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楚逸煊坐了起来,竟然还能笑:“早安,宝贝儿。”

“混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臭流氓。”沈韵清又气又恼,虽然记忆很模糊,可她还是记得,他对她用了药,然后疯狂欢爱,就连早上起来,还腰酸背痛。

“昨晚可是你说想**,我才说让你满足。”楚逸煊坏笑着压倒她:“不如再来一次。”

“啊……不要……”

清晨,楚逸煊的**正处于激昂的状态,根本无需任何的准备工作,直接分开沈韵清的腿,劲腰一送,就挺了进去,昨晚,她不清醒,两人除了身体的交流,没多说过一句话,今天,她清醒了,肯定会更加的刺激。

花径被塞得满满的,不管沈韵清如何的拳打脚踢也只能屈服在他猛烈的攻势下。

“啊……不……”酥麻的畅快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即便没有药物,她也难以抗拒汹涌的情欲袭来。

………………………………………………………………………

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沈韵清听到楚逸煊下楼的脚步声,拉了被子捂着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楚逸煊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感受,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

难道在他的心目中,就没有“尊重”两个字的存在吗?

躺了一会儿,慢慢的恢复了一些体力,沈韵清缓缓的爬起来,进浴室冲了澡,穿上皱巴巴的睡衣,双腿发抖的下楼。

此时,楚逸煊正在厨房忙碌,听到沈韵清细微的脚步声,冲了出来。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楚逸煊上前揽着她的肩,柔声说:“我正在热牛奶和三明治,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放手,不要碰我!”她厌恶的瞪着他,挥开他的手,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收回手,楚逸煊定定的看着她说:“刚刚你妈妈打了电话,我接了,她说要回吴县,等我们一起去。”

“我妈打电话来了?”沈韵清一惊,转头看到静悄悄躺在茶几上的手机,心一抽一抽的跳。

“嗯,我以为你还在睡,就没叫你。”楚逸煊说着转身进厨房:“你上去换身衣服,把早饭吃了我们就走。”

沈韵清顿觉一个头两个大,快步上前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果然有妈妈打来的电话。

“你们还说什么了?”追到厨房门口,着急的问。

“没说什么。”楚逸煊把灶上的火关到最小,太阳蛋已经慢慢成型。

“到底说了什么?”

楚逸煊转头看了沈韵清一眼,笑着说:“别这么紧张嘛,你妈就问了你什么时候回去,要不要他们等你。”

“那你怎么回答的?”她一颗心揪紧了,他竟然还可以云淡风轻,真是气死人。

“我当然让他们等我们咯,我们一起回去。”楚逸煊回答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就他现在的立场,根本不该做这些事。

“你凭什么跟我回老家,我和你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挑了挑眉,不正经的坏笑:“怎么没关系,昨晚你还在我床上睡了一夜。”

“那你是下了药,不是我自愿的!”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恨的男人!

“嗤嗤,可别把责任往我一个人头上推,我可没逼你来别墅,在来的路上,难道你就没有预见到会有事发生吗?”太阳蛋煎好了,楚逸煊随手关火,把蛋夹在土司里,递到沈韵清的面前:“快吃吧,吃了再还衣服。”

沈韵清不接,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的上楼,奔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身体面的衣服下来。

“走吧!”她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即便是饿着肚子,她也不吃楚逸煊做的东西。

快步走到停在院子里的车旁,不耐烦的等着他来开车,沈韵清本想坐后排,却不想怎么也拉不开车门,只能勉为其难的坐到副驾驶位,没给殷情替她开车门的楚逸煊好脸色看。

在回家的路上,沈韵清忍不住给妈妈打了电话,原本以为妈妈会骂她,却不想,电话那头的妈妈和颜悦色的问他们到哪里了。

沈韵清告诉妈妈车行驶的大致位置,便不知道该说什么,挂了电话,心中依然忐忑。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专心开车,气定神闲的楚逸煊,后悔昨晚不该开门,应该让妈妈拿扫帚赶他走。

感觉到沈韵清的视线,楚逸煊转头冲她笑了一下:“看着我干什么?”

“哼!”鼻子冷哼了声,收回目光,看街道两旁店铺的招牌。

“别吹胡子瞪眼,一点也不可爱!”楚逸煊空出一只手,揉了揉沈韵清的头发。

重重的拍开他的手,沈韵清气鼓鼓的给了他一拳,低吼:“认真开车!”

“遵命!”收回手,紧握方向盘,看到手背上的赤红,可怜巴巴的控诉:“你下手可真重!”

一定不要理他,也不和他说话,更不能看他!

沈韵清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她要把他当作透明人。

萧琼和沈爱国已经等在了路边,黑色的宾利停在了他们面前,两人上了车,沈韵清也跟着钻进后座,她才不想坐在楚逸煊的旁边,很烦,很讨厌!

“清清,你昨晚什么时候出去的?”萧琼压低声音问。

“十二点多吧!”沈韵清羞得想钻地缝,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

“我就说,早上起来,你就不在,打电话是小楚接的。”萧琼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开车的楚逸煊,把声音压到最低:“你们和好了?”

沈韵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妈的疑问,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能转移话题:“大爸,二爸他们回不回去?”

“他们昨天就回去了,今天上坟,我们直接过去。”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爱国开了口:“好几年初一天没回去上坟了,这次要重新垒坟,都要回去。”

“哦!”沈韵清点了点头,取个抱枕放在腰后,舒舒服服的靠着,有点儿想睡觉,昨晚也确实太累了,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站着就想坐,坐着就想睡,睡眼惺忪,却又不能真的入睡。

吴县离蓉城五十公里,走高速一个小时不到,沈韵清小时候在吴县的爷爷奶奶家住过三年,寒暑假也经常回去看看,但爷爷奶奶去世之后她便少有回去,一般就清明节去扫扫墓,待上一两天。

进了吴县的县城,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这几年变化很大,但依然不能磨灭沈韵清心里的记挂。

车驶过大桥,沈爱国便急着介绍:“小楚,以前我们家的老房子就在这桥头的位置,95年的时候建桥,老房子就被拆了,老房子屋后面是河,我们小时候就经常去河里游泳,清清小时候也游过,套个救生圈,我就把她扔水里,可惜,现在水都干了,就这么一点儿水,还又臭又脏,挑水吃的河成污水沟了。”

“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了,不好好治理根本不行。”楚逸煊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清清怎么就没学会游泳?”

沈爱国说:“她胆子小,抱着游泳圈不敢放手。”

“哦,小腾小驰学游泳还挺快!”

在沈爱国的指引下,楚逸煊又把车开出了城,上了一条不宽的石子路。

沿着石子路开上半个小时就到沈韵清爷爷奶奶安葬的山脚下。

车停在路边,步行上山,远远就看到不少的人在烧纸,垒坟。

楚逸煊还是第一次见沈韵清家里的亲戚,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沈韵清跪在墓前,和爷爷奶奶说话,楚逸煊也跪在了她的旁边,拜了三拜。

上坟之后,萧琼吩咐沈韵清先回去做饭,他们慢慢的走回去。

沈韵清拿了门钥匙,无奈的坐上楚逸煊的车。

沈爱国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两个哥哥都在外地上班,只有妹妹在吴县,开了童装店,家中老人在十年前相继去世,兄弟三人便少有回家,不过老人住过的房子一直空着,没出租也没卖,为的就是他们回去有地方住。

老房拆迁之后还的三室两厅近一百平方的房子,虽然格局不好,但胜在明亮,打扫之后,和过去一样的干净整洁。

厨房的冰箱里有鱼有肉有鸭还有菜,沈韵清挽起袖子忙碌起来,楚逸煊就给她打下手。

沈韵清不和楚逸煊说话,他也识趣的不惹她。

给沈韵清打过多次的下手,楚逸煊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做饭他不精通,但洗洗菜什么的还是完全可以胜任,在冰凉刺骨的水中洗菜,楚逸煊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任劳任怨,态度极好。

红烧鸭子,黄焖鲫鱼,回锅肉,炒肉丝,黄瓜皮蛋汤,爆炒鱿鱼须,香肠腊肉……虽然品种不多,但每样菜分成两盘装,也摆了满满的一桌。

打电话给妈妈,知道他们马上就到了,便把素菜也炒好。

菜上了桌,还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沈韵清蹙着眉,半天才想起,桌上少了酒,大过年的,怎么能没有酒呢!

洗干净手拧了提包下楼去买酒,楚逸煊也跟了上来。

“你去哪里,怎么不叫我?”

瞥他一眼,难道她不叫他,他就不去吗?

“清清,别这样,说句话嘛!”手搭在她的肩上,温柔的笑着说。

又瞥他一眼,和他真没什么好说的,大混蛋!

即便是沈韵清不开口,楚逸煊也能从她的眼神里猜透她的心思。

“别生气了,生气容易老。”

她也不想生气,可是面对他,她真的是高兴不起来,哪怕是强颜欢笑,她也做不到。

大年初一,很多的店铺都关门歇业,幸好路边的超市还开着门,沈韵清进去拿了两瓶爸爸过年才会买来喝的盒装酒,付了钱拧手里,楚逸煊却不咸不淡的告诉她:“这酒是勾兑的,喝了对身体不好。”

沈韵清对酒没什么研究,她只知道爸爸说这酒好,平时舍不得喝,只有过年才会买。

厌烦的瞪了楚逸煊一眼,这一百来块钱一瓶的酒肯定不能和他喝的几万块钱一瓶的洋酒比,就算是对身体不好,又不是每天喝,偶尔喝一次,也没大碍。

再说,现在外面卖的东西,真正对身体好的,几乎找不到,不是加了这种有毒物质就是那种有毒物质,就连治病的药,也可以用废旧皮鞋来做,没有特供食品的老百姓,早就练成了金刚不坏的胃,勾兑酒而已,也不算什么事。

把酒买回去摆上桌,走路的回来的一行人就进了门,虽然不是大年三十,不过也算是团年饭了。

沈韵清的两个姐姐在外地工作没有回来,读高三的小妹于静踩着饭点过来,看到楚逸煊颇有些惊讶,偷偷的问她妈那是谁?

沈爱群笑着说:“那是你姐夫啊,小腾小驰的爸爸。”

于静低声嘀咕:“难怪和小腾小驰长得像。”

沈韵清和楚逸煊结婚的时候,于静才十岁,虽然参加了婚礼,可对这个姐夫没什么印象,实际上,不光她对楚逸煊陌生,沈韵清的大爸二爸还有姑姑,对楚逸煊也很陌生,竟像第一次见面般的生分客套。

一回生二回熟,楚逸煊也极力的与沈韵清的亲戚们打成一片。

“爸,妈,大爸,大妈,二爸,二妈,姑姑,姑父”的喊得甜,沈爱国给他倒酒他没推拒,平时从来不喝的勾兑酒,此时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就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喝下去,胃就很不舒服,照沈韵清的话来说,他的胃还是太娇气了。

酒量极好的楚逸煊没喝几杯就满脸通红,不光是脸,脖子也红了个透彻。

沈韵清的大爸二爸还有姑爷都热情,一个劲儿的劝酒,不多会儿的功夫,两瓶酒就喝得只剩下空瓶子。

“清清,再去买两瓶酒回来。”沈爱国把空瓶子放在墙角,就招呼沈韵清。

“哦!”放下筷子,沈韵清站了起来,却被坐在她旁边的楚逸煊拽着坐下。

“喝两瓶够了!”楚逸煊说话已经有点儿含糊,连声音也比平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小楚,你还是第一次跟我们回老家,肯定要喝个尽兴,清清,快去买。”

在爸爸的怂恿下,沈韵清出了门,这一次楚逸煊想跟上她,却被几个长辈缠着脱不开身,堂妹于静跟着她去,随便让沈韵清给她买了一大包的零食。

沈韵清把瘦巴巴的堂妹打量了一番,大胆的推断:“你平时是不是只吃零食不吃饭啊?”

“谁说我不吃饭,我要吃饭啊!”于静又补充道:“零食饿了的时候加餐。”

“嗤嗤,你吃饭的时候故意不吃饱吧,把胃留着吃零食!”沈韵清就从来没吃零食的习惯,而且零食大多不健康,本身光吃饭不健康的因素就够多了,再加上零食,身体的排毒功能说不定负荷不了。

买了酒回去,楚逸煊已经不在桌上了。

“楚逸煊呢?”她进门就问,难不成跟着她出去,在路上跟丢了?

大结局(中)

“小楚喝醉了,在屋里睡觉!”沈爱国随手指了指电视后面的房间。

沈韵清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便自己坐下吃饭,夹了一块回锅肉,还没放到嘴里,就听妈妈说:“清清,你进去看看小楚吧!”

把回锅肉塞进嘴里,扒了一口饭,沈韵清才放下筷子起身。

推开门,满?