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使劲推开他,沈韵清板着一张脸,冷冷的问:“快老实交代,下午去哪里了,你太过份,竟然骗我!”
楚逸煊不正经的嬉笑着说:“中午喝了酒之后就去按摩醒酒,没想到在会所睡着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醒,不是怕你生气嘛……”
“哼,去按摩醒酒,你还真享受啊!”一想到按摩就不舒服,谁知道是不是**按摩。
“我本来不想去,被他们硬拉着去的,宝贝儿,别生气了。”楚逸煊重重的在沈韵清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湿又热,还特黏糊。
“不生气才怪!”紧蹙着秀眉,冷笑着问:“给你按摩的是女人吧,穿衣服没有,没穿衣服吧,是不是皮肤特别滑特别白啊?”
“天啊,你想哪里去了,她绝对穿了衣服的!”楚逸煊苦着脸,百口莫辩:“我根本没多看她一眼,真的,对天发誓。”
“嗤……我才不信,快去洗澡换衣服,一身臭死了!”踹了楚逸煊一脚,他是风流惯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她对他转性还是没什么信心。
“好好,我马上去洗。”楚逸煊在客厅就把衣服脱光,还不怕死的问:“要不要一起?”
“滚!”沈韵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才灰溜溜的进了浴室。
把楚逸煊脱下来的衣服捡起来扔沙发上,那难闻的酒味让沈韵清蹙眉,这是的,喝酒这么拼命干什么,身体是自己的,也不知道爱惜。
倒了杯水喝,沈韵清坐在沙发边,等着楚逸煊洗完澡出来继续问话,拿起自己的手机,百无聊赖的摆弄。
隐隐约约能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沈韵清朝浴室看了一眼,继续玩手机,突然一时兴起,想逗逗楚逸煊,便把电话给他拨了过去,可是,她却没有听到他的手机铃声在房子里响,本以为他开的震动,正准备找他的手机,电话却接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找楚逸煊?”
沈韵清愣了一秒,呐呐的应:“是啊,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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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弃妇018
电话那头的女人并没有直接回答沈韵清的问题,只是淡笑着说:“想知道我是谁就去问楚逸煊吧,相信他可以给你最详细的答案。”
说完,女人就挂断了电话,留给沈韵清满腹的疑问。
呆呆的盯着手机,通话时间定格在了15秒,也就是这短暂的15秒,却在沈韵清的心底掀起了轩然大波。
对楚逸煊的怀疑就像是汹涌潮水一般漫过了她的整颗心,就算是再坚固的堤坝,也无法抵挡潮水的惊涛骇浪。
楚逸煊,你究竟还有多少的女人是我不知道的?
你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痛苦的抱着头,沈韵清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
当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要相信楚逸煊的时候,这份坚持却在现实的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可以冲走楚逸煊身上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污秽,而他的内心,也许就如腐烂的苹果一般,已经不可能再修复。
满脑子都是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坐在良久,楚逸煊才围着白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沈韵清微微抬眸,就看到他壮硕宽阔的胸膛,不知道多少的女人曾在那里得到安慰,又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想靠在那里度过一生。
丑恶的嫉妒就像狰狞的魔鬼,在一瞬间就把沈韵清彻底的吞噬入腹。
晶莹的泪花闪闪烁烁,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泪水轻易滑落。
“怎么了?”楚逸煊越走越近,看到郁郁寡欢泫然欲泣的沈韵清,纳闷的蹙紧了眉头。
紧紧的盯着楚逸煊,沈韵清艰难的开口,喉咙好像被酸涩堵住了一般,一字一字,勉强挤了出来:“你的手机呢?”
“手机?”楚逸煊微微一怔,大步走到沙发边,抓起自己的裤子,快速的摸两边的口袋。
晦涩的扯出冷笑:“别摸了,手机不在口袋里。”
楚逸煊这三个字陪伴沈韵清走过了七年的时间,人生有多少个七年,即便是这不算短的时间,可楚逸煊对于沈韵清来说,还像陌生人一般。
她从来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甚至不曾走进过他的世界。
两个人虽然偶有交际,却最终,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方向。
沈韵清清楚的看到,楚逸煊清澈明亮的眼底闪过了许许多多她看不懂的情绪,而他的真实想法,她却不能完全猜到。
“我刚刚给你的手机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位小姐……”喉咙很涩,沈韵清艰难的咽了咽,才又继续说:“我问她是谁,她说,让我直接问你,你可以给我最详细的答案……”灼灼的目光盯着楚逸煊,他的脸由清晰变得模糊,她的声音带出了哭腔,却又尽力保持着平静:“她到底是谁,请你告诉我!”
“清清……”楚逸煊扔下裤子,飞扑过去,抱紧全身颤抖的沈韵清:“对不起,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你解释啊,现在就解释,我很想听!”把眼泪擦在楚逸煊的胸口,他光滑的皮肤更像是丝绸的手绢,柔柔的拂过她的脸,抚慰她受伤的心。
沈韵清给他机会解释,可一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紧蹙的眉,纠结着难以启齿的心事,张开嘴,喉结上下滚动,却久久没有吐出一个字。
耳边只有楚逸煊粗重的呼吸,沈韵清抬起头,急切的追问:“你说啊,为什么不说?”
“你答应我不生气。”从来是自信满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楚逸煊在沈韵清的面前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乞求她的原谅,那怯生生的样子,已经没有了三十岁男人该有的成熟稳健,也只有沈韵清,才有资格看到这样的楚逸煊,了解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说吧,我不生气。”即便是肺快要气炸了,沈韵清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他的风流韵事也不是第一次听说,她不是应该很淡定了吗,好吧,还可以更加的淡定。
“Elisa是我以前在‘cheapgo’的合伙人,她这次过来是谈‘丰正’和‘cheapgo’的合作计划,今天中午一起喝了酒……”楚逸煊只捡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就靠沈韵清自己去想。
“你们的合作计划都是在床上谈的?”沈韵清很轻易的在楚逸煊的眼底捕捉到了慌张,他闪烁其辞,不正是要遮掩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不是,绝对不是!”楚逸煊矢口否认,连连摇头:“我今天连她的手指头也没碰一下。”
沈韵清已经听出了他话中的潜台词,笑容越发的冰冷:“今天没碰,以前碰了的吧?”
楚逸煊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微垂眼眸,大有听候沈韵清发落的意思。
陈年飞醋果然比较酸,即便是久远到她无法插足的过去,也依然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推开楚逸煊,拉了个大抱枕放在膝盖上,头埋在抱枕里,试图把那些酸涩逼回去,别再继续折磨她。
“清清,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计较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别生气了,乖!”大手揽在她的腰间,也知道是自己理亏,认错态度相当的好。
虽然沈韵清不是有洁癖的人,可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自己的男人被那么多女人用过,光想想就有恶心的感觉。
如果是自己的牙刷被别人用过,她绝对丢弃不要,而楚逸煊是活生生的人,不比那随处可买的牙刷,没办法丢了再买新的,只能尽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否则,她越想就越痛苦。
沉默了片刻,沈韵清抬起头,木然的说:“去把手机拿回来!”
楚逸煊如获大赦,连连点头:“好,好,我马上派司机去拿!”
“嗯!”索性是让司机去拿,如果是他自己去拿,她肯定又要气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眼越来越小,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在乎他了?
楚逸煊进卧室去拿了备用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沈韵清坐在客厅等候,可视门铃就响了,门外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沈韵清的直觉告诉她,那就是方才接电话的女人,踌躇片刻,打开了门。
“我过来给楚逸煊送手机。”Elisa把楚逸煊的手机在沈韵清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擦过她的肩,进了门,连鞋也不换,纤细的鞋跟踩在橡木地板上“咔咔”的响。
沈韵清快气死了,跟在那女人的身后,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儿,痛苦的屏住了呼吸。
Elisa是中美混血,绝美的外貌有着西方人特有的高鼻深目,立体轮廓,同时兼具了东方人的婉约细致,柔顺的黑发如瀑布垂落,在发梢处微微卷曲,随着她的走动,则像浪花一般的跳跃,而她正红色的性感嘴唇,彰显了她的自信与骄傲,傲然的微扬下巴,只用眼角淡淡的扫过沈韵清。
楚逸煊走出房间,站在回廊上,就看到楼下的Elisa,和满脸愁苦的沈韵清,两人一前一后,朝客厅走。
“Hello,煊,我给你送手机。”Elisa也不管楚逸煊是否欢迎她,便这样贸贸然的过来,且不论她到来的目的,就是这一出现,就把楚逸煊和沈韵清的关系打到了冰点。
Elisa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回头看了一眼沈韵清,当她接到叶怡的电话时,她就很想来看看,收服楚逸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果然如叶怡所说,很普通的一个女人,没办法和叶怡比,更没办法和自己比。
嘴角荡起一抹玩味的笑,想起几个月前和楚逸然的会面,她突然有兴趣玩这一场不知道结果的游戏,也许会很刺激。
“Elisa……”见到笑容灿烂的Elisa,楚逸煊颇有些意外,他以为中午已经和她说得够清楚了,可她还是来到这里,给他平静的生活添油加醋,他甚至怀疑,自己手机不是无意的遗落,而是被她有意的扣留。
“我想,不用介绍了吧,你应该已经认识我了,你好,楚逸煊的前妻。”Elisa故意强调了前妻二字,因为在她的眼中,沈韵清的身份就是这般的简单,而以后,也不会有改变。
当她有目的的接近楚逸然的那天开始,就已经在为今天的见面做着准备。
Elisa的话很刺耳,沈韵清不悦的蹙眉,为什么楚逸煊的这些旧情人一个个的都是这般的趾高气昂,既然她们觉得自己很优秀,就不该对楚逸煊念念不忘,她们一定可以找到比楚逸煊更好的男人。
“Elisa,请注意你的措辞。”不单单是沈韵清不悦,连楚逸煊也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维护她。
“OK,是我失言了!”Elisa讪笑着转过身:“既然这里不欢迎我,我现在就走,再见!”
刚走了两步,楚逸煊就冲到了她的面前,厉声质问:“是不是你把Joyce藏起来了?”
Elisa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嘴角边满是嘲弄的笑:“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你认为我会看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吗?”翘起食指,摇了摇:“noway!”
“你把她藏哪里去了?”一开始楚逸煊没想到会是Elisa,但当她出现在他的公寓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把两人联想到了一起,没想到竟然被他猜中了,看似来谈合作项目的Elisa,实际上,还有别的目的,比如说,拆散他和沈韵清。
“既然我把她藏起来,就不打算告诉你她在哪里,如果想知道,就去查啊,我相信,你可以查到。”虽然以前对叶怡颇有微辞,可现在,她落魄于此,Elisa反而可以不计前嫌的帮她,原因无他,唯一的解释便是不想让楚逸煊过得太舒坦。
到这一刻沈韵清才知道叶怡已经不在医院,那她的孩子呢,是否还在腹中,紧盯着剑拔弩张的两人,Elisa巧笑盈盈,楚逸煊眉头紧蹙,不消一分钟,Elisa款款走出大门,甩甩长发,打开了手袋点燃了一支烟,她正红色的嘴唇上,依然挂着嘲讽的笑。
突然间,沈韵清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泄气的坐在沙发上,Elisa就是叶怡找来的帮手吗,把这场战争继续下去。
“清清,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会解决!”楚逸煊也觉得很头痛,本想着等叶怡身体稍微好一点儿再让医生给她堕胎药,可没想到,她突然就从医院失踪了,任凭他派再多的人找,也找不到。
“我怎么能不操心?”沈韵清的情绪有些激动,定定的看着楚逸煊,浑身不停的颤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抱紧沈韵清,楚逸煊喃喃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欠的债让他来还就好,不想再伤害她,更不想伤害两人来之不易的感情。
楚逸煊突然想起,沈韵清还从未对他说过一个“爱”字,她似乎总在逃避,不愿意说出口,明明知道她爱他,可他还是希望得到语言上的回应。
“清清,我爱你!”滚烫的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不安的问:“你爱我吗?”
她多么希望自己不爱,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的痛不欲生。
别开脸,躲过他的嘴唇,沈韵清推开他,霍的站了起来:“我出去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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