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就差了许多。
“Joyce,今晚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但是,明天不会,以后也不会,你应该自己站起来,而不是继续放任自己沉沦下去。”作为朋友,看着她这个样子,楚逸煊仍然会痛心,只是痛心和心痛不同,更客观更理智,不夹杂任何的深邃感情。
“好,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叶怡朝他伸出手:“你能扶我起来吗,我想洗澡洗头,做回漂亮的自己。”
“我去问问医生你能不能洗澡洗头,你等等。”把叶怡扶起来做好,楚逸煊出了病房的门。
叶怡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艰难的倾身上前,把刀子拿在了手中,然后悄悄的藏在了被子下。
不多时,楚逸煊回来了。
“医生建议你过几天再洗澡洗头,天气冷,如果感冒对身体影响很大。”
“哦,那好吧,我今天不洗。”叶怡艰难的扯出了苦涩的笑,藏在被子里的手抖得厉害,她还在犹豫,还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楚逸煊并不知道叶怡的思想挣扎,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提高了两度,叶怡穿得单薄,他怕她受凉。
“啊……”
突然,楚逸煊惨叫了一声,他的腰部**了锋利的水果刀,猩红的血喷薄而出,溅在了叶怡的手和脸上。
她的脸上,满是狰狞的冷笑,最痛苦的表情,也不过如此。
不做弃妇026
“清清,回来……快回来……”
楚逸煊躺在病床上,手满是鲜红的血,紧握着手机,有气无力的对电话那头的沈韵清说话。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说话……”沈韵清焦急的站了起来,电话那头除了楚逸煊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有其他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去手术室,快准备手术之类的话。
楚逸煊半响也没言语,沈韵清急得快哭了,飞奔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她要回去,马上回去。
“楚逸煊,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样了?”沈韵清拖出行李箱,眼泪已经迷蒙了她的眼睛,不管她怎么喊,电话那头的人也不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的痛苦。
“喂,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快到XX医院来,病人被水果刀捅伤了左肾,现在马上准备手术。”医生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把沈韵清彻底的推入无底深渊。
“他怎么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沈韵清满手都是泪,连说话也是哭腔。
“现在还不知道,要进一步的检查,你快来吧!”医生把电话挂断了,沈韵清六神无主的跌坐在地。
楚逸煊,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要快些回去,回到他的身边。
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泪水就像擦不干似的,她不停的抹不停的抹,可还是满脸冰凉。
拖着沉重的皮箱冲出房间的门,她甚至顾不上退房间的押金,客栈老板刑慕枫好心的开车送她到机场,在去的路上,还帮她订了机票。
坐在候机大厅里,沈韵清全身颤抖,她这才想起该给孩子的奶奶打个电话,孩子的奶奶还不知道楚逸煊出事了,接到沈韵清的电话,就立刻往医院赶。
如果她也在上海多好,就能尽快去他的身边。
此时却和他相隔万水千山……
翻出楚逸煊的照片,沈韵清迷蒙的眼看不清他的脸,手不停的磨蹭屏幕,在心底祈祷。
一定不能有事,楚逸煊,你说过,要和我共度余生,你不能食言。
“喝口水吧!”把沈韵清送到机场以后,刑慕枫并没有马上离开,把房间的押金和剩余的房费退给了她,还自掏腰包帮她买水。
“谢谢。”沈韵清的手抖得厉害,连纯净水也握不住,一不小心,就掉在了地上,刑慕枫迅速的弯腰,帮她捡起来。
“别太难过,你丈夫不会有事的。”刑慕枫坐在沈韵清的旁边,安慰道:“你信不信我会看相,你丈夫不是普通人,我一看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是短命的人。”
“真的吗,你真的看得出来?”沈韵清现在完全是病急乱投医,连刑慕枫安慰她的话也当了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焦灼烦乱的心安定一些。
刑慕枫笃定的点头:“当然,我当然能看出来,你放心,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的,不就是一把水果刀嘛,他人高马大,捅不了多深,最多就是点儿皮外伤。”
“不是,不是!”沈韵清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医生说伤了左肾……”她完全不敢想,肾是人体多么重要的器官,半点儿都伤不得。
“你丈夫还能给你打电话,说明不是很严重,你想想,如果真的很严重,他哪里还能给你打电话,你说是不是?”
刑慕枫的话也有道理,沈韵清也尽力的说服知道楚逸煊只是小伤,一定不会有事。
焦灼的等待,时间过得非常的慢,终于上了飞机,沈韵清的心已经提前飞到了楚逸煊的身边。
在她上飞机前,孩子的奶奶打来了电话,楚逸煊还在手术室手术,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如果楚逸煊能在丽江多待一天多好,说不定他就可以躲开祸端。
天啊,为什么要她以这样的方式回去。
坐在飞机上靠窗的位置,尽管有蓝天白云,沈韵清也无暇欣赏,担忧的泪水流不干淌不尽,她满脑子都是楚逸煊的安慰。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他真的有事,她也会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爱护他,照顾他,不离不弃。
孩子的奶奶派了司机到机场接沈韵清,从下飞机再到医院,是一秒钟也没耽误,沈韵清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当她看到楚逸煊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时候,泪水几乎淹没了她的眼睛。
“楚逸煊……楚逸煊……”她飞扑到床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她不敢碰他,更不敢吵醒他,唤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几乎是从酸涩的嗓子里挤出来的。
“清清!”孩子的奶奶拍拍沈韵清的背,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不忘安慰她:“医生说是左肾挫伤,肾背膜出血,手术之后要好好休息,不敢提重物,也不能操劳,逸煊身体一向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小腾和小驰也吓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走到沈韵清的身边,抱着她的手臂。
孩子的爷爷则坐在沙发上,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病房内的气氛特别的沉闷,所有的人都在为昏迷中的楚逸煊担忧,而他自己却并不知道,始终不肯睁开眼看看这些关心他爱他的人。
沈韵清让公公婆婆把孩子带回去,她就留在医院照顾楚逸煊,待他们走后,沈韵清就坐在床边,和楚逸煊说话。
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他说,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就一次说个够。
伸出手,拨开挡住眼睛的发丝,露出他宽阔的额头,俯身亲了亲,低声说:“楚逸煊,我回来了,还好你没事,不然你让我怎么办,快醒醒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听到了沈韵清的声音,楚逸煊的右手食指在被子里动了动,可她并没有看到,只是呆呆的盯着他的眼睛,希望在他睁眼的一刻,能与他四目相对。
抹抹眼泪,扯出一抹疲惫的笑:“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和你都七年了,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凶,让我一连几天晚上做噩梦,那个时候的你,在我的眼中,比恶魔还可怕……”
“举行婚礼那天,我以为你不会出现,可是,你却真的来了,像王子,不,不对,不是像王子,你本来就是王子,真正的王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高贵英俊的男人,虽然你就站在我的面前,可我感觉和你好遥远,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而我呢,只是平凡到尘埃里的灰姑娘,其实在婚礼上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你没有丢下我,让我像傻子一样被人嘲笑……”
“你讨厌我,我能理解,你一个人去美国,我也能理解,我和你本来就没有感情,勉强在一起也没有幸福……那个时候,你娶我,是因为不想违背爸妈的意愿,而我嫁给你,也是一样的,我爸妈都是思想保守的人,我未婚先孕的事让他们在街坊邻居亲戚朋友的面前抬不起头,他们希望我嫁给你,就可以堵住流言蜚语,我真的没办法看他们难过,虽然不想嫁给你,可是只能走这条路……”
沈韵清抹了抹眼泪,笑着说:“幸好……我嫁给你了,把小腾小驰生了下来,他们真的好乖,你不在的那几年,有他们陪伴,我也很开心,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你就不要回来了,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可……你还是回来了……”
“想起那段时间,我真的就像站在火山上,随时会被你焚灭,你总是发脾气,拿我出气……呵……你真是个流氓……”沈韵清的脸红红的,楚逸煊流氓起来真是让人受不了,明明他对她做的事很坏很龌蹉,却又让她期待,甚至回想起来,也会兀自发笑。
“你太坏了,总是欺负我……欺负我很有意思吗?”故意板起脸,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她不敢使劲儿捏,更像是抚摸,他的鼻子好高好挺,摸起来,就很有质感。
楚逸煊的嘴角弯了弯,可沈韵清没有看到,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早已经迷蒙得看不清他的脸。
“孩子流掉以后你就走了,也不来找我,开始,我还很庆幸,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了,可是没几天,我就好想你,晚上睡觉,也会梦到你,睁开眼睛,身旁只有孩子,没有你,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已经缺失了……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没想到……你还是来了……我很怕见你,又很想见你……本来不想和你吵架,可,心里总是有怨气……唉……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那三年,她就在矛盾中度过了。
“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在婚礼之后,我就时常拿着你的照片看,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经常会想,我和你有没有可能在一起,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做个好妻子,好妈妈……”
“呵……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回来就要抢走孩子……我的幻想破灭,只能面对现实……我不能爱你,更不能奢望绑住你一辈子……所以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你有你爱的女人,你要娶她,给她名份……而不是让我一直占着你妻子的位置……”
沈韵清的手摸摸索索的伸到了被子里,握紧了楚逸煊冰凉的手。
从来都是他把她的手焐热,今天换她来焐热他的手。
“楚逸煊,你听到了吗,我真的很高兴做你的妻子……你一定要快快醒过来……不要再让我担心,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握紧你的手,一辈子不分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这辈子,跟定你了,是你说的,你爱我,既然你爱我,我绝对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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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麻药没有过去,楚逸煊的体温很低,即便是沈韵清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也像冰一样。
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沈韵清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眼泪也不再往外涌,终于,她能看清他的脸。
没有血色,很憔悴,这不是她记忆中意气风发的楚逸煊。
高高在上的楚逸煊,不该是这个样子。
沈韵清轻轻的开他的手,拍平盖着他手的被子。
司机把行李箱带回去了,提包还在手边,打开胀鼓鼓的提包,取出了湿巾,给楚逸煊擦拭脸颊,他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虽然不多,却依然触目惊心。
擦干净脸,又掏出梳子给他梳头发,整整洁洁,这才是楚逸煊该有的样子。
“楚逸煊,你快醒过来吧,我等得好着急,好着急……”俯身吻了吻他没有血色的嘴唇,甚至把舌头伸了过去,又轻又柔的挑逗他的舌。
可他还是没有反应。
沈韵清失望的坐回椅子上,呆呆的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就像眼皮下的眼珠,也不曾转动过。
“你很累吧,累就好好的睡,睡够了……不许不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夜,恐怕只能继续在担忧中度过,虽然医生说伤不重,可那伤在肾上,再是不重,也很吓人。
从来没有现在这般害怕失去,楚逸煊,你快快好起来。
摸摸他的脸,握握他的手,或是亲亲他的额头,沈韵清没有片刻的停歇,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慰籍她不安的心。
孩子的奶奶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楚逸煊的情况,当得知他还没有苏醒的时候,急得直掉眼泪,沈韵清还要打起精神安慰她,让她放宽心,不会有事。
楚逸煊一直不醒,沈韵清也急得找了几次医生来看。
医生检查之后都说没什么,让她再耐心的等等,最迟半夜就会醒。
果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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