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兰空运来的,吃着也放心,整个蓉城,好吃的蛋糕,就数这家了,别的都不行。”怀孕以来,楚逸然一直没吃饱过,难得食欲大开,蛋糕几口就下了肚,又点了一份芒果慕斯,好好的祭自己的五脏庙。
听了楚逸然的介绍,沈韵清连连点头,难怪这里的蛋糕贵,也贵得有道理,她今天算是来开洋荤了。
“他们这里的手磨咖啡也很好喝,可惜我现在怀孕不能喝咖啡,以前每次来是必喝的。”楚逸然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咖啡香,一脸的陶醉:“磨咖啡使用的咖啡豆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月,传统工艺,香浓醇厚,好喝极了。”
“我对咖啡没什么研究,平时也不怎么喝。”就是那苦涩的味道沈韵清就不喜欢,她一向喜欢吃甜食,搞不清楚为什么咖啡那么苦还有人喜欢喝。
“在法国那几年,我每天都喝,慢慢就很喜欢喝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吃蛋糕,楚逸然一口气吃了四份,吃饱了,到了午饭时间,胃已经没有了空间。
楚逸然打了电话给黎睿榆,让他来接她们,黎睿榆先送楚逸然回市中心的公寓,再送沈韵清回郊区的别墅。
“嘴角还有奶油。”坐在车上,楚逸然笑嘻嘻的抽出湿巾,帮沈韵清擦了擦嘴。
“呵呵,谢谢!”沈韵清尴尬的摸摸嘴,已经干干净净,什么也摸不到了。
“嫂子,和我还这么客气啊?”楚逸然随手把湿巾扔出窗外,懒懒的靠在座椅上,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啊呜……吃饱了就想睡觉,好困。”
“孕妇都比较嗜睡,记得我怀小腾小驰的时候,下午睡一下午,晚上八点多又想睡觉了。”想起那段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沈韵清就笑得合不拢嘴,真是和母猪差不多了。
“嗯,就是,我现在也好懒,有事没事,都想睡觉,每天都睡不够。”通过后视镜,楚逸然与黎睿榆对视了一眼,她淡淡的笑着问:“睿榆,我是不是太懒了?”
黎睿榆应:“还好啊,你现在特殊时期,懒一点也是正常。”
“我感觉我跟猪差不多了。”摸摸微凸的小腹,再过几个月,肚子就会大得像皮球,那个时候,就会感觉到孩子的胎动,楚逸然的脸上洋溢着为人母的喜悦,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孩子的到来。
沈韵清以过来人的身份现身说法:“怀孕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我以前也是,和猪一样的懒,和猪一样的胖,你知不知道我最重的时候多少斤?”
“多重,不会有一百五十斤吧?”楚逸然提出了大胆的猜测。
“不止呢,一百六十斤,生了之后是一百四十五,小腾小驰上幼儿园了,我还有一百二十五斤。”想想过去与肥肉为伍的日子,沈韵清就悲从中来,还好现在减肥成功了,不然,她也穿不上好看的衣服,只能继续自卑的过日子。
闻言,楚逸然瞪圆了大眼睛,惊呼:“哇,一百六十斤……你怀孕前应该只有九十斤上下吧?”
“可不是,怀孕前是八十六斤,现在九十二斤。”
“那你岂不是体重翻了差不多一倍?”
天,太难以想象了,满身肥肉像球一样圆的身体,楚逸然吓惨了,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不生孩子的打算。
“唉……也怪自己那个时候太能吃了,刚怀孕的时候害喜严重,吃了就吐,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孩子发育得不太好,让我多吃点儿,吃好点儿,后来不害喜了,我就每天吃六顿,很快就补了起来,小腾小驰提前二十多天出生,体重都有六斤多,小腾六斤四两,小驰六斤七两,连医生都夸他们长得好,当然了,我长得就更好了。”沈韵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就是太好吃懒做了,才会长那么胖,体重几年都减不下来。”
“你也是为了孩子嘛,应该的。”楚逸然摸着小腹,认真的说:“我还是不要吃太多了。”
“其实多少不是关键,要合理饮食,营养全面,长十多二十斤也没关系,但不能像我那样,长了七十斤,想想都觉得恐怖。”
“是啊,是啊,合理饮食!”楚逸然忙不迭的点头,长七十斤肉确实恐怖,以前家里灌腊肠,五十斤的腊肠挂在院子里,有好多好多,如果把那五十斤的腊肠挂她身上,天,不知道该臃肿成什么样子,太可怕了。
两人聊得正欢,不知不觉就到了楚逸然公寓的楼下,她下了车,摆摆手:“嫂子,有时间再约啊,再见!”
“再见!”沈韵清也挥手和她道别。
黎睿榆发动了车,便很快把楚逸然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果然是吃饱了就想睡觉,楚逸然下车之后没人和沈韵清聊天,她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也呵欠连连,眼皮重得像灌了铅,不管她如何努力,也抬不起来。
“想睡觉就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不,我不想睡觉!”
拍拍脸颊,依然是睡意朦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便已经进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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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睡得很香很甜,翻了个身,继续酣然美梦,习惯性的搂紧旁边的人,发出低低的呓语:“唔……”
身旁的人也转过身,伸出长臂,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两个人的身子皆不着寸缕,密密的贴合,没留一丝缝隙。
突然,手机铃声大作,沈韵清朦朦胧胧的听着,却不想起身去接,一缕寒风吹过她的肩膀,寒凉刺骨,往身旁的人怀中缩了缩寻求温暖。
她不接电话,手机铃声就没完没了的响,吵了她的美梦,睁开迷蒙的眼睛,房间里昏昏暗暗,她也睡昏了头,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甚至不知道身旁的人是谁。
沉重的眼皮快速的阖上,她喃喃的说:“逸煊,帮我拿一下手机。”
“哦!”身旁的人虽然应了,可和她一样不想起来,赖在床上,继续听着手机铃响。
意识慢慢的回到混沌的大脑,沈韵清再次睁开眼睛,她能看到的只是紧抿的嘴唇和性感的喉结。
大脑的第一个反应,这不是楚逸煊的嘴。
半响,她才缓缓的抬眼,看身旁的人的脸。
熟悉的脸映在了她的眼底,一秒钟,两秒钟……时间好像停滞了一般,连空气,也凝固了。
终于,沈韵清回过神来,惊诧的拥被坐起,呆呆的看着身旁的男人,不敢置信的长大了嘴:“黎睿榆?”
同床共枕,相拥入眠……
不是楚逸然,而是黎睿榆……
天,这是怎么回事?
沈韵清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突然间有历史重演的错觉,七年前,她以为身旁的人是黎睿榆,可睁开眼看到的是楚逸煊,七年后,她以为身旁的人是楚逸煊,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黎睿榆。
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她的大脑越来越清醒,冷汗直冒,一低头,她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有青紫色的吻痕。
她已经来不及追究黎睿榆的责任,抓起地上的大衣慌忙的往身上套。
大衣穿在身上,她还没来得及扣扣子,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楚逸煊的声音:“清清,你在哪里?”
楚逸煊也听到了手机铃声,他推开门的一刹那,整个人沉入了冰湖之底。
“逸煊……”沈韵清的泪汹涌的流淌着,她没脸面对他,更没脸向他解释。
大步走进房间,楚逸煊一把掀开被子,黎睿榆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愤恨的盯着床上的人,似乎要用眼神把他杀死才甘心。
遮盖物一去,黎睿榆就感觉到了寒意,缓缓睁开眼睛,与楚逸煊四目相对,心头一凛,猛然坐了起来。
“你们……”楚逸煊全身颤抖,有杀人的冲动,手握掌成拳,若不是他极力控制,早已经挥在黎睿榆的身上。
沈韵清一边哭一边扣上钮扣,面对这样的情况,难道她还能求他不要误会吗?
铁证如山,捉奸在床。
这辈子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相对于沈韵清的痛不欲生,和楚逸煊的万劫不复,黎睿榆很平静。
他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下体,竟然不怕死的开口道:“楚逸煊,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七年前,如果不是楚逸然从中作梗,清清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了,希望你放手,成全我们,我和清清是彼此的初恋,她跟我在一起才会幸福。”
沈韵清呆呆的望着黎睿榆,他刚刚说楚逸然从中作梗……难道七年前那个晚上……暗骂自己笨,这么明显的事,竟然一直没想到,楚逸然爱黎睿榆,便把她推给楚逸煊,为的,不就是拆散她和黎睿榆吗?
楚逸煊咬紧牙关,狠狠的给了黎睿榆一拳,然后飞身冲到沈韵清的面前,抓着她的肩,暴怒的吼:“你是不是还爱他,是不是?”
他的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沈韵清的肩膀痛得骨头快碎了。
“逸煊,我……”爱你啊,爱你!
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沈韵清的喉咙哽咽,甚至说不出那个“爱”字,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爱,还有什么资格乞求他的原谅,就算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改变。
就像七年前,她多希望那一夜只是梦,可终究,却改变了她的人生。
她也同样希望这一天是梦,也许,会又一次的改变她的人生。
“你说啊,到底是不是爱黎睿榆……”他含恨的眼,满是愤怒火花,似乎要将她焚灭一般,熊熊的燃烧着。
闭上眼睛,把泪全部挤出来,再睁开,才能清楚的看到他:“我……爱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说,说啊!”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痛得沈韵清咬紧了牙,才没有叫出来。
房间里,只有呼吸的声音,空气凝重得几乎不能流动,沈韵清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身子,无助颤抖,在楚逸煊的逼视下,她的狼狈无所遁形。
爱在心,却说不出,痛在心,却喊不出,终究,她痴痴的望着他,只希望他能懂,和黎睿榆发生关系,并不是出自她的意愿,一切的一切,她只是被动的承受。
恍然间,眼前的男人又如七年前一般的陌生,眼中的恨和怒渐渐的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愤然的收回手,他甚至不想再碰她一下,更不想和她共处一室,连空气,也是糜烂的味道,令人做呕!
楚逸煊机械的转过身,整个像失了重心一般摇摇晃晃,差一点儿跌倒。
“小心!”沈韵清连忙上前扶住他,却被楚逸煊粗暴的推开。
腰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平时他只能慢慢的走,可是现在,他却能有多快走多快,已经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痛心的看着楚逸煊的背影,沈韵清的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轻飘飘的堕入无底深渊,黑暗阴冷,没有光明。
脚一软,她又跌坐在地,头埋头手心,嚎啕大哭起来。
每当她以为幸福来到的时候,命运就会给她重重的一击,幸福,再一次的远去,远去……
黎睿榆站起身,镇定自若的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裤子,慢慢的往身上套,他红肿的嘴角有血丝渗出,却没有擦拭的意思,穿戴整齐之后,他蹲在沈韵清的面前,伸手去拉她。
“清清,别哭了,起来,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小山村,我们自己种菜养鸡,你不是也想过平静的生活吗?”
“走开,别碰我!”沈韵清哭喊着,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黎睿榆一**坐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等她哭够。
“呜呜……”沈韵清的脑海中满是楚逸煊的影子,他离去的背影,沉沉的压在她的心头。
无穷无尽的痛苦聚集在她的心头,化作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
楚逸煊……楚逸煊……
只想等他气消,再好好的向他解释,他爱她,也许,会原谅她。
抱着一丝丝的希望,沈韵清擦干眼泪,缓缓的站了起来,头重脚轻,她的步伐酿跄。
全身上下,她只穿了一件大衣,光裸的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脚没有穿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甚至感觉不到寒意。
一步步,僵硬的走着,下楼,去楚逸煊的房间,空无一人。
走进浴室,她打开了水阀,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就迎头上去,刺骨的冰凉让她本能的打了个哆嗦,却依然站在莲蓬头下,接受洗礼。
冰凉的水慢慢的变热,她的身子也开始回暖,脱下身上湿重的大衣,沈韵清拿起毛巾,不停的擦洗。
吻痕是洗不掉的,她只能洗自己的下体,不停的洗不停的洗……
这一次和七年前不同,沈韵清没有欢爱的记忆,就像睡觉醒来一般,连梦中也不曾有过火热的缠绵。
不管她如何努力的回想,也想不起来。
连身体,也没有刚经历过欢爱的感觉,她还记得,每次和楚逸煊欢爱之后,第二天腿都会酸痛,可现在,她的腿不酸也不痛。
难道她没有和黎睿榆发生那种事?
沈韵清心头一喜,快速的擦干身子,披上浴袍奔回自己的房间,黎睿榆已经不在那里,她在垃圾筒里翻了翻,没有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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