在楚逸煊的肚子上,虽然什么也没听到,可还是故意大呼小叫:“哇,她在踢你耶,哇,她说她喜欢爸爸妈妈,哇,宝贝儿真乖,这么小就知道长大要听爸爸妈妈的话了!”
楚逸煊把沈韵清的长发收在掌中,笑着问:“宝贝儿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出来?”
“说了,她说她会在明年三月份出来!”沈韵清仰起脸,闪亮的眸子对上楚逸煊专注的眼睛,笑容渐渐僵硬在了脸上,然后,淡去,她一本正经的问:“楚逸煊,你会爱上我是不是因为我给你生了孩子呢?”
楚逸煊沉吟片刻,点点头:“不排除有这方面的原因,一开始,你对我来说只是孩子的妈,看到孩子,就会很自然的想起你,时间长了,这种感觉就发生了变化……”
眸底一黯,沈韵清呐呐的问:“这么说来,就算不是我,是别的女人,给你生了孩子,你也会爱上她,是不是?”
“那不一定!”怕沈韵清又胡思乱想,楚逸煊急切的解释:“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是你,不是别的女人,这种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假设,是完全没有意义自寻烦恼,清清,你越来越敏感了,放下心理包袱,像过去一样简单率直,好吗?”
楚逸煊说得对,她根本就是在自寻烦恼,心理包袱越来越重,就越来越不快乐,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想开一些,她应该开开心心的过日子,而不是现在这般痛苦不堪。
“你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我明天带你去?”楚逸煊担忧的问,他怕沈韵清会因此患上忧郁症。
“算了吧,花那个冤枉钱没必要,我会尽量让自己高兴,不去想那些事。”勾起唇角,展露微笑,她一定要开心起来
“嗯,这就对了!”亲了亲沈韵清的鼻尖:“凡事看开些,能解决的事,没必要想太多,不能解决的事,想再多也没用,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只要相信我就行了。”
真诚的楚逸煊暂时宽慰了沈韵清不安的心,那就相信他吧!
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点了点头:“好!”
楚逸煊捧着沈韵清的脸,细细端详,突然笑了:“难怪你那么爱哭,原来是眼角长了颗流泪痣。”
“你现在才发现啊?”那颗痣已经伴随了她十几年了。
“当然不是,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这三年,经常会回想。
“哦!”沈韵清紧盯着楚逸煊的脸,他的脸很光洁,连很明显的痣都没有。
“你怎么不容易脸红了,以前和我说不到两句话,脸就红得跟猴子**似的。”楚逸煊笑着调侃。
“现在和你熟了嘛,以前又不熟。”而且那个时候,很怕他看她,看一眼,就紧张。
楚逸煊的大手不规矩的游到了她的胸口:“哈哈,还是熟了好,我随便摸,你也不会拒绝。”
“坏蛋!”娇嗔的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这才想起把他的手从胸口抓开:“熟了也不让你摸,流氓,色狼!”
“不让我摸让谁摸,嗯?”他坏坏的抱着她的腰,在她的脸上一阵狂吻。
沈韵清大叫着躲避:“啊……口水弄我脸上了,脏死了!”
…………………………………………………………………………………………………………………………… 两天之后,楚逸煊陪沈韵清回蓉城,法院审理了这件案子,虽然王清泉的妻子女儿哭天抢地的要沈韵清杀人偿命,血债血偿,可法官最终还是判了沈韵清无罪。
虽然法律没有追究沈韵清的责任,可她自己却过不了自己这关,噩梦依然每天晚上如约而至,就连在法庭上,她也不敢看王清泉的家属一眼,怕与她们含恨的眼相对。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现在却有强烈的罪恶感,沈韵清一回到蓉城,心情就很低落,感觉王清泉的鬼魂就跟着她,甚至晚上不敢一个人去厕所。
就沈韵清目前的精神状态根本没办法照顾孩子,楚逸煊便又把她带去了上海,只在蓉城和孩子聚一起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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