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是不是很想见他们?”楚逸煊靠在沙发上,淡淡的问。
沈韵清使劲的点头:“嗯嗯,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他们。”
“想见他们也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楚逸煊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韵清,日渐消瘦的脸有几分倦容,连眼神,也少了平日的锐利,淡然之下,似藏着无穷无尽的温柔。
“什么要求,你快说!”沈韵清急切的问,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很简单,帮我生个孩子。”
“生孩子?”脸蓦地一红,沈韵清的胸中小鹿乱撞,暗暗的想,他应该已经相信她了吧?
楚逸煊忍着心头的刺痛,冷笑着说:“你可别误会,不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我和Elisa的孩子,她不想自己生,只有找人代孕,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
“啊,你说代孕?”沈韵清倏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楚逸煊,他竟然……
“是的,代孕!”楚逸煊脸上的冷笑瞬间凝固,香甜的柚子茶顺着他的脸流淌,怔怔的看着沈韵清,她还保持着泼他水的姿势,手里拿着茶杯,狠狠的瞪着他。
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你做梦,我绝对绝对不会帮你和Elisa生孩子,你不还我孩子,我就去法院告你!”
虽然义正严词,却心头发虚,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和楚逸煊走到这一步,即便是和他面对面,她也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爱,过去的甜蜜,似乎已经烟消云散,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想去法院告就去告,我绝对不会拦你,但告过之后的结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小腾小驰更加不会回来。”就算法院强制执行,他也不担心,对司法机关的那一档子事,他可比沈韵清清楚多了,很多时候,法律只是苍白无力的条款,起不了什么作用。
就算心再痛,沈韵清也告诉自己不要哭,解决问题的从来就不是眼泪。
“楚逸煊,你真是可笑,几天前,你还说爱我,现在却可以这样残忍的对待我,难道你的爱就这般脆弱,经不起考验,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是不是?”撕心裂肺的痛,也比不过他淡然的目光,处于她凌迟极刑的痛,伤得体无完肤,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依然是恶魔的化身,他带给她的甜蜜爱情,不过是为了让她今天更加的痛,更加的伤。
无力的看着他,绝望的眼泪在眸底打转,却不曾落下。
她和他,终究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不了解他潜藏的内心,恶魔的心思,是绝对不会让人猜透的,而她,竟然还自以为是的去猜,猜来猜去,只落得个痛彻心扉的下场。
“你说是就是,泄欲的工具,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床伴吧,更贴合现实。”沈韵清可以真情流露,可是他却不可以,把痛苦压在幽深的眸底,唇角满是冰冷的笑意:“我的妻子,应该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你除了拖累我,还能做什么,七年前,我不得不娶你,但七年后,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楚逸煊,我恨你,我恨你!”小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理智再也控制不了眼泪,倾泻而出。
“随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楚逸煊故作悠闲的翘起腿,脚不停的摇晃:“现在只有一条路摆在你的眼前,帮我生孩子,我就把小腾小驰还给你,如果不然,你就不要妄想再见他们。”
“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他们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抢走。”沈韵清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茶杯朝楚逸煊扔过去。
“唔……”茶杯砸在楚逸煊的鼻子上,痛叫一声,猩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他本来可以很轻易的躲过茶杯,可是,他没有躲,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砸伤的心理准备。
“楚逸煊,你……”沈韵清又气又急,她看到他闭上眼睛,没有躲避,他这样做,又是为什么,让她心痛难过,他就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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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没有?”楚逸煊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平静的盯着沈韵清,让她打一下,他的心里真的要好受许多,也许他是被虐狂吧,只有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
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哪里有满意不满意的说法。
如果不是他太过分了,她也不会拿杯子砸他。
冲动是魔鬼,也许她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任意妄为。
手里的纸巾被血侵透,楚逸煊便随手扔进垃圾筒,又扯了几张,捂着鼻子。
突然间有时光交错的感觉,沈韵清想起三年前,她鼻子流血的情景,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就像一汪清泉,缓缓流淌进她的心,可现在,还是那双眼睛,却已经没有了柔光。
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把鼻子堵起来吧,不然会一直流。”
楚逸煊和沈韵清一样,也想起三年前的情景,心不住的抽痛,起身上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久久等不到楚逸煊下楼,沈韵清心急如焚,也跟了上去,楚逸煊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怯怯的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把门推开。
她看到楚逸煊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手依然拿纸巾捂着鼻子,粗重的呼吸,从他的嘴里吐出。
“血还没止住?”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心怀愧疚的看着他:“要不要去医院?”
楚逸然睁开眼,侧头盯着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沈韵清,突然坐了起来:“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罪!”
“你……”沈韵清心里的愧疚因为他这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愤愤的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想离开,可又不甘心,已经走到了院子里,还是折了回去,拿起沙发上的平板电脑,又看了起来。
小家伙玩得可真开心,他们不知道她的忧虑,也许这样更好,不会影响到他们。
看着照片,又哭又笑,楚逸煊走到了身后,她也未察觉,直到他从身后抱住了她肩,才惊诧的回头,对上了他幽深的眼。
“你想干什么,放手!”奋力站起来,急切的逃窜,如果他给她的定位是床伴,那她也不会再让自己继续沉沦。
楚逸煊收回手,环抱胸前:“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别做梦了,我不会帮你们生孩子,当你的泄欲工具已经够了,绝对不做你的生育工具。”她是人,有感情有灵魂,不是工具,也不要遭受工具般的待遇,憎恶他的狠心,魔鬼般的男人,撕裂了她的心。
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爱楚逸煊,不要再相信爱情!
跌跌撞撞的跑出别墅,沈韵清出门没多久,就摔在地上,蹭破了手,痛得钻心。
手很脏,血混着泥沙,已经感染了细菌。
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的朝她驶来,缓缓停在她的身旁。
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照得宾利车黝黑发亮,足以灼伤人眼。
“少奶奶,少爷让我送你回去。”司机下车,殷情的替沈韵清拉开了车门。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一走,你回去吧!”她又不是没有从别墅走回去过,连晚上都不怕,白天更不会有问题,说着就大步迈开,朝前走,膝盖很痛,可她咬牙坚持,不想让人看了笑话。
司机打电话请示过楚逸煊,便调转车头,开了回去。
不多时,楚逸煊骑着一辆自行车从别墅里出来,这车还是他读高中的时候骑过了,一来是因为质量好,二来保养得也好,十几年过去了,依然光亮如新。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楚逸煊一直想骑自行车载沈韵清一次,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会有这个愿望,是因为他小的时候,爸爸经常骑自行车载他和妈妈,他坐前面的横杠,妈妈坐后面的货架,妹妹还在肚子里,没生出来。
也许是因为年纪小的关系,那个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很幸福,随着时间的推移,爸爸妈妈越来越忙碌,那种幸福的感觉,也慢慢的淡去了,只留下记忆,被他小心翼翼的珍藏。
捏下刹车,楚逸煊单脚点地,对沈韵清说:“上来,我送你。”
沈韵清诧异的看着楚逸煊,在看看他骑着的自行车,半响没回过神。
“上来!”伸手拍了拍车的货架,很结实,哪怕坐两个沈韵清也不会有问题。
一瞬间,有种他爱着她的错觉在脑海中浮现,可转念一想,又立刻否认了,错觉终究只是错觉,再真实也是错误。
下意识的朝他的腰看去,到这个时候,她还担心他腰上的伤有没有痊愈。
楚逸煊心领神会,撩起身上的运动服,把腰间已经愈合的伤疤露出来给她看:“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省得她担心。
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楚逸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有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不会再受你摆布,更不会让你再伤害我。”
说完,长发一甩,大步朝前走,根本不接受楚逸煊的好意。
沈韵清走在前面,楚逸煊慢慢的骑着车,跟在后面,有的时候,他会停下来,让她走得更远一些,再慢慢的追,就像小孩子做游戏般,他乐此不疲。
一辆辆的车从身旁驶过,认识楚逸煊的人向他投去怪异的眼神,他也丝毫不在意,继续我行我素。
沈韵清知道楚逸煊跟在后面,她也不回头看他,只想快点下山,坐上公交车,就可以摆脱他。
擦伤的手掌上,尘土和血渍已经拿湿巾擦拭干净,沈韵清埋头看着手,没注意到路边停了辆车,差点儿就撞了上去,幸好楚逸煊抓住了她的手臂,及时制止了她。
楚逸煊也是在这一刻,才看到沈韵清手掌上的擦伤,心疼的蹙眉:“怎么伤的?”
“出门摔了一跤。”沈韵清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一次,她可以肯定,不是错觉,是真的,他真的关心她,心突突的跳,伸出手,按在了他紧蹙的眉心,试图将那里抚平。
“干什么?”楚逸煊挥开沈韵清的手,同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手,眼底的心疼顷刻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冷漠与疏离。
在她的面前,他总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稍不注意,就会现出原形,他只能更加的小心,克制自己的感情。
“楚逸煊,你明明是关心我的,为什么要这样?”假装不关心,假装不爱,假装的结果便是让她痛不欲生,仍由她想一千遍一万遍,也想不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只希望他能告诉她。
“别太自以为是了,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对身体有影响,就不能代孕,understand?”他越是说得冷酷,她就越是不相信,本来只是隐隐约约有感觉,现在愈发的强烈起来。
大脑突然间快速的运转起来,想起他之间就有事瞒着她,想起他说过两三个月再告诉她,难道,这一切都和那件事有关?
心揪紧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做这么许多。
“如果你真要找人代孕,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必找我?”沈韵清深深的望着他,抿了抿唇,幽幽的说:“如果你这样做是迫不得已,我可以不计较,但以后,你必须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听到沈韵清说这话,楚逸煊有些高兴,却极力的压制,不表露出来,只冷冷的说:“你想太多了吧,我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释,更不会要你原谅我。”
“呼……你不承认就算了,我不和你争。”相信总有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她所受的不白之冤,也能昭雪。
走到自行车的一侧,沈韵清跳上货架,拍了拍他的背:“走吧!”
楚逸煊一只脚蹬地,一只脚踩踏板,轻松起步,慢慢悠悠的骑在别墅区的林荫道里,颇有几分闲情逸致。
抱着楚逸煊的腰,头枕在他的背上,沈韵清甚至希望就这样一直骑下去,永远不到目的地,也永远不会停。
淡淡的香,是那么的熟悉,宽阔的背,是那么的温暖,两人靠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我重不重?”她小声的问。
“不重,很轻。”载着她根本不费劲儿,他甚至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儿,但他又不能骑太快,有多慢就骑多慢,好好的享受一下,这难得的美好时光。
“你瘦了很多!”只是不知,他消瘦的原因,是不是她。
楚逸煊默不作声,在心中轻叹!
……………………………………………………………………………………………………………………………“到了!”楚逸煊一直骑自行车把沈韵清送回了住处,这一路花费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他还是觉得太短,在小区门口停车,他已经是满头大汗,腿也又酸又软,虽说沈韵清不重,可毕竟这么长的路,骑过来还是很累人。
待车停稳之后,沈韵清跳下车,步伐缓慢的挪到他的面前:“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冲他招了招手,将不舍的情绪压在心底,转身朝小区大门走。
此时此刻,她很矛盾,茫然无助,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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