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萧琼直摇头:“我们这代人是穷怕了,没点钱存银行里心慌啊,我宁愿存着贬值,也绝对不取出来花。”
“妈,银行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沈韵清笑着说:“你看人家外国人,都不存钱,喜欢刷信用卡提前消费,就中国人,舍不得花钱,就爱存着。”
“咱们可不能和外国人比,比不了。”
沈韵清想起小腾小驰还在美国,心头发凉,小心翼翼的问:“妈,如果小腾小驰去国外定居,你愿不愿意?”
“呀,那我和你爸岂不是很久都见不上你们了,我肯定不愿意,就在国内多好的。”萧琼紧张的盯着沈韵清,怕她下一秒就飞去国外似的,眼中已经满是不舍:“你们就别去了,如果要去,也等我和你爸不在了,你们再去。”
小腾小驰去不去国外定居还真由不得她。
沈韵清苦笑了一下,没说话,现在她也很混乱,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大厅里坐了好久,才轮到萧琼去柜台办理业务,结果白跑一趟,工资还没打下来。
萧琼失望的把存折放回挎包,挽着沈韵清走出银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清清,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和小楚吵架了?”
“没吵架!”她甚至希望能和他吵架,可终究,连吵架的机会也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萧琼也是明眼人,有些事能看出来,特别是自己的女儿,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更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沈韵清的一张脸皱成一团,踌躇了片刻,说了出来:“前几天还好好的,他突然说要和Elisa结婚,还提前让婆婆带孩子去美国游学。”沈韵清避重就轻,隐瞒了和黎睿榆的事,还有楚逸煊逼她代孕的事,只是捡能说的说,这些天憋得她快疯了,现在终于说了出来,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萧琼脾气急,一听这话,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清清,你和小楚有没有坐下来好好谈谈,他不会是和你赌气吧?”
“应该不是赌气,他有事一直瞒着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妈,我心里好乱好烦,唉……”沈韵清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些天她一直六神无主,和妈妈一说,才算是有了主心骨,纷繁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萧琼拍了拍沈韵清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清清,你听妈一句,不要再想这事了,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小楚他想怎么样我们管不着,但我们能管好自己,你又不是离了他活不下去。”
“妈,小腾小驰被他送走了,不让我见。”她最想念的还是儿子,每天看他们的照片,以泪洗面。
“小腾小驰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是他楚家的孩子,难道还能薄待了不成,带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孩子大了,早晚会离开家。”萧琼想起过去的一些事,叹了口气说:“都怪我和你爸,如果当年不逼你嫁进楚家就好了,就送你出国深造,现在肯定幸福得多。”
“妈,你别这么说,你们也是为我好。”沈韵清知道,当年自己未婚先孕,爸妈的压力也很大,要平息流言蜚语,抬头做人,只能嫁过去,名正言顺做楚家的媳妇,把孩子生下来。
“唉……说是为你好,结果还是把你害了,清清,你和小楚的事就顺其自然吧,别想太多了。”
有妈妈安慰自己,沈韵清心里舒坦多了,勉强的扯出一抹微笑,点点头:“好,我不想!”
“嗯,这就对了,过年你就跟我们回老家吧,这几年没回去,你肯定连路都找不到了。”
“这次正好回去看看,把路记住。”沈韵清不容易恢复的心情突然间又坠入了谷底。
脚步一滞,身体一僵,愣愣的看着街对面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床吧”,楚逸煊走了出来,却不是一个人,身旁还跟了个女人,亲昵的和他说话。
萧琼发现了沈韵清的不对劲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巧一辆公交车靠站,挡住了视线。
“清清,看到什么了?”萧琼加快脚步,走到公交车的前面,可不管她怎么看,街对面也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没,没什么。”沈韵清认得路边那辆缓缓开动的黑色宾利,想必楚逸煊已经和那个女人坐了上去,心沉甸甸的,盯着“床吧”璀璨的金字招牌,愤愤的想,亏她还一直难过,一直担心,现在看来,难过担心都是多余的,楚逸煊的日子过得风流快活,别提多滋润了。
“没什么?”萧琼奇怪的问:“那你看什么?”
“真的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床吧’很好笑,不知道是什么,难道是卖床的?”沈韵清故作不解的问。
萧琼看着街对面的“床吧”华丽的大门,满脸的不屑:“一看就知道是不正经的地方,走快,多看两眼都嫌脏!”
不正经的地方……
她也是这个想法,楚逸煊好像经常出入这些不正经的地方,他的私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糜烂。
和妈妈回家,沈韵清打算长住,有爸爸妈妈陪着她,人也慢慢的开朗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是人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凡事看开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虽然孩子不在身边很担心很想念,可日子照样能过,那种要死要活的冲动也淡去了,过自己的日子,简单也快乐。
住在家的这些日子,沈韵清早上四点钟起床帮爸妈包包子,白天就和妈妈一起出去卖,下午又在家包包子,傍晚出去卖,累了一天下来,不到八点她睁不开眼睛,想上床睡觉。
长期困扰她的失眠也得以根治,原来人真的不能太闲,太闲就会胡思乱想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让自己忙碌起来,就没时间想那些事,反而觉得很充实。
早睡早起,每天吃得也好,沈韵清的面色越来越红润,没过几天就觉得裤子紧了,去药店称一称,竟然长了三斤肉。
萧琼了看称上的数字,高兴的说:“清清,你还可以再长五斤,有一百斤最好。”
“一百斤会不会太胖了点儿,我觉得九十斤刚刚好,现在有点儿胖了。”自从减肥成功以后,沈韵清的体重一直徘徊在九十斤左右,夏天最瘦可以瘦到88斤,冬天要胖些,九十五斤是她的极限,可不能再胖了,不然又得减肥。
“不胖不胖,一百斤才刚刚好,九十斤太瘦了,风都能吹倒。”
沈韵清和妈妈走出药店,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姨妈还没来,算算日子,已经超过两天了,心头一凛,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虽然每次和楚逸煊**都戴了避孕套,可就算戴了避孕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
小腾和小驰就是避孕套破裂的产物。
想想自己真倒霉,第一次被那个,就遇上罕有发生的避孕套破裂,后来吃紧急避孕药也怀孕了,现在不会持续倒霉吧!
心有戚戚然,沈韵清谎称要去洗手间,便一个人跑回药店,买了两张早孕试纸。
萧琼把推车停在路边等沈韵清,却看到她从药店出来。
被妈妈问得紧,沈韵清只能坦白从宽。
“如果这次真的怀孕,绝对不能再生!”萧琼态度坚决,不希望女儿这辈子就这么一直苦下去。
“嗯,我也不打算再生,应该没有怀孕吧,说不定是前段时间心里压力太大,才会造成月经不调。”早孕试纸静静的躺在提包里,沈韵清嘴上说得轻松,可心里却一点儿也轻松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沈韵清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拿试纸测试,结果让沈韵清松了一口气。
听到沈韵清在冲厕所,萧琼就急不可待的在外面问:“怎么样?”
沈韵清轻快的回答:“没有,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萧琼悬了一夜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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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爸妈家日子过得很快,沈韵清也没再和楚逸煊联系,转眼就到了除夕。
早上卖完包子,晚上就不去了,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热热乎乎的烫火锅吃。
沈韵清不联系楚逸煊,可楚逸煊却时刻想联系她,凌晨十二点,他的问候短信发了过来,让沈韵清很惆怅。
春节联欢晚会也进入了尾声,沈韵清拿着手机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给楚逸煊回了四个字:“新年快乐!”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重如千斤,敲击着楚逸煊的心房,难以平静。
终于,抑制不住自己,拨通了沈韵清的电话。
当手机铃响起的时候,沈韵清很想按挂断键,可是手指触到按键,又犹豫了。
沉吟片刻,沈韵清接听了楚逸煊的电话,第一句话还是问:“小腾小驰怎么样?”好像他和她之间除了孩子,便没别的话可说,她也确实,不想说其他。
“他们很好,今天还给我打了电话,我妈昨天带他们去参观了哈佛大学,他们已经立志要读哈佛大学了。”说到这里,楚逸煊笑了起来:“他们前几天还说要读耶鲁大学,现在哈佛成了他们的目标了,不过也好,有理想才能成功。”
沈韵清不悦的撇撇嘴,这话就是说给她听的吧,她之所以不能成功,就因为她没理想,总是安于现状,不思进取,还好儿子比她强,以后一定大有可为。
跨年的钟声敲响,红红火火的鞭炮炸开了喜气洋洋的新春佳节,沈韵清已经听不清楚逸煊在那头说了什么,只听到铺天盖地的鞭炮声。
挂了电话,沈韵清拿被子盖着头,鞭炮声太吵了,让她有心悸的感觉。
楚逸煊在安静的别墅,隐隐约约能听到远处的鞭炮响,但并不能影响到他,电话里的鞭炮声戛然而止,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抓起大衣就出了门。
一路飞车,朝沈韵清爸妈家赶。
车开到楼下,整栋楼都笼罩在昏黄的烟雾中,地上满是鞭炮的纸屑。
放鞭炮的人少了,周遭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沈韵清握着手机,屏幕上满是她呼出的水蒸气。
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的心突突的跳着,预感到了什么,一边起身,一边把手机放到耳边。
“喂……”
“我在楼下。”楚逸煊没有说要沈韵清下楼的话,只是向她汇报了他自己所处的位置,决定权在她。
心口一紧,她的预感果然没错。
“你……在楼下干什么?”声音干涩,尽量让自己不在乎,可心跳总是不能有正常的频率。
“不干什么。”满鼻子都是呛人的硫磺味儿,楚逸煊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楚逸煊咳嗽的声音传入沈韵清的耳朵,她的心跳更加的疯狂。
“你回去吧,我不会下去。”虽然已经走到了窗边,把窗帘拉开就可以看到楼下的人,可沈韵清没有,伸出的手慢慢的收回,然后退坐到了床边,又躺了下去。
“嗯,新年快乐,晚安!”怕自己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楚逸煊果断的挂了电话,然后放平车座,躺了下去。
偶有鞭炮落在他的车顶,炸得轰隆隆的响,他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只想再多待一会儿。
大年夜,楚逸煊却是孤身一人,他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找到一处温暖的地方,便舍不得离开。
躺在床上睡了很久,沈韵清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到窗边看了看,楼下的车还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随他去吧,她不想再管他的事,谁知道他是不是突发奇想跑来找她,她不要被他挥之则来招之则去。
为了躺得舒服一些,楚逸煊把脚放在了中控台上,却不想脚一滑,压在了喇叭上,突然一声“嘟嘟”惊得沈韵清猛然坐了起来。
他不会一晚上不停的按喇叭吧?
吵到她没关系,可是吵到其他人,那她真是难辞其咎。
思索再三,把电话给他打了过去,不耐烦的低斥:“你快回去吧,今晚是大年三十,别在这里待着。”
“没地方去。”楚逸煊下了车,然后快步上楼。
“你那么多房子,怎么可能没地方去,嗤,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房子多,女人更多,不管你去找Elisa,还是找叶怡都好,就是别来找我。”她对他已经死心了,就连想起他听到他的声音,心也会撕裂般的痛。
“清清,把门打开。”他人高腿长,一会儿的功夫就上了楼,停在沈韵清爸妈家门外。
“不开!”沈韵清的心猛烈的抽痛着,走出自己的房间,隔着门,已经感受到了楚逸煊骇人的气场。
“打开吧,我就想看看你,想当面说声……对不起。”孤零零的站在门外,楚逸煊倍感凄凉。
“现在才想起说对不起吗,是不是太迟了?”这旧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沈韵清尽量压低声音,怕被爸妈听见。
“我知道太迟了,但我……还是想亲口对你说。”
就算不用电话,沈韵清也听到了楚逸煊的声音,薄薄的木门,外面就是她深爱的男人。
一步之隔,却远如天涯相望。
“我已经听到了,你回去吧!”她不想开门,怕自己会就此沉沦,不想沉沦,怕自己再难逃脱。
“清清,把门打开!”楚逸煊的手握掌成拳,轻轻的落在门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楚逸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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