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脱下浴袍,雷默走进门虚掩的浴室,一眼就看到楚逸然妖娆的站在蒸汽之中,白皙的皮肤微微的泛着粉嫩的光。
“你真坏,一会儿也等不了吗?”楚逸然的身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沐浴露泡泡,雷默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腿,没有前戏和挑逗,直接长驱直入。
楚逸然喜欢雷默粗鲁一些,有时候甚至会想象自己是被他**,从疯狂的**中,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雷默带给她的享受远比黎睿榆多得多。
她甚至可以不计较他做过男公关的过去,保持和他的地下情,与雷默做过爱之后,她对黎睿榆就彻底的失去了性趣,这一年多以来,她没有和黎睿榆同床共枕,更别提身体的接触。
雷默把楚逸然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体的撞击声,她竭斯底里的叫声在浴室中回荡,尽显满室的奢靡。
狂乱的欢爱之后,雷默抱着楚逸然倒在了大床上,他喘着粗气,低声说:“宝贝儿,嫁给我。”
虽然楚逸然很喜欢和雷默**,可嫁给他,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且不说爱不爱的问题,就是他的出生,家里就不一定能接受。
久久等不到楚逸然回答,雷默不悦的问:“怎么,舍不得姓黎的小子?”
“不是!”和黎睿榆的婚姻名存实亡,只是……真要离婚,她还没那个勇气,当年嫁给他多么的不容易,现在放手,岂不是努力都白费了,她很不甘心。
“那是怎么?”雷默放开楚逸然的腰,坐了起来:“嫌弃我做过鸭子?”
楚逸然伸手堵住他的嘴,为难的解释:“你别这么说,我不嫌弃你,只是,我怕我爸妈……”
“你不说,我不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过去的身份早已经漂白,就算查,也不见得能查到。
“就算他们不知道,可是沈韵清呢,她认识你,我哥也认识你!”想起以前让雷默去搞沈韵清的往事,楚逸然就后悔,早知道当时不那么做,她现在和雷默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虽然楚逸然说的在理,可雷默还是赌气的说:“那我去整容算了!”
“别生气,我再想想办法!”能拖一天是一天,她还挺享受偷情的乐趣,若是公诸于众,乐趣岂不是就少了许多。
雷默蹙着眉,点头道:“可别让我等太久。”
“好好,不会很久的!”怕越说越不愉快,楚逸然急着转移了话题:“那天你说有一批酒要运过来,已经到了吗?”
“到了,我今天过来就是为这批酒。”雷默得意的说:“现在红酒市场这么好,拉菲三年的产出,都在我一艘船上了。”
楚逸然忧心忡忡的提醒他:“你还是小心点儿,听说最近查得很严。”
“放心吧,各个关节我已经打通了,不会有事。”雷默自信满满,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一批酒卖出去他可以挣多少钱,两千万还是三千万,呵,或许是四千万。
有钱的日子,可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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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楚逸煊的公寓,沈韵清说什么也不让他碰,还把客房收拾了,她自己去睡客房。
“清清,你把门打开行不行?”楚逸煊被挡在了客房的外面,苦着脸想和沈韵清亲近,可沈韵清就是不理他。
“开门,不然我去找钥匙了哟!”出于对沈韵清的尊重,虽然钥匙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他也没有直接拿出来把门打开。
“清清,你好歹说句话啊!”
等不到沈韵清的声音,他拿出了钥匙,站在客房门口摇得当当响。
“我开门了,开门了!”
沈韵清还是不理他,迫于无奈,他只能自己开门进去,推开门就看到沈韵清坐在床边发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墙,连他进门也没看一眼。
“清清,你好歹说句话。”楚逸煊受不了冷战,软磨硬泡,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声音,哪怕是一个字也好。
坐在床边,楚逸煊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还在生气,别气了,死白细胞呢!”
她死的又岂止是白细胞,连心都要一并死去了。
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像她这般的苦命,爱上**不羁的男人,完全是自找死路。
“我和Elisa真的没什么,中午我喝醉了,睁开眼就看到她躺在我旁边,我敢保证,根本没碰过她。”只差对天发誓了,楚逸煊的解释沈韵清根本就听不进去。
就算现在没碰过,他以前也碰过啊!
她突然转过头,木然的问他:“你数得清自己有过多少的女人吗?”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行不行?”楚逸煊怕说出一个惊悚的数字,沈韵清会更加的不想理他。
他不想提,可是她想知道,至少有个心理准备。
“不说就算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知道。”她甚至已经在心里有了个假设,十年的时间,一个月换一个,总共就是一百二十个,她相信,只会多,不会少。
呵,一百二十个,恐怕古代的皇帝也差不多就这个数了。
如果这一百二十个中有二十个对楚逸煊余情未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过来。
“清清,那个时候我不懂爱,但现在我懂,这后半辈子,我有你就足够了。”楚逸煊突然想起电影中的情节,有感而发:“我就像杰克爱露丝一样的爱你,可以为你牺牲。”
“这话你说过很多遍了吧?”沈韵清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觉得,他每陪一个女人去看《泰坦尼克号》就会说这句话,都说男人的话信不得,她也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听他说话,甜言蜜语再好听,终究不是真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放下尊严讨她欢心,对以前的那些女人,他也会宠爱,但绝对不会这般作践自己,如果哪个女人持宠而娇,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提出分手,也只有懂事不给他添麻烦的女人,才能长期留在他的身边。
“是吗?”她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然后冷睨着他:“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就在这里睡!”他很无赖的躺在床上不想走。
“好,你在这里睡,我去那边睡!”沈韵清起身就走,却被楚逸煊拽住了手腕儿,稍一使劲儿,就被拖倒在他的身上。
手抵着他的胸口,不悦的挣扎着起身,手还被他紧紧的拽住,冷声低喝:“快放手!”
“清清,不要再闹了,不容易我们两个能见面,为了这些事搞得大家都不开心,岂不是得不偿失。”楚逸煊一本正经的说:“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但都已经过去了,是不是杀了我你才解恨,那就动手吧,杀了我啊!”
“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韵清因为楚逸煊的这句话想起被她误杀的王清泉,血淋淋的画面触目惊心,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进入脑海,吓得她大叫一声,蹲在地上抱紧了头。
“清清,你怎么了?”楚逸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再内疚自责也无济于事,连忙起身把沈韵清抱在怀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我不是故意的,他会不会来找我?”沈韵清缩进楚逸煊的怀里,神经质的四处张望,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而她却看不到那个人究竟在哪里。
“不会的,不会的,人死了就死了,根本没有鬼魂的存在,就算有鬼魂,他也早下地狱去了,王清泉那么坏的人,十八层地狱才是他该待的地方。”楚逸煊把沈韵清抱起来,坐在床边,温柔的声音抚慰她心底的创伤,这都怪他,没事好好的说浑话,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韵清的恐惧感慢慢的消失,可她还是不敢一个人待着,只有抓着楚逸煊的手,她才能安心。
说了浑话,总算是有点儿收获,沈韵清没赶他走还拉着他不放,看来这一夜,不用一个人孤枕难眠了。
去洗澡,沈韵清也让楚逸煊在门外等着,还要唱歌给她听。
怕楚逸煊半夜里兽性大发,沈韵清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似的,结果热得她满身是汗,把空调打开,贪凉快对着空调吹了一会儿,结果很不幸的感冒了,早上醒来就头重脚轻,胸口发闷。
沈韵清看到身旁的床空荡荡的,还以为楚逸煊去上班了,可昏昏沉沉的下楼,又听到厨房里有响动,进去一看,他围着围裙在煎鸡蛋。
“你醒了?”楚逸煊听到脚步声,笑容满面的回过头,却发现沈韵清气色不对,无精打采的样子根本不是刚睡醒,到像熬夜的人,心头一紧,关了火冲过去,仔细的盯着她看,杏眼半张,布满了血丝。
“不舒服吗?”
“嗯,头疼!”手又压着胸口:“喘不过气。”
“走走走,快去医院。”楚逸煊推着沈韵清到了门口,才想起自己的围裙没取,连忙取下来扔一边。
“阿嚏!”沈韵清打了个喷嚏,回头对楚逸煊说:“我就是有点儿感冒,去医院的话医生要让输液,你还是去给我买点儿感冒药吧,我吃了休息一会儿就会好。”
“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彻底检查一下保险些。”楚逸煊心急如焚,根本不给沈韵清拒绝的机会。
被他强行带到医院,本来只是小小的感冒,却要她做全身检查,连妇科的B超也一并做了。
做完七七八八的检查,沈韵清才知道自己做的是孕前检查,从医院出来,手上拿的除了感冒药还有一叠检查报告。
无意中瞥到了HIV的检查报告,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心想,楚逸煊才该去做HIV的检查,他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指不定就染病了呢!
把检查报告塞给楚逸煊,嘟囔了一句:“我现在不想生孩子。”
话音未落,她突然看到了楚逸然,从街对面的一辆车上下来,驾驶位的车窗半开,她看到一张男人的脸,却不是黎睿榆。
“楚逸煊,你看那边,是逸然!”
顺着沈韵清指的方向看过去,楚逸煊看到楚逸然走到驾驶位的窗外,开车的人把车窗完全打开,和她说话。
“那个人是谁?”似曾相识的脸,一时大脑呆滞,却想不起来。
不做弃妇019
还未等沈韵清想起那个人是谁,那人就开着车走了,带起一阵清风,吹乱了楚逸然的头发。
楚逸然把散乱在脸上的头发拨开,转身过马路,她小心翼翼的看来往的车,因此,没有看到马路对面的楚逸煊和沈韵清。
待她穿过马路猛一抬头,短暂的错愕之后展露了笑颜:“哥,嫂子,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清清有点儿感冒,我带她过来看看。”楚逸煊紧蹙着眉,淡淡的问:“那你呢,来医院干什么,不舒服?”
“是有点儿不舒服。”楚逸然下意识的避开楚逸煊逼人的目光,看着沈韵清:“嫂子好些了没有,这天气,忽冷忽热的,最容易感冒了,要多注意身体啊!”
“嗯,谢谢,我会注意的!”沈韵清满脑子都想着开车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那么眼熟。
“快回去休息吧,路边风大,别加重了病情。”楚逸然笑着摆了摆手说:“我进去了。”
就在楚逸然准备上楼梯的时候,楚逸煊冷声叫住了她:“逸然,等一下!”
“嗯?”楚逸然心口一紧,机械的回过头,故作不解的问:“哥,还有什么事吗?”
“你一个人来,黎睿榆呢?”楚逸煊紧盯着楚逸然,心想着,难道分公司的传闻是真的,逸然有了外遇?
楚逸然不甚在意的轻笑:“他啊,忙着呢,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他!”
夫妻之间还用麻烦不麻烦这样的词汇,是否显得太生分了。
沈韵清听在耳里,感觉怪怪的,难道三年的时间,楚逸然和黎睿榆的关系还没有好转吗?
“要不要我陪你去?”楚逸煊和也沈韵清一样的感觉,微蹙着眉,面色深沉的盯着妹妹。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去忙你们的,我自己去!”楚逸然果断的拒绝了楚逸煊的好意,快步走进医院,让站在原地的两人面面相窥。
“我感觉逸然有点儿奇怪。”目送楚逸然的背影远去,沈韵清说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嗯,是有点儿奇怪。”好像很慌张似的,隐隐约约,还透出了心虚。
“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逸然的……”话还未说完,沈韵清连忙噤了声,怯生生的看向楚逸煊:“看着有点儿眼熟,如果没戴墨镜,我肯定能认出来。”
“这事你就别管了,逸然她自己有分寸。”
虽然楚逸煊一直不赞成妹妹和黎睿榆在一起,可是现在已经结婚三年,他又不愿意看到妹妹因为外遇而离婚,那个和逸然有婚外情的男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楚逸煊最担心的是妹妹受到伤害,保护妹妹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逸然的身影走出视野范围,沈韵清的心底突然很惆怅,幽幽的叹了口气:“唉……”这一声叹息饱含了太多深长的意味,很难用语言表达清楚。
为了陪沈韵清检查,楚逸煊已经耽误了半天的时间,在沈韵清的催促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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